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8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魔頭!把我們師叔還來?。?/a>、獨寵(宮斗)、過分寵溺(GL)、我在星際直播種土豆、荒隙、穿成暴君的早死白月光、穿書后溫軟畫家被影帝老公撩懵了、柳色如舊(NP、重生、劇情古言)、戲精母女年代文生存手札、絕美狐貍愛撒嬌,禁欲主神不經(jīng)撩
于是京妙儀“因為愛”這種話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就更顯得神叨叨了。 直女司禎大咧咧:“愛?因為什么愛?” 她視線在后面交頭接耳的二人之間來回:“他們之間有愛?” “可虞月不喜歡小五啊?!边€是說保守了,虞月很討厭小五。 京妙儀端詳了司禎幾眼,有點可惜:“我又收回了想把你騙到合歡宗的想法了?!?/br> “你這樣的人,確實不該進合歡宗?!?/br> “玩劍的確是你的歸宿?!?/br> 司禎被說得難得迷茫,但就當京妙儀夸她厲害。 “嗯,我劍法是挺厲害?!钡?,自信,且從容。 司禎不再看后面二人,京妙儀的視線卻瞟過去。 然后提著裙擺跟在司禎的后面,又神叨叨:“愛,可真是無端助長寬容的東西?!?/br> 看,兩個原本爭鋒相對的男人也可以化干戈為玉帛。 這回司禎什么都不問了。 京妙儀看著司禎的樣子,甚至都有些同情后面人了。 可還有的磨。 后面佘年已經(jīng)和小五從“投其所好”“抓住女人的胃”聊到了具體的菜譜。 “所謂投其所好就是她喜歡吃什么你給她做什么啊。” “你應(yīng)該知道她喜歡吃什么的?” 佘年不答。 小五明白了大概。 “那你應(yīng)該會做飯吧,這是我們的必備技能了?!?/br> “就是廚藝之間會有個高低之分?!?/br> “但你別擔心,說句不自謙的話,我的廚藝確實是不錯。” “或許你愿意讓我指點一二?” 佘年繼續(xù)抿唇。 小五道:“不愿意也沒關(guān)系,那就多做些菜,總能找到她愛吃的?!?/br> 佘年終于說話了,但依舊沒什么表情:“……能從頭教起嗎?!?/br> 于是司禎在參觀完京妙儀的洞府,看完了京妙儀給她安排的住處,然后和京妙儀到了書房議事后。 后面那條總是跟著她的尾巴不見了。 jiejie前,jiejie后,jiejie長,jiejie短的,最是黏人的弟弟,不跟著她了。 后面突然空了,這感覺就像是,一株本該插在花瓶里的花被拿掉,當然不影響什么,但花香沒了,桌子空了,甚至連本該因花而有的好心情,都減少半分。 這感覺很莫名其妙。 司禎隨意看了看周圍,漫不經(jīng)心地問:“跑哪去了?” 京妙儀笑含深意:“你都不知道了,那我能知道?” 她探身試探:“怎么?他不跟著你,你覺得不舒服了?” “不舒服談不上,就是不太習慣?!?/br> “哦,不太習慣。”京妙儀拉長尾音。 二人在書房坐定,桌上擺著茶水點心。 京妙儀正色,開始說起了正事:“其實你不找我去接你,我也該去找你了?!?/br> 司禎坐到椅子上就沒什么正形。 手拖著腮,用指尖撥盤里的小果子,然后拿起一顆,一口吞掉。 “怎么說?” “宗門大比的這場分賽提前了?!?/br> “嗯?為什么?” “分賽場地,安丘村的異動提前了?!?/br> 京妙儀開始給她解釋。 “安丘村是宗門大比的分賽場地。而這個場地,是合歡宗管轄的。” 說到安丘存,京妙儀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這個村子怪得很,與其說合歡宗是村子的管轄者,倒不如說合歡宗只是一把負責打開村子的鑰匙。” “在我是宗門長老之前,這村子就存在了,沒人知道它存在多久。” “據(jù)說最開始,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村落,和周圍村落一起,都作為合歡宗的管轄地?!?/br> 司禎點頭表示明白。 修真界也是有凡人的,而這些凡人所在的地方大多歸宗門管轄,而宗門也會相對的,給村子提供一些庇佑。 比如幫他們祛除小妖小怪什么的。 五大宗門都有這種凡人轄地。 京妙儀臉上的凝重只增不減:“但隨著五大宗門開始大比后,這個村子就變了。” “會時不時有修士死在這個村子里?!?/br> “在這個村子成為大比賽場后,就不再有路過的修士死亡了?!?/br> 司禎依舊托著腮,懶洋洋問:“是參加宗門大比的天才們,把里面不正常的東西給除掉了?” 京妙儀搖頭:“因為合歡宗封鎖了這個村子。” “而死的人,變成了參加宗門大比的人弟子。” 京妙儀看著司禎,難得認真:“這次分賽和上一次是不一樣的。這一次的分賽,是真的會死人?!?/br> 司禎也把身子坐直了,但表情卻不算凝重:“合歡宗為什么不一直封鎖村子?” 京妙儀苦笑:“因為合歡宗不能完全鎖住里面的那個怪物?!?/br> “其實根本不算是合歡宗鎖住了怪物,而是怪物就只愿意呆在那里。” “只有按時吞掉一個修士,里面的怪物才不會有什么異動。” 司禎想了想:“所以合歡宗是為了保護那些路過的修士,而故意送年輕一輩宗門子弟去死?” 京妙儀說不出答案:“我不知道把這里作為比賽場地的傳統(tǒng)是何時流傳下來的,我只知道,場地不能更改?!?/br> “并且,五大宗門沒人反對?!?/br> 司禎懂了,這是一個隨機選取一個人去死的游戲。 “那么多參加大比的人,必須得死一個?” 京妙儀點點頭。 司禎看京妙儀說差不多了,找了個軟塌躺著:“莫名其妙的規(guī)則,莫名其妙的村子?!?/br> 想起來京妙儀讓她辦的事:“那個奪你雷靈根的人,就在這村子里?” “他也參加了宗門大比,然后沒出來?” “對,他強行跟我換了靈根之后,我進了合歡宗,有了參加大比的資格?!?/br> “而他作為縹緲宗的弟子,也同樣有參加大比的資格?!?/br> “我們在村子里相遇。最開始被村民抓去獻祭的應(yīng)該是我才對,但不知道為什么,他擋在我面前了。” 說完后,京妙儀沉默了。 司禎看著京妙儀的沉默,眼含深意。 果然跟她猜測的一樣,對狗男人有點復雜的感情。 問世間情為何物,是她不懂的物。 本來用通訊鏡聯(lián)系曾木柔的時候,她還在想會不會是自己想錯了。 都搶了她的雷靈根了,不管那男人到底喜不喜歡她,也都該死了。 “那個男人叫什么?”司禎掀起眼皮問她。 “謹戈?!?/br> “所以你想知道那個,謹戈是為什么要在最后是不是因為愛救你?” 京妙儀沉默了。 司禎明白了。 “那他要是死了呢?” “死了就死了?!?/br> “要是還活著呢?” 京妙儀又不說話了。 司禎嘆了口氣,穿著好看的鞋,大袖衫擺曳在地上,走到京妙儀的面前。 然后彎腰,看著她。 頭上的釵環(huán)叮咚如泉。 “活著,他也該死?!?/br> 司禎如是說。 “雷靈根本來就是你的東西,他搶了你的東西,他是個小偷。他還讓你受如此重的傷,是半個殺人兇手?!?/br> 京妙儀好看的眼睫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