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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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玥扶在寧鏡腰間的手瞬間一緊,望著那微微張合的唇,身體都開始發(fā)起燙來。 落下風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可是寧鏡。 少年急切地吻了下來,扶著腰的手將人帶入懷中,手臂一箍,兩人的胸膛便貼在了一起,親密地再無縫隙。 兩個炭盆確實有些多了。 蕭玥模模糊糊地想,他此時渾身燥熱地仿若身在熾夏,可口中卻含著一方冰,那冰在他口中緩緩融化,變成了甜滋滋的水,卻解不了渴,反而讓他越吮越是是干渴。 不同于上次的摸索,蕭玥熟練地舔開寧鏡的唇,舌尖便探入其中,將在腦中回味了千百次的那個吻付諸實踐。 他一手摟著寧鏡的腰,一手扶著他的背,越來越濃重的呼吸聲中,他的動作也不由自主地變得越來越激烈。 裘毯滑落到榻上,他的手也順著寧鏡的背脊滑動,哪怕隔著冬日里厚厚的衣料,依舊能感受到他手上傳來的力道,身體本就敏感,寧鏡只感覺一股酥麻之意順著脊椎傳遍全身,讓他渾身不由一軟,便被蕭玥壓到了榻上。 趴在他身上的少年如同一只剛嘗到rou骨頭的小狼狗,才學會吃rou般地叼著他肯松口。 才喘回來一口氣,便又被壓著吻住。 摸索上來的手與他十指交纏,少年在他唇上索取著,似乎很是滿足卻又不知足。 寧鏡微閉著眼,任蕭玥從唇吻到下巴,又從被蹭開的衣領(lǐng)吻到他的脖子,再輾轉(zhuǎn)地吻回他的唇。 他被親得渾身都是酥的,交握的十指不由地收緊,再也忍不住地溢出一聲呻.吟。 “嗯~” 蕭玥的身體猛地頓住,他弓起身體,狠狠地喘.息了幾口,側(cè)頭將自己的臉埋到寧鏡的脖頸間,平息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 一抬眼看便看到寧鏡也正看向他,那雙琉璃般的眼里如霜雪融化般漾著一汪春水,在微紅的眼眶中蕩著,雪般冷白的臉此時透著一股粉,淡淡的唇此時被親得艷麗無比,而被扯開的衣領(lǐng)露出一截脖頸,一抹鮮艷的紅痕如同紅梅落入雪地,更是分明地提醒著他,他剛才干了什么。 那是他親的。 蕭玥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渾身緊繃,喘了口粗氣。 他想看看別處,平息一下身上那股燒得越來越旺的火,可眼光一轉(zhuǎn),這才覺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將寧鏡壓在了自己身下。 天越發(fā)冷,雪一日比一日下得更大,沒有軍務的時候,寧鏡都在屋中煨著火,所以并沒有束發(fā),只用發(fā)帶簡單扎起來,此時頭發(fā)也早已散開。 他的身下是一張雪狼皮做成的裘毯,銀白相間的狼裘里,寧鏡就這么躺在他的身下,眉眼含笑,蕩著春波,任他予取予求。 予取予求。 這個認知讓他身體guntang著,叫囂著,可卻都抵不過內(nèi)心里涌上來的驕傲和滿足,蕭玥在那雙濕潤的,蕩著波瀾的眼中放肆沉淪,十指相扣,無法自拔。 -------------------- 寫這章時超激動。 第八十三章 宣煊今日來找寧鏡,是因為宣煊那邊已經(jīng)抓到了人,蕭玥來找寧鏡久久不回,宣煊便讓人來問今日還審不審。 兩人整理好衣冠見到宣煊時,屋中一人正被綁著跪在屋中,口中塞著布,見到蕭玥和寧鏡,他眼中露出驚恐,慌張地想要退后,卻被暗衛(wèi)一左一右按在原地。 寧鏡身上披著厚厚的狐毛披風,身后跟著的白銀正拎著炭盆,寧鏡落坐之后,便將炭盆放到了他的腳邊。 漠北的風霜磋磨著每一個人,宣煊也消瘦了不少,歷經(jīng)戰(zhàn)場和直面生死之后的他整個人都變得冷肅起來,他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眼中沒有一絲溫度,與半年前永安那個清貴溫和的太子殿下判若兩人:“此人之前是我的親隨,我不便多問,既然人已抓到,交給將軍審吧?!?/br> 蕭玥走到人前,什么也沒有說,只一腳踹在人胸口,直接將人踹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身后的墻上,口中塞口的布團都被吐了出來。 “太子殿下救我!太子殿下救我!我們都是為了你啊,殿下!” 那人顧不得身上的痛,做此事時便知道蕭家決不會放過他,可是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怎么可以不救他! 暗衛(wèi)將人再次拖了回來,扔到了蕭玥面前。 那人跪在地上,朝著宣煊爬過去:“殿下!殿下!我們都是為了殿下啊,殿下,殿下救我!” 宣煊面上卻無一絲憐憫,他看著跪在他腳下涕淚橫流的人,耳邊回響的卻是馮永控訴的聲音和城墻上義無反顧,慨然赴死的臉。 自小起,他便知道先帝平漠北,建三關(guān),蕭國公殺韃虜,守城墻,漠北軍是大淵最勇猛無畏的兵,最悍的將,大淵北疆四十年未讓韃靼踏破過一關(guān)之墻。 他如同所有心有大志的男兒一般,向往著封疆擴域,向往著持劍沙場,向往著有一天,也能帶領(lǐng)如漠北軍一般軍隊所向披靡。 這是他第一次踏入這片大淵最貧瘠卻最堅硬的土地,可見證的卻是大淵四十年來最慘烈,最屈辱一幕。 守無寸鐵的百姓尚且為了守衛(wèi)國土慷慨赴死,這些人卻打著為了他的旗號大開城門?! 宣煊任由那人哭求著,只冷冷地說:“說吧,怎么為了我?” 那人似乎此時終于才意識到這已經(jīng)不再是他認識的那個太子殿下了,向來心軟的太子殿下怎么會有這么冷漠的表情呢?他喉頭一哽,看向了蕭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