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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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旋的鴿群畫著波浪線,呼啦啦飛過窗外,遺落一根白色羽毛。 它飄搖下沉,孤零零躺在陽臺地板上,當鴿群再一次滑翔而過時,被翅膀扇動的旋風(fēng)卷起,穿過半開的落地窗縫,和飄搖的薄紗窗簾,在室內(nèi)溫暖空氣的托舉下,翩翩炫舞,起起落落…… 最后,疲憊地墜入一只干凈的手。 那只手白皙修長,關(guān)節(jié)清秀勻和,拈起白羽,淺淺轉(zhuǎn)了半圈,又立刻輕輕放下,似有無限煩惱,卻不得不竭力忍耐。 “張醫(yī)生,我明天要飛美國,去接我meimei回來?!?/br> “這么突然,是她要求你接她回來,還是你太想念meimei?!?/br> “她出了點事,我是作為監(jiān)護人去接她的。你看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以見她了嗎?安全嗎?” “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你們是兄妹,你隨時都可以見她,不存在不安全的問題?!?/br> “我擔(dān)心見到她之后,又對她產(chǎn)生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反應(yīng),我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在腦子里意yin她,或者付諸行動侵犯她。你不了解我meimei,她和我非常親密,沒有那種普通兄妹的男女界限感?!?/br> “你的意思是說,她會對你有超越兄妹的身體接觸。” “這不是她的錯,對她來說我是哥哥,是她唯一可以信任依賴的人,她只是還沒長大,不懂成年人的骯臟欲望?!?/br> “人有欲望是很自然的,欲望本身并不骯臟,這是一個生理問題,不是一個道德問題。如果你覺得meimei的肢體接觸,會對你的心理造成影響,或許可以嘗試和她溝通,說服她稍稍保持距離,給哥哥一些空間?!?/br> “這樣會讓她傷心的,她現(xiàn)在一定非常恨我當初離開她。有沒有什么可以克制性欲的藥物?我必須要有一個保險,保證我不會侵犯她,保障她在我身邊的安全。” “……好吧,有一些鎮(zhèn)靜催眠類的藥物,可以暫時抑制大腦神經(jīng)亢奮。” 72個小時后,白色的G500轟然落地,在跑道上滑行數(shù)分后,緩緩?fù)O隆?/br> 許經(jīng)宜收回對窗發(fā)呆的憂郁目光,起身走向沙發(fā),上面蜷縮著一個沉睡的金發(fā)女孩,小小的一團,用毛毯裹了一層又一層。 他彎腰將她抱在懷里,垂眸凝視,她的睫毛那么長,鼻尖挺翹,額角蒼白的皮膚上有些細小絨毛,精致得像一個洋娃娃。 一聲似有似無的嘆息。 兩名美貌空乘打開艙門,許老板吩咐她們把隨身行李交給司機,懷揣歉疚忐忑,走出機艙…… 安眠藥的藥效持續(xù)了整整十個小時,許知末終于在轎車開進別墅大門時醒來,蜷曲著嬌小的身體,靠在哥哥懷中,惺忪望向車窗外── 陌生的花園,蜿蜒的林蔭道,樹叢后隱隱綽綽的水池…… “是公園嗎?”她問。 “是我們的家?!?/br> 她沒有回應(yīng),瞇起眼睛打了個哈氣,流下兩行生理淚水,憔悴的小臉蛋楚楚可憐。 盡管meimei醒了,許經(jīng)宜依舊不打算放下她,司機把車停在別墅門口,保姆打開門,和女主人一起恭迎一家之主的歸來。 “你們回來啦,累不累?” 有人熱情打招呼,窩在男人臂彎的少女徐徐轉(zhuǎn)頭,目光呆滯地掃過那兩人。 “這是家里的保姆陳阿姨,還有你的嫂嫂胡菲菲?!?/br> 許知末臉上浮出近乎天真的迷茫,一個穿金戴銀,看上去有兩百斤,另一個面目慈祥,似乎年近半百。在她的認知里,哥哥肯定不喜歡肥婆,或許他戀老? “哥哥好有錢,連保姆都帶卡地亞?!?/br> “帶卡地亞的那個是你嫂嫂?!?/br> “?” 許知末睜大眼睛,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 胡菲菲聽到他們兄妹的對話,臉色難看至極,已經(jīng)開始討厭這個小姑了。 “先生,小姐的房間已經(jīng)布置好了?!标惏⒁踢m時打斷尷尬,陪男主人直接上了二樓。 許知末探出半張小臉,從兄長肩頭往下看肥婆嫂嫂,胡菲菲也在看她,堆著眉頭,目光不滿交織嫉妒。 洋娃娃把臉埋進哥哥的頸窩,輕笑出聲。 許知末的房間在主臥隔壁,顯然別墅建造規(guī)劃伊始,許經(jīng)宜就預(yù)留了meimei的地方,甚至兩間臥室的陽臺都是連通的。 他為她精心設(shè)計了每一個角落,親自挑選溫柔的云朵頂燈,清新的天藍墻紙,溫馨舒適的布藝沙發(fā)和公主床。 可她對這些絲毫不關(guān)心,充血的眼睛目光渙散,人躲在毯子里瑟瑟發(fā)抖。 “哥哥,我冷?!?/br> 曾經(jīng)那樣健康調(diào)皮的meimei,如今變成這副病怏怏的模樣,都是他造成的,是他的錯。 許經(jīng)宜心口錐痛,收緊手臂,無法放開她。 “已經(jīng)開了空調(diào),等會泡個熱水澡。陳阿姨,麻煩浴缸放水,這里沒其他事了?!?/br> “好的?!?/br> 新來的小姑娘消瘦孱弱,精神萎靡,但主人不說,陳阿姨就不多問,盤算下樓給她做點熱粥。 她離開后,許知末懨懨地推開兄長,裹著毯子鉆進被窩,臉也埋進被褥,撅起屁股拱出一個小山包,依舊在發(fā)抖。 許經(jīng)宜心疼地附身抱住她,撥開垂落的發(fā)絲,輕輕掰臉,想把被褥封堵的口鼻救出來,用一種幾乎不屬于他的溫柔語聲安撫她。 “很難受嗎?哥哥抱抱寶寶?!?/br> 他又一次被拒絕了。 小末末煩躁地轉(zhuǎn)開頭,用后腦勺明確表示不需要,還拱著身體往邊上扭動,像一只蠕行的大毛蟲,要脫離他的鉗制。 她從來不這樣的,meimei是塊水果軟糖,香香的,會隨時隨地黏上來,最喜歡他抱。 許經(jīng)宜的心被扎得千瘡百孔,內(nèi)疚和憤怒在大腦皮層絞纏格斗,一邊告訴自己是他沒好好照顧她,他咎由自取,一邊懸空的指尖微顫,瘋狂想掀掉被子扒光她…… 她一定不知道,他有多想念她,每天蘇醒后,每晚入睡前,腦子里都是她。 鬧什么脾氣,他離開都是為了保護她,難道他就不痛苦嗎?小孩子什么也不懂。 算了,許經(jīng)宜默默去浴室試了試水溫,回來小心翼翼拍拍meimei。 “水好了,末末去泡一泡,洗個澡,會舒服點?!?/br> 許知末正在被子下面胡亂抓撓手臂,身上忽冷忽熱,額頭一層汗,人卻在打寒顫,氣息急促,神志恍惚,聽不見哥哥在說什么。 許經(jīng)宜非常有限的耐心已被透支,他不再征求meimei的意見,直接動手扯開被子,拉掉毯子,露出里面一只身披雪白羊羔絨的小精靈,下擺長得罩住屁屁,帽子兜住半顆腦袋。 毛絨絨的真可愛,他想,心底冒出隱秘的感情,想起她的櫻粉唇珠,不得不用理智拼命警告自己,這是meimei,是他的親meimei。 “你自己洗還是……” 多余有此問,她此刻焦慮煩躁,匍匐在床上翻滾抓撓,無法自控,別說洗澡,維持清醒都很難。 他悄悄吞咽,把meimei翻過身來,盯著她空洞的眼睛。 “哥哥幫你洗?” 琥珀色的瞳仁沒有反應(yīng),霧蒙蒙地浮著朦朧水汽,她像只受傷的小貓,低低嗚咽:“哥哥……我難受……給我藥……” “乖乖洗澡,洗完哥哥有可以鎮(zhèn)靜的藥?!?/br> 某人感覺自己像個罪犯,哄騙親meimei脫衣服的猥褻犯,但隨即又說服自己,他是她唯一的親人,只有他能照顧她,幫meimei洗個澡有什么關(guān)系。 藥物戒斷期的許知末很焦躁,但潛意識里對兄長的依賴信任,還是讓她努力配合,柔順地脫掉身上所有的衣服,全裸跪在他面前,冷得雙腿打顫,沒有注意到他眼神與身體的變化。 乍然看到meimei精巧的性器官時,許經(jīng)宜有一瞬暈眩,心跳失速,呼吸困難,眼睛無法移動。 可隨之映入眼簾的,是一根根清晰的肋骨,突出的盆骨,細瘦的大腿。 清醒點,你這個禽獸!他對自己說,心酸到濕了眼眶。 貓:我末全文最白蓮花的一章。 末末:身體機能限制了發(fā)揮,要作妖,首先需要健康的體魄! 貓:說得對!??次牡男】蓯蹅兩眢w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