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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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年深深看著司禎, 沒有放過她臉上哪怕一點點的表情。 只可惜司禎連眉毛都沒有皺一點, 甚至連一絲眼神都沒有分給他。 佘年的心空落落的。 系統(tǒng)的話又好像響起來了。 【你就不怕她哪一個都不選嗎?】 都不行嗎? 他和狐貍, 哪一個都不值得被救嗎? 佘年像是一個試探出殼的蝸牛,在感受到外面不善的氣息之后又想縮回去了。 他底下了頭,落寞難掩:“你救狐貍吧。” 帶著自暴自棄。 甚至還有一點點,希望用以退為進的方式博得可憐的卑劣心思。 但司禎開始沒有出聲。 佘年忍不住想抬起頭。 試探她的機會很少,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制造出下一個這樣的時機。 于是最終, 他又把頭抬起來, 琥珀色的眼睛里看著赭紅的身影。 可她依舊沒有把視線分給他, 哪怕她聽到了他的話。 赤覓為自己和妖主都捏了把汗:“你一個都不救嗎?” 倏然,司禎笑了:“當然救, 為什么不救?” 已經(jīng)幾乎失望的佘年眼睛里又帶了星星點點的光,這個光在看到司禎唇畔的笑意擴散地越發(fā)大了起來。 數(shù)以萬計的靈石叮叮咣咣落在了空曠的山洞里,混合著滿地的殘花和空氣中越發(fā)濃稠的香氣,帶著閃亮的顏色。 “那是我千金難買的小狐貍,當然要救?!?/br> “放了狐貍。” 【恭喜宿主, 完成支線任務(wù)一:一擲千金,請宿主再接再厲!】 在歡呼與掌聲并存的系統(tǒng)音里, 佘年臉上血色盡失。 他完成了任務(wù), 但心卻直直往下墜。 狐貍是她千金難買的狐貍, 那他是什么, 是她隨手可丟的垃圾嗎? 狐貍身上的繩子松動的瞬間, 司禎手上劍影忽閃,她站過的原地只剩一道紅色殘影。 帶著嘲諷笑意的聲音響起:“拙劣的二選一?!?/br> 她眼中隱有黑氣,瞬息間又消散。 司禎的劍氣里有著從沒有過的毀滅欲望,而被劍尖直指的赤覓心頭一陣驚駭,他本能后退,求助地看著佘年。 在司禎劍抵赤覓命門的瞬間,赤覓身后時空扭曲,一道裂縫突然出現(xiàn),而赤覓感受到身后那縫隙溢出的磅礴妖氣之后,臉上神情終于松動,安心墜入縫隙。 千年在外漂泊的時光終于結(jié)束了,他能回家了。 而司禎的劍也僅僅只能削下赤覓的一塊衣角。 劍氣上殘存的毀滅氣息將這一點衣角燒得只剩殘灰。 原來赤覓是只妖。 感覺到危險就龜縮回了妖界。 司禎面無表情:“沒用?!?/br> 妖界通道的開啟和關(guān)閉也僅僅只是瞬息間的事情。 整個洞xue之中,只剩下司禎和佘年兩個人,還有一只趴在柱子邊的小狐貍。 林子的瘴氣慢慢消散,盡管現(xiàn)在依舊是黑夜,卻不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模樣。 一直亮著的暖色瑩燈讓洞xue更亮了一些。 司禎提著劍一步步往佘年的方向走:“我怎么沒看出來,你有這樣的能耐?” 佘年看著司禎逐漸靠近的身影,任由已經(jīng)下墜的心臟繼續(xù)墜下去。 她在佘年的面前站定,劍刃貼著佘年帶著微紅的脖子,探身仔仔細細看著面前這張極美的臉:“拙劣的二選一。” 佘年連嘴都是蒼白的了。 借著佘年清可見底的眼睛,司禎看到了自己的眼睛。 里面是細小的毀滅欲和一些自己都看不懂的情感。 她的衣袖和佘年的的衣袖緊貼在一起,連臉都離得極近。 佘年甚至能感覺到司禎開口時撓在他喉結(jié)的熱氣。 捆住他的不是一根繩子,而是司禎身上的香。 他感受到脖子上更近的冷意,聽到了耳邊司禎的聲音:“說吧,為什么要把自己和狐貍都捆起來?!?/br> “為什么讓我二選一?!?/br> 佘年濃烈而苦澀的情感滾了幾番,最后頹然停在了原地。 一些不知道該怎么表達的感情堵住了他的喉嚨,最后他沉默著,一言不發(fā)。 他眼睛看著自己和司禎交織的衣袖,滿目喜慶的顏色,可那始終被壓抑著的感情淋過雨一樣,褪色發(fā)霉,拿不出手。 良久,他感覺那無情的,把他和司禎的距離隔開的冷意消失了。 司禎把劍拿走了。 于是佘年又抬起了眼睛。 司禎沒有看佘年的眼睛,她看著的是他的嘴。 他的唇形很好看,甚至能隱約看到唇珠的形狀,讓人想一口咬掉。 他的唇色也比往日更鮮艷一些,像是涂了口脂,卻一點都不顯女氣。 倒真的像要出嫁的新娘了。 鬼使神差地,司禎伸出手,用指腹重重壓在了佘年的嘴巴上。 于是那過分好看的顏色就被抹出了唇外,像是被凌虐一般。 司禎終于滿意了,粲然一笑。 佘年看著司禎臉上,因為弄花他的口脂而露出的笑容,只覺得嘴唇發(fā)干。 他忽略了還落在自己唇畔的手,抿唇舔了舔干澀的嘴角。 濕潤觸感讓司禎心底多了幾分異樣的感覺。 小貓伸出了不怎么鋒利的爪子,往她心上撓了一下。 于是抹上了顏色的手指撫上了佘年最脆弱的喉結(jié),徘徊猶疑著。 纖細的指尖壓在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佘年吞吞口水,喉結(jié)滾動,司禎的手也就跟著摸索,像是在玩什么貓抓老鼠的游戲。 “為什么要抗拒和我講話?” 司禎的手點在喉結(jié)上,如果對面的人再繼續(xù)保持沉默,那就把手下的東西捏碎。 看著佘年脖子上還沒有淡褪的掐痕,詭異的興奮感爬上了她的身體。 從剛進來的那瞬間她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痕跡。 也好像只能看到這個。 沒辦法,這真的是太吸引她的眼球了,他的眼睛里有楚楚可憐的光,光里全都是她,這讓她心里有一個很小的角落慢慢塌陷。 他的衣服也被扯地很亂,隱約可看到緊實的線條,只要她再扯一點,就能看到自己喜歡的顏色。 他甚至是被捆起來的,她能想象得到衣服下被緊緊勒住的地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和手腕一樣的紅痕。 如果這痕跡是她弄出來的,就更好了。 司禎揮手把佘年身上的繩子給震斷,僅僅靠著一只手就捏住了他的命門。 她手下的喉結(jié)在震顫。 “我……” 最后又歸于平靜。 司禎像是耐心誘捕獵物的最佳獵手:“你什么?” 她一步步引導著:“抬起眼睛看我?!?/br> 佘年看著她,有些無措。 更多的是隱瞞,像是考了不及格的孩子死死捂住試卷上的成績和亂畫的線條小人,一點縫隙都不露。 “為什么要讓我在你和狐貍之間選一個。” 司禎執(zhí)著著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她察覺到了那投入心湖的一粒石子,想清楚地知道對方心里是不是也起了波瀾。 一點虧都不肯吃。 佘年被步步緊逼的問題推到了角落。 洶涌的情感快要擠開閥門爭相涌出。 司禎對狐貍的好點點滴滴都在腦海里,他甚至能把每一幕畫面都翻出來細數(shù)。 一個本該凄慘承受血脈覺醒的狐貍被寵成了無法無天的樣子,狐貍有著他沒有的安全感,滿身都是被寵壞的驕縱。 那是一只得到了愛的狐貍。 司禎說她感情貧瘠,可就是這樣貧瘠的感情讓這只狐貍長成了一個和他截然相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