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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誰上學穿丁字褲

    兩位老師來了,坐在許老板對面“陪客”的校長為兩邊互相介紹,讓出位置給老師們,轉(zhuǎn)移至單人沙發(fā),不參與家校面談,只旁聽。

    許經(jīng)宜長相隨母親娘家,英俊端正,天生一副上位者氣派,不茍言笑,情緒內(nèi)斂,俗稱“面癱”,對異性有致命的吸引力,班主任與他說話時笑容羞澀,語氣不自覺地加倍溫柔。

    “昨天第一天上課,不清楚校規(guī)很正常,時間久了就會熟悉的,我會多留意,看到有什么不合適的會私下提醒末末,許先生請放心?!?/br>
    “謝謝方老師,有勞你費心?!?/br>
    他禮貌道謝,女老師控制不住面起粉云,許知末嘴角一翹,突然插嘴,“方老師,我剛從美國回來,很多中文字不會寫,可是哥哥嫂嫂天天在家里吵架互罵,沒人管我,老師能來我家給我補習嗎?我哥哥有錢,三倍薪水。”

    她豎起三根手指,笑得唯恐天下不亂。

    許老板暗嘆自己早晚要被混蛋meimei氣死,他既沒臉澄清“哥哥嫂嫂天天吵架互罵”的污蔑,也不方便拒絕“方老師來家里補習”的提議,打擊眼神期翼的班主任,只能克制地訓斥meimei。

    “大人談話的場合,小孩子不許插嘴。沒人問你話的時候,我希望你能保持安靜。”

    說完不動聲色朝校長掃了一眼,微微蹙眉。

    校長不愧為系統(tǒng)內(nèi)的老人,腦子靈活,情商過硬,立即和藹地對許知末抱歉道:“學校規(guī)定在職教師不可以私下給學生補課,許知末同學要補習漢語,不如請哥哥給你到校外教輔機構(gòu)找個針對歸國子女的中文班,還能和其他同學互相交流,多認識幾個同齡朋友。”

    許知末無所謂地笑笑:“好呀?!?/br>
    她本來就不想補課,要方老師來家里是假,拆哥哥臺腳是真,現(xiàn)在她成了家庭不睦的犧牲品,被自私家長遺忘在角落的小可憐,千錯萬錯原生家庭的錯。

    數(shù)學老師完全不吃她這套,一開口,瞬間超越許老板,成為整個校長室里態(tài)度最強硬的人。

    “既然來學校學習,就好好遵守紀律,認真上課,如果身體確實不舒服,請家長事先聯(lián)系學校說明情況。另外,學校不可以染發(fā),麻煩許先生監(jiān)督令妹,在一周之內(nèi)把頭發(fā)變回黑色?!?/br>
    氣氛急轉(zhuǎn)直下,護短的許某人臉色不好看,校長被嚇到,尷尬干咳。

    許知末的身世只有他和政教主任清楚,應許經(jīng)宜要求對外保密,哪怕他不要求,他們也不敢外傳,所以老師們只知道許知末是條子生,對許家背景全無概念,校長不得不自己出面打圓場。

    “學生守則里確實有這樣的規(guī)定,不可以染發(fā),不可以紋身,不可以化妝戴首飾,都是為了讓學生們安心學習嘛。如果許知末同學有健康上的特殊需求,那具體情況具體分析,規(guī)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學校存在的根本目的,是為了教書育人,傳播知識,給學生們提供積極向上,輕松愉快的學習環(huán)境,而不是禁錮強迫孩子,成為扼殺個性的牢籠。

    當然要表現(xiàn)個性,不一定非得在外表上下功夫,還有很多其他的方法,比如培養(yǎng)一個興趣愛好啊,發(fā)展一項才藝啊,學校有繪畫室,音樂室,生物化學實驗室,還有高精度望遠鏡,在校生有興趣的話,都可以向?qū)W校申請,課余在老師指導下使用?!?/br>
    許知末驚異又崇拜地瞠視校長,她沒接觸過這種中式官方和稀泥,大腦接收了大量信息,但無法總結(jié)出明確的結(jié)論,每一句話都無懈可擊,但句句全是廢話,就很神奇。

    “哥哥,我可以插嘴嗎?我有問題想問。”

    “可以,你問?!?/br>
    “頭發(fā)不可以染,那眉毛呢?我需要把眉毛也染回黑色嗎?”

    “???”

    這就要問學校老師了,班主任和數(shù)學老師心里覺得既然頭發(fā)不能染,那眉毛當然也是不可以的,可咬文嚼字的話,校規(guī)里明確說的是頭發(fā),沒提眉毛,這種情況下,解釋權(quán)歸校長。

    許經(jīng)宜看向?qū)γ鎯晌焕蠋?,老師們看向校長,校長笑瞇瞇地說:“要是你把頭發(fā)染回黑色,眉毛不染不好看啊?!?/br>
    看,根本難不倒他。

    許總時間寶貴,實在不想繼續(xù)討論meimei的頭發(fā)眉毛,起身結(jié)束了這場沒什么意義的家校面談。

    “方老師,謝老師,舍妹現(xiàn)在處于治療階段,還沒有完全康復,可能情緒波動時自控會比較困難,有時候會畏寒,人很容易餓。我已經(jīng)叮囑過她,聽老師的話,遵守課堂紀律,實在不舒服就向老師請假,由校方聯(lián)系我,我會親自來學校接她。沒什么其他問題的話,我先告辭了?!?/br>
    大家可以從他的態(tài)度中感覺出,表面上他尊重老師,支持學校,但實際非常溺愛meimei,絕口不提她的叛逆和任性,回避核心問題,老師對許知末稍嚴格一點,他就渾身不舒服。

    可見,所有的熊孩子,都是熊家長慣出來的。

    語文老師陪校長一起送客,數(shù)學老師不愛巴結(jié),把許知末揪到教師辦公室。

    “這是昨天課件的復印件,還有數(shù)學作業(yè),今天帶回去寫完,明天一起交上來?!?/br>
    “謝老師,能不能當作我今天才開始上學?昨天我只是來熟悉環(huán)境的。”

    “不能,有不懂的就來問我,下周二小測驗?!?/br>
    老師鐵面無私,許知末吐吐舌頭,乖乖把習題和課件塞進書包,從辦公樓走向教室,路上遇到了埋伏。

    兩個不認識的男生把她圍堵在樓梯口,兇巴巴的,不懷好意。

    路過的學生都繞著走,沒人敢管閑事,許知末立時了然,對方在校內(nèi)橫行無忌,人人畏懼,十有八九就是昨天班長提到的人。

    “你們誰是瞿正憲?”她問。

    樓上傳來熟悉的聲音:“我是瞿正憲。”

    許知末仰頭看去,瞇起眼睛,微覺刺目。

    那人從樓梯轉(zhuǎn)角處現(xiàn)身,雙手插兜,似笑非笑,校服外套扣子永遠敞開,襯衫下擺也掛在褲腰外,明明痞里痞氣的,透過窗戶射入的晨曦,卻在他背后打出一圈光暈,像教堂里的圣光,有種快升天的感覺。

    “家里開煙店的學長?!痹S知末高興地說,“對不起,昨天忘記把打火機還給你了,在羽絨服口袋里,明天帶來。”

    另兩個男生聽到“家里開煙店”,都憋不住捂嘴,瞿正憲被他們笑得火大,皺眉瞪視罪魁禍首轉(zhuǎn)校生。

    她在校服外穿了一件墨綠色的銅盆領(lǐng)大衣,修身收腰,下擺打褶,耳朵上套著兩只絨絨的兔毛耳套,精致可愛,標準富家乖乖女打扮。

    “今天這件大衣不錯,比昨天正常多了?!?/br>
    “真的嗎,謝謝!”

    許知末笑靨如花,在他面前翩然轉(zhuǎn)了一圈,像只天真快樂的小蝴蝶。

    “我的外公死了,今晚頭七,我特地挑這件穿去吃席,希望他老人家看到也會喜歡,安心上路?!?/br>
    “……”

    他們就是因為許知末說謊耍人才來興師問罪的,當然不會再相信她的鬼話,這下同伙們笑得更大聲,瞿正憲的眉頭也皺得更緊了。

    他郁悶地嘆了口氣,想罵人,對著漂亮女孩又罵不出口,她撒謊成性,小嘴缺德,膽子大,人討打,但一點不無聊,算了,又不能真打她。

    上課時間臨近,瞿正憲拿起許知末的小手攤開,掏出一根煙和打火機,放在她手心里,嘴角彎起一個譏嘲的弧。

    “這是學長孝敬外公的,請他抽完陽間最后一口,早日投胎?!?/br>
    他說完,領(lǐng)著小弟們走了。

    許知末不在乎對方的回擊,收起來之不易的煙,準備課間享用,只恨他給得少了,早知道一個親戚換一根煙,就該把外婆爺爺奶奶叔叔舅舅捆綁合并發(fā)訃告的。

    教室里的椅子是硬板凳,坐下去屁股隱隱作痛,今天某人不敢再作妖,安靜如雞地上完所有課。

    語文課看不懂書,睡覺;數(shù)學課沒必要聽,睡覺;英語課……睡覺!

    宋逸文坐在她后面,目睹她睡了一整天,他不理解,為什么學渣們總能在課堂上睡得那么香,他們晚上不睡覺的嘛?

    該說不說,小末末昨晚確實沒睡,李愈年回頭興奮打聽“瞿正憲和金發(fā)轉(zhuǎn)校生在樓梯口拉拉扯扯”的傳言,也沒能把她搖醒,放學后別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被宋逸文叫起來,迷迷糊糊提著書包說白白。

    教科書原封不動堆在書桌抽屜里,大衣也掛在椅背上忘了拿。

    沒辦法,班長倒霉,既然看到了,總歸不好置之不理,宋逸文是住校生,周末以外不能出校門,他只好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追上她。

    他拿著大衣跑下樓,看到許知末就在前面不遠處,正要出聲喊她,突然冒出來三個女生,不由分說把她拖進邊上的實驗樓。

    宋逸文心下一驚,暗道不妙,趕忙追過去。

    實驗樓是一棟兩層小樓,一樓是科學社團活動室,二樓是理科實驗室和生物解剖室,樓里安安靜靜的,班長無法循聲定位,只能在一樓挨個確認,沒找到人,跑上二樓,從后門小窗發(fā)現(xiàn)她們?nèi)诨瘜W實驗室里。

    地上歪著兩只小白鞋,許知末赤腳站立,被兩個女生一左一右圍逼,背靠柜子無處可退,另一個女生二指捏著一條剪得破破爛爛的連褲襪,提到她面前晃,陰惻惻冷笑威脅。

    “……不要以為自己長得漂亮,到了新學校就可以隨便勾搭男人,不該你碰的就不要碰,下次再敢糾纏瞿正憲,被剪的可就不是襪子了。”

    “不是襪子,那會是什么?內(nèi)褲嗎?”

    許知末當著她們的面,彎腰脫下百褶裙底下的內(nèi)褲,因為屁股上有皮帶傷,今天穿的還是條sao氣的丁字褲。

    她學對方的樣子,也用食指挑著舉到別人面前晃晃,在那三人和門外的宋逸文瞠目結(jié)舌的間隙,拿出打火機,點燃手里的內(nèi)褲。

    笑盈盈的大眼睛一片爛漫,倒映著危險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