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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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耳朵都不能誘惑到她了。 佘年眼眶有了熱意。 但還是拉著司禎的手,從耳朵,換到了尾巴。 也許她更喜歡尾巴。 微冷的指尖穿過衣衫,被帶著一路來到了尾巴這里。 司禎手下移,拍拍翹臀,真誠建議:“要不等幾天的?” 他委屈又羞恥:“不摸尾巴嗎?” 委屈司禎不玩他的耳朵和尾巴,羞恥司禎拍他的屁股。 司禎又拍了拍:“那里太敏感了,過幾天再摸?!?/br> 不管耳朵還是尾巴尖尖,都很容易讓他興奮。 佘年握住司禎的手始終沒有松開。 意念一動,一根繩子就出現(xiàn)在了二人交握的手上。 繩子松軟,搭在了兩人的手背。 他就用這樣的姿勢帶著司禎的手去了前面。 他手微微顫抖,幾乎渾身都變粉了。 呼吸沉沉,帶著隱秘的心事,和意圖明顯的勾引。 司禎平靜的聲音在佘年耳邊響起。 “想被綁?” 佘年呼吸一窒,然后更急促。 不自主發(fā)出嚀喃。 “嗯……” 司禎拒絕地干脆:“今天不行。” 佘年的手就僵在了那里。 司禎話音剛落,鎖骨處一涼。 一滴淚。 幾息之后,又是一滴。 佘年哭了。 他因為得到不到,急哭了。 司禎拍拍,安撫小狗:“乖一點啊?!?/br> 佘年用濕濕的眼睛看她:“乖一點就能得到嗎?” “嗯。乖一點,等幾天就能得到?!?/br> 他的眼睫都沾著淚,隨著眨眼的動作忽閃,微光下亮晶晶的。 意外勾人。 司禎動了動唇,伸手把他眼睫上的淚擦掉。 佘年閉上了眼睛。 又掉了眼淚。 哪里都不可以,他對司禎已經(jīng)沒有吸引力了。 黑氣在眼底氤氳,被隱在了眼皮下,悄無聲息。 他像是被短暫寵愛的,又拋棄的寵物。 貼在床邊,睡在了最外面,高挑的身軀占了很小的位置。 好像這樣就能有一條香軟的臂環(huán)住他的腰一樣。 司禎到底沒有再跟他產(chǎn)生肢體接觸。 - 一覺醒來,身邊依舊沒有司禎的身影。 佘年慢慢坐起來。 他一夜毫無睡意,因為想知道司禎拒絕他的靠近,究竟想做什么,所以連睡覺的打算都沒有。 可他還是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佘年的眼里是詭譎的光。 - 司禎先是去了賣豆?jié){夫婦的住處。 一座小小的茅屋周圍是繁復(fù)符紋拼成的球。 淡藍色的符紋在指定范圍漂浮徜徉。 江羨好很快出來,以指代筆,隔著虛空在司禎身上寫寫畫畫。 司禎當(dāng)一個沉默老實的畫板。 “好了禎禎,你可以進去了?!?/br> 隔著球形符紋,司禎只能看到一座茅屋。 進了符紋,多出三個人。 兩大一小就眼巴巴蹲在門口。 司禎被嚇了一跳,后退了一步。 距離在三人跨步中拉近。 “多謝尊者!” “昨晚尊者走的實在是倉促,我們還未來得及感謝?!?/br> 小男孩張望著,并沒發(fā)現(xiàn)另一個男人的身影,笑成了一朵花:“jiejie你好厲害呦!” 繼續(xù)完成昨天沒有完成的夸夸。 小鼠也大著膽子,揪司禎衣服下擺。 它太小一只,爪不沾地,晃晃悠悠,像是在蕩秋千。 唧唧著表示感謝。 進屋后,夫婦二人給司禎端了碗豆?jié){。 一早就做好了放在鍋里溫著,就等司禎過來。 司禎開口:“抓你們的人是誰?” 她邊說邊把手探向小男孩,靈力輸入的過程遇到了阻礙。 他的身體里有封印,封印他的人能力在她之上。 果然。 如果不是封印,她早該在剛見他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端倪的。 夫婦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描述著。 “來的人是個姑娘,穿著一個很大的黑色斗篷,我們看不清楚她什么樣子。” “其實拙兒也平常一直都呆在山里這間茅屋,一般不會遇到危險。” 司禎看了看四周,地縫和院子有屏蔽氣息的靈植。 花拙拽了拽司禎的袖子,小聲道:“jiejie,不是黑衣服哦,是白色的,我看到斗篷里白色的裙角?!?/br> 白色道袍,是劍宗的人。 昨日天晚,但她依舊記得去山洞的路。 閉了閉眼,一幅地圖在腦海中展開,先有她昨晚走過的那條軌跡,接著是熟悉的崇山峻嶺,大小河流蜿蜒其中。 最后建筑性標(biāo)志,五大宗門變成極小的標(biāo)志落在不同的地方。 在最后劍宗標(biāo)志變得清晰的那一瞬間,司禎笑了。 他們怎么敢把那種地方赤裸裸地放在宗門里面。 膽子挺大?。?/br> 司禎睜開眼睛,盤算著在下次宗門大比結(jié)束后,得找個時間去偽裝身份,再去次劍宗。 司禎無意探究夫婦這孩子為什么有雷靈根。 她直接道:“兩個選擇,一個是進御獸宗修煉,我?guī)退覀€師父。一個是繼續(xù)呆在這座山里?!?/br> “符篆會留在這里。有靈植,有符篆,也能保證基本安全?!?/br> 夫婦二人對視一眼,臉上全是猶豫。 花拙倒是興奮的很:“修煉修煉!” 他揮舞著手里的小劍,站在凳子上,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能變成尊者。 一瞬間,花拙的小劍被司禎拿走。 “可以去御獸宗,但不可以去劍宗?!?/br> 花拙一臉沮喪:“啊……” 司禎也并不準(zhǔn)備立刻要一個答案。 左右只是隨手救下一個孩子,在力所能及的范圍,給他提供點幫助。 夫婦二人連聲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