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頁
書迷正在閱讀:怎敵他百般引誘、大妖他綁定嬌妻系統(tǒng)后、魔頭!把我們師叔還來?。?/a>、獨(dú)寵(宮斗)、過分寵溺(GL)、我在星際直播種土豆、荒隙、穿成暴君的早死白月光、穿書后溫軟畫家被影帝老公撩懵了、柳色如舊(NP、重生、劇情古言)
接著她將遇見沈歸的事全都告訴了瑞王, 包括到現(xiàn)在為止, 沈歸都不知道他是替了瑞王,所以才被齊兆興追殺這件事。 瑞王聽后當(dāng)場就愣住了,實(shí)在是沒想到, 這其中還有這樣的淵源。 想當(dāng)初他利用沈歸改換身份,轉(zhuǎn)移了齊兆興的注意力。 在落入囹圄時,又陰差陽錯因沈歸被救。 無論如何,是他欠沈歸的人情了。 看著瑞王不斷變換地臉色,宋引玉開始琢磨起另一件事。 眼下周懷瑯人是出去了,可城門已關(guān),照齊兆興的做法來看,不殺了他們一干人等,是不會再開城門的。 所以周懷瑯再回漳州時, 必須得有人給他開城門,引他進(jìn)來。 否則大動兵戈真起了大亂子得不償失, 能智取的還是別用蠻力來的好。 之前宋引玉一心把人送出去沒想到那兒去,可方才與瑞王深談, 她突然想到不若就把瑞王送出府與沈歸匯合。 反正沈歸身邊有他的人, 沈歸自己也有人。 這兩個人聰明有城府,湊在一起手里又有人,想來事情交到他們二人手上是能成的。 越想宋引玉越覺得這是個方法。 不過這事風(fēng)險也極大, 出了府衙瑞王便會時時處于危險之中,宋引玉拿不準(zhǔn)他會不會同意。 但如果他不同意的話,她也不會勉強(qiáng),左右不過另想法子。 “瑞王殿下。” 猶豫再三,宋引玉打斷了瑞王的沉思,開口道。 “周將軍已經(jīng)出城,不日就會領(lǐng)兵折返,屆時大軍在握,可一舉拿下齊兆興一干人等。 只是如今漳州城城門緊閉,齊兆興手里還有淮安府的兵馬,此事若是一個處理不好就會起了兵禍。 百姓才歷經(jīng)旱災(zāi),已經(jīng)折騰不起了。 所以我想,要是能不費(fèi)一兵一卒拿下他們才是好的。” 瑞王聞言立馬就聽懂了,他正色道: “夫人想我如何做?” 宋引玉抿抿唇,認(rèn)真說到: “我想,你和沈歸去替周將軍開城門?!?/br> “好?!?/br> 瑞王沒有猶豫,滿口答應(yīng)了。 他答應(yīng)地太快,宋引玉反倒是不安了。她皺了皺眉忍不住多了一句嘴跟他說: “你要想清楚,齊兆興的殺手還在追殺你。” “無妨,他殺不了我?!?/br> 說著瑞王嘆了口氣, “與其困在此地什么都做不了,不如出去做些能做的?!?/br> 宋引玉觀他說話應(yīng)是句句出自真心。 不過反過來想想也是,這怎么著都是他家的江山。 大晉皇室只剩下他和皇帝兩個人了。瑞王雖然在貴妃的事上糊涂,但大事大非上還是分得清的。 莫名的,以前一想起這人就覺得他面目可憎的,宋引玉這會兒見他比之前要順眼多了。 她想了想目前的形勢又說道: “齊兆興盯我們盯得緊,得找個機(jī)會把你無聲無息送出去才好。” 越?jīng)]有聲息瑞王才越安全。 他自己也明白這個道理,當(dāng)前行事急不得。 此事得好好謀劃一番才行。 現(xiàn)在整個知府衙門被掌控在手里,各處也都需要看著,特別是那些管事,醉酒醒來發(fā)現(xiàn)府衙里變了天,嚇得差點(diǎn)沒昏過去。 這一遭過后,縱使齊兆興奪回了衙門恐怕也會因他們喝酒誤事,要了他們的命。 因此看來,反倒是跟著謝大人還有一線生機(jī)。 抱著這樣的想法,管事們居然詭異地老實(shí)了起來。 畢竟齊兆興到底有多心狠手辣,他身邊的人的最是了解。 傍晚時侍畫三人也醒了,一出門就見院子里出現(xiàn)了不少生面孔,府中更是有著不同以往的氣氛。 侍畫是個聰明人,又有眼色,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找到了侍墨,不多時就差不多摸清了形勢。 她心驚于宋引玉的身份,轉(zhuǎn)瞬就明白過來,是她們幾個的疏忽沒把人才看住才有就今日的事。 侍畫身份又與那些管事不同,她爹是是縣官,是做了多少惡的,齊兆興一倒她同樣逃不了。 可如果齊兆興贏了,她同樣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侍畫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做,只能回房閉門不出。 她看得明白,所以她得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 而她要不要投誠謝大人去搏得一線生機(jī)? 其他幾人見她臉色不好,后知后覺也知道處境艱難,便跟著回了房了。 該處理完的事處理得差不多后,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下來了。 廚房送來了飯菜,宋引玉本沒什么胃口,但還是強(qiáng)迫自己吃了進(jìn)去。 飯要吃才有力氣,不然怎么能與齊兆興等人周旋下去。 夜里謝臨安身邊需要人守夜,宋引玉本想自己一個人守了,但她身體并不如常人康健,肯定受不住。 子魚和非樂也不同意,最后商量了一番,才定下,她守至亥時,其余的讓他們二人來。 有飛蟲撲入燭火中,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宋引玉呆呆地看著無知無覺躺在床上的人,像是突然被這聲音給驚醒了一般。 她抿了抿唇,倒來水,端著水杯一點(diǎn)一點(diǎn)潤濕了他干澀的唇。 她做得很細(xì)致,就像她病時,謝臨安照顧她那樣。 做完這些后,她把杯子順手放在了一旁的小幾上,然而等她再抬眼時,卻見謝臨安的睫羽顫了顫似是想醒過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