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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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年回頭看了看屋內(nèi)。 狐貍在塌上酣睡,床上是兩條衾被,交織散亂地混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說不出的親密。 上面還有暗紅色的細(xì)綢,和司禎穿的衣裳一個顏色。 但司禎不喜歡這種親密,她讓他搬出去。 理智告訴佘年,他確實本就該搬出去的,但情感上,他又開始鉆牛角尖。 昨晚一張床上,最該沒距離的時候,他寧愿貼著墻都要瘋狂跟司禎保持距離。 現(xiàn)在司禎主動把他推走了,他心又墜地發(fā)慌。 “她……同真去哪里了。” 佘年看著小弟子,依舊沒什么表情。 “她讓你告訴了我她去哪里了嗎?” 佘年補充著。 小弟子努力回憶,在佘年的視線壓迫下,再三確認(rèn)之后,說:“沒有,同道友沒有交代過要告訴你她去了哪里?!?/br> 看著佘年緊抿的嘴,小弟子試探建議:“或許道友可以問問別人?同道友把這事兒交代給別人也說不準(zhǔn)呢?” 不會的。 她既然已經(jīng)和一個人交代了要讓他住到旁邊去,就不會再麻煩地去找另一個。 她就是不想讓他知道她去了哪里? 要借著和天機閣閣主的交情把他丟到這里? 佘年不再說話。 大步走到了小五的房間。 門是緊閉的。 他伸出手,猛地把門推開。 小五躺在床上,枕邊是一方帕子。 他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聽到聲音后,驚喜地睜開:“jiejie,你不是去……” 在看到門口那尊像煞神一樣沒表情的人后,囁喏著:“你怎么來了?!?/br> 佘年真的很好看,好看到讓小五這種以色侍人的都有一種很強烈的危機感。 更別說他昨天還跟同真睡在了一個房間。 同真不抗拒雙修,而面前的人又很明顯喜歡同真。 要說真的沒發(fā)生什么,他一點都不信。 小五帶著對佘年的敵意:“你來什么事?!?/br> 看到小五的瞬間,佘年提起的心放回去不少。 他也沒被帶走。 司禎應(yīng)該不是又把自己丟掉了。 但他說…… 佘年冷冰冰開口:“她不是去什么?” “你知道她去了哪里?” 小五是真的覺得意外了,面前的少年居然不知道同真去了哪里。 “她走的時候你不知道?” 看著佘年不說話的樣子,小五心下了然,那是他一直睡到現(xiàn)在所以不知道了。 接著心里就開始吃味,看這佘年的眼神也變得復(fù)雜起來。 jiejie起床都不需要他服侍的嗎? 不告訴他自己去了哪里,就是因為想讓他多睡一會? 還是昨天把他折騰壞了心有憐惜? 或許根本不是憐惜,是……喜歡呢? 小五腦補了一通,得到的結(jié)論是,同真是真的喜歡面前的少年。 他覺得面前的人不簡單。 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已經(jīng)爬上了同真的床,甚至得到了她的喜歡。 佘年覺得這個叫小五的男人不簡單。 怎么司禎去哪里都要跟他說? 還會跟他說什么? 不跟自己說的,都要跟他說,是這樣嗎? 他心里無端生出焦躁,直視著小五的眼睛,把遠(yuǎn)古威壓施加于他的腦中。 僅一絲威壓,但也足夠小五膽顫了。 他聽著耳邊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獸吼,如墜另一個充滿殺戮的世界。 而自己置身血海,只能絕望等待死亡的命運。 小五艱難開口:“她去劍宗了?!?/br> “去劍宗干什么?” 她和劍宗有仇,怎么可能主動過去。 小五臉上是更痛苦的神色:“劍宗開了劍冢,邀請所有參加宗門大比的弟子去劍冢找機緣?!?/br> 這件事在天機閣的所有人都知道。 佘年收手了。 他想起來司禎現(xiàn)在用的劍還是曾木柔給的。 曾木柔是個符修,哪怕有劍,也不是最好的劍。 好的劍的確都在劍宗的劍冢里面,也難怪司禎要不顧危險地過去了。 但她只身去劍宗,實在太危險了。 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身份,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佘年轉(zhuǎn)頭就走。 轉(zhuǎn)身的瞬間,小五枕邊的帕子碎成了粉,隨著開門帶起的風(fēng),那方給司禎擦過汗的帕子就這么消失地?zé)o影無蹤。 小五的腦海里又恢復(fù)了正常。 和昨天那一眼警告不一樣,這次,他是真真正正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實力。 他要跟這樣的男人搶同真? …… 搶不過的。 小五想回合歡宗了。 佘年還沒出天機閣就被閣主鐘知齊攔住了。 “回去吧?!辩娭R說。 鐘知齊不是小五那么隨手可以收拾。 如果和鐘知齊打起來,必然暴露自己的身份。 “我要去劍宗找她?!?/br> 佘年直直看著鐘知齊,沒有退半分。 “她猜到你醒來可能會去劍宗找她。” “但她讓我跟你說,這回劍宗和秘境不同,你去了她還要分心保護你?!?/br> 佘年垂下眼。 原來在她心里他只會添亂嗎。 鐘知齊看出了佘年的落寞。 有些于心不忍。 他喜歡曾木柔喜歡了千年,又如何看不懂他的眼神。 當(dāng)年他也是這樣,被曾木柔保護著。 說來好笑,一個師兄需要靠一個師妹處處護著。 “她有自己的路要走,你能做的,就是盡所能陪她走到你能走的地方,然后目送她去更高的地方。” 每個人的實力是不同的,上限也是不一樣的。 不能同行,就遠(yuǎn)遠(yuǎn)看著,已經(jīng)很好。 鐘知齊到底出口安慰了他:“她那樣的人,能處處把你放在心上,已經(jīng)說明了你的不同了?!?/br> “這她那里,你是獨一份的?!?/br> 佘年慢慢把眼睛抬起來,僵硬的臉有些松怔。 “只有我嗎?” 佘年問。 “是,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