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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劍修不懂風(fēng)情, 晚上第一個給你種魔念,省得接下來晦氣! 雪貂秋晏:“……” 想念親親檀伽了, 不知道檀伽在哪里,能不能一眼認(rèn)出她來。 秋晏伸出自己白白胖胖的爪子摸了一把自己的臉, 又摸了一把右耳朵上夾著的小蝴蝶珠花, 最后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綠油油兜帽披風(fēng)。 總覺得穿成這樣去見檀伽怪怪的。 哎,可不就是怪嘛,她現(xiàn)在都不是人,只是一只雪貂罷遼。 凄凄涼涼。 秋晏抱著秋晴脖子, 和她貼貼臉, 秋晴忍了忍, 實在忍不住,也笑出聲。 * 此時,云生秘境西邊方向。 一大群的修士終于在檀伽的的保護下行至前方的溪流。 陽光灼烈,照在人身上竟是將他們身上燒出一片又一片鮮紅色的血泡來,那血泡里有黑色的膿液,太陽久照之下,烤出煙來,發(fā)出一股股惡臭。 檀伽面容清和嚴(yán)肅,他抬眼朝前看了一眼,看到了汩汩向下流的溪水,頓時眼皮一跳,立刻道:“別過去!” 他抬手,手中靈力如繩索,一把攔住了跑在前方的人。 可還是有一部分人根本不管不顧地跳進了前面的溪流里,隨即一聲聲慘叫連綿不絕地傳來。 那些叫聲讓后面這些就快失去理智的人稍稍清醒了一些,抬頭去看那溪流里的溪水,這一看才看到那溪水竟是血紅色的。 就好像溪流的上方有源源不斷的鮮血往下流。 可那絕不是鮮血,這水紅中泛黑,太陽一照,咕咕冒泡,隱約有煙跟著冒出來。 靠的近的還沒跳下溪流的人被那煙碰到,立刻跟著慘叫起來,從碰到的地方開始,一點點泛紅,直到整個身體開始潰爛。 這幾乎是在一瞬間發(fā)生的事情。 所有修士尖叫著往后退。 這些修士大多是小宗門的修士和這次趕著一同進來的散修,沒見過什么世面,當(dāng)時嚇得都往檀伽身上靠。 其中還有幾個合歡宗的修士。 “敢問佛子,這云生秘境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聽我?guī)熃阏f的,進來挖寶挖靈草便是,沒有這些危險?!?/br> 穿著紅衣的女修雙眼含淚,面紗覆面,但覆不住額頭上的那幾個有黑色膿血的血泡。 “不知?!?/br> 檀伽布下了結(jié)界,長眉微擰,他看著前方扭曲在地上很快化作血水修士,神色凝重而悲憫。 “我想離開云生秘境了,佛子我現(xiàn)在能出去么?嗚嗚嗚嗚,這秘境如此可怖,我可不想半點寶物沒有尋到,便如同這般化作血水!” 另一名合歡宗的嬌柔男修翹著蘭花指,嚶嚶哭泣。 檀伽搖頭,“云生秘境入口開啟一月后才會再開啟?!?/br> “這他娘還怎么試煉?這不是被虐殺嗎?剛才我們在林子里遇到的噴毒的妖獸是化神級,我們沒看錯吧?還不是一只,是一群!” “我剛剛特地數(shù)了數(shù),那沼澤林里一共有一百零八只化神級妖獸!我們這一群弟子大多是筑基期,哪里打的過!” “就算有佛子保護,可佛子哪能保護得了我們所有人啊!佛子您是天佛門最厲害的佛修,您快想想辦法?。 ?/br> “佛子是我等之中修為最高的,一定要保護我們的安危!” “佛子當(dāng)然會保護我們了,剛才若不是佛子,我們這么多人哪能這么快逃離!” “是啊是??!佛子可有解毒的丹藥?這溪流里也盡是毒水,我等身上的血泡毒膿若是不及時救治,怕是活不過一天!” “不是說這一次有藥宗的醫(yī)修隨同嗎?醫(yī)修呢?” “醫(yī)修在這里……”本來只想來云生秘境里挖靈草卻沒想到差點命都丟了的花盆栽氣喘吁吁臉色蒼白。 大家一看這醫(yī)修雖然臉上沒血泡,但情況也很糟糕的樣子,屬實不敢把希望放他身上。 所有人七嘴八舌的,場面十分混亂,你一句我一句的,最后還是都看向檀伽,語氣里雖有尊敬,但更多的是因為對生的渴望而生出的憤懣。 “佛子,現(xiàn)在你說該怎么辦?又不能出去?!?/br> 合歡宗的那幾位修士不論男女都想挨著檀伽,恨不得裹進他寬大袈裟里面翻滾,與他歡好幾次來沾上圣潔的氣息。 不遠(yuǎn)處的溪水旁,化作血水的修士衣服都在陽光下冒著煙,明明是大陽光下,卻透著一股陰森。 檀伽的臉色也有些蒼白,保護著這幾十個受了傷的修士從那一處沼澤林里到這里,的確花了點力氣。 雖然早有準(zhǔn)備,但云生秘境里的狀況,還是比他想象中的嚴(yán)重。 通往外海域魔族的通道口,在云生秘境里必定是有一個。 云生秘境一年開一次,去年時還未聽說過這里有什么異動,所以,魔族必定是在這一年里打開的通道,并在云生秘境里潛伏了一年。 其中,秘境里的變化無法想象。 檀伽認(rèn)為,這一群大多在筑基期的修士的確是不適合再在云生秘境里深層地走下去。 危機四伏不能以命來冒險。 檀伽的手握緊了那根金蓮煉獄火石的禪杖,輕輕敲了敲地面。 ‘咣——!’得一聲,恍惚之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像是聽到了這一聲古鐘禪音,清靈莊重。 他抬起臉,臉色略顯蒼白,額中心那一點血色的朱砂便越發(fā)鮮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