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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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都冒汗了,看來她下手還是很可以的。 宋時禾閉了閉眼。罷了,現(xiàn)在看來她對自己已經(jīng)有些動心了。去秘境中心的這一路還要她來擋傷害,不要再追究她不小心按到自己的傷口了。 隱約的眩暈感襲來,宋時禾搖了搖頭,只當(dāng)是最初碰到迷幻草的后遺癥。 司禎結(jié)束虛偽的表演,在心里默數(shù)。 三,二,一……暈倒,馬上暈倒。 以最快速度趕來的佘年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畫面。 一紅一白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樹上花瓣簌簌落下,一地落英。 而在下面的司禎沒有絲毫不悅的模樣,甚至對著宋時禾在笑。 他從未看到過司禎這樣溫柔的笑容。 緊接著,司禎修長的手放在了宋時禾的背后,二人距離更近。 雖在下面,卻并不是被脅迫的,甚至很主動。 司禎從沒這樣主動對他過。 耳邊是系統(tǒng)拱火的聲音:“宿主,你被綠了?!?/br> 佘年想,他可能連被綠的機(jī)會都沒有。 宋時禾永遠(yuǎn)一身白色,廣袖長袍,風(fēng)度翩翩,恍若神仙下凡。和上輩子司禎喜歡穿的衣服是一個顏色。 他們同一宗門,喜好相近,二人郎才女貌的話在上輩子就傳到了妖界。 他們才是最般配的。 而他跟司禎之間的鴻溝有如天地之隔。 甚至于他連接近司禎,都不能用真實(shí)的身份與姓名。 一旦司禎知道,結(jié)果必是刀劍相向。 【宿主,不要妄自菲薄,我們至少還擁有兩分的好感度呢。】 佘年閉了閉眼。 連話都不跟系統(tǒng)說了。 系統(tǒng)訕訕:【也并沒有比0好多少哈……】 它真心實(shí)意地開始擔(dān)憂起來:【宿主,你努力啊,你看別人為了當(dāng)嬌妻都是這樣的努力,你再不努力,嬌妻的位置就要被別人搶走了?!?/br> 【剛跟禎禎叫上jiejie,她的師弟就來了?!?/br> 【這是她的正牌師弟呀,能名正言順跟禎禎叫jiejie?!?/br> 【你的位置還沒坐穩(wěn)就岌岌可危了?!?/br> 佘年睜開眼睛,眼底妖冶之氣一閃而過,身上不由自主想往外冒的威壓被他狠狠壓住。 系統(tǒng)的啰嗦聲聲在耳。 “嬌妻的位置要被搶走?!?/br> “她的正牌師弟來了?!?/br> “你的位置都沒坐穩(wěn)?!?/br> “岌岌可危了?!?/br> 佘年往司禎跟宋時禾那里走,每一步都像是山雨欲來。 在離司禎僅兩步之隔的時候,他斂下所有情緒,伸腿狀似無意,卻了下狠勁把宋時禾踢走,然后輕手輕腳拉起司禎,軟軟叫了聲:“jiejie?!?/br> 他的臉上全是自責(zé):“我來晚了。” 宋時禾被佘年踢的又是一聲悶哼。 但一個合格的白蓮是不會把事情直白說破的,他只會裝可憐。 宋時禾又發(fā)出一聲痛苦的聲音,帶著楚楚動人的表情,欲語還休地看著司禎。 他傳達(dá)的意思很直白,我受傷了,我好可憐,我才是最弱勢的那一個。 他甚至有意把白衣服上的那個黑腳印露出來,用會說話的眼睛跟司禎告狀:看啊,他踢了我。 司禎看到了。 噗嗤。 被踢了屁股。 活該。 作為一只妖,佘年第一次感受屬于人類的險(xiǎn)惡。 人心真臟。 但他學(xué)習(xí)能力很快。 佘年手心一縷幾不可察的妖力閃過,手腕上血流了出來。 他的手還扶在司禎的小臂上。 佘年抿了抿唇,在確定好司禎沒事之后,刻意地把受傷的那只手背在了后面。 胳膊上微微潮濕的觸感傳來,司禎看到衣袖上那比周圍顏色更深的地方。 她伸手一摸,血。 佘年垂著眸,甚至沒有跟司禎有什么視線接觸。 只是又把受傷的手往后別了別。 佘年拼命藏起來的手被司禎一把拉過,白皙且?guī)е嗌艿氖滞笊希r紅的血分外明顯。 “受傷了?” 佘年沒說話,縮了縮手,還想藏起來。 司禎手上用了力道,不容他退后:“怎么傷的?” 佘年嘴唇抿的更緊。 司禎話音更重:“說話?!?/br> 佘年身子縮了縮,像是被嚇到了:“被草割傷了?!?/br> 司禎也覺得吼孩子不對,她往乾坤袋里翻著止血的藥,碾碎了敷在佘年的傷處:“手腕的血管很脆弱的,傷不得?!?/br> 佘年看著慢慢止住血的手腕,又看了看司禎專注給他包扎的神色,視線與司禎背后的宋時禾交匯。 冰冷,帶著挑釁。 “疼嗎?”司禎問。 佘年目光未移半分,嘴角緩緩勾起,對著司禎的聲音卻軟軟的:“不疼了,jiejie?!?/br> 宋時禾瞠目驚舌:?? 宋時禾怒火中燒:!! 遇到對手了,這死綠茶! 同真為什么看不穿他的真面目?他就是用這樣一副裝可憐的狐媚子模樣勾引到的同真? 因?yàn)榍榫w激動,而加速流動的血液讓宋時禾更眩暈了。 他視線里已經(jīng)隱約發(fā)黑了。 宋時禾覺得這一定是被氣的。 手腕的血管脆弱,難道他的心臟就不脆弱嗎? 他的后心窩可是被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扎了一刀! 同真怎么不來同情同情他? 他的傷口也在嘩嘩流血,他也需要包扎。 司禎翻出白紗,給佘年的傷處打了個小巧漂亮的蝴蝶結(jié):“最開始問你怎么不說?” 佘年乖巧:“不想讓jiejie擔(dān)心?!?/br> 依舊躺在地上的宋時禾:好好好,不想讓jiejie擔(dān)心,不想讓jiejie擔(dān)心你故意藏什么手??? 賤人!就是裝作這樣可憐的樣子才迷惑了同真。 佘年拽了拽司禎的衣角,甚至很識大體:“jiejie,他好像也受傷了?!?/br> 司禎心里嘿嘿,是啊,她當(dāng)然知道宋時禾也受傷了,這還是她親手捅的呢! 但說出的話卻是帶著一種對強(qiáng)者的相信:“宋道友可是劍宗宗主的徒弟,聽說劍宗首席司禎失蹤了,他就是劍宗下一任首席,很厲害的!不像你這樣弱小,需要幫忙包扎?!?/br> 說完,她轉(zhuǎn)頭看向宋時禾:“是吧?” 眼睛里帶著篤定,篤定宋時禾就是最強(qiáng)劍宗首席。 宋時禾心里苦,他苦心孤詣塑造一個強(qiáng)大的形象是為了他受傷的時候更能激起同真的同情心,而不是讓同真就輕飄飄地說一句:他不需要。 他需要,他真的太需要了。 但現(xiàn)在他能承認(rèn)嗎,承認(rèn)了自己也需要包扎那就是一并承認(rèn)了自己的弱小。 宋時禾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腦袋像是漿糊,眼睛也更花了。 他又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 卻聽到司禎在旁邊說:“看,他搖頭了,像這樣強(qiáng)大的劍修是不需要我們保護(hù)的?!?/br> 少年聲音也響起:“我會努力修煉,保護(hù)jiejie的!” 宋時禾被這茶言茶語氣的心梗,再也抵抗不住眩暈之感,如司禎所愿地,又一次昏過去。 司禎悄了悄宋時禾,咂嘴。 還挺厲害,堅(jiān)持這么久才暈。 佘年看著地上的宋時禾,欲言又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