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書迷正在閱讀:難渡蒼生、咸魚美人是萬人迷[重生](GL)、H童話、燦爛是你[娛樂圈]、因果纏(又名徒兒真棒)師徒np、誰說小貓咪就不用努力!、水(百合abo)、陰陽大道、陛下,你愛不愛、開局撿到旅行水母[深海求生]
狐貍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褚彥扶額,帶著情沐辰一邊往山下走,一邊勸他:“當時本尊是說過只收你一個弟子。哪怕你那般不上進,那么多資質(zhì)不凡的修士上門拜師,本尊也沒有想過再收一徒……” 作者有話說: 周巖葶:其實,師尊不止風師弟一個徒弟,像我這樣的還有兩個,編外的徒弟還有好幾個。那邊那個砸琴的狂斗士也算一個。 第40章 師 越長卿自己走,再加上需要躲避山腳下不時出現(xiàn)的昆侖仙宗修士,比起騎九尾狐的褚彥,越長卿的速度很慢,他原本以為會讓褚彥等很久。 結(jié)果越長卿到達兩人約定的崖壁位置時,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比褚彥先行抵達了目的地。 越長卿借著旁邊一塊形狀陡崎石頭的遮掩,坐下來打坐修煉。沒過一會兒,褚彥和那只狐貍終于姍姍來遲。 越長卿睜開眼睛,起身問:“是遇上什么麻煩了嗎?” 褚彥是遇上麻煩了。 以速度驚人聞名的九尾狐跑起來四條腿打結(jié)可不就是大麻煩。 所以褚彥帶著情沐辰訓練了一下四肢協(xié)調(diào)力,等訓練得差不多了,時間也過去了挺久。 但他不能明著說,于是沉吟片刻后,褚彥開口道:“嗯,是。遇見幾個昆侖仙宗的修士了,跟他們繞了兩圈耽誤了時間?!?/br> 昆侖仙宗跟褚彥和天玄分宗根本沒有半毛錢關系,褚彥帶著他們繞圈子毫無疑問是為了他的安危著想。 越長卿忍不住感動道:“感謝你,褚彥?!?/br> 情沐辰翻了個白眼。 很顯然,替身自作多情。 越長卿猛地看向跟在褚彥身后梳理毛發(fā)的九尾狐,表情古怪:“它剛剛在白眼我嗎?” 褚彥走到兩者之間,擋住越長卿探究的目光,語氣平靜地道:“你看錯了。走吧,我們應該出發(fā)了?!?/br> 說罷,率先騎上狐背。 越長卿心中有些不解,但還是跟著褚彥坐上了九尾狐。 不得不說,褚彥不愧是能拿出《御獸心經(jīng)》的人,哪怕是面對這只暴躁的九尾狐,也十分有一套。 這一路上,它完全沒有再發(fā)脾氣,非常對得起它漂亮的長相,不止溫順無比并且還會撒嬌,和初次見面時的暴躁狐貍簡直云泥之別……雖然撒嬌的對象不是自己。 越長卿倒也無所謂。 褚彥的目的性很強,是要去劍冢,他則沒什么事兒做純粹是為了躲避自己家族人的追查,跟褚彥出來一趟就當是出行游玩了。 趁著褚彥牽著九尾狐在溪邊喝水,越長卿走到了旁邊的一簇野生雙色大麗花旁。 現(xiàn)在時值九月,大麗花開得繁盛正當季,換做往常越長卿是沒有心思欣賞這些的。他的資質(zhì)不算上乘,為了修行付出很多,非常勤勉,鮮少虛度光陰,更別提游山玩水賞花觀云之類的。 不過這不代表越長卿沒有審美,看見這簇開得很好的花,因為家族追殺而提心吊膽的心情也變得好了幾分。 溪水清涼,褚彥掬了一捧洗臉,起身轉(zhuǎn)頭,迎面就對上一大捧粉白相間的花,而后越長卿的臉從花后面冒出來,笑容燦爛,宛如人間小太陽:“褚彥,送給……”你。 話沒說完,一個毛茸茸地頭就橫插進了兩人中間,并且叼走了紅那捧大麗花,嘎巴嘎巴嚼了幾下,全吞了。 越長卿震驚地停留在原地,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又看向情沐辰,感嘆道:“原來狐貍也吃素的嗎?可是這花很苦誒……” 褚彥:“……” 沉默了許久,褚彥道:“沒事,他可能以前從沒吃過苦花苦果子,現(xiàn)在想嘗嘗鮮。” 情沐辰咽進嘴里,咬著后牙槽回味嘴巴里的苦味。 是的,以前沒吃過苦。 現(xiàn)在好苦。 情沐辰懷疑如果自己稍微勤勉一點,也許穿進來就能當個人了,這該死的破書還是他送給師尊解悶的的呢。 ……嘴巴再苦,也比不過心里的苦。 情沐辰低頭,狠狠地瞪了越長卿一眼,眼中意思很明確很直白:傻狗離我?guī)熥疬h點,可別來獻殷勤。 越長卿直接跳了起來,“褚彥,你看!它真的在白眼我,我沒有看錯?!?/br> 褚彥伸手一把抓住越長卿的后衣領子,帶他一起翻身坐上情沐辰的背,然后伸手將越長卿震驚倒變形的臉掰正,一字一頓道,“你看錯了,它剛剛那表情是吃花被噎住了。不要糾結(jié)這些細節(jié),我們該出發(fā)了。” 越長卿將信將疑,雖然很有下去再仔細研究研究這九尾狐的沖動,但還是將褚彥的事情放在了首要地位。 他們得先趕時間去劍冢。 …… 青鸞洲。 占地面積位于九個大洲之首,包括昆侖仙宗在內(nèi)的一級宗門有好幾個,不論是從地理方面還是各方面綜合實力考量,它都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大洲。 因此,宗派委會的核心樞紐內(nèi)閣,就設立在青鸞洲的天山之巔,幾宗派委長老們便常住于此。 百丈懸崖上,掛滿了鮫燈與幽火,一個又一個洞府與角樓鑲嵌崖壁,儼然一副空中樓閣的景象。 令人一眼便知,崖壁內(nèi)有乾坤。 此時此刻,宗派委的幾位長老們正在議論關于隕落之境試煉的事情。 周圍燈光微闌,十二把白玉椅子間隔擺開,依次坐著宗派委會長老,在他們的中間是一方由梨花木制成的長桌,上面堆滿了各類玉簡與案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