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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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樣干坐了半夜,直到天亮的那一刻,馬不停蹄地去找司禎。 司禎抱著狐貍坐在昨天坐的位置:“怎么了?” 昨天的毛毛蟲現(xiàn)在變成了一個光鮮亮麗的美男:“大事,我做了個夢?!?/br> 狐貍現(xiàn)在虛弱,睡覺的時間居多,司禎醒來的時候他還沒有醒。 司禎照顧他,雖不困但依舊摟著他睡覺。 妖侍在來通知小五有急事找妖主的時候,狐貍是被吵醒的。 如果不是小五,現(xiàn)在他應該還是在被司禎抱著睡覺。 他不是很愉快:“做夢怎么就是大事了?!?/br> 不對司禎的時候,佘年一向是暴躁的,說話向來不好聽。 小五聽到熟悉的聲音,又是一個恍惚。 他盯著狐貍看了兩眼,覺得怪怪的。 不是同一只狐貍,怎么會發(fā)出虞月聲音? 還有尊者也怪怪的,一個修者當上了妖界的妖主了,或許這段時間尊者在妖界也掀起了一番波瀾吧。 小五看司禎的視線多了分欽佩和敬仰。 他雖志不在修煉,但對強者始終帶著憧憬之意的。 能修煉至司禎這樣,是他需要仰頭再仰頭的存在。 小五的視線落到佘年的眼睛,就被他琢磨地,變了味兒。 這是喜歡司禎吧? 也是,像司禎這樣優(yōu)秀的人,有誰會不喜歡。 狐貍從起床氣中掙扎出來,恢復理智。 平心而論,小五挺好的。 脾氣好,柔順乖巧,不像他,表面乖巧實際暴躁。 小五還會做花糕,他的花糕就是和小五學的,小五會的一定不止花糕這一樣。 而且小五還是修者,和司禎是同種族。 他一個狐貍,怎么看,怎么像是異類。 小五急吼吼把自己昨天晚上做的夢給說了。 司禎從吊兒郎當,變得眉頭緊鎖:“你說,這是你親眼看到的?” 小五扣了扣手:“其實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我親眼看到的,宗門大比結(jié)束后,我有一日的記憶丟失,這夢又格外真實,所以我才懷疑這是我在那一日親眼看到的……” 他聲音變?。骸暗埠芸赡苁俏业囊粋€夢……” 司禎起身,瞬息間到了小五的面前,帶著幾分居高臨下,手放在了他的頭頂。 試探他的神魂。 果然,神魂并不穩(wěn)當,受到了不小的沖擊。 如果不是那道光把他拉回去,現(xiàn)在的小五應該已經(jīng)死了。 佘年看著向來只會摸摸他頭的主人,摸了別人的頭。 小五有一頭柔軟的黑發(fā),又長又直,給他整個人都平添了幾分嫵媚之氣。 小五很好看,甚至是有一點點像佘年的,如果不是他突出的美貌,也不會在最開始被司禎選回去。 狐貍站了起來,想去打破司禎和小五之前的氛圍。 但猶豫了會,又沮喪地趴回去。 心里像是在過一整個寒冬。 細細密密的雪簌簌落在心湖,只有他一個人曉得寒冬的滋味,只有他一個人在過這場冬。 司禎歪了歪頭,碰碰頭上的金簪:“我們之前改的那個陣法,是沒有問題的吧?” 江羨好肯定:“是沒問題的。” 司禎當機立斷:“這個陣我得再去看看。” 外面天色不好,看著是要下暴雨的模樣。 她可以帶狐貍一起去,但長久奔波又確實會讓狐貍感覺到疲憊。 更何況,他早上是被吵醒的。 司禎沒有自己做決定:“你跟我去看陣法還是留下來補覺?” 她補充著:“我看你今日沒有睡好?!?/br> 佘年的話在嘴里繞了幾圈,看了眼小五,最后變了模樣:“我睡覺?!?/br> 司禎拍拍狐貍腦袋:“我很快回來,你安心睡覺?!?/br> 然后拿起狐貍加大版的通訊鏡,和自己的通訊鏡相碰,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等不及了可以催我,我會回你?!?/br> 又給沒安全感的狐貍上了一層保障。 佘年心中一陣溫暖,對著司禎乖巧笑了。 “尊者,我也要去嗎?” 小五的話音剛起,佘年心里的溫暖就變成了酸澀。 狐貍耳朵趴趴,下巴耷在美人榻的小枕上,似乎是閉目睡覺的樣子。 佘年覺得司禎會同意,畢竟小五所見之事,似乎事關緊要。 況且,小五那么好看,他只是一只丑狐貍,他再也不能變成人形了。 狐貍把頭更靠近美人榻里側(cè),眼睫濕潤。 “不用?!彼镜澆坏幌痰鼐芙^。 “神識收創(chuàng)不是小事,留在這里好好調(diào)息,順便幫我看著狐貍?!?/br> 小五愣愣哦了一聲。 “說起來,這只狐貍比尊者之前的狐貍更有個性一些?!?/br> 黑黑白白的,可不是有個性嗎。 司禎聽了小五的話,表情開始怪怪的。 怎么感覺在小五的嘴里,自己就莫名變成了那種見異思遷的壞女人? 小五又想起了什么:“還沒恭賀尊者如今已成妖主,賀禮,賀禮待我回到合歡宗后再送來?!?/br> 好東西方然是留在老巢,當然不能帶去宗門大比磕了碰了。 司禎神色更怪了。 其實昨天小五開口的時候她就想問,怎么外面風言風語已經(jīng)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嗎? 她已經(jīng)是妖主了? 妖侍之間的玩笑話,比如說她更像妖主,而佘年更像她的小嬌妻這件事,她是有所耳聞的,但這傳言已經(jīng)傳到妖宮外頭了? “現(xiàn)在外頭都在傳我是妖主?”司禎問小五。 小五點頭:“是啊,一個很厲害的紅衣修者,這說的應該是尊者吧?” 佘年在聽到司禎開口問后,掀開一只眼皮,小心看著司禎的臉色。 有種做了虧心事怕她不高興的擔憂。 妖侍的玩笑話他也知道,但他想把這個玩笑變成事實。 畢竟他快死了,但他想讓妖族全體,在司禎的有生之年,都保護她。 至于他死后,會產(chǎn)生新妖主的這件事也很好解決。 死前把他的神魂抽離就好。 神魂在,天地規(guī)則就不會判定妖主已死,也就不會有新的妖主降生。 他的神魂會代替他一直永遠地陪著司禎。 所以司禎是妖主這件事,是他背著司禎有意坐實的。 現(xiàn)在被小五提出來了,他怕司禎不高興。 也怕司禎覺得這樣一個頭銜是負擔。 但司禎只是看了他一眼,沒有不高興。 只當成了一個普通的以訛傳訛的小事。 佘年偷偷睜開的眼睛和司禎實現(xiàn)相對,狐貍嚇了一跳趕緊閉上,表示自己正在睡覺。 司禎覺得好笑。 狐貍在掩耳盜鈴。 司禎搖頭否定自己是妖主,努努嘴,示意小五看美人榻上那只是幼稚的狐貍:“這個是妖主?!?/br> 小五一臉不敢置信。 佘年最后還是睜開了眼睛看向司禎:“這不重要?!?/br> 小五依舊覺得佘年的聲音耳熟,想了半晌,這聲音和虞月的聲音對上了。 他試探著:“你是,虞月?” 狐貍懶得搭理他,隨便嗯了一聲。 小五腦子里轟隆隆的,三重身影疊在一起,匯聚成了面前這只有點發(fā)福的狐貍。 所以他之前,是當了妖主的師父?教妖主做飯,教妖主賣弄身姿討好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