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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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掐死一只螞蟻,不廢吹灰之力。 脖子像是被什么東西攥住了,柳途“嗬嗬”地,幾乎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了。 - 九峰連片,云霧如織。 劍宗主峰巍峨壯闊,主峰之上的大殿,一女子一身白衣,對站在前面的老者欠身。 “師尊。” 姜淙轉(zhuǎn)過身,原本皺著的眉在看到來人的瞬間就松開了。 面前的女子,他的愛徒,有讓他瞬間展顏的能力。 他像是看自己最完美的藝術(shù)品。 陳清衣臉上帶著幾分沒辦成事的懊惱是:“師尊,沒查出是誰毀了原xue?!?/br> 姜淙并不責(zé)怪:“無妨,化府還在,并無損失?!?/br> 陳清衣真心實意為師尊著想,把師尊的命令放在首位:“可我還是沒完成任務(wù)。” “那個孩子身上的雷靈根丟了實在可惜,還沒修煉,極好剝離。” “有你在,會有更多的靈根?!?/br> “你是我最鋒利的一把刀,是我最杰出的弟子?!?/br> 陳清衣帶著幾分試探:“那師兄他……” “師兄的尸骨已經(jīng)找到了,只剩下一層皮,我是否要將其帶回來,和歷代劍宗杰出弟子一般埋在劍冢之下,他……” 陳清衣的話甚至都還沒說完,就被姜淙打斷了。 他冷漠陰沉著臉,覺得心口像是被鈍刀磨rou一樣疼:“一個沒用的試驗品,廢物,身體和雷靈根產(chǎn)生了那么激烈的排斥反應(yīng),枉費了我那么好的靈根?!?/br> 陳清衣閉嘴了。 心里卻涌上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歡喜。 “師尊,我現(xiàn)在還是住在化府,不管是去做任務(wù)還是來拜見師尊都不是很方便。” 陳清衣的眼睛里有著更進一步的試探:“我可以搬到主峰……住到,師姐的房間嗎?” 只是一聲師姐,甚至連司禎的名字都沒提,就激起了姜淙潑天的憤怒。 “說了,日后任何劍宗弟子不得稱呼司禎師姐,她已經(jīng)被劍宗除名了!” “一個叛徒,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哪里配你那么喊她?” 陳清衣沒看到師尊發(fā)這么大的火氣,很快跪下。 姜淙看著跪在地上的陳清衣。 因為低頭,瓷白的脖頸有明顯的棘突。 哪怕她的實力已經(jīng)因為融進她體內(nèi)的靈根,而成為年輕一輩翹楚中的翹楚,可她看起來還是很弱。 那樣纖細的脖頸,他一捏就碎了。 像白紙可以涂涂畫畫,像幼狼,獠牙未生,掰斷獠牙就可以控制。 不,她不是幼狼。 姜淙笑了。 已經(jīng)被狼咬過一次,他怎么還會放心把狼帶在身邊呢。 這是只兔子,哪怕他給她披上層兇獸的皮毛,也依舊是只兔子。 這很好。 他不需要她有什么升仙的大志向,只需要她足夠聽話。 姜淙和顏悅色:“換個地方住這種小事,就不必親自跟我請示了。” “司禎也不是什么值得讓你拿來比較的,她比不上你?!?/br> 陳清衣因為姜淙看透了她的心思而顫了顫,又因為姜淙的包容而抬頭看他。 怔住了。 姜淙親自彎下腰,把陳清衣扶起來:“我把你從那個村子帶出來,就是在等你的成長。我給了你一個機會,你足夠優(yōu)秀抓住了,成為劍宗首席,這很好。” “修者壽命有千歲,你不必再受凡界的家庭困累?!?/br> 姜淙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安撫:“都過去了,你只需要記得,你是我姜淙的親傳弟子,代表的是整個劍宗,此后不會有人欺辱你?!?/br> 姜淙語重心長:“我花了這樣多的天靈地寶把你培養(yǎng)成如今的樣子,不要讓我失望。” 陳清衣的眼淚倏然落下:“我必不會讓師尊失望的?!?/br> 在那個逼仄的院子里,日復(fù)一日漿洗做針線,用賺來的錢供弟弟上學(xué)堂考取功名的日子好像真的遠了。 她求神告佛等了那么久,終于等到了來拯救她的人了。 姜淙把陳清衣扶起來,手里多了一把匕首。 刀身上散著幽幽黑光 ,無盡的,要拉人下地獄的黑氣。 “拿著?!?/br> 陳清衣不解地看著他。 “去代表劍宗參加下一次的宗門大比。” “御獸宗主辦,場地設(shè)在妖界,到時候,御獸宗會打開妖界的大門?!?/br> “到時候,司禎也肯定會參加。” “這個匕首只能殺一個人,你可以選擇殺司禎,也可以選擇殺了妖主佘年?!?/br> 陳清衣猶豫道:“可妖主強大,我……” 姜淙打斷了她。 “妖主在十九年前已經(jīng)換了,已經(jīng)不是那樣堅不可摧。這個匕首會祝你一臂之力。記得,殺了妖主后,把他的筋骨剝下?!?/br> 陳清衣沒問妖主的筋骨有何用處,她看著手里的匕首,下了破釜沉舟的決心。 - 司禎站在了柳途的前面。 周圍的一切像是被突然按下了暫停鍵。 連鋪天蓋地,奔柳途而去的妖氣都凝固了。 佘年有了做壞事的恐慌。 那一直蠱惑他的聲音也突然消失。 他攥了攥手里的袖子,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 “主人……” 自己的寵物要傷害別人了,當(dāng)然得攔住。 作為主人她可以包容他的任性,但別人不會。 司禎伸出一指,戳在佘年的額頭。 兩只耳朵“噗”地一下冒出來,然后瞬間后趴,貼在了柔軟的發(fā)上。 “不可以這樣。” 司禎教導(dǎo)他。 整個城的妖氣都被收回去了。 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地上的蛇從筆直的筷子,變成一根柔軟的面條,伸出蛇信子癱在地上喘氣,柳途也能開口說話了。 他摸著自己受到過度驚嚇的心臟,一米八幾的大高個畏畏縮縮,竭力把自己藏在司禎的后面。 太嚇人了,大妖竟在他身邊! 很明顯,司禎的出現(xiàn)制止了這個恐怖的大妖發(fā)瘋。 柳途站在司禎身后,感覺自己的生命都得到了保障。 在性命不受威脅的情況下,他也有了短暫的思考能力。 主人…… 他喊她主人…… 嚯,兩人挺會玩的呢。 柳途大著膽子抬頭,看到了那個想掐死他的男人,低眉垂眼,受氣小媳婦的模樣。 柳途氣死了!裝,真會裝! 司禎不在怎么不是這個樣子?一個那么叱咤風(fēng)云的大妖,裝成這委屈樣子,好意思嗎? 柳途拳頭硬了,但他一怒也只是怒了一下。 視線掃過了受氣小媳婦的耳朵。 嗯,耳朵。 嗯?耳朵?! 不大對勁啊。 柳途又一次想到了主人的稱呼。 草!這是那只小狐貍! 【作者有話說】 前排紅包。好冷清?。ㄔ诳帐幨幍脑u論區(qū)翻過來滾過去)沒有評論我真的會萎掉tv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