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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悶得喘不過氣來,太陽xue更是跳著的疼。 幸好她暈車沒有吐的毛病,不然還得把阿月她們折騰得夠嗆。 不過此時,被折騰地夠嗆的人是她。 宋引玉撫著胸口,臉漸漸白了下去,眉頭緊蹙很是難受。 她忽然感覺四面八方的空氣都變得渾濁且難以忍受。 頭疼得輕輕移動一下腦袋都頭暈?zāi)垦5仉y受。 之前宋引玉坐了那么多次馬車都未有暈眩的毛病,阿月她們便沒有準備藥。 這會兒看宋引玉難受成這樣,心里著急,卻只能干看著。 阿月小心地掀開車簾子給馬車內(nèi)透了透氣。 她擔(dān)憂地問: “夫人可要我去找太醫(yī)開些藥來?” 車隊里有隨行的太醫(yī),是防著皇帝和妃嬪有個什么不舒服。 宋引玉蔫蔫地閉眼,靠在馬車壁上擺擺手: “天快黑了,等上了山再說?!?/br> 這里是獵場,周遭都是林子,晚上停留在這里是很危險的一件事。 為了在天黑前上山,所以才那么早從京城出發(fā)。 她現(xiàn)在就是暈個車,要是興師動眾的耽擱了時間,那不是把大家一起陷入危險當(dāng)中。 也沒多遠了,等忍忍上了山再說吧。 阿月明白是這個理,就是看了大夫也不能立馬熬藥,夫人還是得遭罪。 可看著她難受的模樣,阿月還是心疼地紅了眼。 阿星悶著不說話,后來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樣。 她蹲下身在裝小食的箱子里翻找了一會兒,拎出了裝蜜餞的木盒。 而后她用里頭的小匙翻找了一下,挑出了里頭酸口的梅子和山楂片,遞給宋引玉說: “夫人先含著緩緩?!?/br> 宋引玉睜眼,沒有血色的唇彎了一下。 她拿起梅子放進嘴里,酸中帶了些甜的味道,稍稍沖淡了些不舒服。 她含著梅子,然后囫圇著說: “我躺會兒,等到了再叫我。” 暈車在沒有藥的情況下,睡覺是最好的緩解法子。 阿月和阿星忙扶住她,躺下。 宋引玉閉上眼,腦袋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自己都分不清是清醒的還是睡著的,只知道人確實要好受一點了。 等宋引玉再徹底清醒時,外面天已經(jīng)黑透了,她睜眼就看見了坐在一道身影坐在昏黃的燈下正在看書。 “夫君?!?/br> 她輕聲喊到,聲音虛弱又細小。 可是坐在床邊的人卻是聽到了,他放下書,垂首看向宋引玉,摸了摸她的額頭湊近了問: “好些了嗎?” 謝臨安眉心處擠出了淺淺的紋路,往日平和溫潤的臉上染上了擔(dān)憂。 其實暈車就當(dāng)時看著難受得不行,過后就沒什么事了。 只是宋引玉身子比常人弱,所以看著嚇人,實際上睡一覺醒來,除了頭有點暈,手腳發(fā)軟外,已經(jīng)沒什么不適了。 她撐起身子想坐起來,哪知謝臨安卻是將她當(dāng)成易碎地珍寶般,見狀直接小心地將她扶起來攬進懷里。 連動作都小心翼翼地生怕把她弄疼。 宋引玉哭笑不得地說: “不難受了,真的,我就是餓了。” 知道餓是好事,謝臨安松了口氣。 在宋引玉還沒醒時,其實已經(jīng)有太醫(yī)來看過了。 太醫(yī)道,暈車無礙,醒了能吃東西就好,只是宋引玉身子弱,需養(yǎng)好底子。 當(dāng)下便要給他開溫養(yǎng)氣血的藥。 只是謝臨安知道她不愛吃那些藥,莊大夫又在給她食療便拒了太醫(yī),只讓人備了些爽口的飯食。 這下見她醒了就喊餓,心知是真無大礙了。 謝臨安一邊高聲命人擺上晚膳,一邊他給宋引玉披上披風(fēng),然后攔腰一抱就把人抱到了桌邊。 屋內(nèi)阿月阿星他們都死死地埋低了頭,不敢抬頭看,宋引玉難得地害起了臊。 她耳廓紅了紅,靠在他胸前小聲地說: “我能自己走?!?/br> 又不是小孩子,她腳也沒傷,哪有走路還要人抱的。 宋引玉總感覺被阿月他們看了笑話。 謝臨安坐下凳子,依舊讓宋引玉坐在懷里,看她幽怨的小眼神,好脾氣地笑了笑: “不是頭疼嗎?” 說了他又遣散了帳中的人,只剩下他們二人時,宋引玉總算是自在多了。 “你怎么知道我頭疼?” 宋引玉明明之前什么都沒說。 “你皺眉了?!?/br> 說著謝臨安伸手輕柔地撫平了她眉間還未松開的褶皺。 宋引玉卻是又驚詫又忍不住地開心,原來她一皺眉,謝臨安就知道她是哪里不舒服了。 能察覺到如此細致,只有兩人之間關(guān)系已經(jīng)極親密了且互相關(guān)切才能如此吧。 思及此,宋引玉笑得甜滋滋的。 謝臨安撿起筷子,在碗里夾了些菜。 備的都是清淡爽口的,恰好有宋引玉喜歡吃的那幾道。 帳里現(xiàn)下只剩下他們兩人,宋引玉臉皮又厚了起來,不怕人看笑話了。 她眼看謝臨安要將碗筷遞給她,便抓緊他腰間的衣服抬頭看他。 接著一點都不害臊地嬌聲嬌氣道: “夫君喂我好不好?我頭疼?!?/br> 那裝模作樣的樣子,著實沒眼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