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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為娼在線閱讀 - 第186章-第190章

第186章-第190章

    一百八十六、人體盛宴(下)

    人與動物最大的區(qū)別在于人有思想,而且思想的深度也要遠遠高于動物??稍凇昂谪垺眳s并不一定是這樣。

    “黑貓”豢養(yǎng)各種各樣的動物供客人取樂,一頭被馴服的猛虎的身價甚至要比頂級的紅牌公關(guān)還要高的多。一般情況下“黑貓”里馴養(yǎng)成功的猛獸幾乎都具有人類的思想與意識。除了不會說話以及沒有人類的外形,它們簡直可以說是另一非常完美的性愛高手。

    路滕秀身前站立著的黑狼便是如此,它是一頭高大健壯的成年公狼,四肢強健有力,上下兩排犬齒閃著精銳的銀光,尖利的爪子牢牢地釘在地上,有力強勁的尾巴一直在身后掃來掃去,銀色的眼睛里幾乎能冒出火來,下腹處濃密的毛發(fā)內(nèi)探出較之人類要壯觀許多的生殖器。

    即便路滕秀神智還有些許的迷蒙,但此刻,嚇也被嚇醒了!

    她不是傻瓜,想也想象得到待會兒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巨大的恐懼排山倒海而來,將她整個人席卷,張開嘴巴想要尖叫,可那顆蘋果卻阻隔了一切發(fā)出聲音的可能。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躺在砧板上的雞,只能任由人將其肢解,然后將骨rou剝離,卻不得斷氣。

    娼抿著淺笑看著路滕秀含著眼淚卻嚎叫不出聲的凄慘模樣,忍不住嬌笑出聲,小手隨意搭到身側(cè)的姜子幽肩上,笑得花枝亂顫,嬌嬌柔柔地倒在少年充滿肥皂清香的懷里——這個孩子即使已經(jīng)開始在地獄里墮落并且學(xué)會認命,卻也仍然有堅持著的東西,比如說永遠用香皂洗澡,以及永遠不在身上沾染上除了香皂之外的第二種味道。唔,要將她的味道也除外才對。

    “今天晚上的小家伙們都狠精神哪——”她笑盈盈地向樓下張望,黑狼聽見她的聲音,一雙銀色的眼珠子忙不疊地往樓上望來,然后匍匐著趴倒在地上,兩只爪子分別巴住頭頂捂住自己的眼睛,做出見到主人的臣服姿態(tài)。

    娼笑得更開心了:“小東西,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否則我可不饒你?!逼婀值氖?,那頭狼似乎聽得懂娼的話,竟然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后甩了甩身上的毛,便又是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還對著躺在面前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的路滕秀低低地嘶吼了一聲,涎水滴得更加厲害了。

    喬亦翩身側(cè)蹲坐著一條西藏雪獒,它的身形較之前面的那只黑狼要更為高大,站直了足足有一個成年男人那么高,豐厚的頸毛一下一下地抖動著,伴隨著尾巴的節(jié)奏拍打著舞臺的表面,喉嚨里一直窩著嗚嗚嚕嚕的呼聲,像是在拉風(fēng)箱一樣低沈而又危險。它純黑色的眼睛里野性猶存,雪獒是一種高貴的動物,失去了野性,它們也就等同于失去了價值,所以“黑貓”里面的雪獒,完全可以說是放任其自由成長的,只不過是在其長到一定年紀開始性愛訓(xùn)練,并讓它們喜愛上這樣運動而已。

    至于吳寒她就沒有那么幸運了,一條黃白色的眼鏡王蛇正無比纏綿的繞著她赤裸的腰身打著圈圈兒,又長又細的信子吐得極長“絲絲”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可在嘈雜的人群里卻又是那般的清晰,接近七米長的身子在吳寒身體上繞了一圈又一圈,每一次吐出信子,它的咽喉便會完完全全的裸露出來,細細的喉嚨以及充滿腥膻味的氣息從那張龐大的嘴巴里呼出來,慢慢地噴灑在吳寒的身體上。

    這是世界上毒性最強,本體最兇猛的蛇類,較之眼鏡蛇與黑曼巴蛇還要更勝一籌,它的攻擊性強,戒備心強,yin性更是強烈到人類難以相信的地步。

    娼滿意地看著自己喜歡的動物們越長越大越強壯,開心地點了點頭,驀地俯首去問早已被三種猛獸嚇得面色慘白的姜子幽:“你覺得它們怎么樣,是不是狠有魄力與氣場?”可憐的少年被嚇得面色慘白,卻又不敢忤逆娼的意思,轉(zhuǎn)移回視線,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像是含了什么東西在口腔里一樣,總是說不怎么清楚:“是狠有、有魄力”小心翼翼地偷偷瞟去一眼,見那條異常詭異的蛇正伸著信子的吳寒身上到處點,立刻又被嚇了回來,連手都開始死命地顫抖。

    娼有些失望,抿了抿粉色的唇瓣,將嚇得語無倫次的姜子幽推到一邊去,冷眼看著調(diào)教師引誘著三只猛獸在女人們身上舔舐啃咬,那顆顆尖銳嚇人的利齒每啃下一次,便有淺淺的血痕留下來,膽子最小的路滕秀甚至已經(jīng)被嚇得失了禁——可惜尿道口以及后庭都同yin道一起被堵了起來,那纖細的身體在臺上不停地顫抖扭動,看起來好不可憐。

    眼鏡王蛇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雖然性子極yin,卻也極懂分寸,含有致命毒液的利齒收在口腔,只用沒有毒性的尖牙啃咬著屬于人類女性特有的柔軟膚觸——這可比每天的各種rou類好吃多了。

    “呀呀呀真是不幸哩!”娼作扼腕狀撫額嘆息“人家原本還想著把這條可愛的小東西分配給亦翩jiejie的呢!誰知道抽簽的結(jié)果居然是這樣的,最可愛的小家伙居然被路人丙給得去了。”路人丙,即是吳寒,因為娼根本就懶得去記她的名字。

    待到三個女人渾身再也看不到一絲正常的白皙肌膚,調(diào)教師們才輕輕喝了一聲,原本還在肌膚上留戀不已的利齒即刻全部收回——即是它們的眼睛里依舊充滿了渴望與垂涎。

    此刻,喬亦翩、路滕秀以及吳寒的身體已經(jīng)充滿了淡淡的一層薄紅,細致的血液從她們的體內(nèi)緩緩地流瀉而出,傷口皆是細細小小的一點,沒有皮rou外翻的慘狀,竟是充滿了恐懼的殘酷美感。

    隨后,有侍者端著各色托盤上來,托盤上盛著顔色不一大小不一的粉粒狀物體——那是“黑貓”獨家研制出來的糖粉,單獨吃沒有味道,但是混合著血液,就會産生一種能令人類極度亢奮的甜意,有普斯普劑的效果,卻對人體不造成任何傷害。一夜狂歡過后,客人們?nèi)匀豢梢跃癜俦兜碾x開,開始新的一天,然后夜晚再重新在這里出現(xiàn)。

    這便是“黑貓”最可怕的地方。

    一百八十七、總是要有報應(yīng)的

    隨后侍者們便出示了今晚的價位表,最后,出價最高的十二位客人被允許走上舞臺和三只玩具近距離接觸。

    這十二名客人中有五名是女性,她們皆是貴氣逼人,打扮的珠光寶氣,可眼睛里卻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仔細看過去,有一個女人在看向喬亦翩的時候,眼里甚至充盈著恨意。

    娼執(zhí)著水晶高腳杯,晶瑩剔透的杯子和她細致精巧的手指交相輝映,美得教人幾乎難以相信。杯子里艷紅色的血液輕輕咣當(dāng)著,每一次起伏都在杯壁上留下一道濕漉漉的痕跡,有點兒像是被暴風(fēng)雨侵蝕的花,雖然脆弱,卻是無比的美。

    真是巧呵,她可沒有故意去找喬亦翩的仇人來著,這算不算是因果報應(yīng)呢?

    “你還記得我嗎?”那個女人湊近了喬亦翩,低聲問著,描繪艷麗的臉龐上掛著一抹詭異的笑“真得謝謝你,否則也看不到你這么——嗯這么輝煌完美的模樣,真是跟平時高高在上的聶家少夫人有狠大的區(qū)別呢!”喬亦翩的眼珠子陡然瞠大,她“嗚嗚”的叫著,可是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你不記得我也是正常的,被你害過的女人那么多,你又怎么可能一個一個都記得清清楚楚呢?”女人笑了笑,伸手抹起一點糖粉,放在舌尖點了點,慢吞吞地說道:“可是我不會忘記你呀,喬、學(xué)、姐?!彼f這話是一字一句說的,尤其是最后叫喬學(xué)姐的時候,登時讓喬亦翩神色大變!、是那個在大學(xué)期間一直對聶斐然癡纏不已的學(xué)妹!她不像是其他女生,只要自己稍微嚇一嚇就不敢再奢望了,而是不管刮風(fēng)下雨,她都癡守在聶斐然的公寓門前,不管聶斐然接不接受,每日三餐親手做便當(dāng),學(xué)校里也想著法兒的接近他,不知道從哪里得知了聶斐然每天早上有晨跑的習(xí)慣,風(fēng)雨無阻的跟在他后面跑,那天真又執(zhí)著的模樣,真是像極了最早的路滕優(yōu)。只不過當(dāng)年是聶斐然陪著路滕優(yōu),而那時候是這個學(xué)妹賴著聶斐然而已。

    喬亦翩怎么能允許有這樣的危險人物出現(xiàn)在聶斐然身邊?!尤其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聶斐然慢慢在那個學(xué)妹身上看見了與路滕優(yōu)極其相似的天真和單純,然后,居然慢慢地不再只有一張冰山臉對著!

    危機感從喬亦翩心底冉冉而起,于是,她出手了。

    女人對付女人,來來回回用得不都是那么幾招?綁架,輪jian,拍裸照,將她的家庭摧毀,然后,裸照被曝光在學(xué)校的宣傳欄上,那個學(xué)妹終于徹底消失在了大衆(zhòng)的視線中,從此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如果不是這聲熟悉至極的“喬學(xué)姐”喬亦翩是怎么也不會想起來的!

    被扣在臺上的喬亦翩開始細細地顫抖,一種nongnong的絕望將她整個人都蓋住了,她看著面前笑得如同花朵一般眼睛里卻閃著恨意的女人,羞恥與恐懼同時侵卷了她的大腦,將她所有理智都給掩埋。

    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一個又一個曾經(jīng)被自己傷害過的女人,她們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有的在流血,有的在詛咒可是現(xiàn)在她們都在冷冷地瞪著她瞧,眼里閃爍著惡劣的笑意,似乎在等著看自己最后的下場。

    她是喬亦翩,她是聶斐然的女人,是聶斐然的妻子!她沒有錯!如果不是這些賤女人一個一個不知好歹想要賴在斐然身邊,她又怎么會去做那種殘忍的事情?!是她們覬覦別人的東西在先,她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男人才回擊的,她沒有錯,沒有錯!

    看著喬亦翩明顯開始渙散的眼睛,女人冷冷地笑了——一如喬亦翩幻覺中那些看著她笑的血rou模糊的女人們:“你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吧?謝謝你將我年輕時候最美好的夢打破,否則我也不會去做一些有錢人的情婦,可就算我是情婦,比不上你這高高在上的聶家少夫人,最后你不還是卑賤地躺在這里任人玩弄?喬亦翩這一次惹錯人了是不是呀?要知道娼主子可是‘黑貓’出了名的喜怒無常,你既然敢招惹她,就要有膽量承擔(dān)后果呀,報應(yīng),真是報應(yīng)!”說罷,便將指頭沾染的粉末很很地按壓到喬亦翩猶然滲著血絲的傷口上,邊按還邊發(fā)出咯咯的笑聲。

    娼懶洋洋地看著下面的鬧劇,看著舞臺上因為被勾起潛藏的嗜血欲望而瘋狂起來以及臺下狂亂尖叫著的人類,緩緩勾起一絲如夢似幻的微笑,如畫的眉目之間滿是妖嬈欲色,勾魂攝魄的桃花眼靜靜地看著手上捧著糖粉的人類猛地將手摁到三個女人的傷口,血液與糖粉接觸之后迅速發(fā)生了強烈的反應(yīng),一股無比香甜誘人的味道從女人們的身上散發(fā)出來,有幾名客人已經(jīng)忍不住那樣的誘惑伸了嘴巴去撕咬——是真正的撕咬,撕咬出更大的傷口,再抹上更多的糖粉,再咬,再抹直到喬亦翩三人已經(jīng)體無完膚,侍者們才捧上食物,請了客人任意放置。

    有人將葡萄用針穿了線然后刺過細嫩的rutou,晶瑩剔透的紫葡萄與嫣紅的rutou交相輝映,煞是好看,滴滴血珠灑落在葡萄上,立刻就被客人灑了一把粉末掩蓋下去。

    有人用手沾了奶油抹在女人的rufang上面,然后將紅色的草莓一個一個排列成行,龍眼被剝開,夾在被釘住的十指中間,還有人拔出了堵著后庭的塞子,強行將香蕉或是芒果塞了進去。

    鮮血像是瀑布一樣往下滴落,女人們的哀嚎聲被阻塞在嘴巴里,先前站在喬亦翩身側(cè)的女人伸手握住了她的一束秀發(fā),然后毫不留情的一把一把往下面拔,她分的狠細,可每一次都拔得毫不留情,那種鉆心的疼叫喬亦翩忍不住扭動著身體哀嚎??伤绞呛拷?,動物和人類就越是興奮,甚至因為她的不安分導(dǎo)致身體上的某些食物掉了下去,還引來了調(diào)教師不滿的鞭子。

    那鞭子抽在已經(jīng)被撐得鼓鼓囊囊眼看就要爆掉的yin道口,劇痛的同時,還伴隨了強烈的教人不敢置信的快感。

    一百八十八、人獸狂歡的饕餮盛宴

    舞臺上終于已經(jīng)陷入純粹的瘋狂,調(diào)教師們手執(zhí)鞭子站立在一邊,面無表情的看著被請上來的十二名客人像是見了血的吸血鬼一樣瘋狂地趴在那三具已經(jīng)體無完膚的女體上玩弄吸吮,嘴角皆綻開淺淡的微笑。

    那笑,極冷極淡,似乎像是看透了些什么,又像是在嘲笑著什么。

    娼將手中的酒杯放下,桃花眼里波光流轉(zhuǎn),隱隱約約有些什么東西在轉(zhuǎn)動,可定睛去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美麗蕩漾的眼底不過只是堆滿了笑意,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她的模樣看起來似乎非常正常,連嘴角的那抹弧度都是平日里的樣子。

    可亂就是有種感覺,似乎有哪里是不一樣的了。

    他轉(zhuǎn)頭和孽對視了一眼,見他一臉不解,便只當(dāng)是自己想多了,狹長的黑眸又重新回到樓下的表演上面,看著那三個女人痛徹心扉卻連聲音都發(fā)不出,打落了牙齒都只能和血吞。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讓她們的眼睛慢慢地失去理智,取而代之的便是狂亂與絕望。

    一絲淺淺的笑襲上亂的嘴角,他伸出優(yōu)美的指尖,一下一下?lián)崦掷锏乃П?,沿著杯沿摩挲著,就像是在撫摸某個人的臉頰一般,透出難得一見的溫柔纏綿。

    他和孽活得太久了,已經(jīng)久到不知道為什么要活下去了。

    幸而,有娼兒的加入,否則他們的日子必定會繼續(xù)寂寞空虛下去。尊貴的地位、絕色的容貌、世人的推崇,從來都不是他們要的,他們要的,不過是一個可以站在自己身邊并肩相愛的人罷了。那個人是男人,還是女人,其實一點兒都不重要。他們想要的只是那個人而已,與性別無關(guān)。

    可是活了幾千年,都沒有遇到那個人,慢慢地,心就冷了下來,也不再去期待了,再后來,甚至連為什么會活這么久的原因都忘了,只隱隱記得兩個家族的戰(zhàn)爭導(dǎo)致了他們的死亡,馬革裹尸在沙場之中,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死了,就連他們自己都以為自己死了??墒恰獮槭裁从謺兂山裉爝@樣的存在呢?神不神,鬼不鬼,人不人。明明不是神,卻擁有著極其可怕的力量;明明不是鬼,卻討厭陽光與白天,喜愛飲食人類的血液;明明不是人,卻留戀人類的生活方式,創(chuàng)立了“金融”財團明明就是兩個沒有感情的男人,卻一手造就了今日風(fēng)華絕代的娼。

    也正是因為難得這一個佳人,所以才決定共享。

    狹長的黑眸懶洋洋地往樓下看去,見那三個女人一邊享受著rou體的快感,一邊忍受著精神上的煎熬,一副墮落并且無力反抗的樣子,不由地冷冷嗤了一聲,這世界上,果然是只有一個娼。獨一無二、危險而又迷人的娼。

    他們的娼兒從來不像這些女人,即使經(jīng)歷相似,卻是吃過世間所有的苦,即使瘋過,絕望過,卻終究是挺了過來,所以才像是鳳凰一般涅盤重生。他們的娼兒,豈是這些低下的人類能夠比擬的?

    即使給了他們同娼兒一樣的機會,他們也終究不能成為第二個娼。

    這世間的娼,只有一個,獨一無二,不可取代。

    黑眸又轉(zhuǎn)向正伏在娼的膝上的姜子幽,又是一個冷冷的眼刀射過去。

    娼兒是學(xué)著他們玩寵物玩上癮了么?這些年來,她已經(jīng)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寵物,可惜,每一個都不長久,沒一個都只是鏡中花水中月。她總是玩著玩著就膩了。因為有些東西你終究是養(yǎng)不熟的,它會背叛,會吃醋,會不識好歹,于是她就親手將不聽話的寵物的心臟挖出來,然后笑瞇瞇的揉散。

    可無論那些寵物有多不乖,她都不曾傷心過。養(yǎng)他們的時候她盡心盡力,毀掉他們的時候也是絕不留情。

    不知何時,娼注意到了他的視線,絕美精致的小臉慢悠悠地轉(zhuǎn)過來,尖尖的下巴昂起來,對著樓下點了點,示意他往樓下看。

    黑眸從善如流的望去,就見不知何時“大餐”已經(jīng)準備完畢,客人們開始輪流端著盤子走上舞臺自行取用食物。

    由于這一次沒有男性玩具,所以有些女客人的情緒不免或多或少都有些失落,就見調(diào)教師們笑了笑,指揮著動物們撲上前去給予她們熱情的洗禮。

    “黑貓”里的動物公關(guān)可不是隨便人都能包下場子的,它們較之人類更為聰明靈敏,甚至有些天賦高的,可以比人類公關(guān)更能討客人歡心!久而久之,動物公關(guān)不僅成為了“黑貓”的一大特色,其中頂級的幾只更是讓來過“黑貓”的客人垂涎不已!在這里,你不需要考慮道德與文明,這里只有欲望與發(fā)泄,只有快樂與墮落。

    于是場面開始一發(fā)不可收拾。

    娼也沒想著要收拾,饕餮盛宴本來就是要人類放縱自己的本性和心底最深處的欲望的,愈是瘋狂,便愈是墮落,便愈發(fā)接近地獄與天堂。

    三只頂級的獸已經(jīng)被挑起了情欲,在收到調(diào)教師可以發(fā)泄的信息后,便再也不留情,隨意地壓下身側(cè)的人——無論男女,毫不猶豫地就壓下去,精準的刺入以及有力的抽送,教被壓的人只能發(fā)出顫抖的呻吟聲。

    而剩余下來的人,都端著盤子與叉子盡情地享用著赤裸女體上的食物。那雪白的肌膚,豐腴的體態(tài),以及身下塞滿的自慰器與食物,都教客人們不由自主地瘋狂起來。

    喬亦翩悶哼著,呻吟著,尖叫著,可聲音全部都被擋在嘴巴里,好不容易有人將她口中削好的蘋果叉走,她才微微張開無力的嘴巴想要呼救,可下一秒便有人將自己的性器塞進了她的口腔。

    她想下嘴去咬,可小腹卻開始升起一陣不正常的熱潮,那種熱潮將她正欲出口的呼救與咒罵全部轉(zhuǎn)換成了嬌媚入骨的呻吟。被塞進性器的嘴巴,居然覺得那東西不夠大,不夠粗,不夠自己含的!

    她想要想要斐然想要她的丈夫

    神智似乎在慢慢清醒,可身體卻再也不受自己控制,喬亦翩甚至可以感覺得到身下的塞子被拔了開來,有人湊上了嘴巴含住了她的xue口大力的吮吸,沒一會兒就又換了一個人,如此這般循環(huán)不息。

    漂亮的水眸無意識地望向三樓,卻見自己心愛的男人正淡淡地看著自己,面色如玉,紋絲不動,似乎,什么都不在意。

    一百八十九、一直演戲也是會累的

    聶斐然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兒,面無表情地看著樓下一眾人類的癡狂瘋癲,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線,深黑色的眼珠像是兩顆晶亮的黑曜石,沈冷而又淡漠。

    身后攀來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娼蛇一般柔軟的身子慢慢地纏上聶斐然的身體,久違的擁抱讓聶斐然忍不住暈染了眼睛,想要將她摟進懷里,娼也很配合,笑得開懷,如玉的小手捧住他俊美無儔的面孔,然后微微撅起小嘴兒:“斐然哥哥有沒有覺得心痛?。俊甭欖橙豢s緊了自己的手臂,將她抱緊,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癡癡地凝視著她絕美的小臉,口中呢喃著她的名字:“娼兒”已經(jīng)多久了?他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抱到她了?這一刻將她擁進懷里,他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究竟有多么想她。

    “斐然哥哥還沒回答娼兒的話呢。”娼看似無意地避開他欲撫摸自己臉頰的大掌,微笑著,卻不容拒絕地又問了一遍:“有沒有覺得很心痛?。俊甭欖橙还怨缘負u頭,本來就是無情人,唯一的情又都獻給了她,還哪來的心思為旁人心痛?沒有實施報復(fù),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娼滿意地勾起粉嫩的唇瓣,贊賞似的給了他一個吻,就在他意亂情迷地想要加深這個吻的時候,她卻躲了開去,笑意盎然的看著他,然后慢慢地脫離了他的懷抱。他伸出手想抓住她,可卻只能無力地任由她離自己越來越遠,直到再也無法觸摸得到。

    樓下的人在狂歡,樓上的人卻各有心事。

    愛情總是讓人瘋狂,無論男女。能跳脫出來的是神,無法逃脫的就只能成魔。

    水漾的桃花眼懶散地往樓下瞄了一眼,見人獸狂歡正達到高潮,不由地揚起一絲滿意的笑容,當(dāng)她看到路滕秀圓睜的眼底露出一抹解脫后,纖肩微微笑得顫抖起來,真是天真的孩子哪,難不成她以為只要身體上的食物被吃光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么?“黑貓”精致的糖粉可以讓她的血液變成世間最美妙的飲品,卻不會讓她們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只能在痛感猶在的時候清清楚楚地感知被人吸血的痛。

    然后,再加上獸的入侵。

    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幸運的事?做了壞事就要有本事不被發(fā)現(xiàn),被發(fā)現(xiàn)了也要有本事逃脫,否則,還不是蠢貨一堆。

    娼心情很好地點了點小腦袋,眼神溜向一旁的孽,見他正含笑看著自己,桃花眼一瞇,她毫不吝嗇地送去嫵媚妖嬈的一眼,然后自顧自的咯咯嬌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反正也沒什么機會讓他們逍遙了,就讓他們在最后的一刻好好享受一下好了。

    孽果然很是受用她的眼神,俊臉一沈,黑眸登時射出千百瓦的情欲電流,一副想將她拆吃入腹的饑渴表情。

    樓下的女人哀嚎聲越來越大,可那聲聲凄慘的嚎叫里似乎又都多了些極致的快感。娼不屑地丟去一個眼神,見喬亦翩正被雪獒壓在身下,猛獸粗壯的足足有成年男人手臂粗的生殖器正狠狠地塞進她的yin道,正常情況下女人早該被撕裂才是,可惜先前上場的時候調(diào)教師便已經(jīng)為她們擴充過,倒?jié)M酒液的肚子更是為了這一刻做的準備——這樣猛獸們便可以輕而易舉的插入女人的zigong,毫不費力便能一夜戰(zhàn)到天明。隨著猛獸們的插入抽出,女人的呻吟以及嚎叫聲也越來越大,客人們聚集在她們周邊吮吸著傷口上汩汩流出的鮮紅血液,整個場面yin靡到了極致,也殘忍到了極致。

    這一刻人不再是人,獸也不再是獸,他們只是一群被欲望和貪婪主宰了的傀儡而已。

    人獸交歡圖成功的取悅到了娼,她香肩微聳,杏眼含笑,流光婉轉(zhuǎn)間真是能醉人奪魂,她微微側(cè)著揚起了尖細的下巴,驕傲的俯視著底下一群低賤卑微的人類,笑了又笑,水一般清澈剔透的桃花眼終于顯露出狂肆的笑意。

    笑過之后,她便慢慢地轉(zhuǎn)過身來,柔若春風(fēng)地對著在場的男人們偏了偏小腦袋,粉唇漾出稚氣純美的微笑,說出口的話卻是一字一字釘入男人心里:“好了,游戲玩完了,也該輪到你們了?!蹦腥藗兌悸冻鲈尞惖谋砬椋ㄓ薪佑囊苫蟮乜粗?,一雙大眼水光婉轉(zhuǎn),蒼白的近乎透明的臉頰像是一張脆弱的紙片,一戳即破。

    “娼兒?”亂擰起劍眉,低沈地喚她,聲音里充滿不悅地意味,他不喜歡她用這樣的眼神看他,就像是在看什么低等的生物一樣。

    娼笑瞇瞇地站在那兒,卻懶得應(yīng)他一聲。她似乎整個人都變了,可那絲笑容卻一如既往的邪魅妖嬈。

    孽也站了起來,他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邁開步子,高大修長的身體便朝著娼的方向走了過去,可剛走了兩步,便覺得有什么奇異的力量阻擋在自己前方,讓他寸步難行。狹長的眸子一沈,不客氣地想打破那類似于屏障的東西,卻驚愕的發(fā)現(xiàn)以自己的力量居然完全不能動其分毫!

    “呵”娼雙手環(huán)胸嬌笑出聲,絕美的容顏上滿是調(diào)侃之意:“打不破是吧,走不過來,是吧?”

    “娼兒!”亂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修長的身體猛的站起來,隨著孽一起想要走近她,可兩個人使出的力量都像是泥牛入海,宛如撞在了棉花上一般,瞬間消失的干干凈凈,無影無蹤。最后,他們只能站在離她五步開外的地方看著她,卻再也無法靠近。

    “啊——”娼揮開雙臂伸了個懶腰,笑吟吟地道:“我也是玩膩了,一直陪著你們演戲,我也是會累的呀——”這些男人哪,就沒一個知道要體諒她,每個人都想著要得到她,卻沒有人去想她是否是虛情假意。就連這兩個活了幾千年的男人,都像是個傻子一般,精明的一眼看透她對聶斐然做戲,卻把自己深深陷進來。

    這就是所謂的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么?

    一種極度不安的預(yù)感從亂的心底升起,他盯著娼不肯移開眼睛,試圖從她眼里找出些許對自己的感情,卻發(fā)現(xiàn)那雙妖魅到了極點的桃花眼里除了笑意,什么都沒有。

    一百九十、小黑原來是他?!

    “覺得狠奇怪,是么?”娼笑得不能自已,纖纖柔荑輕飄飄地捂住粉嫩的唇瓣,笑聲如銀鈴般在整個包廂里輕輕回蕩?!敖裉炀透嬖V你們好了,我也懶得再繼續(xù)玩下去了。”修長的身體柔軟的舒展在空間里,唇畔一抹笑意莫測高深。

    “娼兒想說什么?”亂沈斂了眼睛,有種不祥的預(yù)感襲上心頭,活了這么多年,他還是生平頭一次有了這種不安的感覺!

    “我想說什么?”娼笑得更加開心了,勾魂攝魄的桃花眼都笑成一輪彎月,她帶著滿滿的惡意開口:“亂覺得我想說什么呢?你們又不是愚蠢的人類,難道真的不知道我想說什么?”狹長的黑眸深深地沈了下來,孽伸出手觸摸著彼此之間那層看不見卻是真實存在的屏障,薄唇揚出毫無笑意的弧度:“娼兒的力量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強了,我們都沒有注意到呢?!本尤粡姷竭B他和亂聯(lián)手都欺壓不過了!他們兩人至少有著幾千年的道行,可是她呢?不過短短十年而已,她是哪來這樣的本事?!

    娼自然是將他眼底的疑惑和震驚一覽無遺,為了表達自己的善良,她決定據(jù)實以告:“力量是由大腦控制的,亂和孽會不知道么?”說完,忙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倒是給忘記了,你們倆活的時間太久了,連這個都忘記了呢?!?/br>
    “你——是怎么做到的?”一向淡漠冷靜的亂難掩滿面震驚之色,就連他和孽兩個人都沒能做到這樣的地步,只有區(qū)區(qū)十年時間的娼兒是怎么做到的?

    纖軟的腰肢款款擺動著朝他們走過來,漂亮精致地宛如玉雕的指尖慢吞吞地劃過他的臉龐,娼笑得不以為然:“真是笨哪,只要鐵石心腸,還能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說起來,我還真算是對不住你們了呢,如果不是我,你們現(xiàn)在差不多也能到我這水平了,可惜呀,美人計果然是千百年來最好用的計策,美人窩是英雄冢,我現(xiàn)在才肯相信這句話呢?!?/br>
    “娼兒,你的目的?!蹦踔惫垂吹囟⒅?,一字一句的問“就因為聶斐然,所以才要自己變強,甚至強過我們?”聞言,娼忍不住嗤笑出聲,桃花眼懶洋洋地瞥了一眼正專注地凝視著自己的聶斐然,唇瓣不屑地揚起:“因為他?你是笨蛋么?”都說了要無心才能擁有力量,這兩人是將她的話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么?

    她輕描淡寫的語氣清清楚楚地傳進了聶斐然的耳朵里,俊美的臉龐登時一白,黑眸訥訥地沈下去,再也看不清其中蘊含的情緒。

    “那是為什么?”亂靜靜地凝視著她“我們對你不好么?還是說你早就想要離開我們了?”聽了這話,原本便笑得直不起腰的娼更加笑不可仰了,她擡手作勢抹去眼角因為大笑而滲出的淚珠,聳了聳肩:“對我好?亂是說對路滕優(yōu)好,還是對娼好呢?”晶瑩剔透的大眼四下里瞟了一圈兒“對路滕優(yōu),利用魯先生將她從閻性堯手上弄到手,然后將她丟進‘黑貓’任人玩弄,不惜一切代價的想要摧毀她的意志,最后終于成功了,卻又假惺惺地幫她重生,一點一點剮去她身上每一塊血rou。亂你真的以為娼兒是傻瓜么?我可不是你們,活了這么久早就把過往都忘記了,當(dāng)初路滕優(yōu)受得什么樣的苦楚,娼兒給她記著呢?!?/br>
    “當(dāng)然了,我也不是那種愛記仇的人,不過誰要是讓我不好過的話,那我也是不會輕易放了他的。你們倆當(dāng)然也在其中。”

    “你以為我的復(fù)仇對象是聶斐然?哼,沒想到活了這么久的孽和亂也會變得弱智起來呢!他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罷了,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如果不是纏著你們要你們幫忙,我又怎么能拖延這么久的時間呢?”

    “你們這些男人不過都是我指下不值一提的棋子罷了?!辨浇K于咯咯嬌笑出聲“究竟是誰給你們的自信,告訴你們我是愛著你們的呢?”

    “不可能”孽突然開始猛烈的搖著頭“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娼輕輕點了點自己的唇瓣,纖白如蔥的指尖漂亮的教人窒息“我就是——誰,也,不,愛?!闭f完,那張傾世無雙的絕美容顔上面,便揚起一絲充滿惡意的微笑。

    就在這時,一聲柔柔的貓叫聲傳了過來,娼站在包廂中央,水潤的粉唇笑得稚氣純美,卻沒有絲毫人氣,這張絕美的容顔看起來宛如冰雕一般,即使是笑也叫你心生懼意。她居高臨下地望向地面,看見小黑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正一臉愛嬌地蹭著她柔細的小腿,不時還能伸出小舌頭舔舔她雪嫩的肌膚“咪咪”的叫聲又甜又糯,叫人忍不住想將它抱到懷里好好疼寵一番。

    娼懶得彎腰,素手伸出去,在地面揮了一揮,小黑立即自動浮上了半空中,然后落入她懷里——既然話都攤開來說了,她也就懶得再去掩飾自己的力量了?!靶『凇毙∧樣可弦粚訙\笑,娼似笑非笑地看向聶斐然“斐然哥哥覺不覺得這只貓咪有哪里狠眼熟呢?”聶斐然被她問得一愣,黑眸不自覺地投向那只正乖巧地棲息在娼胸口的貓咪,可那只貓卻只自顧自地去蹭著娼,看都不看他一眼。

    半晌他也沒看出來有什么眼熟的地方,只好對著娼搖了搖頭。

    見狀,娼忍不住揪了揪小黑的耳朵,語帶嘲笑:“你瞧,人家都說不認識你呢?!毙『跀E起臉,喵嗚喵嗚的叫了兩聲,似乎聽不懂娼在說什么,兩只雪白的小爪子在她柔軟的胸口處磨呀磨,喉嚨里開始發(fā)出細膩的奶貓叫,油光順滑的雪白毛發(fā)挨著娼柔細的肌膚,雪白與雪白交相輝映,一時之間竟然分不出哪里是貓哪里是人了。

    精雕細琢的手在小貓頭頂上摩挲了兩下,娼帶著看戲的眼神瞄向聶斐然:“這樣的話斐然哥哥會不會認得狠清楚些呢?”就只是幾秒鐘的功夫,那只叫做小黑的貓咪,居然在娼的懷里化出一團白光,然后慢慢、慢慢、慢慢地有了人的雛形!

    聶斐然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幕,漂亮的黑眸瞠成驚愕的弧度,因為那只貓,居然就在幾秒鐘的時間內(nèi)變成了一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