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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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男人。 司禎一點(diǎn)點(diǎn)鋪開一張嚇唬狐貍的網(wǎng):“不是說要參加宗門大比嗎?和御獸宗的人聯(lián)系一下?!?/br> 她沒看佘年, 在乾坤鏡里找到修真論壇。 之前太忙, 現(xiàn)在閑暇了,有時間來看看這里面看看修真界的最新消息。 【驚!劍宗又出新一任女首席, 號稱司禎第二!】 下面有很多跟帖。 [新首席,怎么又換首席了?劍宗最近不穩(wěn)當(dāng)啊。] [給一樓解釋,宋時禾死了,所以他們要換新首席。] [給一樓解釋x2,宋時禾在縹緲宗主辦的分賽里死了, 稀奇的是劍宗的人不去找縹緲宗理論,也不探究宋時禾的死因, 首席的名頭好像是假的一樣, 哪里有這么不被重視的首席。] [重視啥啊, 人都死了沒利用價值了唄, 劍宗這些年做的事越來越讓人寒心了, 我以后可不會讓我家小孩兒進(jìn)劍宗。] [聽說劍宗新首席會參加下一次的宗門大比。] [買定離手啊,這一個新首席到底是離開,還是死亡,押注!] [說真的劍宗肯定是干了對不起司禎的事,才把人趕走。] [我縹緲宗長老,非常慶幸司禎不在劍宗啊,哈哈。大比詳細(xì)細(xì)節(jié)我不能透露,我只有一句,年輕一輩當(dāng)屬司禎!] [放個屁股,等八樓細(xì)說。] …… 司禎收起了懶散的態(tài)度。 新的首席?這回大比是非去不可了。 宋時禾徹底死了,身體被霸道的雷靈氣毀的不成樣子,千瘡百孔的一層皮,也不知道劍宗的人有沒有給撿回去。 但有宋時禾的本命玉牌在宗門里,在宋時禾死的那瞬間,劍宗的人就該知道消息。 司禎帶著諷刺的笑。 劍宗換貨的速度一向是令人刮目相看的。 能在這么快的時間內(nèi)找到有這個實力代替宋時禾的人,甚至打出了司禎第二的噱頭,劍宗越來越怪了。 想到了什么,司禎又皺皺眉。 宋時禾是小說里的男主,她在最開始就做好了宋時禾很難殺的準(zhǔn)備,但在宋時禾身體被一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東西霸占后,他的死就格外輕易。 男主角都死了,這書,還不崩嗎?她還能繼續(xù)呆在這個世界里? 而且穿書,不都得有個,什么系統(tǒng)的嗎。 司禎想著在另一個世界,閑暇打發(fā)時間看的東西,心里越發(fā)覺得怪異。 佘年在舔著嘴唇,用不多的心眼想著該怎么阻止司禎參加宗門大比。 首先他不想讓司禎受傷,其次他不想讓司禎……怨恨他。 想到這里,佘年覺得棘手。 大妖身份暴露,他有了明目張膽保護(hù)司禎的機(jī)會。 但偏偏司禎不相信他是大妖。 等到司禎相信他的時候,又是血雨腥風(fēng)。 佘年捏了捏自己手上的軟rou,責(zé)怪自己。 都怪你,之前演的太好了,現(xiàn)在可怎么辦? 在佘年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想對策的時候,系統(tǒng)瘋狂尖叫。 【啊啊啊啊啊宿主!你怎么不跟禎禎互動了?】 【跟禎禎一起吃飯怎么能走神呢?】 佘年被系統(tǒng)的聲音嚇了一跳。 尾巴都抽了一下。 司禎知道狐貍的習(xí)慣,被突然嚇到會跳起來,兩只前爪會張開。 尾巴抽一下和突然跳起來異曲同工。 司禎順毛捋:“看到什么把自己嚇著了?” 佘年暗道自己在司禎身邊實在太容易放松警惕了,小聲回答:“沒,沒有。” 司禎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一會,然后收回。 又在乾坤鏡上戳什么。 系統(tǒng)松了口氣。 佘年不悅皺眉:“你怎么突然出現(xiàn)了?” 系統(tǒng)心虛但聲音賊大:【我怎么就不能突然出現(xiàn)了?我上來給你報個禎禎好感度,我有錯嗎?】 佘年的脾氣在聽到“司禎好感度”后,瞬間熄滅。 “嗯,你說吧?!?/br> 系統(tǒng)就知道這么說有用。帶了那么多屆宿主,這次帶的要比所有都省心,之前說他是最難帶的宿主還是草率,它收回那句話。 這個宿主不僅會攻略禎禎,還會自我攻略。 自我攻略的進(jìn)度像一騎絕塵那樣快,很好。 【禎禎現(xiàn)在的好感度有六十,加油哦宿主!我非??春媚?,你肯定成功攻略禎禎,幫助她順利成仙?!?/br> 【你知道吧,在禎禎呆過的另一個世界里,六十就是及格線啦,宿主在禎禎心里已經(jīng)基本合格,再努把力把分?jǐn)?shù)往上提一提,宿主就是優(yōu)等生了。】 甜甜的豆?jié){是從嘴巴里喝進(jìn)去的,都流進(jìn)了心里。 他骯臟不堪,不被喜歡更不被愛,族人甚至生母都盼望他死,他也就始終覺得,自己不是很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能活到現(xiàn)在不過是喉頭一點(diǎn)怨氣。 但現(xiàn)在,有人喜歡他了。 他也和其他妖一樣,有很多很多的喜歡了。 六十已經(jīng)讓佘年無比知足。 這份喜歡來之不易,彌足珍貴,天下就這一份兒。 所以他格外不想失去,更不想讓這份喜歡變成怨懟。 這一刻他覺得,司禎沒有相信他的話,挺好的。 承認(rèn)錯誤的騙子依舊是陰暗卑劣的,但司禎得永遠(yuǎn)站在光里。 佘年的心情,欣喜低落交織,尾巴是傳遞他情緒的工具。 但司禎摸著要在她胳膊上打結(jié)的尾巴,一時間也摸不準(zhǔn)他在想什么。 怎么回事啊,她好好養(yǎng)著的狐貍怎么就這樣了? 看表情怪委屈的,被誰欺負(fù)了? 司禎看著旁邊的佘年,腦袋上都頂了片烏云。 身上潮濕的衣服早就被她用靈力烘干了,但現(xiàn)在看起來,還是像淋雨一樣濕噠噠,也不知道被誰窩了窩,皺巴巴的。 她就逗逗狐貍,怎么這樣了。 司禎冷不丁出聲:“你怎么了?不高興了?” 佘年在所有不高興的理由里選了一個最不會讓司禎有負(fù)罪感的:“你跟別的男人聊天?!?/br> 他低著頭,聲音也很小,非常不高興了,但語氣里的控訴也很少,只是委屈。 “我不夠讓你喜歡嗎?” 很直白的問題,不是質(zhì)問,是真的想知道司禎有哪里不滿意的,他可以改,他可以變成任何司禎喜歡的形狀。 狗狗不會記仇,狗狗只會覺得你不陪他玩,是不是他哪里犯錯了。 司禎幻視佘年腦袋上頂了兩個趴趴的耳朵。 有點(diǎn)憐愛了。 她把通訊鏡放到佘年面前:“噥,看吧,沒聊什么,只是說了要參加大比,然后他回了個宗主表示歡迎,并派人來接我。” 尾巴想顫一下,他忍住了。 還是要去妖界啊…… 佘年眸色幽深,像是有什么旋渦在其中醞釀。 司禎湊近他:“你還能變狐貍給我玩嗎?” 耳邊有氣在吹,佘年的情緒就這么散了。 旋渦消失,他眼睜睜看著司禎靠他更近。 “我今晚想跟狐貍睡覺?!?/br> 佘年單純又直白:“我不能讓你快樂嗎?” “不一樣的快樂,狐貍很可愛?!?/br> 佘年喉頭動了動,每一根心緒都被面前的女人牽扯著。 “狐貍,狐貍也是我?!?/br> 司禎聲音更小,眼里好看的波光流轉(zhuǎn),從善如流:“哦,那我今晚想跟你睡覺?!?/br> 直女開竅后打直球真的很要命。 佘年第十條尾巴都被她摸過了,但現(xiàn)在還是純情地不行。 他看了司禎一眼,視線和司禎對視后,像是被火燒了一下,匆匆移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