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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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兒子!校長一驚。 沒錯,我兒子!格雷微微昂了昂下巴。 光明神真是瞎了眼,你這樣的家伙居然也能有兒子。校長搖了搖頭,從書架上抽出了一本名冊,他叫什么名字? 墨墨 墨墨,那個被提西豐公主安排進來的魔法天才,原來是你的兒子。 校長將名冊翻到了最后一頁,我說正常父母怎么會給孩子取這種寵物似的名字。 索菲墨莉莎和格雷墨德里奇,我們分別取了自己姓的首個音節(jié)。 格雷皺了皺眉,這個名字有什么不好嗎?不僅含有寓意,還聽著可愛,叫著順口。 沒什么不好,這是你兒子,又不是我的。墨墨、莉莉、奇奇你想叫什么都無所謂。 校長眼神暗了暗,行了,我知道了,你是希望我多關照關照你的兒子墨墨,是嗎? 嗯,當然,有您的照看這是最好不過了。 你還有別的什么事? 之前的學生名冊,我想借過來看看。格雷指著校長身后的書架,不知道可以嗎? 我們魔法學院一個年級有將近五百名學生,兩個年級也就是一千名。 校長轉過身,背對著格雷,你要找的人是哪個年級的? 不知道,反正不是新生。格雷回想了下,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希恩。 希恩?校長偏過頭來,你說得是煉金術專業(yè)的希恩米勒? 我不知道他姓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專業(yè)。但他應該是平民學生,頭發(fā)是金色的 那應該就是了。校長問,他是名優(yōu)秀的跳級生,名冊我可以給你翻看,但你必須回答我為什么要找上這個孩子? 格雷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他曾經(jīng)救過我兒子,我想了解一下他的情況。 希恩救過你的兒子墨墨?校長從書架上抽出了一本名冊,說起來,希恩和墨墨一樣來自一個叫賽德鎮(zhèn)的地方。 他的故鄉(xiāng)在哪?格雷問。 賽德鎮(zhèn),他入學時填寫的只有這一個地方。校長將那本名冊遞到格雷手中。 連故鄉(xiāng)都不敢填寫莫非連身份都是虛偽的嗎?格雷瀏覽著學生名冊里有關「希恩米勒」的信息,他沒有從中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只有一張紙?沒有其他有關的記錄嗎? 沒了,我們又不負責管制人口,只是會保留一些必要的登記信息。校長低聲說,你到底準備干什么? 我說了,只是單純想感謝一下他。格雷說。 感謝別人需要調(diào)查這些私人資料嗎?不要試圖欺騙老人家,只有治安官在調(diào)查嫌犯時才會像你這樣干!校長毫不留情地揭穿格雷的謊言。 我找什么嫌犯??!您不要忘了,我自己可就是帝國的犯人,判死刑的那種! 格雷干笑著,打著哈哈,我真的只是隨便了解了解。 校長注視著格雷的眼睛,認真地說:隨你怎么說,但無論出于什么原因,你都不能隨便動我們學院任何一名學生,明白嗎?你這個瘋子。 您這話說得真讓我無地自容。希恩米勒,他真的是我兒子的恩人。 格雷放下名冊,淡淡地說,而且我已經(jīng)發(fā)過誓,不會再奪人性命。 總之,那個孩子不會有什么問題的。校長說,因為他根本沒有魔法天賦,他是個很特別的學生。 他沒有魔法天賦?你說得是真的嗎?格雷動作明顯一滯,可你剛剛還說他很優(yōu)秀 希恩米勒,在學生中很有威望,教授們對他的評價也很高。他確實很優(yōu)秀,所有的課程都無可挑剔,除了魔法實戰(zhàn)課。 那你們?yōu)槭裁匆兴??格雷不能理解?/br> 他的煉金天賦驚人。校長有些頭疼,是尼克教授,他很欣賞這個叫希恩的年輕人,去年這個時候,為了這件事,他就差要踩在我頭上威脅我同意了。 還有這種事? 所以說,在這個世界上,一個連魔法都不會的普通小家伙能做出多了不得事來。校長輕聲說,我猜你可能弄錯了什么。 您所說的這些我確實是第一次聽說。格雷說,如果這些都是真的話,他確實是個另類的天才。 普通嗎?恐怕一點也不普通。格雷回想起自己與金發(fā)青年對峙的過程,面對能夠使用強大魔法的自己,對方從始至終似乎都沒有露出一點恐懼無措。 很了不起啊,光是這樣的心理素質(zhì)就已經(jīng)是十分罕見,快接近那些訓練有素的老兵了。 謝謝您告訴我這些,以及愿意照看著我的兒子。格雷拿起雨傘,準備離開校長辦公室,他已經(jīng)將所考慮的事都辦完了。 大魔導師閣下。校長忽然鄭重的喊住了格雷。 格雷的腳步頓了頓。 我不知道提西豐公主殿下放你出來是想調(diào)查些什么,我也無權去詳細過問你們政治上的種種瑣事,我只是一所學院上了歲數(shù)的管理者而已。 校長低聲說,但請你不要忘記,學院是一片凈土,保護這里是我的責任,而上一個敢在這里闖禍的女人,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的報應。我希望你能聽懂我說的意思。 等著我的報應可太多了,這輩子神明恐怕是很難清算完了 格雷嘀咕了一句,隨后懶懶地擺了擺手,聽懂了,聽懂了。放心,我只是去和這個年輕人吃吃飯聊聊天,又不是去殺人放火拆學院的。 校長站在窗戶邊,透過一層層朦朧雨幕,深沉地俯視著那撐著黑傘離開的模糊背影。 有人推開了門,走了進來,向他行禮:有什么事嗎?校長 我想現(xiàn)在就弄個迎新晚會。 迎新晚會現(xiàn)、現(xiàn)在嗎?那人愣了愣,可是外面正在下雨。 就是因為下雨天,大家都只能待在寢室里,太無聊了。 校長說,你把所有新生都召集到大教堂來吧,別忘了邀請我們學院舞蹈社的姑娘們,我等會兒也會過去。 是,校長。那人點點頭,我立刻去安排。 此刻此刻,帝都魔法學院,薔薇館。 希恩坐在床上,注視著右手邊冒著寒氣的窗戶,不僅是這扇窗戶,還有臥室的門,所有能夠離開的出口被完全凍結住,根本無法靠人力推開。 整個下午,他都被困在了這間封死的房間里,仿佛籠中鳥,活動范圍受限,無法隨意離開。 快到晚餐時間了。希恩望了眼懷表的鐘面,又抬起了頭。 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只手拎著濕漉漉黑傘,另一只手握了兩瓶很高檔的紅酒。 感謝在20210331 00:40:1820210401 00:06: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16021023 1個; 碌彼 52瓶; 二毛的雪花發(fā)卡 50瓶; 九冥 1瓶; 第73章 開學儀式08 希恩披上了黑色的校服外套, 將床邊的椅子搬到了書桌邊坐下,看著對面的男人悠閑地喝著上好的紅酒,希恩也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我好久沒和人一起喝酒了,要不要來干一杯?格雷率先打破了沉寂, 從容抬起酒杯的樣子, 仿佛希恩是客人, 而他才是這個房間的主人。 尊敬的格雷閣下,能與您共飲是我的榮幸, 但碰杯的話, 現(xiàn)在恐怕不太合適。希恩淡淡地說。 哦?你似乎已經(jīng)知道我的身份了?真奇怪, 明明剛見面的時候,你還對我一無所知。 格雷微微挑眉, 語音拉長,讓我猜猜看,肯定是趁我離開的時間里, 有人為你調(diào)查了我, 用得是那枚小玩意,對不對。 這些不入流的手法當然瞞不過「大魔導師」的眼睛。希恩微微笑了笑。 對于一個不會魔法的人來說, 你的小發(fā)明也很讓人欽佩。 格雷將酒杯放下, 打量著金發(fā)青年,不過, 你真的很冷靜啊,知道我的實力, 不害怕嗎? 害怕, 只是沒表現(xiàn)出來。希恩誠實地點點頭,如果您想結束我的生命,恐怕連喝一杯酒的時間都不用吧。 你說話還真有意思, 撇去其他的,我很欣賞你這樣的人。格雷說,喝點酒吧,光我一個人喝太孤獨了。 好希恩沒有猶豫喝下杯中的紅酒,不是因為信任格雷的品格,而是他暫時還沒有拒絕的選擇。 這場相互試探的刺激游戲正在進行中,從面對面坐下開始,他們就開始一張張的打出自己的底牌,試圖摸清彼此的隱藏的真相。 希恩不敢小瞧這位抱著酒瓶翹著腳吊兒郎當?shù)哪腥?,要知道對方可不是什么昏昏沉沉的愚蠢酒鬼,而是曾?jīng)讓所有亞獸人恐懼到顫抖的「圣維亞獨裁官」。 這樣的危險人物真的不是一般的棘手。 你們在都城有不少人吧,居然能這么快弄清楚我的身份,看來還有十分不得了的存在隱藏在帝國內(nèi)部。 格雷語氣很隨意,就像在和他討論著窗外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但這話語中所暗藏的清晰推斷,還是讓他有些心驚。 書桌下,希恩的左手緩緩摩挲著食指指腹。雖然早就猜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但他必須承認自己真的遇到難解的麻煩了。 見青年沒有回答,格雷攤了攤手,換了個問題:和我聊聊吧,為什么要給亞獸人做內(nèi)應?他們許諾了你什么好處,值得你放棄原本一帆風順的光明道路。他說,而且,你是人類吧。 沒錯,我是人類,但不是亞獸人的內(nèi)應。希恩沉默片刻說,我是了為了墨墨。 為了墨墨?格雷眼睛微微瞇了瞇,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嗎? 啊,無論您是否相信,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希恩注視著格雷的眼睛,我的目的是要讓自己的弟弟未來能夠生活在一塊和平美好的凈土上,而不是跌落進一片血腥殘酷的煉獄里。 別逗了,如果墨墨真的很重要,你就不該拿他在我面前做幌子。格雷的語氣變得低沉起來。 墨墨視我為兄弟,我也是抱著相同的想法。 「咯茲」的一聲異響,格雷濡染將杯中的紅酒潑出,血色的液體在一瞬間凝結為尖銳的冰錐,連著透明的酒杯成為他手中致命的利劍,抵在了距離希恩眼眸極近的地方。 能夠保護墨墨的人很多,現(xiàn)在開始如果再把墨墨牽扯進來 格雷向握劍一樣握著高腳酒杯,凌厲的眼神仿佛凍結已久的水面,我們可能就沒法愉快的聊下去了。 希恩沒有被男人突然的暴虐嚇到,即使他眨一眨眼,睫毛就能觸碰到那散發(fā)著寒氣的冰刃。 我聽說您曾經(jīng)是帝國「純血派」的核心,并且提出過令無數(shù)人追捧的「人類種族唯一論」。 希恩繼續(xù)說,亞獸人的繁殖速度遠超過人類,并且亞獸人與人類的結合可以產(chǎn)下的子嗣。 這些混血子嗣即使出生是人類,未來也會有很大概率出現(xiàn)返祖現(xiàn)象,再次演變成亞獸人。 所以依據(jù)這一現(xiàn)象,您當時得出了一個結論,如果人類不能始終保持世界主流種族的地位,遲早有一天,人類會面臨被亞獸人同化的危機。 這么點時間,你了解得可真不少。 不,這方面我很早就閱讀相關的理論書籍。希恩說,今天難得有機會能與您交談,我想問問您,您是打算依靠減少亞獸人的數(shù)量,來保持人類世界主流種族的地位嗎?您是打算為了防患未來,徹底將亞獸人滅絕嗎? 我有為人類以及帝國的未來思考過,但從來沒有說過要將亞獸人全部滅絕這種話。格雷皺了皺眉。 那或許是,書籍的作者自己加上的觀點。希恩說。 滅絕亞獸人,這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格雷低聲說。 但帝國正在去實踐這一觀點。希恩頓了頓說,順帶一提,那本書的作者正是您的學生提西豐薩爾菲德殿下。 格雷沉默了,將冰刃從希恩眼前移開,坐回到座位上,你想說什么? 觀察到格雷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希恩的身體不可見地放松了些,接著他用一種略帶悲傷的語氣開始了自己的敘述您知道嗎?墨墨曾經(jīng)差點喪命于一場莫名其妙的戰(zhàn)役里。 格雷靠在椅背上,手里的紅酒杯豎起,那血色的刀刃在眨眼間又化為誘人香醇的飲品,重新回到了杯子里。 我重新回到血流成河的賽德鎮(zhèn)時,發(fā)現(xiàn)了那場敵襲充滿了疑惑點。 希恩站起身,打開了衣柜,將手伸進了一件老舊襯衣的口袋里。 他將當時在賽德鎮(zhèn)草堆里拾到的類似不明物體擺在了格雷的面前。 不知道您是否認得這個?希恩問。 亞獸人的指甲不,似乎是一種貝類。格雷抬頭問,這是什么? 不知道,我第一眼和也您一樣以為是亞獸人的指甲。 希恩說,但它不是,而是很相近的替代品。 你到底想暗示我什么?格雷晃動著杯中的紅酒。 您應該很了解賽德鎮(zhèn)的位置,那種地方出現(xiàn)敵襲本就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