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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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剁他一根手指!”寧鏡沒有時間跟他在這里廢話,直接對白銀說道。 白銀看了一他一眼,見他沒有半分猶豫,便抽出腰間的匕首,在三黑驚恐的眼神中拉出他的手按在地上。 一刀落,血噴涌,一根小拇指便被切落在地。 “啊啊啊——”三黑雖混,也吃過不少人的拳頭,可那些畢竟都是西街的混子,他從小混在那里頭,也沒人真敢要他的性命,可他沒想到這個看似俊秀柔弱的小公子這么狠,一句話未說便直接見血。 寧鏡坐在那里,看著那一地的血很平靜,再多的血他都見過,如此而已已經(jīng)不足已讓他波動:“十根手指剁完了,還有腳趾,還有這一身皮rou,我不殺你,但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現(xiàn)在,我問,你答,答錯或者不答,便是現(xiàn)在的下場?!?/br> 三黑早已痛得滿頭大汗,眼前模糊,嘴里還在慘叫著。 “十三年前,你伙同其它三人闖進了西二街糧鋪子里做事的一個伙計家里,殺了一個男人,一個老人,還有一個孩子,指使你的人是誰?” 三黑還在看著地上的斷指嚎著,似乎沒有聽到寧鏡的話。 寧鏡看了一眼白銀。 白銀立刻再次按住他的手,眼見匕首又要落下,三黑拼命掙扎著:“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了,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啊啊啊——” 又一根手指被切下,血再次噴涌而出,直接濺了他一臉。 “指使你的人是誰?” 三黑嚎叫著,臉都已經(jīng)扭曲起來,可手腳被綁,只能在地上不斷地翻滾掙扎:“沒有,沒有,那個男的敢來挑釁老子,老子……” “白銀。”寧鏡沒等他說完,直接看向白銀。 白銀毫不猶豫地將他的手再次按在地上,手起刀落,又是一根。 “啊啊啊——”三黑此時已經(jīng)完全被地上的手指下得要瘋了,什么都不顧地叫了起來:“是……是桓王,是當今皇上!是他讓我殺的!不要再砍我了,我什么都說,我什么都說!” 看著地上的三根斷指,還有白銀手上滴著血的匕首,三黑的恐懼被無限地放大,他大吼著,被綁著手腳,疼得只能在地上滾來滾去,血順間便噴灑了滿地。 “證據(jù)。” 三黑此時眼前已經(jīng)開始模糊,已經(jīng)疼得滾不動了,躺在那里像一條突然被人扔上案的魚一般喘著粗氣,面如金紙,嘴唇慘白,說不出話來。 “證據(jù)?!睂庣R又說了一次。 白銀也拿著匕首再將蹲在了他面前。 “我說!我說!”三黑此時已經(jīng)眼淚鼻涕都出來了,完全沒了剛才罵人時的精神,他看到了這小公子的狠,此時不管是什么,都沒有保命重要,抖著嘴唇說道:“當,當時,他給了我們一支金簪做報酬,那簪子,我們,準,準備去典當時看到上面刻著大內(nèi)印,沒敢當,后來就被官府的人抓了,那簪子,我在永安不敢當,就一直藏著?!?/br> 當時的宣離只有九歲,還太小了,遠遠不如現(xiàn)在的手段干凈毒辣,那支簪子很快便按三黑說的地方找到了。 確實是一只大內(nèi)制金簪,樣式并不華貴,乍一眼看去還是尋常,只是在簪子的背面刻有大內(nèi)制印,應(yīng)該是宮中妃嬪所用之物,這樣的東西不可能出現(xiàn)在民間,若被官府查到,必然要追查,私販宮內(nèi)之物乃是重罪。 當時九歲的宣離才認了燕嬪,這個東西也應(yīng)當就是燕嬪賞賜的東西,他當時什么都沒有,只能偷偷拿這個東西出來買兇殺人。 不過他也算周全了,只要事后殺了人,滅了口,就算那支簪子被查出來了,這樣普通的金簪大可以說是宮中那些奴才見利而為。 但是沒關(guān)系,別人認不得,有人認得就行。 寧鏡拿著手里那根金簪端詳著,眼底一片極深又極暗的快意:“好了,該請最重要的人了?!?/br> -------------------- 第一百零六章 奚貴妃在大淵后宮二十幾年,其積威之深,所扎之根,只怕是宮中花草都受過她的恩惠,就算是百年張家,張皇后也不及,奚貴妃死后,宣離血洗宮中,殺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地上的血跡洗了七天才洗干凈,自此人人懼怕,不敢再有人造次。 可宣赫還活著。 僥幸逃脫的這些人深知,宣離和宣赫雖一母同胞,但兩人早已斗得不死不休,哪怕他們投靠了宣離一樣是沒有活路的,所以當宣赫再次聯(lián)系起他們時,依然毫不猶豫地便站了出來。 這日,趙嬤嬤從小廚房里出來,以前宣離不得勢,他們的吃食都極其不容易,月桂宮里永遠都是她給他做,后來得了勢,封了王,立了府,這些事便不用她再做,可她是平民出身,做慣了這些,宣離便也不攔著她,每次她送過去的吃食,他都是極配合地吃掉。 “這幾日皇上因戰(zhàn)事疲憊,這碗百合蓮子羹等皇上回來的時候,差不多也煨好了,到時候記得送過去?!彼贿吔舆^宮女遞過來的手油抹著手,一邊吩咐著。 那小宮女低著頭應(yīng)了,趙嬤嬤這才朝著殿內(nèi)走去。 月桂宮如今早已不一樣,雜草清理得干干凈凈,花木扶蘇,院中那顆高大的銀杏此時也已生出一片綠意盎然的葉,將春光切割而光斑投落在地,一切靜謐而美好。 而曾經(jīng)破敗不堪的宮室也早已重新修繕,云柱著彩,琉璃暈光,云錦垂掛,珍寶添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