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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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一夜,床上的姑娘也舒服了一夜。 賴床的趴在男人懷里,盛書意不想起床:“薛澤,我想請假……” 撒嬌的小奶音,聽的薛澤想笑,抬手揉下她的頭,將她抱到洗手臺前,幫她拿牙刷,擠牙膏。 困的盛書意睜不開眼,“真的想請假,就兩堂課。” “張嘴。”薛澤不理會她。 “我自己來吧?!?/br> 從他手里接過牙刷,盛書意開始刷牙,刷完牙洗臉,穿衣;吃過早餐上車后,她還是困的直打盹。 快到學校門口,她才戀戀不舍的向薛澤告別,“你這次過來待幾天?” “十多天。”停車幫她打開車門,“下課后我過來接你?!?/br> 盛書意往學校門口走的時候,聽到他說:“好好聽課,不要分心?!?/br> 轉(zhuǎn)過身,沒好氣的瞥了他眼:“你比我爸管的還多!” 薛澤笑著抽出根火柴劃著,把煙卷點上,靠車身上目送她走遠,進學校。 回去沖了個澡,擦頭發(fā)的時候看到肩膀上的牙印,想到昨晚小姑娘舒服到抽泣的模樣,薛澤覺得他這澡是白沖了。 盛書意之所以咬他,是因為他總是在外面蹭,始終不進去;那種方式對他們二人來說都是折磨。 不是沒想過直接占有,是薛澤始終覺得還沒到時候,小姑娘才19歲,心理方面還不夠成熟,根本區(qū)分不開喜歡跟愛,現(xiàn)在就把她給要了,總有種趁著她年齡小,要趕緊把她哄騙到手的感覺。 他想再等等,等小姑娘再大點。 …… 下課后,盛書意跟薛澤一起去了江雨那兒,不見江雨,只有陳燃冉。 薛澤說要去忙點事兒,先讓她跟陳燃冉玩會兒。 陳燃冉提出去球場打高爾夫,“咱倆先過去,等薛澤跟江雨忙完事兒,讓他倆直接過去找咱們?!?/br> 陳燃冉的高爾夫打的不是一般的好,這方面盛書意是只菜鳥,到球場近一個多小時,一個球都沒進。 薛澤跟江雨過來的時候,看到她正低著頭在那里研究陳燃冉的球桿。 “你冉姐可是9級的水平,給她根棍子,指不定都能進球?!苯昴弥驐U走過去,“別說是小書意你,我都打不過她。” 看到她小臉被曬的通紅,薛澤為她撐起遮陽傘,把她的帽子摘下來,“去歇會兒?” 到陰涼處,薛澤擰開礦泉水瓶蓋,送到她嘴邊喂她喝水。 看到這一幕的陳燃冉用胳膊肘搗了下江雨。 江雨是個糙漢子,瞄準球洞準備揮桿,被她這么一搗,差點沒站穩(wěn),要換成其他人,他早開吼了,但搗他的人是自家媳婦兒,他也只能柔聲問:“怎么了媳婦兒?” “看那邊。”陳燃冉一半歡喜一半憂的說:“我覺著薛澤這次是真陷進去了。” 看到盛書意喝過的水,薛澤放自己嘴邊喝了口,他還不忘用紙巾幫小姑娘擦汗;江雨收回視線,“讓他陷去吧,舒服的日子又過不了幾年,還是及時行樂要緊?!?/br> “那到時候小書意怎么辦?” “你覺得這姑娘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主兒?!?/br> “目前還沒看出來。” “她可是江南盛家的姑娘,姥爺是時韶印,時家那邊也不會讓她跟薛家人沾邊。” 陳燃冉算是聽出來了,這倆人注定是兩條平行線,壓根就不會開花結果;瞧見喝完水的盛書意戴上遮陽帽跟薛澤過來了,她跟江雨沒再繼續(xù)那個話題。 接下來的時間里,薛澤教盛書意打球,握住她手,耐心的跟她講解,不進球也是給她鼓勵和稱贊;見她是真的喜歡打高爾夫,很想練成陳燃冉的水平,在她耳邊沉聲說:“回頭給你開個球場,讓你自個兒包場練?!?/br> 盛書意只當他說說,并沒放心上。 結果半年后,人間最美的四月天,薛澤帶她回了北京,開車帶她來到順義一家新開的高爾夫球場。 一開始并沒覺得有什么,盛書意以為只是過來打球,可是打完球休息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除了工作人員,好像只有她一個會員;而薛澤,慵懶的靠著椅背坐在那里,手里拿的是剛為她剝好的桔子。 “你包場了?”盛書意走過去問。 薛澤把手里的桔子遞給她:“先嘗嘗甜不甜。” 接過桔子吃了口,酸的她立刻拿紙巾吐出來,“太酸了。” “很酸?” “你嘗嘗?!?/br> 嘗了口,確實酸的厲害,薛澤眉宇微蹙,“看來得換家供貨商?!?/br> 盛書意詫異住了:“這球場是你開的?” “不是喜歡打球?” 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好像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盛書意卻被感動的淚失禁。 “怎么還哭上了?”把她撈懷里,薛澤抬手幫她擦眼淚,“不是應該高興?” “你是除了我爸外,第二個這么疼我的男人?!卑涯樎裨谒i窩,盛書意張口親他脖子,“謝謝你薛澤?!?/br> 球童早已知趣的離開,一望無際的綠蔭球場只有他們二人,薛澤抬手捏起她下巴,吻去她眼角的淚。 盛書意卻仰頭吻上他的唇。 薛澤回吻住她,舌頭伸到她口腔里,勾住她舌尖攪拌。 這半年多,他們雖然聚少離多,但是對彼此的心動只增不減,早已不滿足于只接吻互訴情感;尤其是薛澤,那種迫切想要擁有懷里姑娘的念頭,愈發(fā)的強烈。 正如此刻,他的手已經(jīng)習慣性的伸到盛書意的翹臀上,摁住她臀瓣,褲襠支起的帳篷頂著她。 “薛澤……”盛書意扭動著屁股,想要與他貼合的更近,“幫我……” 早已不是那個對性需求羞于說出口的小姑娘,這段時間他們有過多次的親密行為,更羞恥的都有,除了沒做最后一步,其他的該做的都做了。 感覺到她的迫切,薛澤把手伸到她裙擺里,掠過那層薄薄的布料,手指分開她的花瓣,在她吐著蜜液的xue口輕輕搓動。 “唔……”抓緊他襯衣,盛書意難受的搖頭,“不夠?!?/br> 早已不再滿足于只在外面,“我想要你薛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