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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晏奇怪:“這與你是不是佛修有什么關(guān)系呢?這是廣大男修們都需要必備的品德,而佛子尊者我覺得是這其中品德最高的!” 除了對大家一視同仁的溫柔以外,比如他對自己這個挾恩圖報的小人都這么和善。 但這一點,又不影響什么,jiejie不喜歡檀伽這一款,所以,他也不必做到只對一個人溫柔。 房間里的溫度越來越高了,秋晏有點受不了,她如今只是個剛?cè)刖殮獾牟穗u,沒辦法忍受這樣的高溫。 就像是在桑拿房里,溫度和濕氣一下子太高,有些人待一會兒就會呼吸困難昏厥過去一樣。 秋晏覺得自己就快暈過去了,腦袋也暈乎乎的,整個人還很燙,靈藥她跟著吸收了一點,有點舒服。 一邊飄飄然舒服,一邊燥熱難耐,她按了按自己的額心,已經(jīng)決定要出去了,暈乎乎的,一會兒真暈倒了才是麻煩檀伽。 算了,她就在外面等他一夜,到時再想別的辦法絆住檀伽不參加宴會來完成任務(wù)。 檀伽清晰地看著秋晏白皙的臉上開始泛出粉色,額頭上也滲出汗來,她喘氣的聲音都大了幾分。 在這安靜的藥蒸房里,氣氛不免越發(fā)不對勁。 不能讓秋晏再在這里待下去,她修為低,承受不住這股熱氣。 先答應(yīng)她,等明日白天再說其他。 檀伽呼出一口氣來,聲音更加溫和了幾分:“我答應(yīng)你,這里氣溫高,對你不利,你先出去?!?/br> 秋晏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他這么溫柔,她心里愧疚升級,聲音的氣勢都低了許多:“謝謝佛子尊者,那你好好療傷,我不打擾你了,我們明天……我們明天宴會前見一面,不方便的話,你讓小燈泡來找我好不好,我們私下見面,好不好?” “好?!碧促ご饝?yīng)了,沒有絲毫不耐。 檀伽這樣好,他真的不該是原書里那樣的結(jié)局。 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秋晏心里這么大聲說了一遍,然后彎腰將書放在了地上:“那等你藥蒸完一定好好看看,我先回去了!” 檀伽垂眼看了一眼地上那本表面藍(lán)色封皮,平平無奇的書,一下子,松弛的肌rou又繃緊了。 秋晏轉(zhuǎn)身朝外走時,還故意磕磕絆絆了一下,嘴里還嘀咕著:“佛子尊者,這里真的好暗啊,你怎么都不愛點燈,我差點摔跤呢!” “小心點?!碧促で鍧櫟穆曇魪乃砗箜懫穑钢还刹灰撞煊X的無奈。 秋晏揚高了聲音,哎了一聲,說道:“我小心著呢!” 她小心地繞了個蛇形,然后‘安然’走到了門口,打開了門,走了出去,反手再將門關(guān)上。 一系列動作堪稱行云流水,到了門外,隆冬的冷風(fēng)吹來,秋晏一陣舒爽過后打了個寒顫,收緊了自己的衣服領(lǐng)子,又原路返回,翻=墻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秋晏早就忘記了,不過好在,剛才侍衛(wèi)說路的時候,她把回去的路記在了平時自己記各個出場男配優(yōu)缺點的小本本上,她就著城主府兩旁道路的燈火往芥子囊中掏。 一掏,她就掏出了那本小本本。 但是—— 秋晏皺緊了眉頭,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手上有兩本小本本,一本是她平時記事的,一本,是她專門寫《男德規(guī)范》的。 “……” 《男德規(guī)范》怎么還會在她手里,她剛才都給檀伽了。 既然《男德規(guī)范》現(xiàn)在在她手里,那剛才她給檀伽的是什么?! 秋晏渾身的骨骼都僵硬了,一陣風(fēng)吹來,她又打了個寒顫,然后從腳底板處涌上來一股麻癢,她的腳趾扣緊了。 她的手顫顫巍巍地往芥子囊中平時她專門放各種話本畫冊的地方掏去,一掏,就發(fā)現(xiàn)少了一本書。 那本書就是那時她在對付檀伽心魔的時候看的那本極品畫本,上面描繪了諸多男女做歡喜之事的姿勢。 秋晏快要昏過去了,那她剛才在檀伽面前都扯了一堆啥??! 怪不得他一個高修為的人會說看不見,這能承認(rèn)看見了嗎? 怪不得他會說他不善此道,他一個正經(jīng)佛修,能擅此道嘛??? 她還說那是男德必備,這個修仙界不適合她,快讓她穿回原來的世界吧! 秋晏沒辦法忍受自己竟然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她明明很嚴(yán)謹(jǐn)?shù)模宦纷邅磉€擔(dān)心記錯路走錯地方遇到什么人惹出什么麻煩,還特地用筆記下了路線。 一定是因為檀伽光著身體那副樣子太亂人心神了! 秋晏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一陣又紅,她咬了咬牙,跺了跺腳,轉(zhuǎn)身就要再爬墻進(jìn)去,把那本畫本和手里的《男德規(guī)范》給換回來,太羞恥了。 但是,剛爬上墻頭,秋晏就捂住了臉,像一條死魚一樣癱在了墻頭,厚臉皮剛才都被她踩在腳底下丟在檀伽屋子里了。 這會兒臉皮就只有薄薄一層了,她真的沒勇氣現(xiàn)在馬上沖進(jìn)去說這事。 她想到自己那么奇葩,檀伽都沒有捅破她,也沒有斥責(zé)她的不要臉,臉就越發(fā)燙了。 算了,等明天,明天見了檀伽再說,現(xiàn)在天色也晚了,影響他藥蒸就不好了。 秋晏在心里左思右量,終于把自己說服了,從墻頭爬了下去,按照小本本上寫的,全程腳步虛浮腦袋放空慢吞吞地回了自己和jiejie住的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