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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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禎又嘆了口氣,把狐貍撈進自己的被窩:“我也沒說什么重話吧?” 狐貍哀哀點頭,然后大著膽子把九條尾巴都貼住司禎,獲取安全感。 “那你哭什么?” 狐貍都不敢看司禎:“我覺得自己做的很不好。” 司禎沒糾結(jié)哪里不好,只是捏捏狐貍的后頸的軟rou:“知道錯了下回還做嗎?” 狐貍小聲:“不了?!?/br> 司禎拍拍狐貍毛茸茸的身子,順帶擼了一把:“但錯了還是要受懲罰的?!?/br> 在瞬間,趴在懷里的狐貍變成了一個男人。 他剛哭完,眼睛都是帶著紅的好看,看起來水汪汪的。 他干脆利落把劍遞到司禎手里。 司禎推了推他:“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就是這么兇殘?” 佘年不說話,怕再說錯什么。 然后把一邊把被丟在一邊的繩子遞給司禎。 司禎一言難盡,感覺自己把他教壞了。 現(xiàn)在只要涉及到了懲罰,他就想起了繩子。 司禎又把繩子扔到一邊。 佘年這回懵了。 都不要,那怎么懲罰? 司禎的手在被子下摸索著,打了佘年屁股一巴掌:“行了,懲罰,以后不可以再犯了?!?/br> 身上有絲絲疼痛,佘年卻覺得歡喜。心里涌上一種莫名的爽感,然后這傳遍他的四肢百骸。 他用亮晶晶的眼神看著司禎:“再多打兩下吧?” 不然他不放心。 司禎被氣笑了:“我是懲罰你的不是獎勵你的?!?/br> 佘年安分摟著司禎的腰閉上了眼睛,不敢說話,也不敢做什么。 司禎從乾坤袋摸摸索索,又掏出了點東西,兩個。然后撥開佘年的里衣,給他戴好。 她隱瞞佘年自己改陣的事,只說自己出去逛街,但不代表她真的沒去逛街。 妖界有妖界的好處,妖界風(fēng)氣更開放,妖更遵循自己的本能,而并非用條條框框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而為了滿足妖的需求,就一定有對應(yīng)的市場。 這些小玩意是她逛街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她看挺可愛的,就買來玩。 當然不是自己玩,是放在別人身上玩兒。 佘年覺得怪怪的,從被司禎戴上這個東西之后,渾身都怪怪的,他無法形容這種感覺。 他用單純的眼神看她:“這是懲罰嗎?” 司禎嘴里沒有真話地哄人:“法器,能保護你,不許摘。” 佘年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有點緊張道:“好?!?/br> 司禎又從乾坤袋里摸摸索索,佘年的心臟也跟著,一晃一晃。 又要拿出什么,奇怪的東西嗎? 司禎拿出了一條黑色的,帶著鈴鐺的東西,對佘年溫聲道:“低頭?!?/br> 佘年乖巧低頭。 司禎撥開佘年柔軟的發(fā) ,一段白皙的脖頸露出來,司禎把手里的東西戴到了佘年的脖子上。 然后帶著滿意看著自己的作品,伸手撥動上面的鈴鐺。 是清脆悅耳的好聽聲音。 司禎拍拍佘年的頭:“變耳朵?!?/br> 佘年不明所以,只知道聽司禎的話。 “噗——” 一對雪白帶粉的大耳朵立在腦袋上。 司禎眼睛里的喜歡毫不遮掩,手摩挲他的耳朵:“你有耳朵,就不用戴耳朵了?!?/br> 佘年把頭更低了一點,親自把耳朵送到司禎的手里:“什么耳朵,戴別人的耳朵嗎?” 他拉拉司禎的手:“我的耳朵很好摸,不要摸別人的?!?/br> 司禎從嗓子里嗯了一聲:“只摸你的?!?/br> 然后調(diào)動了一下佘年胸口的裝飾。 佘年感覺更不對勁了,小聲吸氣。 司禎手上動作沒停:“你不喜歡嗎?可這是懲罰,不能拒絕。” 佘年在趁著司禎不注意,拽了拽衣裳下擺,不自在地換了個姿勢。 一點點疼沒關(guān)系,他會喜歡。 但……難受。 司禎叮囑他:“不可以偷偷拿下來?!?/br> 佘年答應(yīng)著:“好?!?/br> 司禎拍拍他的頭,親親他的耳朵:“真乖?!?/br> “睡覺吧?!?/br> 佘年又懵了,這就,睡覺了? 顯然司禎沒打算做什么,欣賞了會自己的作品后,還有心情看會陣法書。 還差最后一點點就能改好了,在宗門大比前完成不是問題。 佘年有點哀怨地躺在床上,司禎說睡覺,他就聽話睡覺。 事實上,他是睡不著的。 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下,身上奇怪的感覺只會越發(fā)奇怪,而不會減弱分毫。 他開始渴望司禎的靠近。 可司禎在看書,他不會打擾。 這時候他才隱約感覺到,司禎說的懲罰好像真的是懲罰。 至少比曾經(jīng)任何一次都更難受。 心里像是有蟻沖在啃食,讓他無比焦灼。 接連幾日酒里的藥效像是就在這一瞬間全部都發(fā)揮出來了一樣,又兇又猛。 佘年在床上顯得十分無力,度秒如年。 他眼眶濕潤,聲音啞地不成樣子:“jiejie,你不睡覺嗎?” jiejie,是示好。 你不睡覺嗎,是暗示。 他說話的目的不純,他有所求。 佘年帶著躁意和不安,祈求著什么降臨。 伴隨著一聲慢悠悠的翻書聲,是司禎的不甚在意的慵懶聲音:“再等等,把這段看完?!?/br> 她一手拿書,一手在虛空點點畫畫。 沒用靈力,不會凝符,一點威力都沒有。 但這沒有靈力的指尖于佘年來說就是天大的誘惑。 瑩白圓潤的指甲在瑩燈下散發(fā)著如白玉的光澤,指尖隔空撓到了他的心上。 佘年呼吸逐漸加重,頭發(fā)微亂鋪在床上。 他已經(jīng)不能安靜躺好了,臉色微微潮紅,無意識在枕上蹭著。 連帶著脖子上的鈴鐺都在輕微響。 司禎耳朵動了動,但屁股就像是黏在椅子上,紋絲不動。 佘年哀求著又喚了她一聲:“jiejie……” 不敢大聲,又確實沒什么力氣,顯得氣若游絲。 司禎好像跟佘年處在兩個頻道,她慢悠悠“嗯”了一聲,聲音上揚,詢問的意思。 佘年小聲提醒:“很晚了?!?/br> 司禎拒絕了他的邀請:“還沒看完。” 佘年看向司禎手里書的視線,就多了幾分憤然。 但這書不是活物,他現(xiàn)在的視線,也算不上有威懾力。 佘年毫無辦法,急出了眼淚。 明明小狗的骨頭就在前面,想要,但是得不到。 難過地要瘋掉。 柳途也急得要瘋掉。 不知道被誰下了藥,一覺睡醒已經(jīng)是多日后了。 手里的通訊鏡抖地要爆炸,一打開,是宗主鋪天蓋地的消息。 花非: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