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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佛朝宗!” 無數(shù)道佛印落在分割線上的封印上,金色清圣的光落在那些骯臟丑惡的魔修身上,令其不敢再朝前一步。 烏云魔氣包裹著的那名與魔尊關系不菲的魔修再次發(fā)出慘叫,從烏云上方翻滾下來,落進魔海里。 “檀伽!你不可能永遠守在這里!這道封印結(jié)界已是有了裂口,你以為,就憑你能封住多少?!當初萬年前的仙尊布下的結(jié)界都能被吾主破開一道口子,區(qū)區(qū)你一個你……唔!” 法杖上的金色蓮花蕊心的煉獄火石中磅礴的佛印威壓隨著一道清音圣決拍下去。 幽黑的海面上,所有洶涌與躁動終于被拍成了平靜。 魔氣急速退去,不敢朝前。 佛修此時才轉(zhuǎn)身,朝著清澈湛藍的海面上踱步而去,一步十丈,速度很快。 他的腳下,海面之上似有金色的蓮花隨著他的邁動而盛開。 他的唇角噙著輕淺的笑,臉色有些蒼白,顯然,他體內(nèi)有傷,且不輕。 到了此時,他才是拿出腰間懸掛著的傳信玉簡,“小虎?” 回應他的,只有周圍這海浪的潮聲,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佛修嘴里喃喃自語了一句,聲音溫柔:“又去哪里玩了?” 恰此時,傳信玉簡里另一道蒼勁威儀的聲音響起:“檀伽,到了蓬萊東島與衛(wèi)島主會面后,他定會尋來靈草靈丹為你治傷,然后速來天嘯城?!?/br> 佛修應了一聲,收起傳信玉簡,同時感應了一下自己唯一的小弟子所在的方位。 得知他此時身心健全后,便暫時沒管,奔著蓬萊東島而去。 只是,離蓬萊東島還有百丈之遠時,一股惡臭襲來。 那股惡臭,仿佛整座蓬萊東島不是浮于海上的仙島,而是浸在凡界糞池中的泥塊。 饒是佛修這樣清圣從容的人,臉色都是變了變。 但他自凡塵中來,什么樣的場面沒有見過。 糞池中的眾生,亦是佛光所照之處。 佛修長睫微垂,昳麗的臉上沒有太多神色,依然清正溫柔,他帶著一身清光入了蓬萊東島。 剛落地,就見幾個臉上包著頭巾,鼻子里塞著兩團棉花的蓬萊東島的劍修苦著臉搬著水而來。 那兩個劍修一看到佛修,愣了兩秒,然后哐當一下丟下手里的木桶,急急朝著渾身散發(fā)著清正光芒的佛修奔來。 “檀伽佛子,求你救救我們道君,救救我們蓬萊東島??!” “我們的金水池和豬大糞堆炸了!整個島都毀了!好臭?。 ?/br> “求求佛子布下佛光清氣,驅(qū)一驅(qū)這污濁之氣!” “道君把自己關在紫金長殿里沐浴,蓬萊東島無人守護,危!” 佛修溫柔平和的目光都像是帶著清氣,好像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兩名蓬萊劍修熱淚盈眶,心道:得救了!! 檀伽感受著這空氣里符箓的靈力波動,眨了一下眼睛,忽然輕輕笑了起來,眼中一片清明。 他說道:“既然如此,帶我去見衛(wèi)道友吧?!?/br> 紫金長殿內(nèi),最昂貴的檀香爐擺放了足足有八只。 可似乎無濟于事,依舊驅(qū)散不走整座蓬萊東島此時彌漫的陰霾與惡臭。 衛(wèi)拂青已是由著侍女和侍從伺候洗浴過十數(shù)遍,也用清潔咒清洗過無數(shù)遍,可他依舊覺得混身上下充斥著難忍之味。 不止如此,某個難以言喻之處更是酸脹疼痛,慘烈無比。 他清雅高冷的臉上盡是怒色,時不時還要反嘔一下。 事后,他自然是察覺到了空氣中的符箓氣息,以及驅(qū)使那符箓的靈力來源。 再聯(lián)想到那一塊白糖糕,他,什么都明白了。 衛(wèi)拂青不敢相信,這幾乎毀去蓬萊東島的一擊竟是秋晏所為。 他平時將秋晏捧在手心里寵著,秋晴有什么,也給她什么,除卻偶爾會懲罰她不聽話之外,不曾虧待過她。 她竟是做出如此喪盡人倫之事! 衛(wèi)拂青想著,猛地一拍水,灑滿花瓣的水濺射出來。 門外,侍女聲音恭敬:“啟稟道君,檀伽佛子到了,是要商討海外魔族之事。” 衛(wèi)拂青想起一年前,檀伽把他體內(nèi)的心魔引到了他身上,此后,他才發(fā)怒擊向魔尊,這才引得魔尊拉了秋晴擋劍。 所以,每每見到檀伽,那沉痛欲絕的一幕就會重現(xiàn)心頭。 他便不喜檀伽。 尤其此時自己處境窘迫,便更不想見他。 所以,衛(wèi)拂青故意晾了晾檀伽。 檀伽右手執(zhí)杖,左手立掌于前在紫金長殿外等了一會兒,心中明了。 他的目光依舊平和柔軟,此時卻是看向紫金長殿外的風雪。 衛(wèi)拂青還沒找到借口吩咐下去,只聽侍女又來稟報。 “啟稟道君,檀伽佛子說,四大宗派將會在天嘯城會面,共同商討對付外域魔族之事,事態(tài)緊急,他收到師令,先行一步?!?/br> 衛(wèi)拂青英俊的臉上神色繃緊了一些,過了好一會兒,才是緩和下來。 這天佛門養(yǎng)出來的佛子,倒還是個懂人情世故的。 衛(wèi)拂青剛想從浴桶之中起身,可抬眼忽然看到一邊懸掛著的衣服上繡花是金黃色的,頓時,如玉俊秀的臉就龜裂了。 那鋪天蓋地的窒息的感覺再次襲來,衛(wèi)拂青一陣反胃,再次回到浴桶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