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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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毛毛蟲跌倒在地, 但這不能阻擋他看到司禎的興奮。 他往前蠕動了兩下。 “嗚嗚嗚啊啊啊嗚嗚……” 毛毛蟲試圖講話, 還想把嘴里堵住的爛布吐出來。 “給他嘴松開?!彼镜潙醒笱蟮馈?/br> 狐貍心一提, 坐在司禎腿上的爪子忍不住用力按了按。 司禎沒用靈力,被壓得腿疼,嘶了一聲。 她把狐貍換了個姿勢:“你現(xiàn)在是一只大狐了。” 怪重的。 狐貍緊張看著司禎:“我不再年輕了嗎。” 司禎把狐貍耳朵放在手心,佘年因為緊張,狐貍耳朵動來動去。 手心里毛茸茸的觸感讓司禎覺得心癢癢。 被解開嘴巴的“毛毛蟲”發(fā)出了憤憤的聲音:“大庭廣眾不要卿卿我我了!” 司禎和佘年的視線一同掃過去。 司禎懶洋洋的。 佘年在司禎面前緊張委屈的視線也立馬變得模樣,也懶洋洋的。 司禎養(yǎng)出來的狐貍,看起來也像是和司禎一個模樣。 一人一狐,乍一看有種相似的氣質。 他們二人還未待說話,妖侍就開口了:“我們妖主也是你能置喙的!” “毛毛蟲”對警告充耳不聞,臉上的淚痕又多了兩條:“果真是尊者,我差點以為我要死在這里了!” “嗚嗚嗚嗚嗚……” 毛毛蟲伏地痛哭。 司禎皺皺眉,順手捏了下狐貍耳朵問佘年:“這聲音,是不是有點熟悉?” 佘年懵懂點頭:“是,有些耳熟?!?/br> 毛毛蟲聽到佘年的聲音,也有些懵懂:“有些耳熟。” 這只狐貍說話的聲音,有些耳熟。 小五仔細看了狐貍兩眼,確定這只狐貍不是尊者之前帶在身邊的那只狐貍。 之前那只小小的,白白的,聲音細細的。 現(xiàn)在這只黑白黑白的,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模樣的狐貍。 司禎指尖凝了個清潔術,隨手丟到“毛毛蟲”的身上。 這下“毛毛蟲”的臉干凈了。 司禎是真的驚訝了:“小五?” 京妙儀身邊的小五。 佘年看清來人手,身上奓起的毛也塌了一半。 他能成功讓司禎喜歡上自己,也許得有小五一半的功勞? 畢竟是小五教他做的花糕。 小五臉上的水珠滴滴答答往下掉,被捆著半躺在地,纖長的發(fā)絲因為水擰成一縷一縷,貼在瓷白的臉上。 司禎嘖了一聲。 早知道是熟人,用清潔術的時候應該溫柔一點的。 但小五并不在意這些,他眼淚跟著下巴的水一起掉,把狐貍的聲音有些熟悉這件事放在腦后:“我聽說妖界妖主是一個紅衣修者,我一下就想到了尊者。我來參加宗門大比之前長老同我說,最近聯(lián)系不上尊者了,或許尊者是去了別的界,于是我就想來妖宮碰碰運氣……” 小五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司禎用靈力探了探,他身上傷處很多。 在修真界沒有庇護實力不足的妖容易被欺負,在妖界沒有實力的修者也同樣會被欺負。 小五就是被欺負的一員。 “帶他去洗漱看醫(yī)師?!彼镜潛]手。 小五眼里感動更甚。 “有什么要說的話也不急于一時,你體內的傷比較嚴重,先去休息。” 妖侍古怪地看著小五,原來這人真的和妖主妖后認識。 “走吧。” 妖侍把小五帶下去了。 司禎若有所思:“他剛才說參加宗門大比之前,也就是說,他是參加了這次宗門大比的。他來參加宗門大比我不意外,畢竟合歡宗年輕一輩最厲害的一個已經(jīng)當上了長老?!?/br> “我意外的是他最后居然沒有被傳送回去,傳送陣出問題了?” 司禎摸著下巴:“不會是我改陣法,把陣給改壞了吧?!?/br> 狐貍仰頭看著司禎,思維跟她并不在同一個頻道。 小五,會做花糕的小五…… 排斥外人接近司禎的本能淡退后,狐貍揪住了僅存不多的理智。 他快死了,他該給司禎找一個能繼續(xù)給他做花糕的人。 狐貍的尾巴耷拉下來。 佘年有些萎靡,踩在司禎的大腿上,準備輕跳下去。 結果被司禎抓住了命運的后頸皮。 “踩完了就想跑?” 狐貍縮縮脖子:“我想去看看小五?!?/br> 司禎似笑非笑:“我怎么不知道你們之間的感情有這么好了?” 狐貍眼神飄忽。 當然不是很好,他只是因為小五會做花糕,所以想探探他的口風。 但這些話當然是不能被司禎是聽到的。 司禎撈起狐貍回了寢殿:“小五那傷,最起碼要一日的調息時間,你這一日別去打擾他?!?/br> 狐貍從司禎的臂彎艱難探出一個頭,認真看著司禎:“那這一日我們做什么?” 需不需要調查調查小五背后的經(jīng)歷?或者其他什么重要的事情? 司禎看了看自己的腿:“我們算算帳。” 狐貍安靜如雞。 算什么帳,她知道什么了? 寢宮里,日光透過窗子,昏昏沉沉照進來。 佘年一只狐貍腦袋也昏昏沉沉,他看到司禎白皙的腿上,有一只粉紅的,梅花小腳印。 狐貍爪子有些心虛地探過去,想要蓋住這個梅花印記。 但探過去的毛絨爪子,和那淡粉梅花嚴絲合縫地重疊在一起。 這梅花是誰的大作不言而喻。 佘年瞟了一眼司禎,帶著心虛試探詢問:“我弄的?” “嗯,不然呢?!彼镜潙猩⒂致唤?jīng)心地回答他。 佘年如臨大敵,把爪子拿開,仔細端詳,心疼地很明顯。 “我以后不站在你腿上了,你說的對,我是一個大狐貍了?!?/br> 不僅是只大狐貍,還即將變成一只死狐貍。 狐貍討好舔了舔司禎腿上的那朵梅花,好像舔了舔司禎就能不疼一樣。 他嘴邊的是絨毛蹭到了司禎的腿上,癢癢的。 司禎當然不是因為它踩疼了她就生氣。 “你今天看到小五的時候,情緒有點不對勁?!?/br> 狐貍心臟瘋狂跳躍。 “小五怎么了嗎?之前在合歡宗的時候,你們后來不是相處的還行?” 她的狐貍在最開始對小五敵意很深,后來兩個人就經(jīng)常避開她狗狗祟祟說些什么。 都有她不能聽的小秘密了,那可不就是相處還行? 佘年自覺自己瞞了司禎一件大事,這件大事可以讓他傷心難過,但絕對不能影響司禎的心情。 “最開始我不知道那是小五,我以為是你的舊相識,很緊張。” “緊張?”司禎點了點狐貍的腦袋,“我只跟你結了道侶?!?/br> 這話佘年是應該愛聽的,但現(xiàn)在他不僅聽了心里發(fā)賭,還要強顏歡笑假裝開心。 他不是一個好道侶,他現(xiàn)在只能是一只狐貍,連人都變不成,就算作為這一只狐也不能陪司禎很久。 狐貍咧開嘴撲進司禎的懷里:“我最喜歡主人啦?!?/br> 司禎從乾坤袋里順手拿出新買的糖炒栗子,手里靈力微動,咔咔剝殼,然后把栗子rou塞進狐貍嘴巴里。 投喂已經(jīng)變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