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到臉上了(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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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的自然光線照進屋內,透過玻璃窗打在臉上。裴知律被這刺眼的光照喚醒,他不得不睜眼,但腦子并不清晰。 他設了鬧鐘,鈴聲卻沒有響。他設置的早上六點的震動鈴,還沒有響,那就是還沒到六點,既然沒到,為什么會有這么刺眼的光線呢? 哪里的太陽會在六點以前普照大地?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來,眼前的場景卻不是酒店,而是他熟悉的臥室,是他的房間。 他不解,昨晚不是睡在酒店的嗎? 他左右看了看,床上只有他一人,是那張再熟悉不過的兩米的床,床上沒有李今姝。 正納悶,房門被推開。 上一秒還想著的人,下一秒就出現在了眼前。 李今姝還是背著她那個帆布包,她穿的第一次見面時那件很淑女很溫柔的白色連衣裙。她眉眼似水一般柔情,關上房門走到床邊,什么話也沒說,放下包蹬了鞋,動作奔放大膽,一個跨步坐在他大腿上。 胯間的帳篷不知是什么時候撐起的,他只穿了一條平角內褲,兩人的肌膚毫無阻隔地貼在一起。 這樣色情的姿勢,這樣曖昧的眼神。他說不出拒絕的話,也無法做出推拒的動作。 李今姝臉上出現戲謔的表情,她摸了摸他的腹肌,小手往上移,摸到胸前凸起的紅點,她戲弄一般用拇指按了兩下,他咬著牙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羞人的聲音。 手指繼續(xù)往上,劃過喉結,最后落在唇上。 她捧住他的臉,仰頭親了上去,身體也因前傾的動作,胯骨與他緊緊相貼。 陰阜壓住挺翹的粗物,“嘶”,他忍不住發(fā)出了聲,似愉悅,又似痛苦。 等她吻夠了,松開他的唇。他抓住她還想作亂的手,喘著氣,啞著嗓子開口:“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嗎?” 李今姝沒說話,似笑非笑。 他攬住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完全掌握主動權。 “不說話就是默許了”,他說完,迫不及待又親了上去。 溫熱又濕軟的粉嫩唇瓣,上面帶著第一次親吻后留下的香甜津液。 她柔軟的身體被壓在身下,雙手輕輕握成拳抵在胸前,她閉著眼睛,同樣激烈地回應著他的親吻。 全身的yuhuo都往小腹下方傳遞,那滋味和昨晚在浴室時一樣,著實不好受。他松開她的唇,拉住她的手往身下探。 他動作并不熟練,畢竟自己也沒實踐過幾回。 李今姝的小手暖暖的,他一只手能將她的雙手握住。他帶著她小巧的手指,放到胯間guntang的roubang上。 她被燙得縮了縮手,但他不允許她退縮。 他嗓子啞得嚇人,“幫我”,咬著她鮮紅欲滴的耳垂,在她脖頸間留下熱氣,仿佛像是在做標記。 李今姝很聽話,她一言不發(fā),手卻慢慢動了起來。 粗大的yinjing在完全勃起后,她一只手完全握不住,必須要兩只手才行。她將腦袋抵在他胸口,低下頭看著自己上下taonong的的動作。 而他,此刻被伺候的人,撐著床單的雙臂青筋暴起。 她認真而專注地幫他擼動著rou根,和她上課時一樣,只可惜他瞧不見她此刻的神情。 身體感受著因她的動作帶來的舒爽,雞蛋大小的guitou興奮地吐出了少許液體。 “嗯......再快一點......”,他看著她烏黑的頭頂,壓抑著涌到喉嚨的呻吟,催促道。 她的氣息不再平穩(wěn),但還是一言不發(fā),只是手上動作確實加快了。 “嘶......哈......”,她的指甲不慎刮到蘑菇頭的小孔,痛苦又帶著舒服的哼叫從喉嚨里發(fā)出。 全身的血液和細胞仿佛都在叫囂,密密麻麻的快感直往一處奔涌。 “嗯......啊哈......” 大量jingye噴涌而出,他舒服得想親吻她。 捧起李今姝的小臉,她委屈地紅著眼睛,眼眶有淚水在打轉,她終于開口了,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好聽,“射到臉上了”。 她的臉頰上確實被濺到了液體,因為附著不住她細膩光滑的白嫩皮膚,此時正在往下滑。 她張嘴還想說什么,飛濺到臉上的jingye順勢滑倒到了唇邊。他心里既興奮又緊張,拇指拭去唇邊的污穢,他按捺不住,又欺身吻了上去。 只是這次還不等他吻個盡興,震動感伴隨著鈴聲將他從香艷的夢境中拉了出來。 室內空間還處于黑暗中,他關掉枕邊的鬧鈴,掃了眼時間,早上六點整。 另一張床上,夢中的女主人正睡得香甜,雖是面向他的方向,但兩人還如睡前一般,隔了快兩米遠。 她姣好無暇的臉龐比夢境之中要清晰。 裴知律呆呆地盯著天花板緩了許久,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突然會做那種夢?還夢到的是她?夢里的一切還那么真實。 他沒能有太多的時間思考,襠部不適的濕潤黏稠感令他心下大驚,但怕吵醒她,只得輕手輕腳地去摸身下的床單被套。 果真是濕的,他夢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