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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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莽莽惡魔低語:“表演完,我還要跟他說話,我還要跟他擁抱……我還要親手揭開他面具瞻仰他的盛世美顏……如果可以,我還想親一下他。” 褚彥:“……” 男人,你的名字叫貪婪。 作者有話說: 牛莽莽:我不是給佬,我只是愛慘了這個男人,親一口又不會掉塊rou。 總結(jié):直男粉絲的心思你別猜。 第28章 師 白淵宗被問責(zé)了。 雖然說宗門上下都有鬧出幺蛾子,但都是上行下效,主要還是宗主的問題比較大。 莫秋豐被革職已經(jīng)是鐵板釘釘。 但這種事情畢竟不是溫苘禮一人就能做決定的,還需要向長老會遞交此次事件的全過程,再在審批完成后派遣新上任宗主。 辛辛苦苦大半輩子。 最后卻晚節(jié)不保。 莫秋豐被溫苘禮要求寫一萬字的思過書,在復(fù)盤與天玄分宗的恩恩怨怨愛恨情仇的過程中,莫秋豐突然發(fā)現(xiàn)其實矛盾的開始只是一個很小很小的事件引起。 從頭到尾,天玄分宗都未曾主動招惹白淵宗。 他身居高位太久了,白淵宗作為兗洲第一宗派,習(xí)慣了別宗對自己點頭哈腰,突然冒出來一個不愿意低頭的硬板次次跟他們硬剛,然后還贏了。 他咽不下這口氣,就想挫挫他的銳氣。 現(xiàn)在可好。 把自己的職位搓沒了。 后悔也為時晚矣。 元可欣對這個處理結(jié)果表示難以接受,最開始的矛盾來自于她央求師尊替懸峰洞做主。 換言之,她其實算是這件事情的起始點。 元可欣抓著師尊的手一直哭,想主動承認過錯,但莫秋豐則命人將小師姐帶下去,獨自承擔(dān)了一切。 - 結(jié)束審判后,溫苘禮便帶著下屬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果然如牛莽莽所言,他這人神龍見首不見尾,行蹤十分飄忽不定。 牛莽莽解釋:“太多狂熱追求者,行蹤保守些才好。不然又碰上什么瘋子,沖上去親臉親嘴扯衣服擁抱就不好了?!?/br> 褚彥:“嗯。我懂?!?/br> 他也是深受其害的一員。 突然之間,褚彥感覺自己和溫苘禮這個新朋友有了共同話題可聊。 牛莽莽原本是要跟著下山的,他想去見溫苘言,他一刻也難以等待,當(dāng)聽見褚彥說他們下榻的地方是水月洞天時,才不由得偃旗息鼓。這店太貴了……賣了他也住不起。 畢竟現(xiàn)在是自己人了,看他失望大家也于心不忍。 周巖葶主動站出來安慰:“沒關(guān)系,在白淵宗住也很好,現(xiàn)在還不用耗費腳力下山,明日清晨你帶著大家早下下來,我們在拍賣行門口集合,到時候我會給你留個好位置,靠近溫長老一點?!?/br> 牛莽莽感動地點頭。 他覺得,牛莽宗與凌霄宗合并,是他這輩子做過最明智的決策,沒有之一。 下山時,牛莽莽站在高處朝褚彥眾人揮手送別。 風(fēng)青陽目光落在前方褚彥的背影身上,又扭頭看了眼牛莽莽,覺得這人真是……傻人有傻福。 褚彥坐在靈府里,望著這柄剛從宗派排名大會上贏回來的獎品靈劍,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褚彥不會錯認自己的本命法器。 這把劍不是長情。 但是它的身上,確實有長情的氣息。 褚彥沉吟片刻,開口詢問:“你可認識長情?它是一柄……仙劍?!?/br> 靈劍的意志沒有回答問題的趨勢,安靜地躺在桌上。 它太小了。 就像是一個新出生的人類嬰兒,除了依靠本能親近自己想要靠近的人以及哭泣外,它簡直給不了褚彥任何有用的訊息。 但褚彥可以肯定,它絕對和長情有關(guān)系。 褚彥望著靈劍,一個不太靠譜的想法突然涌上心頭—— 難道長情在這個世界擁有了自己的愛情。 跟另一把女劍生了小劍? 褚彥的腦子里閃現(xiàn)畫面,長情與另一柄嬌小玲瓏劍依偎,中間還有個碎花小襁褓,里面裝著這柄劍…… 褚彥:…… 當(dāng)場自閉。 在小靈劍這里得不到關(guān)于長情的訊息,褚彥只能暫時將它收起來。 靈劍略有些抗拒,還是想往褚彥身上湊。 褚彥笑道:“小東西,你與我無緣,等一個有緣人來收你吧?!?/br> 說罷,一揮衣袖將它納入囊中。 這劍他留著沒有用,等到回宗之后,會先上交到靈劍閣收起來,日后留給宗門需要的人。 至于風(fēng)青陽,莫秋豐的猜測是錯的,褚彥并未打算用這劍更換他的本命靈劍。 劍是一個很私人的東西,有人終其一生都尋不到契合自己的劍,而風(fēng)青陽很幸運,他的驚鴻劍和他本人的契合度很高。 至于驚鴻的品質(zhì)低,在正常修士看來,很成問題。 但褚彥并不這樣認為,在他看來,沒有必要犧牲劍與劍客之間的高契合度,換一個品質(zhì)還算勉強的靈寶。 在他的世界里,有個新興仙門的仙主本命劍就是一柄很普通的法器,甚至連劍靈都沒有。饒是如此,依舊不影響他用他的劍削掉無數(shù)人的腦袋,其中不乏御使仙器的修士。 褚彥和長情的契合度也很高。 褚彥一直想找那個人過兩招,但是下了一萬次戰(zhàn)書,那人依舊跟縮頭烏龜似的不應(yīng)戰(zhàn),還派人拿出很離譜的理由來搪塞他——仙主午后小憩一覺未醒,現(xiàn)在已經(jīng)沉睡三年了,沒法應(yīng)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