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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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禎尤不解氣,又彈了狐貍腦門:“下回再敢說些亂七八糟的試試?!?/br> 佘年兩爪都捂住腦門。 司禎是真生氣了,他知道了,以前司禎逗他玩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把他的腦門彈的那么疼的。 “疼……” 他小聲。 又有點(diǎn)委屈看著司禎。 司禎俯視著他:“疼你才能長記性?!?/br> 看著狐貍委委屈屈要哭不哭,她又補(bǔ)充著:“怎么,又開始覺得我打疼了你,就是不喜歡你了?” 狐貍自知理虧,心虛把視線瞥向一邊。 司禎不再說話,把他抱進(jìn)了寢殿。 殿內(nèi)到處都點(diǎn)著瑩燈,看著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佘年不自覺把自己的狐貍身子往司禎的懷里縮了又縮。 想藏住自己身上的黑紋。 司禎不由分說,揪住他的耳朵把他往外扯了扯:“妖侍都不在,別縮了?!?/br> 佘年心道又不是因為妖侍才縮。 想著自己的目的,又違背內(nèi)心意愿梗著脖子探出身子。 一只長條狐貍。 往內(nèi)殿走,是飯菜的香氣。 狐貍鼻子動了動:“你餓了嗎?” 司禎揉揉佘年癟進(jìn)去的狐貍肚子:“是你餓了?!?/br> 佘年的肚子適時發(fā)出一聲響。 “看,餓了?!?/br> 佘年嘀咕:“你怎么比我自己都了解我自己?!?/br> 司禎笑容不變,掐狐貍的腮,狐貍說話都覺得嘴里灌風(fēng),心里酸酸的澀意也被灌進(jìn)去的風(fēng)悠悠吹跑。 “我養(yǎng)了只狐貍,你說我了不了解狐貍?!?/br> “養(yǎng)狐人的基本素養(yǎng)?!?/br> 司禎說的話都帶著一種驕傲的味道。 佘年也不理解,養(yǎng)他這么丑的一只狐貍,究竟有哪里好驕傲的。 桌上除了正常的飯菜,還有糕點(diǎn)。 是熟悉的,淡粉色的,帶著酥皮的花糕。 佘年悲從心來:“我不能給你做花糕了,我……” 以后也不能了,他馬上就要死了。 本來就敏感的一只狐貍,因為知道了自己馬上就要死的結(jié)局,更加敏感。 熟悉的事情物件都能勾起他那么一些感春傷秋的悲情。 狐貍身上妖力所剩無幾,眼睛都不帶狐貍的特征,狗狗眼紅了一圈,楚楚可憐。 司禎用洗凈的手順手拿了一塊,在佘年話都沒說完的時候,就塞進(jìn)他的狐貍嘴里。 “不能給你做花糕了,我@#¥%……吧唧吧唧……” 司禎拍狗頭一樣拍他狐貍頭:“有點(diǎn)作為妖主的自信,你是妖主,你那么多的妖侍,你想使喚他們干什么不行?” 佘年:“……” 他有些哀怨司禎不解風(fēng)情:“我給你做的,和妖侍給你做的難道是一樣的嗎?” 司禎又給狐貍?cè)丝诨ǜ舛伦∷淖欤骸斑€有力氣無理取鬧,狀態(tài)挺好?!?/br> 佘年一邊吧唧,一邊品花糕。 酥皮不是那么一咬就脆脆的,里面的餡兒也并不那么甜,干巴巴,沒有一口流心。 他妖主的氣質(zhì)這就冒出來了。 佘年皺眉不悅:“哪個妖侍做的花糕,怎么什么妖侍都能進(jìn)廚房了?我的妖宮里都養(yǎng)了一群吃白飯的嗎?” 他伸手把司禎嘴巴咬了一半的花糕也摳出來:“別吃了,不好吃?!?/br> 司禎那自從佘年受傷后,就始終保持溫柔的表情一寸寸龜裂。 她笑的古怪:“你再說一次呢?” 佘年老實巴交,把花糕扔回盤子里:“不好吃,別吃了。” 司禎深呼吸。 吸氣—— 呼氣—— 佘年不解地看著她:“怎么了?剛剛的花糕有毒嗎,你怎么怪怪的?” 司禎都?xì)庑α恕?/br> 忍忍,他還在生病,不要跟他一只腦仁不大的狐貍計較。 吸氣—— 呼氣—— 佘年狐貍爪子拍拍司禎:“你要是不喜歡花糕,就讓妖侍撤下去吧?” 為了哄司禎開心,向來把妖侍視作無物的佘年甚至繼續(xù)道:“真這么難吃,我就下令嚴(yán)懲那個做飯的妖侍……” 司禎筷子“輕輕”放回桌子上。 啪嗒—— 然后轉(zhuǎn)頭,對佘年優(yōu)雅地笑:“那盤花糕是我做的?!?/br> 佘年一怔,心中先涌上了感動,真好,司禎真好,看出了他不開心所以給他做花糕來了。 然后后知后覺想起了自己都說了些什么混賬話。 不好吃…… 可能有毒…… 要下令嚴(yán)懲…… 佘年脖子生銹,狐貍毛都奓起來,耷拉了很久的狐貍尾巴都僵直了。 司禎笑著:“你打算怎么嚴(yán)懲我?” 佘年覺得背后涼涼的,他抓向剛剛被自己扔進(jìn)盤子里的半塊花糕,塞進(jìn)嘴里囫圇吞下。 咕嘟一聲,完全吃掉。 接著向游戲的讀檔重開:“這是誰做的花糕,怎么這樣好吃?” 頂著司禎危險的目光,佘年猛夸:“外皮酥脆,內(nèi)里流心,唇齒生香,特別好吃,誰做的,要賞!” 司禎貼心給佘年盛了碗湯:“賞我什么?” 佘年眼睛里帶了認(rèn)真。 這或許是一個知道司禎想要什么的機(jī)會。 他能陪司禎的時間是真的,很有限了。 他開口問:“你喜歡什么,想要什么?” 司禎情話張口就來:“喜歡你,想要你?!?/br> 這話要是放在從前,佘年聽了會很高興,但偏偏是現(xiàn)在,偏偏是他馬上要死了的現(xiàn)在。 佘年狐貍爪子又捂上了臉,再次悲從中來:“我不行,還有其他喜歡的嗎?!?/br> 司禎扒拉走他的狐貍爪子:“你怎么就不行了,你要找一個新主人了?” 佘年不知道該說什么,狐貍爪子再一次捂住了自己的臉。 司禎繼續(xù)扒拉:“說話啊?!?/br> 佘年繼續(xù)捂:“不,不找新主人。” 司禎說的不是重話,但找新主人的話經(jīng)了他嘴里,有種讓他莫名害怕的的味道。 他不敢說要去找新主人。 況且…… 佘年捂住臉第三次悲從中來。 況且除了司禎這樣美好善良又蠢笨的人,誰會喜歡他這樣一只丑狐貍呢,沒有人。 司禎邊吃飯邊警告:“我還沒死呢,別想著找下家。傷心難過這可以,要是被我知道你想三想四找新主人,我就……” 狐貍眼瞳孔突然放大,因為司禎突然靠了過來,跟他對視。 狐貍爪子放在胸前,一瞬不動地看著她,呆呆的:“你就什么?” 司禎捏他尾巴,揪了一下:“就把你的尾巴剁了?!?/br> 司禎只是拽住了他的一條尾巴,但其余所有尾巴都人性化地有了感知。 九條尾巴全都縮著隱匿起來,只剩那條被司禎揪住的尾巴突然變大,藏?zé)o可藏。 佘年覺得最后一條尾巴也涼涼的。 他吞吞口水:“沒,沒有別的主人,只有你一個主人?!?/br> 司禎把手收回去:“你最好只有我一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