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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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 是的, 我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真心感謝那些亞獸人放棄了抵抗, 這場戰(zhàn)可以盡早結(jié)束。羅庫斯用力將酒瓶口塞上。 真是太好了,半個月那或許我們還能趕上回去過父親節(jié)。我記得去年父親節(jié)的時候,我四歲半的寶貝兒子會給我做了一頓豐盛的大餐, 不知道今年他會為我準備怎樣驚喜的禮物。幾杯下去后,韋布執(zhí)行官臉上微微泛紅。 您的孩子真是乖巧,一定長得很漂亮吧。羅庫斯身上也帶了些酒氣,他嘴上回答著韋布執(zhí)行官,心里想著的卻是自己家的小女兒。 那是當然的,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我的寶貝是天才,是都城最棒的兒子! 韋布執(zhí)行官高舉著酒杯,滿臉通紅,毫不掩飾自己以孩子為傲。 軍靴重重踩在石塊面上,帝國的巡邏隊裹著收繳來的皮衣圍繞著據(jù)點防備警戒。 他們不知道在「貝殼丘陵」的另一面,有幾道隱匿的身影正默默注視著他們的行動路線。 作戰(zhàn)開始。在確認完全沒有其他埋伏之后,艾蔻背過身向森林點頭示意。 一聲暴怒的嚎叫在靜謐的夜空爆炸開來。 這是什么聲音?羅庫斯身體猛地一顫。 狼叫吧韋布執(zhí)行官抱著酒瓶,語氣迷醉。 嚎叫聲此起彼伏,愈來愈烈,這似乎是離他們這間屋子愈來愈近了。 這難道是狼群嗎?韋布執(zhí)行官迷離的雙眼有些困惑。 我感覺不是的羅庫斯還沒說話,聲音就被震耳欲聾的爆破聲吞噬了。 火藥桶炸裂開來,燃燒著周圍的一切。韋布執(zhí)行官呆滯地揚起頭,望著被炸飛了的屋頂,冷風直直刮過他的頭皮。 這一刻,他的酒徹底清醒了。 爆炸聲一波接著一波,槍聲與嚎叫夾雜其中,韋布執(zhí)行官在羅庫斯的攙扶下狼狽地跑出木屋。 亞獸人?韋布執(zhí)行官傻眼了。 這不可能。他們怎么可能攻擊這里?羅庫斯的臉上滿是震驚。 到處都是廝殺吼叫聲,再加上喝了些酒,韋布執(zhí)行官甚至無法分清敵人來自哪個方向。 士兵呢!魔法師呢!立刻將所有人集中起來!羅庫斯大喊著。 然而場面混亂一片,大部分的士兵也剛剛從睡夢中驚醒。 誰會想到一路敗仗的亞獸人會在這樣一個寧靜的夜晚突然發(fā)動襲擊。 韋布執(zhí)行官身上已經(jīng)染成玫瑰色,他被周邊的爆炸波及,昂貴的酒水與他的傷口流出的鮮血完全混在了一起。 韋布執(zhí)行官是負責后勤的,最擅長喝酒、打牌、數(shù)學以及聊天。 此時此刻,他緊緊拉著羅庫斯的手腕,就像拽住身邊唯一的救命稻草。但是很快他的救命稻草就比他先倒下了。 啊韋布執(zhí)行官張著嘴,眼睜睜看著一只大手將羅庫斯的脖子擰斷。 他再也跑不動了,跌坐在地上,他想念咒語。但因為太過慌亂又許久未用,他居然在念到一半的時候忘記后面的內(nèi)容了。 你別過來了!怪物!別過來!大約是到了危機關(guān)頭,韋布執(zhí)行官終于想起了那句記不清的咒語,他大喊出來,幾塊堅硬的石塊砸向那道高大的黑影。 黑影抬起手,像切菜一般將石塊擊碎。他緩緩向前,直至整張臉暴露在銀色的月光下。 那不是外貌猙獰的怪物,是個年輕人,一個頂著獸耳的年輕男人。 他穿著漆黑的辰星披風,面如冷鐵,右手上還滴著羅庫斯溫熱的鮮血。 韋布執(zhí)行官愣住了,呆呆地看著年輕男人。他忽然覺得對方的模樣十分得眼熟。 我見過你。韋布執(zhí)行官下意識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男人眼簾微微低垂。 是你!韋布執(zhí)行官的瞳孔驟縮,這個動作像是打開他的記憶之匣的鑰匙,他終于想起在很多年前自己似乎見過還年幼的男人,我送過你一匹馬駒。你是格雷 男人揮出手臂,在對方說出那個姓氏前,用匕首劃開了他的脖子。 韋布執(zhí)行官愣了幾秒,捂住裂開的脖子,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男人沉默地蹲下身子,確認韋布執(zhí)行官沒了氣息后,用手闔上了那雙映滿驚悚的眼睛。 凱森,這邊都處理完了嗎?埃文靈活地從屋檐上躍下,掃視著地上一具具尸體。 嗯 你動作可真快,不過下次還是等我們一起吧。埃文說。 沒關(guān)系,我一個人也可以。凱森緩緩站起身,抹去手上黏稠的血漬。 第一次看你戰(zhàn)斗的模樣,沒想到動起手來比我想得還要瘋。 埃文有些感慨,我還以為你狂化了,居然直接沖進敵人內(nèi)部。 殺了他們的負責人,這場勝利就確定了。凱森淡淡地說,這是有人交代他的任務(wù)。 你還真是簡單粗暴。埃文回頭又打量了眼那些尸體,幾乎沒一具都是一擊斃命,估計都沒有感受到太多的痛苦,凱森,你在殺死他們的時候會猶豫嗎? 凱森的腳步停了停:為什么這么問? 嗯因為我忽然想起你以前是人類。埃文撓了撓頭,其實,我也是突然想到隨便問問,你可以當作沒聽見,不用回答我。 凱森瞧了眼自己的手,活人脖頸跳動的觸感還殘留在指尖。 他不認得剛剛殺死的那名軍官,但他記得自己六歲生日時確實收到過一匹鬃毛漂亮的小馬駒。 或許那名軍官說得都是真的,在年幼懵懂的時候,他們兩人確實有見過面,對方也確實送過他最愛的馬駒。 可那又能怎么樣呢?再見之時,他們已經(jīng)是敵人了。 不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凱森迎著月光躍上高高的石塊,再次加入外圍混亂的戰(zhàn)場中。 進攻根據(jù)點!占領(lǐng)這里!從現(xiàn)在起,奪回屬于我們亞獸人的領(lǐng)地! 扎德加狂吼著,率領(lǐng)戰(zhàn)士們以鐵蹄沖破了圍繞著西方攻占點的木欄大門。 怎么辦?這群野獸沖進來了,根本守不住了。 撤退!撤退!去通知提西豐殿下!西方攻占點被攻破了! 這時候想撤退太遲了。巴爾格特將被長矛刺穿的尸體用力摔到一邊,沖??!英勇的戰(zhàn)士們,這一次占據(jù)上風的是我們!他劈砍下圣維亞的國旗,勝利屬于獸人聯(lián)盟! 漆黑的夜晚燃起星星火光,一場狂歡正在黑暗中醞釀。 清脆的撞擊聲,兩支細長的高腳酒杯觸碰在一塊。希恩坐在鋪著雪白餐布的方桌邊,燭光散發(fā)著曖昧的暖光,對面的男人正溫和地注視著他。 今晚怎么突然有空了?您最近不是一直很忙啊。 你猜猜看?瑪爾斯聳聳肩,又玩起了兩人間的慣例游戲。 有好消息。希恩抬眼,出乎您預(yù)料的那種。 沒錯瑪爾斯將自己的牛排分割好,然后與希恩面前的對換,要不要繼續(xù)?如果你能猜出是什么消息,我就答應(yīng)你一個愿望。 那還是我認輸吧。希恩微微笑了笑,雖然得到您的承諾很誘人,但這實在太難了。 你認輸了?還真難得?,敔査姑嗣掳?,故意做出若有所思的模樣,我要好好想想該怎么懲罰你。 我記得您沒說這場游戲還有懲罰?希恩有些無奈。 你覺得穿女仆裝怎么樣?瑪爾斯興趣盎然。 我認為這不是個好主意。 為什么?瑪爾斯摸了摸男人金色的發(fā)絲,我覺得你會很漂亮。 因為我是男人。希恩握住臉側(cè)的手腕,如果換成您,您會愿意為我換上公主的裙子嗎? 也不是不行。我來演公主,你來演女仆?,敔査股袂闆]有半點慍怒,相反還將臉更湊近點,你提了個好主意。 希恩注視著眼前的俊臉,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瑪爾斯微微挑了下眉,瞧著自己的侍從難得犯難的模樣,他心里生出了一種無法言明的滿足感。 金發(fā)青年沉默了幾秒,隨后微微垂下頭,在瑪爾斯的手背上落下了一個輕吻。 需要我伺候您換裙子嗎?公主殿下。青年的聲音畢恭畢敬,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卻聽得瑪爾斯全身一顫,不由抽回了自己的手。 你也太耍賴了?,敔査怪е掳?,將臉不自然地偏向一邊。 您不準備繼續(xù)演了嗎?希恩嘴角微勾。 是我小看你了。這么羞恥的話,你也說得出口。瑪爾斯悶聲說,不演了,想要懲罰你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萬分感謝您的仁慈。希恩緩緩直起身,坐回到座位上,重新握住酒杯,漫不經(jīng)心地發(fā)問問:對了,您還沒說是什么好消息? 也沒什么。瑪爾斯握著餐刀,淡淡地說,提西豐皇姐說,她已經(jīng)掌握住帝國都城里亞獸人內(nèi)應(yīng)的動向了。大概這兩天,我們就能有所收獲了吧。 希恩的動作頓住,手里的高腳酒杯保持著微微的傾斜,杯中血色的酒水停止了晃動。 感謝在20210321 23:51:1120210322 23:24: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rusupiku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16021023 1個; 34744344 12瓶; 碌彼、九一jy 10瓶; 竹馨 8瓶; 蘇倦 6瓶; 第65章 獸人王血08 聯(lián)盟萬歲!亞獸人萬歲!戰(zhàn)士們圍繞著篝火振臂狂呼。 就在不久前短短的四個小時內(nèi), 他們聽從指揮,速戰(zhàn)速決,奪回了放逐之地西面的攻占點,時隔二十二年第一次在正面作戰(zhàn)中擊敗了他們的宿敵圣維亞帝國的軍隊。 艾蔻走入營地, 戰(zhàn)士們在一團團的火光的映照下歡呼雀躍。 年輕人聚在一起哄鬧著, 回味著敵人之血迸濺出來的瞬間。 而年老些的則顯得沉寂了很多, 他們望著跳躍的火光似在悼念著什么,然后隨著時間推移, 慢慢的眼角就會不由自主地溢出水來。 艾蔻, 要不要來和我們一起!這里有都城的rou餅!有人在招呼他。 謝謝, 我不餓,你們吃吧。艾蔻沖著那群人笑了笑。 他容貌清秀, 眉眼溫柔,很容易博得他人第一眼的好感。 他來這里也不過半天時間,已經(jīng)能和好幾位亞獸人戰(zhàn)士說上話了。 他繼續(xù)往前走, 直至遠離那些火堆, 邁入安靜的樹林,仰起頭望著坐在榆樹枝上的男人, 背影孤寂。 身為聯(lián)盟的大英雄, 怎么一個人躲在陰暗的角落里?艾蔻輕聲問,不去外面露個臉嗎? 我想獨自安靜會兒。凱森回答簡單。 沒想到, 你原來是個性格有些孤僻、不合群的人。真是神奇,明明是能拉扯起一只隊伍的人。艾蔻站在樹下。 你有什么事嗎?凱森問。 你能先下來嗎?仰著頭和你說話有些累。艾蔻有些無奈。 凱森沉默片刻, 右手握住枝干, 翻身而下,整個人仿佛一只行動敏捷的黑豹。 我想請你去和他們說些話?現(xiàn)在是拉攏人心的好時候。面對自己人,艾蔻沒再繞彎子, 意圖說得比較直白。 我沒收到這個任務(wù)。 我也沒有收到,但毫無疑問此時此刻就是時機。艾蔻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聯(lián)系不上使者大人。 他怎么了?凱森抬起頭問。 我想應(yīng)該是在處理其他的事。你知道的,使者大人他十分繁忙。艾蔻說。 凱森緩緩垂下頭,他想起男人帝國貴族的身份,有這樣的隱秘的遮掩確實不容易出什么意外。 為什么是我?你去也可以。 因為使者大人希望你來完成。艾蔻說。 他說的嗎?凱森頓了頓問。 我猜的艾蔻心虛地摸了摸下巴。 凱森的獸瞳暗了暗:你去吧,我畢竟是亞獸人。使者應(yīng)該更信任你們。 你是在意我和莉莉絲小姐也前來聯(lián)盟的事嗎?艾蔻若有所思,所以,認為使者大人不信任你? 凱森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艾蔻的猜測。原本男人說好是他獨自前往獸人聯(lián)盟,結(jié)果暗中又派遣了艾蔻和莉莉絲跟隨自己。 這個安排的意圖顯而易見,要么是不相信自己完成任務(wù)的能力,要么是不信任自己立場的忠誠。 他倒也不是想抱怨什么,只是認清了自己的位置。 別苦著一張臉啊。我劃船劃得手都酸了,可是專門來為你撐場子的。 艾蔻有點苦笑不得拍了怕凱森的肩膀,不是你和使者大人說的嗎?自己遇到麻煩了。 我沒有凱森愣住了,話說一半沒了聲。他忽然回想起沐浴時,他和男人有短暫交談過幾句,難道是從那個時候起 信不信在于你。我收到的任務(wù)是來協(xié)助你,而不是監(jiān)視你。艾蔻攤開手,而且你不是比我先加入的嗎? 凱森望向艾蔻:我比你先? 不是嗎?我一直以為是這樣。因為你應(yīng)該是第一個擁有「神諭勛章」的人吧。 艾蔻指了指自己掛在耳垂金色飾品,橄欖綠色的,除了你大家都沒有。 那個東西只有他一個人有嗎?凱森喉嚨縮了縮,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