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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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離繼續(xù)說道:“至于我,殿下也大可放心,我目前手里有多少籌碼,殿下一清二楚?!?/br> 宣赫揮了揮手,暗衛(wèi)放開了孟月,退回黑暗中,孟月立刻便站回了宣離身后,但仍是全身緊繃,充滿了戒備。 窗外的風(fēng)雪依舊,雍王府的偏門再次打開,兩個身影出了門,隨后很快便被淹沒在了風(fēng)雪之中。 “殿下,這是桓王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br> 書房內(nèi),宣赫坐在案幾前,上面還放著武威最近的呈報。 宣赫聞言看了他一眼,眼中冷冽而平靜:“你覺得本王不知道嗎?” 調(diào)虎離山,就算看出來了,他這只虎也必需要出山。 十二萬鎮(zhèn)南軍,是除了漠北軍以外,大淵最有戰(zhàn)力的兵,一旦收歸已用,那他手中便是握有實實在在的兵權(quán),不用再顧及蕭家,甚至不用顧及太子。 他非去不可。 那侍從又說道:“可是殿下,蕭立靖是死于疫病,如今鎮(zhèn)南軍里流疫的情況我們并不知道,若是如武威一般,那殿下豈不是以身犯險,貴妃娘娘知道了……”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毙毡热魏稳硕记宄骸懊捌骐U方得奇功,此事本王若是猶豫,后面大把的人等著去?!?/br> 因朝中崇文輕武,武將的地位一直不如文官,所以也導(dǎo)致皇帝一直想卸蕭家的兵權(quán),但朝中能統(tǒng)帥鎮(zhèn)南軍和漠北軍的武將除了蕭家數(shù)不出其二來。 如今這么好的機會,父皇一定不會錯過,蕭立靖一死,南蠻動蕩一起,勢必要重新派人統(tǒng)軍,整肅南蠻,與他而言,又何嘗不是一個建功立業(yè)的好機會。 他必需要趁太子疫病方愈,蕭國公還未回永安之時將統(tǒng)兵之權(quán)拿下,方能掌握住這柄利劍,為自己所用。 “殿下說的是?!蹦谴龔牡皖^行禮,才又說道:“那桓王這邊……” 宣赫冷冷一笑,眼神暗了下來:“兩面三刀,既投靠太子,又能和本王做生意,他以為此事本王頂在前頭他便能安然無恙?太子回永安之后,將此事透露給太子。” 若非此時鎮(zhèn)南軍之事更為要緊,他需得謹(jǐn)言慎行,不然他真想直接便處理了宣離。既然想讓他走,他總得給他留下點什么才行。 “是,殿下?!?/br> 宣赫又思索片刻:“此人太過狡詐,若不是本王還需要他在永安拖住太子,本王今晚不會讓他出府,雖有太子在永安,但還是要派人盯著他,有什么動靜,及時報來。” -------------------- 下一本《狀元郎色膽包天》已開坑,小天使們可進(jìn)專欄先收藏養(yǎng)肥~(鞠躬) 腹黑大灰狼攻x單純小白兔受 純甜文哦哦哦~ 十歲時參加狩獵的江月白誤入獵場遇熊,被十六歲的謝奕救下,于是江月白發(fā)誓,自己一定要發(fā)奮圖強,效忠這位英俊瀟灑高大威猛如天神般的陛下。 十六歲,江月白第一次考入殿試,點得探花,眾人恭賀之時他卻罷官不做,苦讀重考。 十九歲,江月白再次考入的殿試,點得榜眼,卻再次罷官,苦讀重考。 二十二歲,江月白再次進(jìn)入大殿,終于一舉奪魁,欽點狀元,成為天子近侍,入御書房,侍奉天子跟前。 眾人感慨,江公子十年寒窗,三次入殿,終于一朝如愿,鯤鵬得志。 可御書房內(nèi),天子正捉著江大人的手,眉眼促狹:“愛卿費了這么大的功夫,才得以隨侍御前,卻不圖高官,不圖厚祿,不圖功勛卓著,青史留名,那圖的是什么?難道……圖朕?” 江大人呼吸一窒。 天子一聲輕笑:“以臣子之心覬覦君上,好一個色膽包天的狀元郎。” 第六十八章 蕭立靖之死震驚了整個大淵,百姓皆自發(fā)在門前掛上了白燈籠,用以祭奠這位大淵傳奇的少年將軍。 蕭立靖十四歲隨蕭國公上戰(zhàn)場,十七歲獨自領(lǐng)兵突破韃靼重圍,重傷韃靼三個部落首領(lǐng),立下奇功,后十八歲帶兵入南蠻平定蠻夷之亂,二十歲封威武將軍。從帶兵入南,到如今戍守國門近十年,從不曾有過一刻令人失望過。 而如今,這位年少有為的少年將軍,卻死于一場流疫,無人不扼腕嘆息。 蕭國公和姜老在隨后幾天也陸續(xù)清醒過來,可是他們清醒過來之后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卻是蕭立靖之死。 姜老給蕭國公服下了護(hù)心脈的丹藥,蕭國公才不至于重新倒回榻上。 “他說,他要帶喜歡的人回來的?!笔挮h坐門檻上,背后靠著的是寧鏡的屋子,他身邊放著一個空的酒瓶,仰著頭,淚水卻仍是無法抑制地涌出:“他說今年年節(jié)會回來的?!?/br> 爹和娘還等著他,給他成親,娘連給那姑娘的玉鐲子都準(zhǔn)備好了。 蕭玥已經(jīng)痊愈,可以出去了,寧鏡的高熱卻才起,因著身子孱弱,拖延著卻一直未好,他怕再次感染蕭玥,只能讓他先出去,將自己關(guān)在了屋中。 而不用面對蕭玥,這也讓寧鏡心里能獲得一些短暫的平靜。 寧鏡高熱已經(jīng)退了,只是低熱反復(fù),他緩緩靠坐到門邊坐下,在與蕭玥一門之隔的地方。 蕭玥靠在那里,冷風(fēng)吹著他的臉,臉上的淚水很快便被吹干,只留下緊繃的疼痛。 門外沒有回應(yīng),不知是因為病著還是這幾日無法安眠,寧鏡感覺自己的頭一直在抽痛,兩人一時都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