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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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96 小狐貍要殺人 這大概是妖主第一次開口和別人討要什么東西, 無論是眼神還是姿勢都非常不自然。 京妙儀看著這只純情狐貍,感嘆無怪司禎要在通訊鏡叮囑她,看看狐貍有沒有按時到合歡宗。 這種小狐貍,不看好了, 容易在路上被拐。 佘年一張臉上沒什么表情 , 斟酌著語句:“她喜歡赤碧果, 我想給她種赤碧果?!?/br> 京妙儀笑意很深:“可赤碧果這種果子, 嬌氣的很,很難種出來的?!?/br> 她手指點了點,虛空出現(xiàn)幾個精致的花盆。 花盆是一個賽一個的好看,花盆里的苗苗是一株更比一株萎靡。 “噥, 我找人精心伺候的, 也就只長出來半個手掌的高度, 就枯死了。” 京妙儀擺出事實, 告訴佘年種赤碧果絕非易事。 “我的花匠說,這赤碧果種子, 需每個時辰澆一次水,每次澆水要按滴來澆,種子長出了根,就要用靈氣一直溫養(yǎng)起來,不能熱了, 不能冷了?!?/br> 她挽了挽披帛:“如此,你還要赤碧果的種子?” 佘年看著面前幾個花盆里枯地姿態(tài)各異的幼苗, 神情更嚴(yán)肅了幾分:“要。” 京妙儀笑出了聲:“你想種出這種果子, 是為了和司禎雙修?若是如此, 我這里有大把其他果子可以替代。” 佘年依舊沒什么表情, 但想到司禎, 他的耳垂紅了紅:“不是?!?/br> 他沒有別的目的。 “她只喜歡吃這種果子?!?/br> 司禎念叨了很久。 妖界的果子千奇百怪,各種味道的應(yīng)有盡有,但司禎吃什么都興致缺缺,不管桌上擺的是什么,總吃幾口就放下了。 或許連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但他都記住了。 京妙儀不再問了,把那些丑到千奇百怪的苗苗都收起來,虛空中多了一個盒子。 “種子,拿去吧?!?/br> 佘年伸手拿過,拇指在木盒上摩挲了兩下,猶豫開口:“這件事還請長老保密,不要告訴她。” 京妙儀正在戳通訊鏡的手停了下來:“哦?” “這是好事兒啊,告訴她,她就會多寵愛你一分,不是嗎?” 她島里那么多的男寵,為她做了點什么事情,恨不得寫在腦門上,就怕她看不到。 佘年看著手里的木盒:“種不出來,我怕她不開心?!?/br> 她當(dāng)然不會直接了當(dāng)告訴他,她不開心了,甚至怕他沮喪反過來安慰他。 但提前告訴她,總歸是讓她有了期待。 有了期待,卻不能滿足這份期待,這樣不好。 京妙儀這回是真啞然了。 她搖頭笑了笑,司禎還真的搞了一只這么單純不求回報的狐貍。 真稀奇。 “回去吧,司禎還在等你。” 佘年輕輕點頭,學(xué)著司禎教他的人類的告別語言:“告辭?!?/br> 看著佘年的身影漸遠(yuǎn),京妙儀回過頭看藏在她后面的小五,一時語塞。 小五知道自己腦補過度,頭低起來:“我做了錯事,長老懲罰我吧?!?/br> 這話一出,京妙儀倒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總歸是個年輕的孩子,心也是不壞的。 “算了,你也是擔(dān)心司禎?!?/br> 香風(fēng)漸遠(yuǎn),京妙儀又回自己的軟塌上端詳那姿態(tài)各異的丑苗苗了。 小五留在原地摸摸后腦。 “嘿嘿,沒有懲罰?!?/br> 京妙儀的聲音響徹她的島嶼:“去把后院的鳥毛都掃了?!?/br> 小五身形一頓,笑臉一垮。 后山那頭烈鳥,不僅要掃毛,還要鏟屎。 他以后再也不胡亂腦補了t^t。 佘年準(zhǔn)備先回青鶴巷,之前以為他自己要死掉的時候,他把很多帶有司禎味道的東西都拖到那邊去了。 后來走的比較急,這些東西都沒有帶走。 司禎的味道是他的。 那些東西都要拿回來放好。 “終于肯出來了?!?/br> 在佘年伸手準(zhǔn)備推開朱紅大門的時候,背后傳來了老頭嘶啞的聲音,語調(diào)詭怪,聽著令人毛骨悚然。 佘年轉(zhuǎn)身,面無表情看著面前之人。 這個老頭他并不認(rèn)識,但他認(rèn)識他身上的道袍。 白色道袍,劍宗之人。 “虛弱至此竟還敢出來,我看你是不想……” 老人身上的白色道袍,和他詭譎的神情格格不入,看起來十分古怪。 佘年瞳孔一縮,眼中多了妖獸的血性,五指成抓,直奔面前之人的心臟。 司禎和劍宗勢不兩立,司禎的敵人就是他的敵人。 佘年突然的動作讓沈任收回了所有的狠話。 他被迫承受森然的妖氣,識海被遠(yuǎn)古獸吼侵占,他調(diào)動全身力氣后退,還未接招,就被逼至只能躲避。 沈任所有的狠話都被吞進(jìn)了肚子,心底一片駭然。 不是說妖主已經(jīng)受傷了嗎?為何會有如此實力? 佘年一擊不成,不退更進(jìn)。 沈任在腦中瘋狂嘶吼:“我主救我!妖主沒有受傷,妖主絕不是我能可以匹敵的對手!” 他只是想在主沒有下界的時候,避開縹緲宗的眾人,把顧云飛給殺了。 沒想到在縹緲宗周圍打聽消息的時候,意外碰到了妖主,這才想按照主的吩咐,把妖主的筋骨取走。 可現(xiàn)在妖主不僅沒有受傷,實力反而更近一層。 別說取走妖主的筋骨,如果主不趕來救他,他就要死在妖主的手里。 幾招之后,沈任的脖子落進(jìn)了佘年的手里。 佘年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住沈任脆弱的脖子,指尖用力。 “嗬……嗬嗬……” 沈任臉色漲紅,只感覺身體里的空氣都被抽走。 佘年另一只手隱約出現(xiàn)獸形,指尖尖銳纖長,刺進(jìn)了沈任的心臟。 在指尖沾染血液的瞬間,佘年想到了在秘境時,司禎要殺宋時禾時說的話。 她的金丹是被劍宗之人聯(lián)合起來生生捏碎的。 佘年眼睛狹長,帶著血光,頭卻微微歪了歪,像是個尚在學(xué)習(xí)的稚兒。 他的手在沈任的腹上摩挲,回憶司禎教給他的知識。 金丹,在哪里。 沈任幾乎被嚇破了膽。 他在妖主的手下為何為一點反手之力都沒有? 他的身體里明明有主給他的一份力量,現(xiàn)在被壓制著,完全使不出來。 佘年終于露出來在看到沈任之后的,第一個笑容。 他臉上帶著一種,很純粹的快樂。 “找到了。” 手上的動作絲毫未停,學(xué)的是司禎那股干脆利落的勁。 咔嚓—— 伴隨一聲清脆的,金丹破碎的聲音,是沈任凄厲的嘶嚎。 佘年滿意了,繼續(xù)完成自己剛才沒干完的事情,挖心。 徹底殺了沈任。 在沈任以為自己只能等死的時候,他身體一輕,周圍的場景在瞬息間變了模樣。 終止調(diào)息,強行下界的云逐水表情淡淡:“廢物。” 沈任趴在地上,捂著脖子,幾乎把肺管子都咳了出來。 他心底是劫后余生的慶幸。 就在剛才,他差點以為自己就要死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