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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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被司漠提起約會兩個字,卿柳的臉又免不得guntang。 當時他給司漠解釋完約會的意思后,場面就再不受控…… 最后小統(tǒng)不得不出聲哭著哀求他們收斂一點。 然后自己…… 一想到自己紅著眼眶,難受的推拒司漠的樣子,卿柳立刻搖頭止住那些羞恥畫面。 太不忍直視了。 司漠這個壞東西肯定是故意的。 他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那個什么都不懂的樣子了! “哼?!?/br> 卿柳抿著嘴,斜眼瞪了一下司漠,獨自起身就走。 不給這個壞人牽,他要自己走。 看著卿柳氣鼓鼓的背影,司漠忍不住輕笑出聲,待他追著人出去的時候,臉上的笑完全收了干凈。 再笑放肆些,可就牽不到人了。 “卿卿不牽好為夫,這人擠人的,為夫要是走丟了,可就要罰你……” 司漠追上卿柳,一下牽上人的手,十指相扣。 縱使這皇城腳下,浩蕩人群,也要熱烈直白。 “日后給我穿衣!” 這最后幾個字是司漠牽住人后,故意貼近卿柳耳邊說的。 也當是夫妻把手憶當年! 卿柳羞惱,甩著手,想離司漠遠些。 怎么能這么不正經(jīng)! 司漠好不容易牽著人,又怎么會如卿柳的愿? 緊了力道,就是不松手,免得卿柳傷著自己。 他再度開口,試圖把對方的注意吸引到旁的地方去。 “難得出來,可是有什么想玩的,想買的?” 卿柳被司漠這樣一提,真就忘了糾結(jié)要不要讓人牽著這事。 跟著擁擠的人群左顧右盼得歡。 他現(xiàn)在就是露出微微的笑容,也不會覺得心臟難受,甚至可以大動作反復來回的左右探看。 司漠牽著卿柳,這樣多的人,而他的目光只容得下對方一人。 打從皇宮里出來,司漠掀起的嘴角就沒下去過,可見心里歡暢。 余光瞥到擁擠的人群,司漠把卿柳護在身前,免得被人沖撞磕碰。 從和他的阿嬌相識起開始觀察,便沒見人有過特別喜歡或是稍有上心的東西。 大概是因為心悸的原因,阿嬌對什么東西都表現(xiàn)得很淡。 就算是書籍和書法也不過是因為心悸需要,從而收斂性子去做。 司漠的臨北很富饒,除了國庫,他還有許多私產(chǎn),平日里,恨不能把全天下最珍貴的東西都擺到卿柳跟前去。 可這,并不能換來卿柳絲毫注意。 也不知今日能不能送上心儀的禮物,讓卿卿一展歡喜。 第118章 投壺 十指環(huán)扣的兩人,跟著人海的涌向,漫無目地蕩了很久,一個眼眸晶亮,一個極盡縱容。 眼眸晶亮的那個絕美少年拉扯縱容笑看他的男子袖袍,歡快道:“司漠,我要玩那個?!?/br> 司漠聽聞少年的呼喚,本還柔情泛濫的眸子帶上不滿。 “卿卿,昨晚你可不是這樣叫的!” 想要往前去看投壺博弈的卿柳被司漠用力一帶,圈在了懷中。 “司漠!放開我?!?/br> 周圍好多人都在看他們啊,這個人怎么這么不知收斂! 卿柳掙扎,卻是被禁錮得連動也不能,受不住周圍人的視線,只得自暴自棄的把臉埋進司漠胸前。 卿柳覺得此刻的他就像耍猴人手里的那只猴。 司漠并不懂收斂,他恨不能貼個皇榜昭告天下。 不過……阿嬌是他的。 司漠威懾的眼神睥睨而去,就那么淺淡一掃,張望打量的人都被嚇得目光亂瞥,再不敢望向這頭。 雖然兩個大男人抱一起太稀罕,但在稀罕也沒命稀罕。 那個穿黑袍的高大男人一看就不好惹,仿佛一個眼神就能當街殺人似的。 咦。 不看就不看。 司漠收回冷淡的視線,低頭看向懷中人時,內(nèi)斂的目光透出幾分失落,就連語氣都硬生生擠出兩分可憐。 “卿卿,穿上衣服不認人的,那叫始亂終棄?!?/br> 卿柳因為司漠可憐的語氣而心疼抬頭,這一眼就見到對方變臉強行擠出來的受傷,所有的驚慌都化做了自責。 “夫……夫……” 抬頭的姿勢,實在無法忽略周圍的人群,卿柳羞于啟齒,最終把頭縮進司漠脖頸的地方,小聲喚道:“夫君。” 卿柳咬住下唇,一雙水眸羞得發(fā)燙,蒼白的臉染上微醺的杏色,耳朵尖尖似要滴血。 看著這樣的卿柳,司漠目光暗了幾許,但心是滿的。 司漠沒有再做過分的事,靜靜攬著卿柳,給人撫背順氣,一呼一吸全是溫柔。 卿柳很快就在這樣的安撫下,消散了羞意,除了臉頰處還透著薄紅,其它一切如常。 卿柳退離司漠懷中,轉(zhuǎn)身前,不忘瞪著人警告。 “你再鬧,我就真的生氣了?!?/br> 司漠牽起卿柳的手,往對方剛才指的地方走去。 “全聽卿卿的,等會為夫給您贏個頭彩?!?/br> 他得到了自己想想要的,那阿嬌想要的,自然也必須得有。 民間的投壺給了銀子就能玩,若是三根箭羽皆中,那就能拿下設投者定下的彩頭。 卿柳從司漠牽著他的手,望向這人朝前給自己開路的背影,一雙眉眼彎得比夜間懸掛的玉弓還要無暇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