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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121節(jié)

    “你吃了赤碧果,有什么反應(yīng)嗎?”

    佘年感受了一下:“比剛才熱了?!?/br>
    司禎有些失望:“沒了啊?!?/br>
    她其實挺喜歡看他想要但又得不到的急切樣子,可憐死了。

    每次親吻的時候他最后都會變得急切,莽撞又青澀,可愛死了。

    但她每回在這個時候都不許他親了,然后就看著他著急。

    逮不住蝴蝶的小狗,只能原地轉(zhuǎn)圈生悶氣。

    佘年又感受了一下。

    其實還有,但是他不能說。

    司禎沒看到小狗著急,略帶遺憾。

    佘年偷偷地自己冷靜。

    兩個人在合歡宗并沒有呆多久,縹緲宗的一封請柬讓司禎把趕路的計劃提前了。

    是縹緲宗宗主親自用靈力寫的信,用縹緲宗宗主的三頭鳥送來的。

    京妙儀看到三頭鳥的時候,暗暗咂舌:“這可是下了本。”

    司禎看著桌邊站著的,那三個腦袋快要打架的小鳥:“就這個小鳥,血本?”

    司禎的視線一直落在鳥上,一直看到懷里的狐貍都不滿意了,撲騰著鬧著站起來,把軟軟的rou墊蓋在了司禎的眼睛上。

    狐貍的意思非常明顯:不許看了。

    司禎把毛茸茸的爪子捏在手里,繼續(xù)跟京妙儀說話:“你看它三個腦袋,兩個菜雞互啄,一個眼看著就要睡死過去了,這真的是靠譜的嗎?”

    于是司禎聽到了三聲尖銳的:“你閉嘴!”

    小鳥唧唧聲。

    京妙儀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縹緲宗宗主顧云飛脾氣不好,坐騎的脾氣隨他了?!?/br>
    最中間的一只鳥頭睥睨地看了京妙儀一眼:“我能聽到?!?/br>
    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還有著nongnong的厭世感。

    京妙儀兩嘴一合,和鳥大眼瞪小眼,以示自己閉嘴。

    等到中間這只鳥頭再次昏昏欲睡的時候,京妙儀又開始嘰嘰喳喳:“顧云飛的坐騎跟顧云飛是有契的,所以顧云飛能通過這鳥看我們在做什么聽到我們在說什么。”

    司禎饒有興致多看了鳥一眼,不出意外眼睛又被一雙毛茸茸的爪子蓋住了:“那你不避諱點?”

    京妙儀肆無忌憚:“不用避諱?!?/br>
    “你跟縹緲宗宗主有交情?”

    京妙儀:“交情算不上,年輕的時候被他指點了兩招。”

    在她身體里仍舊有雷靈根殘存,木靈根和身體還沒有完全融合好的時候。

    “他以為我是稀有雷靈根才愿意指點我的?!?/br>
    司禎看著京妙儀不是很想再跟顧云飛見面的樣子,就知道這個“指點”應(yīng)該是全方面的碾壓,被揍了一頓。

    畢竟顧云飛應(yīng)該是和鐘知齊一個輩分的,京妙儀就算是厲害也打不過顧云飛。

    司禎接過請柬,和桌上的三頭鳥說:“多謝宗主邀請,不日將前去拜訪?!?/br>
    中間睡覺的鳥懶洋洋又把頭抬起來:“我會派人來接你?!?/br>
    然后又睡了。

    剩下兩個腦袋還在打架,翅膀努力撲棱棱飛走了。

    京妙儀松了口氣:“真的不知道誰能受得了縹緲宗宗主的脾氣,你到縹緲宗還是少跟他說話,呆在一起能給你凍出冰碴子?!?/br>
    然后她說正事:“我覺得他來找你,是有事求你。”

    司禎挑眉:“你怎么知道?你們之間比你說的要更熟悉吧?”

    京妙儀拒絕司禎想歪:“你被亂想啊,我跟他什么都沒有。他那種沒辦法掌控的人,我看了繞道走?!?/br>
    “他有喜歡的人,他的小師妹,叫謹(jǐn)云蘭。但你才三百歲,我估計你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br>
    司禎唔了一聲,她還真聽說過。

    曾木柔跟她說過,她和謹(jǐn)云蘭有那么一點點的交情,那也是一個雷靈根。

    “關(guān)于謹(jǐn)云蘭呢,有兩個傳言,一個說她是先天廢柴,占據(jù)縹緲宗最好的資源,但連個靈根都沒有,白瞎了那么多天靈地寶?!?/br>
    “還有一個版本的傳言,她是雷靈根強者,縹緲宗的底牌?!?/br>
    京妙儀開始回憶她能記住的內(nèi)容:“謹(jǐn)云蘭是強者,這也是當(dāng)時他們那一輩宗門大比時寥寥幾人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有待商榷?!?/br>
    “但能確定的是,謹(jǐn)云蘭在縹緲宗舉辦的那場分賽中,徹底消失了?!?/br>
    京妙儀從回憶中跑出來,嚴(yán)肅道:“所以顧云飛這種眼睛長在頭頂?shù)娜搜埬闾崆叭タ~緲宗,一定是想讓你在大比中幫他找到謹(jǐn)云蘭?!?/br>
    司禎摸下巴:“難道我的威名都傳到縹緲宗去了?”

    “那不應(yīng)該吧?!?/br>
    “也不過就是第一次分賽拿了個第一,然后第二次分賽直接把考場給端了?!?/br>
    “都是小事,小事?!?/br>
    京妙儀無語地附和:“是的是的,你真厲害。”

    司禎銳利地眼睛看向京妙儀:“所以你在心虛什么?!?/br>
    京妙儀的眼睛出賣了她,用你怎么知道的眼神看著她。

    司禎摘了個葡萄扔進(jìn)嘴里:“你從來都不愛聽我臭屁?!?/br>
    京妙儀:……草率了。

    “就是,嗯……”

    她支支吾吾,最后還是說出來:“是我實力提升被顧云飛發(fā)現(xiàn)了,你知道的,我跟他實力懸殊,實力提升瞞不住他?!?/br>
    “一直以來我修為止步不前是倒不是別的,是心魔。謹(jǐn)戈死了我的心魔也沒了,所以直接晉升了?!?/br>
    “顧云飛那老東西活的又夠久,知道我跟謹(jǐn)戈的事情,所以他猜到了我看到了謹(jǐn)戈?!?/br>
    “所以也就猜到了是你幫我找的謹(jǐn)戈……”

    司禎無語了。

    感情她成在比賽里尋找走失兒童的警察了?

    京妙儀還是心虛地看著司禎。

    要不是她被顧云飛看到了,司禎也不會暴露。

    司禎參加大比不是問題,問題是劍宗那個瘋了的閹人宋時禾也要參加,這就有些危險。

    司禎難得安慰京妙儀:“不怪你,都怪顧云飛太老了。”

    京妙儀挺直腰板:“對!”

    “所以謹(jǐn)戈和謹(jǐn)云蘭是什么關(guān)系?”

    京妙儀佩服司禎的心思縝密和邏輯清晰:“是姐弟?!?/br>
    哦吼,完蛋,她殺了謹(jǐn)云蘭的弟弟。

    “所以顧云飛知道我殺了謹(jǐn)云蘭的弟弟嗎?該不會是把我騙到縹緲宗再刀了我吧?!?/br>
    京妙儀搖頭:“不會,顧云飛那個瘋子也就只在意謹(jǐn)云蘭一個人。”

    “好吧,那我暫且放一半的心。”

    外面的三頭鳥去而復(fù)回,停在門口:“主人問可以走了嗎?”

    司禎懶洋洋:“你主人還挺著急的?!?/br>
    三頭鳥不說話,用鳥翅膀比劃了一個請的姿勢,外面已經(jīng)有縹緲宗的長老帶著飛行法器等著了。

    司禎和京妙儀道別:“那我走了啊?!?/br>
    京妙儀還真有點舍不得:“你記得有空回來找我玩兒啊?!?/br>
    司禎揮揮手,上了外面的飛行法器:“有空就回來,我那屋給我留著?!?/br>
    京妙儀看著司禎的背影越來越遠(yuǎn),內(nèi)心有些悵然。

    她看著空蕩蕩的藍(lán)天,好看的嘴角都彎下來:“她那個大忙人,誰知道她什么時候有空啊?!?/br>
    她知道,總歸司禎是要踏上屬于她自己的路的。

    -

    黑,太黑了。

    這是司禎對縹緲宗的第一印象。

    說起來,合歡宗那樣浮在半空中的島嶼才更貼近縹緲這個詞。

    縹緲宗處處是黑色。

    一路走來的路是這顏色,開的野花是這顏色,就連此時司禎置身的大殿乃至里面的陳設(shè)也是壓抑的顏色。

    像是一個不會好好生活的怪物暫時盤縮的一個殼,無所謂生活,只要活著有一口氣就行。

    司禎站在大殿上百無聊賴,找了旁邊的一個椅子坐著了。

    順便把身后乖乖跟著他的佘年也一并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大殿正位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男人。

    一身黑色袍子,頭發(fā)全散,像是鬼一樣看著司禎。

    司禎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確定了縹緲宗上下的畫風(fēng)確實是向這位宗主靠攏的。

    “你倒是自在?!鳖櫾骑w的聲音低沉。

    司禎肯定:“那確實,自在是一天,不自在也是一天,為什么給自己找不自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