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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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年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背在后面手揪著衣服,在等最后的審判。 “那就不用再分一縷給你了?!?/br> 司禎邊說邊把剛才的那縷神識收回來。 “不對啊,我的神識一直在你那里, 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怎么沒感應(yīng)到?” 這是在說他慘遭滅門身受重傷的事。 佘年百密終有一疏。 一個謊要用一萬個謊來圓。 他嘴唇顫了顫, 終是道:“我把, 你的神識鎖起來了?!?/br> 他囚禁了她的神識, 不讓她的神識回到她的身上去,卑劣又無恥, 好像還對她的神識干了些不好的事情。 為了不讓神識回去,他用自己的大妖的力量把一點點弱小的東西死死困住。 他貪念她的氣息,和她身上的每一處地方。 而現(xiàn)在,自己的這份不堪就要暴露在司禎的眼下。 她會怎么想,她是不是要討厭他了? 佘年委屈又害怕。 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道歉, 但內(nèi)心深處還有一個聲音說,把司禎也一起捆起來就好了。 就像禁錮神識那樣, 把司禎也禁錮起來。 【壞東西!你不許這么想!】 【你要是真的敢做, 系統(tǒng)會懲罰你的!】 “什么懲罰?!?/br> 【你居然還真的想這么做!已經(jīng)開始問什么懲罰了, 很可怕的懲罰我勸你不要多試。】 【五雷轟頂, 把你炸成一只黑狐貍?!?/br> 【就禎禎說的那樣, 被炮轟了!】 佘年低垂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覺得一切都要完了。 司禎看著他老老實實站著低頭認錯的樣子,有些憐愛。 傻孩子,一定是不想麻煩她所以才鎖住她的神識,讓她感知不到他遇到的危險吧。 一個害怕,一個欣慰,兩個人的腦回路南轅北轍,像是兩匹屁股對屁股的馬,一聲令下,開始飛奔。 都是好馬,但就是跑不動一塊去。 司禎拍拍佘年的肩膀,像是在拍自己的好同志,滿眼都是:你長大了成熟了。 佘年被拍拍都還是蔫的,像淋雨小狗,整個人都沒有變得蓬松起來。 司禎憐愛地安慰落水小狗:“沒事,不用覺得自己做了什么壞事。” “神識還留在你這,不可以困住了?!?/br> “不然你遇到危險,我救不了你。” “好了不要耷拉著腦袋了,看起來怪慘的?!?/br> “我又沒有怪你?!?/br> 落水小狗試探抬頭。 司禎好像真的沒有怪他,而且她現(xiàn)在的眼睛里是少見的,有感情的眼神。 什么感情,不知道。 但這并不妨礙落水小狗甩甩身上的毛發(fā),努力把自己重新變得蓬松。 自己囚禁了她的神識,她不生氣? 還愿意繼續(xù)把她的神識留在自己這里? 她還說,不用覺得自己做了什么壞事…… 佘年懵懂地想,囚禁她的神識不是什么壞事。 那,囚禁她呢? 佘年像是被允許吃一口冰淇淋的孩子,感覺到了甜味就開始得寸進尺,想要吃掉一整桶的冰淇淋。 “真的不是什么壞事嗎?”佘年問。 他本能覺得,這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系統(tǒng)也阻止他,不允許他有過分的想法。 但往日里對他不冷不熱的司禎,現(xiàn)在格外寬容起來。 佘年看到司禎帶著笑看他,眼睛里的感情又多了點。 他還聽到司禎肯定:“對,不是壞事?!?/br> 佘年沒有看到過流浪狗,如果他看到過,就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司禎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慘兮兮的懂事小狗。 充滿憐愛。 但憐愛到底不是愛。 可佘年已經(jīng)很快樂了。 像小狗啃了rou骨頭。 “客人,進來吧?” 空心人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司禎跟佘年的互動。 兩個人對他的武力值熟視無睹,對他大敞的門熟視無睹。 沒有靈魂的空心人感受到了什么叫無語,他想翻了白眼,但棺材臉不允許這么做,他的造物主沒有給他加上會翻白眼的這個設(shè)定。 司禎抱著狐貍,溜溜達達就要進去。 佘年正在快樂著,也就什么都沒思考,跟在司禎的后面進去。 空心人伸手攔住佘年,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枯井無波的聲音:“一戶住宅只能接待一個客人。” 佘年抿唇明顯不快。 空心人就一動不動地看他。 “你去旁邊吧。”司禎開口,“我給你留了神識?!?/br> “別怕。” 佘年看著她抱狐貍的手,心里的不快又冒上來。 又是狐貍,去哪都帶著狐貍,看門的人怎么不把狐貍也單獨弄去一扇門里。 但司禎也安慰他了,司禎跟他說了別怕。 所以佘年到底還是乖乖聽話去了另一扇門里。 可憐小五害怕但他不敢說。 他只是一個被派來盯梢的,但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多余。 同真跟虞月之間的氛圍他根本就擠不進去嘛! 更別說現(xiàn)在同真哪里用他監(jiān)督,她和大長老關(guān)系不是挺好的,答應(yīng)長老的事情怎么可能做不到。 小·多余·五心疼抱住怕怕的自己,哆嗦著進了詭異的門里。 在司禎兩腳都站在院子的一瞬間,木門轟然關(guān)死。 屋內(nèi)是亮堂堂的燈,算不上大的地方,幾乎掃一眼就能把院子里的陳設(shè)布局清晰看透。 這院子沒有問題。 司禎跟在空心人的后面,往自己該住的房間走。 “到了,客人,就是這里?!?/br> 司禎環(huán)視一周,房間也很正常。 然后空心人站著沒動,像是想要看到什么一樣。 司禎側(cè)頭懶散問道:“怎么,你要看著我是睡覺?” 空心人臉上多了笑:“不可以嗎?” “你有病啊?!?/br> “我人都被你帶到這里了,你是不是該出去了?!?/br> 司禎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的陰陽會被空心人當(dāng)成整兒八經(jīng)的實話。 空心人收了臉上的笑,出門了。 一個再正常不過的房間里,只剩下司禎一個人。 房間的布置很舒適,尤其是那張床,看起來很好躺。 司禎想起了自己剛剛和空心人的對話。 “你要看著我睡覺嗎?” “不行嗎?” 床上有什么? 江羨好自己飄了出來,圍在司禎的身邊轉(zhuǎn)了個圈。 “這屋子里有符篆的味道?!?/br> 司禎看了眼那舒適的大床:“是不是床上啊。” 江羨好過去自己端詳,看到了一點點符篆之力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