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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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藥,實在讓人難以啟齒。 “你應(yīng)該還是在服那藥?!苯系哪樕想y得也出現(xiàn)了擔憂之色:“我曾在宮中時,有人為了駐顏曾用過之類的藥方,那是極損身的,我看你也不是在意此事之人,怎么還在用這種藥呢?” 寧鏡卻只是對他笑了笑,顯得并不那么在意:“姜老,您能幫我解了這藥嗎?” 一句話,便讓姜老沉默了。 以他的身體狀況來看,用藥最少已經(jīng)三年以上,依賴已深,既然是為了cao控服藥之人,想必一旦斷藥,那必不只是分筋錯骨,扒層皮那么簡單,用藥如此之久,藥已深入骨血,非血流盡不得解,若是只有一年,他尚且還有法子,如今連他也沒有辦法。 寧鏡見姜老沉默,說道:“我深知此事無解,又何必掛懷呢,姜老也不必為我費心,我如今,能得一日是一日?!?/br> 姜老看著寧鏡清鐫的面容,明明如此年少,卻感覺這具身體里住著的,是一個蒼老無比的靈魂,他嘆了口氣,說道:“我不知你如何打算,只是玥兒,他還是很在意你的。你也見了,這孩子,極少待人如此,怕是日后知道此事,不知會如何。” 心頭似乎突然被人扎入了一根針,那針極細極小,但痛處卻極為明顯,讓他的手指都不自主地抽動了一下,寧鏡微微斂了眸子,語氣平淡:“三公子有大志,不會耽故于此事?!?/br> 空氣中微塵浮動,明亮的光線從窗口照了進來,卻被長長的睫毛一擋,再也照不進眼底,只留下片片陰影。 姜老打開門時,四張臉同時湊了過來,嚇了他一跳。 “寧公子沒事吧?!秉S金問。 姜老退了一步,煩地直揮手:“去去去,嚇老頭子一跳?!?/br> 蕭玥連忙逼近:“上次他自己敷的藥,那血都嚇了我一跳,這又過了好幾日了,沒事吧?!?/br> 姜老煩地嘆了一口氣,揮手讓他們讓開,讓他出去:“又沒傷筋動骨的,皮外傷,老頭子的金瘡藥你們又不是沒用過,早晚各一次,再多敷幾天就好,傷口不要沾水啊?!?/br> 方舟在一邊直點頭,將話都記下了。 蕭玥這才放下心來,就要進屋去看寧鏡,姜老看了他一眼,罵道:“沒出息,不去練功,不去讀書,天天往人屋子里湊,這又不是你媳婦兒,天天看有什么好看的?!?/br> 本來就要進屋的蕭玥被說了個大紅臉,一只腳才跨進去,一時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尷尬地不知所以。 一邊的白銀推了他一把:“管他的,只要不是別人的媳婦兒,就看得,爺,別理那老頭,咱們?nèi)タ磳幑印!?/br> 蕭玥就著白銀這一推也就順勢進了屋。 這才進了屋,看著靠在那里眉眼帶笑的寧鏡,光暈下眉目如畫,心里莫名地就冒出來了一句話。 真是我媳婦兒就好了。 后面黃金和白銀才跨進屋中來,蕭玥卻是突然轉(zhuǎn)身又跑了。 “爺怎么了?”黃金疑惑。 白銀看著蕭玥的背影,聳聳肩:“不知道?!?/br> 寧靜的傷處本就只是皮外傷,并不怎么嚴重,剛才不過是姜老找了個借口支開他們而已,黃金和白銀見他精神挺好的,便也沒多留,去找蕭玥去了。 因不方便走動,寧鏡便在院子里養(yǎng)傷,蕭玥好幾天下來都沒過來找寧鏡,倒是姜老往這邊跑得勤快了。 九月七,天氣轉(zhuǎn)涼,寒生凝露,白露至。 蕭玥帶著人,給寧鏡送菊花來了。 一進院子里,就看到姜老坐在院子正悠哉地喝著茶,蕭玥驚訝了:“姜老,您怎么在這里?” 姜老一向不喜人管,來永安這些日子時常跑出去溜達,國公還傳門給他安排了兩個暗衛(wèi)在暗處跟著他,一回到國公府,除了他的院子,整個國公府也就去玉龍院和蕭國公下下棋,連他的院子都去得少。 姜老不滿:“怎么著,拉著我讓我來瞧病的是你,這會兒不讓我來的還是你?” 蕭玥連忙將手里一盆菊花放到姜老面前:“哪里的話,姜老,這兩日永安不是在賞菊嗎?我看您怎么沒去湊湊熱鬧?!?/br> 姜老瞧著放到眼前一盆開得正好的秋菊,放下了手里的茶仔細看了起來:“這菊不錯,倒是味好藥?!?/br> 蕭玥聽他夸,臉上不由地帶起了笑,讓人將菊花都擺放到院子里。 屋里的寧靜聽到動靜,讓方舟扶著他出來時,便看到一院子的菊花開得正好,玉翎管、瑤臺玉鳳、雪海、仙靈芝皆是宮中御用的名貴品種,皆是以金黃和雪白為主,花瓣層層疊疊,繁復富麗,鋪得院子里頓時一片金蕊雪浪,煞是可觀。 姜老也看見了,在這一片菊海的襯托之下,他手上那盆秋菊倒顯得普通了起來。 便姜老也不在意,反而是抱起了自己手里那盆菊:“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玩意,這盆好,歸我了?!?/br> 這些都是宮中賞菊宴時皇帝賜下來的,國公夫人留了一些在玉龍院,其它的便都讓蕭玥搬到了白露院。 “你出來干什么!”姜老一見寧鏡,立刻說道:“今日白露,晚風已涼,當心寒氣入體,進屋中養(yǎng)著去?!?/br> 蕭玥不知什么時候姜老對寧鏡如此上心了,順口問道:“怎么了?他不是只皮外傷嗎?” 天邊已有晚霞初現(xiàn),日光里頭帶上了一抹淺紅,寧鏡已經(jīng)感覺到身體開始不適,他無奈地看向蕭玥一笑,轉(zhuǎn)身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