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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只魔犬被魔修城衛(wèi)按著,鼻子里卻一直在噴氣,且目光一直虎視眈眈地看向秋晴和沈星何。 但是魔修城衛(wèi)只覺得這兩只魔犬野性難馴,見這兩魔犬一直對著自家大小姐兇殘地呼氣,氣得就拿手里的大鐵錘猛敲它們腦袋,直把他們打得嗷嗚兩聲乖巧地趴在地上。 賭坊里人很多,但是聽說大小姐來了后,都不再喧嘩吵鬧了,紛紛讓開了路,神色之間都是對大小姐的恭敬。 秋晴忙朝著里面看,里面光線昏暗,也就點了幾根蠟燭,視線看得并不清楚。 但是她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前方坐在賭桌前面的那四個人,當時,秋晴心里閃過一絲遲疑—— 她想,或許是她看錯了,meimei和檀伽還有陸師兄謝師兄在這里打架打得缺胳膊斷腿比眼前的那副場景可信多了。 別說自家meimei了,就說檀伽,陸師兄,謝師兄,哪個不是正經(jīng)人啊,正經(jīng)人就是硬碰硬,流血流汗地剛,哪會坐在賭桌前,輸?shù)枚脊饬税蜃舆€不吭聲的? “師妹,是我眼瞎了嗎?”但是,沈師兄魔鬼一般的聲音在耳旁響起,他說道:“我怎么看到謝岐楓那家伙光著膀子只剩一條褲衩?還有陸長天那家伙,里衣剩一半,兩條袖子是被撕下來了吧?還有檀伽,檀伽坐在那兒我就挺驚訝了,還有晏師妹,哦,晏師妹好像有點惱羞成怒。” 秋晴沉默了,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隊友們在賭坊里輸慘了,所以才讓她過來支援。 她當時的好勝心也被激發(fā)了,就偏頭看向沈星何:“沈師兄,咱們帶夠靈石了么?” 沈星何眉眼嚴肅,一毛不拔:“每一塊靈石應(yīng)該都用在刀尖上才行!” 秋晴就換了一種說法:“沈師兄,那你會賭嗎?” 沈星何自信一笑:“這不是一個貧窮的劍修的必備技能嗎?” 不管怎么說,秋晴稍稍放下心來,和沈星何繼續(xù)朝前走。 這會兒秋晏已經(jīng)完全忘記西城那兩位新來的軍師是友軍這事了,她滿腦子都是自己得起碼贏一把才行! 再輸下去,檀伽的衣服都要被剝光了。 秋晏著急地看了一眼身上外衫已經(jīng)脫掉了的檀伽,真是鯊紅了眼了,“再來一盤!” “讓我來!” 這個時候,身后傳來一道此時此刻顯得極為可靠的男聲,男聲此時堪稱氣沉山河。 秋晏回頭一看,看到了沈師兄和jiejie,當場眼淚就要落下來了。 如果有可能的話,她真想拔出沉星劍,和這些該死的魔修好好打上一場,而不是帶著一群比她還菜的菜雞在這玩修仙界版斗地主! 被關(guān)在芥子囊里的沉星劍:“那你倒是把我從芥子囊里放出來??!” “大小姐!” 其他人看到秋晴過來,齊刷刷地喊她。 秋晴笑了笑,做了一個大家稍安勿躁的表情,和滿臉寫滿‘有救了’的秋晏對視了一眼。 然后,她在賭桌中間坐下,沈星何坐在她左手邊,陸長天在她右手邊,秋晏和檀伽坐一塊,謝岐楓一臉‘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得抱緊了自己赤條條的雙臂。 沈星何一看就是老手了,坐姿大刀闊斧,那氣勢就讓對面西城的人不敢小覷。 說實話,秋晏并不敢完全信任沈師兄的賭技,但是又有點期待,因為沈師兄總是在一些奇特的地方極為突出。 她與沈師兄之間又隔了一個檀伽,她的腦袋就忍不住往沈師兄那里看,急得抓耳撓腮。 秋晏的腰都貼在檀伽垂在腿邊的手臂上了,上半身越來越往檀伽身上靠,檀伽垂了會兒眼睛,似乎只是專心地在看沈星何,避了幾次,免得冒犯,可秋晏還是會貼過來,他只好放棄了。 一會兒后,秋晏的腦袋都快靠著他胸膛了,那發(fā)髻就戳著檀伽的下巴。 檀伽伸手摸了摸下巴,垂著眼睛,目光時不時地落在秋晏的臉上。 此時大家都專心致志地在看沈星何和西城的激烈對局,根本沒人注意到這里。 而秋晏看得正激動,完全沒注意到身邊檀伽在做什么——天哪!沈師兄在青虛劍宗不是除了練劍就是偷雞么,怎么他竟然賭玩得這么好!? “大小姐勝!”賭坊里有人爆喝一聲,這極大得鼓舞了東城魔修們的士氣。 沈星何先把可憐的謝岐楓的里衣給贖了回來,一臉‘我就說了我很厲害的你們這下都服了吧’的表情! 謝岐楓感動落淚,是真的服了,服得不能更服了。 沈星何開始第二局。 半柱香后,‘大小姐勝!” 陸長天的外袍和兩只袖子贖了回來。 第三局,一盞茶后——‘大小姐勝!’ 檀伽的外衫贖了回來。 秋晏拿到檀伽的外衫,心里松了口氣,趕緊給他披上,小臉嚴肅,仿佛檀伽剛才被人看光了一樣。 檀伽:“……” 東城這邊士氣大增! 接下來半個時辰,秋晏三百六十五度知道了沈師兄賭技之高超,聽著東城的魔修們一聲連著一聲得叫好,她的熱血都在沸騰了。 然后秋晏站起來,揚眉吐氣激情無比一拍桌子:“你們西城的軍師不過如此!躲在人后不敢見人算怎么一回事?!” 檀伽:“……” 他按了按額心,知道秋晏是完全不記得花盆栽所說的,西城兩位軍師是友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