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敵他百般引誘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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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有“請君隨意采擷”之意,十分大方。 莫荔咬了咬唇:“我可沒那個意思?!?/br> “是我求你。”應策笑著親她的臉,“求娘子……替我檢查一下身體。” “……” 好怪。 但她聽著又有些莫名的興奮。 夜色寂靜,應策抱著莫荔回了新房。 龍鳳喜燭噼啪燃燒,映在錦帳上,燭光搖曳,香爐青煙裊裊。 隱約傳來低語聲—— “你還記得那次在破廟里你我唔……” “不許說!”少女的聲音嬌俏而蠻橫,“當時你我皆被下了藥,神志不清醒,算不得數(shù)。” 應策低笑出聲,“唔,這回總是算數(shù)了罷……” 窗外月色溶溶,廊檐下一對綠羽赤嘴鸚鵡交頸相偎,啾啾叫著,蓮池中紅鯉游曳,夜還很長。 第55章 燕爾 翌日一早, 莫荔困倦地打著哈欠起了床。 身后的應策側躺著,支著下巴看著她,嗓音慵懶:“天色還早,怎么不多睡會兒?” “不早了呀, 要去給公婆敬茶的, 去太晚就不好了?!蹦笠幻嬲f著, 一面取出他的衣裳來, 催促道, “你也早點起來呀,再耽擱就遲了?!?/br> 應策下了床, 走到她身后圈住她的腰, 下巴抵在她頸窩處,低笑著問:“荔兒精力還如此充沛, 想來是我昨夜不夠賣力了。” 莫荔耳根微紅, 瞪了他一眼,伸手捂住他的唇, “你……一會兒在外人面前, 你可不許胡說八道?!?/br> 應策親了親她的手指,笑道:“娘子放心, 為夫心里有數(shù)?!?/br> 兩人收拾齊備, 攜手去了莘瑞堂。 前兩日應母抵京, 便住進了這里。 莫荔心中有些忐忑,小聲問:“子安,你爹是不是也來了?” 應策安撫地捏了捏她的手, “他沒來, 來的只有我娘?!?/br> “咦?”莫荔有些吃驚,“那么昨日拜堂時, 坐在上方的人都是誰?” 隔著紅蓋頭她甚么也看不清,再加上緊張,莫荔根本不知昨日都有誰在。 “除了云太妃,便是我娘了?!睉呱焓痔鹨恢μ竭^來的樹枝,以防撞到她,“所以今日你也只需敬茶給她一人就好?!?/br> “唔,你爹他是有事來不了嗎?” 要不兒子成親這樣的大事,他怎么都不出現(xiàn)? 應策神色淡淡:“是我不讓他來的?!?/br> 莫荔詫異:“為甚么?” 父子關系已經(jīng)惡劣到這個地步了嗎? “我想你或許不太想見到他,而他對我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睉咿D(zhuǎn)頭看著她,“你與我成親,我不想你有半分的不開心?!?/br> 莫荔怔了怔,感動之余又有些不安,“可是,你這樣不怕有人亂說閑話,說你不孝之類的嗎?” 盡管她讀書不多,但是也知道有些閑人很喜歡挑剔別人,如今應策正得圣寵,若是被有心之人借此大做文章…… 那豈不是她間接害了他? “那又如何,嘴長在別人身上,我也管不得那么多?!?/br> “我只希望能讓你幸福快樂?!睉咄ㄋ?,眸光誠摯,“這是我上一世未得實現(xiàn)的夙愿,今生難得有此機會,哪怕是辜負天下人,我也不會辜負你?!?/br> 心口一陣溫熱,莫荔咬了咬唇,飛速地掃了眼四周,見并無他人,這才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我不太會說好聽的話,但是我發(fā)誓,我一定會像你對我這樣對你好的?!?/br> 應策眸光微動,摩挲了一下她掌心的嫩rou,“嗯,我自然相信荔兒。” 到了莘瑞堂,婢女進去通傳,少頃,門簾被掀開,應策牽著莫荔走了進去。 明間內(nèi),青煙裊裊,莫荔一進門便看到一位中年婦人,穿著素色衣裳,頸上掛著一串念珠,頭上只簪了一只木簪,面容平和,氣質(zhì)溫潤,看著便十分好相與。 莫荔規(guī)規(guī)矩矩地道了萬福,柔聲道:“兒媳見過母親,請母親喝茶?!?/br> 應母頷首笑著接過茶水,“怎么不多睡會兒,這茶遲些喝也無所謂?!?/br> 應策笑道:“母親有所不知,荔兒十分孝順,生怕失了禮數(shù),惹您不悅?!?/br> “這是哪里的話?”應母嗔怪道,“阿策,是不是你在荔兒面前說了我甚么壞話,所以她才如此怕我?” 應策笑而不語,莫荔倒慌了,連忙解釋:“娘您別誤會,阿策從未說過您的不好,是兒媳太緊張了,所以才……” 見她如此慌張,應策與應母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娘在逗你玩呢?!睉邔⑺銎饋?,左手順勢圈住了她的腰肢,“瞧你,怕成這樣。” 莫荔面色漲紅:“啊……” 應母笑吟吟地對她招了招手,莫荔乖順地走過去。 “旁的金銀財寶阿策也不缺,我就不給你了,這塊玉佩是我娘送我的,打小便戴在身上,最是溫潤,今日我就轉(zhuǎn)送給你。” 莫荔連忙推辭:“娘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br> 應母笑著將玉佩塞到她手中,“不過是塊死物罷了,甚么貴不貴重,收下罷,以后阿策就有勞你照顧了。” 如唱戲一般,應策向莫荔作了個揖,“還請娘子收下。” 莫荔:“……” 只好小心地收好玉佩,貼身戴好。 應母道:“你們新婚燕爾,自己去玩罷,我不愛喧鬧,明日便回陵城去了?!?/br> “娘怎么不在京城多逗留幾日?有許多好吃好玩的地方娘還沒去過,荔兒還想帶娘出去逛逛,看看我開的鋪子呢!” “荔兒你能有這個心就夠了,只是我一向深居簡出,此番入京也是為了你們的終身大事,如今事情已了,我也該回去了?!?/br> 應策道:“娘為何不考慮遷到京城居???這樣我們也好照顧您?!?/br> 應母搖了搖頭,平和的眉眼間閃過一抹執(zhí)念,“我要回陵城?!?/br> 見狀,應策只好道:“那我今日讓人收拾好行李,明日送您出城?!?/br> 離開莘瑞堂后,莫荔與應策便回到了房中,她褪去鞋襪便伏在了床上,有氣無力道:“困死我了,方才和娘說話都是硬打起精神……” 應策低笑著握住她的腳,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略微用力,力道適中地按捏著她的足心。 “娘子辛苦了,為夫給你揉一揉?!?/br> “唔……”莫荔忍不住低聲嘆息,“阿策你還有甚么是我不知道的?” 長得好看文采斐然,武功高強身材有料,就連捏腳的功夫也十分厲害,嫻熟得就像在哪里練過。 “你偷偷練習過嗎?” 應策:“……沒有。” 莫荔“哦”了一聲,感慨:“那可能真就是天賦異稟罷……” “……” 他指尖輕微撓了撓她的腳心,“荔兒不覺得我其他方面更突出嗎?” “嗯?”莫荔有些疑惑,在看到他目有所指地垂下眼時,她登時紅了臉,“……沒臉沒皮?!?/br> 應策摩挲著她細白的腳腕,“在我家娘子面前,要甚么臉皮?” 莫荔連忙縮回腳想蓋住被子,卻遲了一步。 她被壓在衾被上,一抬眼便撞上他那雙漆黑幽邃的鳳眼,青天白晝朗朗乾坤……看上去卻像只男妖精一般惑人。 妖,美而艷,多會攝人心魄。 莫荔很沒抵抗力,單只被他這樣深情款款地看著,她便如同被定了型動彈不得。 “荔兒?!?/br> 男妖精在她耳邊低語,濕熱的舌尖舔著她的耳骨,一陣酥麻自耳垂蔓延至四肢百骸,莫荔聽到自己吞咽了一下口水。 很大聲。 她臉色漲紅,見應策如此氣定神閑,似乎吃定了她不會怎樣,當即怒從心起,一個翻身便將他反壓在了身下。 “是不是不發(fā)火就當別人是病貓??!” 她惡狠狠地低吼,嗷嗚一聲便咬上了他的唇。 如一只炸毛的小獸,莫荔毫無章法地親吻著他的臉,眉毛眼睫,鼻尖唇角,甚至下巴脖頸上也舔得濕漉漉的。 她以為她成功了,可應策卻雙眸發(fā)亮地看著她,薄唇微勾。 “荔兒原來這么喜歡我,恨不得將我吞吃入腹?!?/br> 莫荔:“……” 事情怎么與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應策目光灼灼,低聲誘哄:“來,將我的手腕綁起來,荔兒想怎樣就怎樣?!?/br> “甚么?” 莫荔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腦海中飛速閃過在煙波閣學習過的各種手段,心跳莫名快了幾分。 “當真可以這樣?”她半信半疑,“你不會之后找我算賬罷?” “當真,絕不找你算賬。” 有了這話,莫荔便大膽起來,她尋了條綢帶將應策的手綁在了一起,又跳下床將門窗鎖好,放下錦帳,這才又跑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