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后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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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嗎?你沒有吧。” 宋時禾感受到腹部的疼痛,又咬碎了一口牙。 司禎還覺得不夠,不斷刺激著宋時禾脆弱的神經:“你再看,這金丹上一點符都沒有?!?/br> 她感嘆:“好光滑啊?!?/br> 宋時禾像個喪家犬,都不忘放狠話:“不要得意了,師尊會救我的!” 司禎卻像是被這話提醒了,她嗤嗤笑了起來:“你不提醒我,我都忘了這一茬了?!?/br> “你們劍宗里是有人會修復金丹的呀?!?/br> 司禎覺得不爽,伸手把宋時禾的金丹碎成粉沫沫。 宋時禾痛苦哀嚎,血從嘴角流出。 “不夠的,還不夠。”司禎嘟嘟囔囔。 然后把手,放在了宋時禾的靈根。 宋時禾開始不顧身上的疼痛劇烈動起來:“不要碰我的靈根,不要碰!” “靈根沒了就什么都沒了……” 司禎看著地上蠕動如蛆蟲,又如水蛭只會吸血的玩意兒,冰冷地看著他,緩緩道:“你也知道,靈根沒了,就什么都沒了啊……” 她一雙狹長的眼睛里滿是疑惑,歪著頭看宋時禾:“那你們劍宗,為什么還謀劃著,要把我的雷靈根挖出來,供你升仙用呢?” “是不知道靈根沒了,就等于把我毀了嗎?” 宋時禾的嘴唇翕動,牙齒相碰。 面前的女人無辜地看著他,像是真的很疑惑,無害極了。 但宋時禾從腳底升出寒意,面前的女人像是洪水猛獸,讓他只看一眼就開始發(fā)抖。 他祈求著:“求求師姐,求求師姐不要動我的靈根?!?/br> “靈根沒有了我就不能修煉了,師姐……” “師姐,看在我們同宗的情誼,不要毀我的靈根……” 小狐貍從司禎的肩膀跳到宋時禾的身上,從沒對司禎露出來的尖銳爪子狠狠劃上了宋時禾的嘴。 一雙狐貍眼里的冰冷,和司禎一模一樣。 這是他的jiejie。 不是他的師姐。 看著狐貍軟綿又帶著鋒芒的樣子,司禎勾唇笑了笑,連看宋時禾臉上深刻入骨的痕跡都帶著對自己的寵物調皮玩耍的縱容。 她的憤怒漸熄,不想再跟宋時禾周旋。 “借把劍?” 司禎對曾木柔說。 曾木柔真的很富有,她的乾坤袋才像是一個修真者應該擁有的。 不像她,作為一個劍修,連一把劍都沒有。 實在太窮了。 她記得小說里她是有劍的,但是從劍宗出來的時候她走的太急了,忘記帶。 不過那把劍也不算是什么好東西,還不如曾木柔的好用。 劍宗最好的劍,在宗門大比,宋時禾捧回第一桂冠之后,就給了宋時禾。 可惜了,她不會回劍宗,依舊是個沒有劍的貧窮劍修。 曾木柔訝然:“你居然沒有劍?” 司禎賣慘:“是啊,劍宗真的很摳門,連一把劍都不給我?!?/br> 曾木柔沒說二話,把乾坤袋里最好的劍拿出來:“給你了?!?/br> 司禎驚喜,看著曾木柔更覺得親切,眼睛閃閃發(fā)光。 曾木柔:…… 早知道給她一把名貴的劍就能得到她的喜歡,她應該早就這么做的。 接過劍的司禎再也不想看到宋時禾惡心的嘴臉,以靈氣控劍,劍鋒直指宋時禾的靈根。 古樹下,一劍懸空。 劍出鞘。 劍鳴響徹整個木達層。 被司禎祭出的劍周身都帶著奪目的光,劍氣凝聚,越發(fā)磅礴,隱隱帶著千萬把劍的虛影。 司禎慵懶但狠厲的聲音響起。 “天罡斬——” 這樣的聲音,和這樣奪目的光,讓佘年恍惚想起了熟悉的畫面。 那日晴空萬里,司禎足尖點劍,與他隔空對面而站。 磅礴劍氣從她足底溢出,他揮出妖力對上那把劍,但司禎以更快的速度,祭出千萬把劍。 數不盡的劍懸于她的身后。 耳邊一聲清脆的“天罡斬”。 萬劍齊出。 無數劍鋒最終匯成一把劍,刺向他的心臟。 他不退反進。 手掌妖化,纖長尖銳的指尖插進司禎的心臟。 指尖碰到心臟。 噗通——噗通—— 心臟跳動的聲音。 他看著面前的人嘴角溢出鮮血。 耳邊又是司禎的聲音。 司禎對著宋時禾,聲音冰冷:“這就是害我的下場。” 佘年瞳孔緊縮。 眼前好像出現了司禎厭惡的眼神。 她對宋時禾說:“跟你綁定,是最讓我惡心的一件事了。” 佘年猛地抬頭,看向司禎的眼神顫了顫。 宋時禾未讓她見血尚且如此,那她要是知道了自己就是妖主,與他必然不死不休。 因為系統的話而動搖的想法又被佘年死死壓回去。 不能讓她知道他就是狐貍。 司禎肩上的狐貍尾巴耷拉下來,皮毛都沒了光澤。 在司禎劍指宋時禾靈根之時,曾木柔突然開口。 “等等!” 曾木柔喊的急,這句“等等”也讓司禎的手抖了抖。 但劍既出鞘,是回不來的。 司禎cao控的劍偏離的要害。 曾木柔看到司禎回頭,解釋:“別把他弄死了,他在秘境死了,死前畫面會被自動傳送出去?!?/br> 屆時司禎會被劍宗舉全宗之力追殺。在司禎還沒完全成長起來的時候,她還是不想讓司禎面臨太多的危險。 司禎點頭了然,有些遺憾看著宋時禾。 便宜你了。 但宋時禾看起來很痛苦,他好像徹底瘋了,在大喊大叫,眼睛里的恨意馬上要凝成實體了。 怎么了? 靈根還沒碎就徹底瘋了? 她這一劍都避開要害了,最多扎了大腿,他還有什么好不滿足的? 司禎看了看流血的地方,耳邊是宋時禾比之前所有哀嚎聲加起來,都更大聲的哀嚎。痛苦,絕望,羞恥,無力,充滿恨意,恨不得馬上死掉。 看清楚流血的地方,司禎沉默了。 所以,本該扎上宋時禾靈根的劍,扎歪了…… …… 曾木柔和格夢也沉默了。 一時間,除了宋時禾在發(fā)瘋,沒人動。 詭異的沉默。 狐貍的視線沒有離開過司禎,他收起自己亂七八糟的情緒,抬起毛茸茸的尾巴捂住她的眼睛。 哈哈……小狐貍都知道這代表什么了。 司禎干笑回頭看向后面兩位比她大好幾千歲的前輩,挽回自己的形象:“我不是故意的?!?/br>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沒那么猥瑣。 曾木柔也沒想到自己提醒了一聲,會造成這樣的烏龍。 司禎想了想,也不覺得宋時禾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