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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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宣煊后來找不到蕭玥,便也直接來了寧鏡屋中,必然能見到他。 寧鏡又趴了十來日之后,終于是可以翻身和坐起微微靠一下,稍微活動一下手臂。 “公子,那我出去了?!狈街埸c好了燭火,看向?qū)庣R:“我就在外間,有事情喊我一聲就行?!?/br> 方舟這些日子跟著姜老,竟也學(xué)了不少東西,姜老見他還頗有天賦,便也時間將他帶在身邊。 屋中再次恢復(fù)一片安靜,過了不一會兒,燭火被風(fēng)吹得搖曳起來,寧鏡唇邊劃出一抹笑,很快,一個熟悉的身影便來到了榻上。 蕭玥已經(jīng)熟門熟路了,他脫了靴子,鉆進(jìn)被子里,躺到寧鏡身邊,湊過來將人親了一口,又小心翼翼地將人摟進(jìn)懷里。 “黃金和白銀呢?”寧鏡在他懷中微微蹭了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蕭玥親在那柔軟的發(fā)絲上,說道:“睡了?!?/br> 寧鏡受傷之后格外依賴他,每每從夢魘中驚醒之后若是見不到他,便不肯再睡,于是每晚,蕭玥都會翻著窗進(jìn)來,陪著他一起入睡。 黃金早就知道他的心思,此時早已波瀾不驚,白銀驚訝過后還很得意:“看吧,我就說爺早就想睡寧公子的被窩了,看我這張嘴,多準(zhǔn)。” 當(dāng)初白銀問他要不要卷了被子去白露院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如今他還真真就把人抱進(jìn)了懷里,蕭玥心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忍不住又親了親懷中人的臉。 燭火重歸于安靜,點亮小小一方天地,外面風(fēng)雪肆虐,室內(nèi)溫暖如春,兩人依偎在一起,再大的痛處都隨著夜安靜下來,只留下清淺的呼吸聲交融在一起,伴著彼此入眠。 一個月后,來自永安的信終于送到。 皇帝于十一月十五日薨逝于乾清宮,留下遺詔,二皇子宣離德行兼?zhèn)?,可堪大任,擇日登基,繼承大統(tǒng)。 -------------------- 該回去了,抗起大砍刀吧! 這本目前已經(jīng)寫完啦~,后面都會雙更到完結(jié),《狀元郎色膽包天》已經(jīng)在存稿了,估計這本完結(jié)很快就會開了,雙向奔赴的小甜文,大家可以去隔壁收藏一下哦~(鞠躬) 十歲時參加狩獵的江月白誤入獵場遇熊,被十六歲的謝奕救下,于是江月白發(fā)誓,自己一定要發(fā)奮圖強,效忠這位英俊瀟灑高大威猛如天神般的陛下。 十六歲,江月白第一次考入殿試,點得探花,眾人恭賀之時他卻辭官不做,苦讀重考。 十九歲,江月白再次考入的殿試,點得榜眼,卻再次辭官,苦讀重考。 二十二歲,江月白再次進(jìn)入大殿,終于一舉奪魁,欽點狀元,成為天子近侍,入御書房,侍奉天子跟前。 眾人感慨,江公子十年寒窗,三次入殿,終于一朝如愿,鯤鵬得志。 可龍榻前,天子正捉著江大人的手,眉眼促狹:“愛卿費了這么大的功夫,才得以隨侍御前,卻不圖高官,不圖厚祿,不圖功勛卓著,青史留名,那圖的是什么?難道……圖朕?” 江大人呼吸一窒。 天子一聲輕笑:“以臣子之心覬覦君上,好一個色膽包天的狀元郎?!?/br> 謝奕五歲登基,成為垂簾聽政的杜太后手中傀儡皇帝,直到十八歲奪權(quán),二十二歲重開科考。 他看著底下俊秀的少年無比惋惜。 有輔國之才,可偏偏是杜家的人。 可沒想到那少年比他還倔,辭官兩次,重考三次,被人抽到渾身是血也要湊到他跟前來。 謝奕抓著少年顫抖的手腕,看著人眼中的驚慌,愉悅到不想松手。 被人滿心惦記的感覺真不錯。 讓他,也實在忍不住惦記上這人了。 # 終卷:征途亦歸途 第九十一章 孟月腳步匆匆地踏進(jìn)書房,才一見書桌前的身影,便跪了下來:“孟月辦事不利,殿下恕罪。” 宣離放下手時的筆,抬眸看著他,淡淡地道:“失手了?” 毀寧鏡,殺宣煊,這種機(jī)會只有一次,蕭玥不會給他們第二次機(jī)會。 孟月將那日的情形詳細(xì)地報與宣離。 他此行有兩個目地,一是將馮永那邊投敵的證據(jù)帶回來,便可以叛國之罪,同時殺了蕭家和張家。 二是毀寧鏡,殺太子。 可馮永死后,所有的證據(jù)都已經(jīng)被蕭玥他們銷毀,他們在漠北的人也已經(jīng)都被抓得干干凈凈,而寧鏡和蕭玥竟一個也沒事。 布了這么久的局,只做了一半便被人跳了出來。 宣離站起身,慢慢地從書桌后走了出來。 這時,外面有又人敲門,孟月得了宣離的首肯,便去開了門。 門開的一瞬間,燭光便照亮了來人的臉。 “殿下?!卑捵吡诉M(jìn)來,一張寬厚的臉上卻是帶著一絲懼怕:“屬下有負(fù)殿下?!?/br> 宣離站起身,緩緩地走到他面前,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 利用韃靼除蕭家,這是他很早便已經(jīng)開始謀劃的事,只可惜他手中一無籌碼,二無可用之人,但他知道皇帝斷然是容不下蕭家,以皇帝的心胸,比起蕭家出事,漠北動蕩,他更關(guān)心兵權(quán)旁落的問題,這也才讓他敢對蕭家動手,也他唯一可以利用的地方。 本想利用錢府醫(yī)除了蕭國公,可自從寧鏡叛逃后,很多事都超出了他的掌控。 蕭國公沒死,錢府醫(yī)被寧鏡挖了出來,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蕭國公一生戎馬,竟然如此心軟,連背叛自己的人都還能留一條性命,讓他有了可趁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