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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后兩人出了后山,往東荷苑里走。 有了侍墨的幫助,計劃開始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 宋引玉不希望這條后路用上,她寧愿是她想多了,白做功夫。 然而事與愿違,她的擔(dān)憂不詳終究還是應(yīng)驗了。 未時五刻知府衙門里迎來了最大的動亂。 彼時宋引玉剛剛回到院子里坐下沒多久,突然她似有所感一樣,心猛烈地跳動起來,心慌意亂讓她呼吸都感受到了困難。 甚至險些讓她犯哮喘。 她捂住胸口大喘了幾口氣,額頭上出現(xiàn)了細(xì)密的汗珠。 侍墨被她的模樣嚇了一跳,還以為她出什么事,趕緊詢問 宋引玉卻是一言不發(fā),死死瞪著院門口。 果然半炷香的功夫,門口驀地傳來雜亂急促的腳步聲。 接著門砰地一下打開。 “夫人!” 子魚背著謝臨安出現(xiàn)在門口,非樂在身后護(hù)著,除此之外還有多日未見的周懷瑯以及渾身臟兮兮的瑞王。 宋引玉看不見旁人,目光只定在了謝臨安身上。 她清楚地看見他雙眼緊閉,臉色慘白,嘴角滲血整個人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宋引玉像是被人重重錘了一下腦袋,頭暈?zāi)垦DX袋里一片空白,眼前什么都看不見了。 她慢慢站起來,身子卻一晃險些栽倒,是侍墨扶了她一把。 子魚背著謝臨安走到她面前,臉色十分難看說: “夫人,大人中毒了。” 宋引玉一眨不眨地盯著謝臨安,空茫茫的整個人找不到著落,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一片慘白。 她張了張嘴,神色有些茫然。 彼時她看不見自己的臉色有多難看,難看得簡直嚇了所有人一跳。 還是周懷瑯見勢不對,怕她出事忙添了一句: “夫人別擔(dān)心,謝大人中毒不深,不會有事?!?/br> 子魚這時也發(fā)現(xiàn)了他話里有歧義,急忙解釋道: “夫人,毒酒大人沒喝只碰了碰唇,沾了些。 只是那毒霸道,大人這才昏過去的,路上已經(jīng)招大夫看過了,大夫說大人至多今晚就會醒過來?!?/br> 宋引玉耳邊嗡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慢慢聽進(jìn)了周懷瑯和子魚的聲音。 她聽見他們說,他會沒事的,說他中毒很淺,不會有性命之憂。 眨眨眼睛,宋引玉終于從那種絕望心死的情緒中走了出來。 雖還是心慌,但同時她下了狠勁兒直把手心扣出了血,疼得讓她蹙眉,才慢慢冷靜了下來。 不能慌,最差的情況她都已經(jīng)想過了,如今已經(jīng)是其中最好的一種了。 宋引玉徹底恢復(fù)了理智,她雙眼微闔,呼出一口濁氣。 再睜眼時,她眼睛里已經(jīng)沒有了一點脆弱的情緒。 第77章 “夫人,齊…… “夫人, 齊兆興不會善罷甘休我們走得快,他慢不了幾步,我們快走吧。” 子魚話說得很急, 他也是真的急。 齊兆興心狠手辣敢對大人下毒那是鐵了心要大人死。 宋引玉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靜,她沖子魚說: “不, 你把大人放進(jìn)屋里去請大夫來?!?/br> 眾人愕然。 “夫人這里是淮安知府衙門。” 非樂忍不住提醒道。 這里不是京城謝府, 而是危機四伏的淮安。 “我知道?!?/br> 宋引玉冷靜地說, 接著她轉(zhuǎn)頭問周懷瑯, “周將軍你帶來的人還剩多少?” 周懷瑯蹙眉答道: “約摸還有二十五人?!?/br> 他原是帶著這二十五人前去營救災(zāi)民的,但沒料到齊兆興直接駐扎了兩百于人官兵在那地方。 災(zāi)民畢竟不是物件那么多他也帶不走, 他們寡不敵眾自然是失敗了,能全身而退已然最好的了。 隨后他就帶上人退回,中途遇上了中毒的謝臨安便一道護(hù)送著人回來了。 宋引玉算了算,點頭道: “夠了?!?/br> 此時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人摸不著頭腦,周懷瑯卻是隱約猜到了一點: “夫人是想……” “周將軍,勞煩你帶上那二十五人跟我來。子魚你把大人放進(jìn)屋里,然后去請大夫。 若是有人敢阻攔,你便說謝大人遇刺誰敢阻攔,當(dāng)場拿下。” 她有條不紊地一一吩咐道。 說罷就往外走, 周懷瑯立刻提步跟上,留下其余人面面相覷。 子魚和非樂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怕錯失良機,想帶大人離開, 可夫人有令他們又不敢走。 不走, 又怕齊兆興追來害死大人。 “把謝大人放進(jìn)去吧,謝夫人總歸不會該害了他?!?/br> 瑞王突然開口說道。 憶及當(dāng)初這女子怒砸他頭,兩人結(jié)下梁子, 如今卻蒙她相救真是造化弄人。 不過端看那日她那般維護(hù)謝臨安就知曉,也知她是不會害謝臨安的。 “小玉jiejie,不,謝,謝夫人她已有法子對付齊兆興,你們放心吧?!?/br> 侍墨猶豫了一些也跟著說到。 說這話時,她眼里還有些驚疑不定,許是沒想到終日朝夕相處的小玉jiejie居然會是謝大人的夫人,而不是丫鬟。 子魚和非樂對視一眼,終究是一咬牙信了宋引玉,背著謝臨安進(jìn)了屋。 另一頭周懷瑯留下了幾人守好府衙各處的門后,帶著余下的人跟著宋引玉步履匆匆走在府衙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