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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為娼在線閱讀 - 第126章-第130章

第126章-第130章

    一百二十六、蜚語流言(下)

    她說完的一剎那,頓時陷入了死寂的氣氛。良久,才有人怯怯地問道:“可是、可是──總裁不是沒有被微安勾走么,那夫人又怎么會出這樣的狠手呢?”不屑地冷哼:“女人的心眼兒都是很小的,對付情敵,更別提用什么光明正大的法子了,不把對方生吞活剝了已經(jīng)算是很客氣的了!再說了,除了夫人,微安還跟誰結(jié)下過梁子,而又有哪個和她結(jié)下梁子的人有那樣的手腕,把她弄死了都不用負責(zé)任?”又是一片死般的寂靜。

    娼撫著下巴,纖細的指尖來回描繪著自己的唇瓣,毫不遮掩唇畔笑意──反正喬亦翩此時此刻也沒心思再來注意她的表情了,看那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還不知道心里又怎樣的憤恨著呢!

    唉那個猛爆秘辛的可憐家伙,要是知道話里的八卦對象就在自己身后,還會說的這樣口若懸河嗎?

    半晌,有人問了:“那你的意思是說,夫人其實并不像外表看起來那樣溫柔善良?”

    “仔細想想,lisa說的也沒錯?!币粋€女人看了看先前爆料的同事,點了點頭“你們回想下,夫人來集團的機會雖然少,可是也不是全然沒有。每次她來的時候,咱們跟她打招呼,她有回應(yīng)過嗎?”哪次不是微微點頭,然后就視而不見地從她們身邊走過啊。

    “而且對著男同事還好,對稍有些姿色的女同事,她似乎都是皮笑rou不笑的?!?/br>
    “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的確是這樣沒錯,有一次我?guī)腿耸虏康年惤?jīng)理送文件給總裁的時候剛好遇上她,她還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呢,嚇得我差點兒摔到出糗?!贝蠹夷阋谎晕乙徽Z的討論的熱火朝天,娼坐在沙發(fā)上笑不可仰,這些可愛的孩子呀,還真就這樣大喇喇的說出來了,也不看看四周的情勢再說。

    柔媚妖嬈的桃花眼漫不經(jīng)心地瞟向坐在自己身側(cè)一臉僵硬的喬亦翩看,忍不住笑了又笑。啊——果然是不辜負她留下來的決定哇,看到這樣一張五顏六色交替表情的臉,還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對了,lisa,你剛剛說的秘密是什么啊,咱們總裁以前難道不是這樣的嗎?”一陣熱鬧后,終于有人記起了lisa的原話,好奇心一起就忍不住開了口“我們已經(jīng)知道夫人不像外表看起來那樣簡單了,可是這跟總裁是什么模樣又有什么關(guān)系?。俊辨蕉似鸸?,小口小口優(yōu)雅的啜飲,靜候這群女人即將脫口而出的八卦。黑色的水眸深沈地如同漆黑的子夜,蘊藏著無窮無盡的神秘幻想,任何人只要見了這雙眼睛,必定都將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人類的好奇心呀嘻嘻lisa的聲音變得更小了,可是這樣卻使得她即將出口的話顯得更加有吸引力:“聽前輩說總裁以前可是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小女友,還經(jīng)常帶著她來公司呢!”

    “真的嗎?!怎么我們從來都沒見過啊?”有人驚呼?!皬U話?!眑isa翻了個白眼“她在十年前就死了,我們當然不可能見過?!?/br>
    “死了?!”顯然這個答案出乎了大家的意料。

    “不然我們怎么會沒見過?總裁又怎么會性情大變?集團又為什么只留了少部分精英,其他的員工都無條件解聘了?聽說總裁可是將那丫頭寵的天上有地下無的,只要是她要求的無一不滿足,連天上的星星都愿意為她摘下來!”lisa攤攤手“誰教人家從小一起長大呢,聽說那女孩兒長得像個天使一樣純真無邪,咱們這種已經(jīng)被社會打磨的唯利是圖的都市女郎當然入不了總裁法眼了?!彼?,就算還對總裁有什么非分之想,也只是想想罷了。

    “你這些都是打哪兒聽來的?”

    “還能打哪兒,員工聯(lián)誼會后喝得醉醺醺的前輩說的唄——”眾人點頭表示理解:“那就難怪了──”

    “切,你們想什么哪!我和那男人啥關(guān)系都沒有好不!”lisa很受不了的翻白眼“只不過閑著無聊聽他講講八卦?!?/br>
    “那女孩怎么死的啊?”有人好奇了。

    lisa攤攤手表示她也不清楚“只知道當時‘聶氏’、‘喬氏’、還有‘路氏’三大家族因為上一任領(lǐng)導(dǎo)人的錯誤決定差點兒垮臺,之后女孩就死了,可這三大家族也奇跡似的復(fù)原了。”甚至因此更加壯大,而其中得到最大好處的就是“聶氏”它以出奇的速度將其他兩大家族踩到了腳底,成為業(yè)界龍頭,地位迄今無可動搖。

    “好奇怪啊,三大家族和女孩有什么關(guān)系嗎?”有人問出了眾人的心聲。

    “天知道?!眑isa聳聳肩,忽而露出略顯猥瑣的笑容“不過這些不重要,聽前輩說,總裁可是把那女孩寶貝的跟什么似的,連當時身為他同窗的夫人都不放在眼里呢!”

    “但這樣不就更奇怪了么?!”出現(xiàn)了反駁聲“照你這樣說,總裁又怎么會性情大變呢?難道就是因為她的死?那總裁又是為什么要娶夫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就是十年前結(jié)的婚!”

    “哼?!眑isa又冷哼一聲“這有什么,男人還不都是這樣喜新厭舊的東西。你沒聽過那句詩嗎?男兒若喪婦,能不暫傷情;應(yīng)似門前柳,逢春易發(fā)榮,風(fēng)吹一枝折,還有一枝生。難過傷心幾天就很了不起了,尤其還是總裁那般的天之驕子?!?/br>
    “可是──總覺得總裁不像這樣的人啊?!蹦莻€似乎是最晚進公司的女人怯怯地道“他和夫人結(jié)婚這么多年,不也沒鬧出半點花邊兒么?而且,你看他剛剛帶進來的那個女孩子,長得那樣美,穿著紅衣妖嬈透頂,卻還是漾著純真的味兒,會不會是因為和最初的那個女孩兒很像的緣故呢?”

    “嗯,有道理?!焙芸炀陀腥速澩恼f法“這樣的話──”壞壞的笑“那夫人不也是個替身哪?總裁喜歡的那女孩兒沒死的話,哪里輪得到她?”也就可以解釋她為什么對接近總裁的女人都懷著深刻的敵意了。

    從來都不是屬于自己的東西,好不容易讓自己成為了他的,再不好好看著,要到什么時候才能得償所愿呢?沒有安全感,對每個女人懷有敵意,也就不足為怪了。

    就在她們笑成一團的時候,已經(jīng)忍無可忍的喬亦翩終于“騰”的站了起來,厲聲道:“都給我住口!”

    一百二十七、小姐,我們認識嗎?(上)

    場面霎時間陷入一片死寂。

    眾女面面相覷,從脊梁骨開始發(fā)毛,見喬亦翩撥開了盆栽走了過來,一個個禁不住地低下頭,臉色皆是變了。

    這世界上最尷尬的事情是什么?就是在背后說三道四的時候,話題的主角兒就站在你身后,將這一切盡數(shù)聽了去,而且她手里還掌握著你的生殺大權(quán)!

    以喬亦翩的手腕和能力,是絕對可以將她們弄死都不帶喘氣兒的,這就是財大勢大的好處,你不服?不滿?可以,只要你有本事,你完全可以反過去收拾她呀!

    “公司請你們來是為了讓你們討論總裁的私事的嗎?!”喬亦翩微微扯起一邊唇角,笑得冰冷又高貴,眼角閃爍著的光芒幾乎讓人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人,而是神,那傲慢到了極點的表情,殺傷力實在是太強大了,令人自慚形穢,好像自己是只小強,而面前這女人也不是普通的拖鞋,而是上升到了強效敵敵畏的地步。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非死即傷。

    “夫人,我們”有人尷尬地看了看四周,斟酌著開了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才能讓喬亦翩消消氣。

    她們不想被輪jian致死??!

    漂亮的眸子淡淡掃過眾人一圈,紅唇微勾:“‘聶氏’只是間小廟,容不下你們這樣的大菩薩,如果你們是對我有什么意見的話,我會虛心求教,但是”瞇起眼睛“背后說長道短的事情,大家還是少做,夜路走多了可是會遇上鬼的?!边@群無知卑微的下等人,有什么資格評論她的所作所為?如果她愿意,她們會連混口飯吃的機會都沒有!

    “是、是、是”

    看了眾人唯唯諾諾的樣子,娼不覺好笑,手指百無聊賴地畫著圈圈兒,櫻紅的唇瓣微微噘起,看起來非常的不以為然。

    真是好威風(fēng),好煞氣呀!

    將少夫人的勁頭揮發(fā)的真是淋漓盡致,值得人學(xué)習(xí)。嗯她要不要也學(xué)一學(xué)呢?跋扈傲慢的樣子一定會很好玩兒!

    “你們給我記住了?!眴桃圄嬉琅f在滔滔不絕,神情冰冷漠然:“聶家不是任由你們在背后消遣八卦的對象,總裁的感情生活也與你們無關(guān),至于十年前的事情,還有那個女孩子,我不希望再聽到第二次。你們會守住自己的嘴巴的吧?”說著,嘴唇揚起一個幾不可見的弧度,看似在笑,卻宛如黑寡婦般陰狠毒辣。

    那個女人,已經(jīng)死了,就再也不準提起!

    除了滿口應(yīng)承,她們還能怎么樣?

    喬亦翩這個女人,在某些時候,和聶斐然是非常非常相似的。比如說傲慢,聶斐然平日里是絕對不會將自己的傲慢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他臉上永遠都有著尊貴到了極點的笑,讓人覺得他就是有傲慢的本錢,他傲慢就是應(yīng)該的,我們就只能仰視他,崇拜他,敬畏他;可喬亦翩不是,她的傲慢源自于富余的出身和后天的教養(yǎng),她是那種最典型的大家閨秀,別人眼里的她永遠彬彬有禮溫雅大方,但是心機智慧卻也是不能小覷。

    她比較像是日本女人,小巧又秀氣,溫溫柔柔,荏弱不堪,永遠都是一副小鳥依人的姿態(tài),但是這種禮貌和柔弱恰恰就是狠毒最好的遮掩。

    所以,即使平時她都盡量表現(xiàn)出自己的和藹可親善解人意,但是骨子里的東西是怎么也改變不了的,就像豬八戒怎么變那個好色的特質(zhì)都不會改變一樣。

    所以,在喬亦翩的視線下,還真沒有人敢反駁或是不滿什么,氣場這種東西,不管你承不承認,它都是血淋淋地存在著的。

    娼越發(fā)覺著這場面有趣了,千嬌百媚的桃花眼里閃耀著幸災(zāi)樂禍的水光,直到那廂氣氛嚴謹?shù)倪^了頭,這才嫋嫋娜娜的起身,風(fēng)姿綽約的輕移蓮步,淺笑如水的走過去,艷紅色的裙裾在走動間飛舞飄揚,宛若神仙妃子,妖嬈惑世中透著無瑕的純真。

    “亦翩jiejie?!崩w細的雙手交握在胸前,小淑女的模樣十分的可人,嫣紅的唇瓣笑得甜美無比:“算了吧,這些jiejie不是故意的,你就別生氣了?!闭f完,也不等喬亦翩回答,巧笑倩兮地就轉(zhuǎn)向那個叫l(wèi)isa──也是爆料爆的最多的女人,溫聲道:“這位jiejie,常言道,逢人只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你說是不是?”言罷,小臉微偏,笑意盈盈地望著對方,絕美無雙的容顏瞬間看癡了在場的眾人。

    這世界上不僅僅只有男人愛看美女,其實女人也愛看。

    被那清澈美麗的純凈眼睛看的體麻骨酥,lisa暈陶陶地盯著娼看,無意識的點著頭。

    其他人也都在內(nèi)心感謝著娼的解圍。在對娼的好感急劇上升的同時,對喬亦翩的芥蒂也就越來越大了。

    本來就是在社會中摸爬滾打的人,道德觀念在生存之中已經(jīng)不再那么重要了,小三雖然是這個世界人人喊打的存在,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如果給了任何女人一個做聶斐然情人的機會,那么無論在這之前她是怎樣的一個衛(wèi)道士,也會在瞬間投入聶斐然的懷抱。更何況,娼并非是聶斐然的地下情人,而是新一任的聶夫人。

    于是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以娼的完勝告終。

    “各位jiejie快回去吧,抽獎好像要開始了哦!”娼抿了抿紅嫩的唇瓣,小臉上一片嬌俏嫣然“斐然哥哥已經(jīng)講完話,jiejie們還不去抽獎嗎?今年的大獎可是歐洲雙人豪華游哇——”說著,小臉更是顯得甜美如蜜,凝笑嬌語間讓同為女人的諸位都忍不住跟著露出笑容,先前的劍拔弩張好像已經(jīng)是很遙遠的事情了。

    對著喬亦翩道了別,又對著娼露出大大的笑容,一干女人華麗麗的轉(zhuǎn)身而去,臨走前不忘再小小聲地討論一下,什么娼有多美多可愛多適合總裁啦,喬亦翩又是多么恣睢跋扈不講道理啦云云。

    娼妖媚低笑,收服人心,有時候真的是簡單的可以呀,不過幾句話而已,居然可以得到這樣的效果,也真的好玩。

    再回首,喬亦翩已是全然變了臉色。

    菱唇微揚,桃花眼卻微微瞇了起來,又有人走過來了。

    一百二十八、小姐,我們認識嗎?(下)

    喬亦翩可沒有娼的聽力,她勉強斂起了怒氣,笑得極為僵硬,轉(zhuǎn)過身對著娼道:“娼兒做什么要為那些人說好話,會在背后說三道四的人,想必也不會是個口風(fēng)緊的員工?!辨綗o所謂地笑笑,伸手撥了撥落在耳畔的纖長發(fā)絲,水漾眸光不經(jīng)意地掠過正開獎的聶斐然。根據(jù)慣例,前三等獎是要由大boss揭開的。她邊看邊若無其事的說:“亦翩jiejie多心了,好奇是人類的天性,再說了,這些jiejie也只是猜測而已,既然不是真的,又何必去在意呢?亦翩jiejie你說是不是?”看著面前笑盈盈的絕美容顏,喬亦翩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差點喪失了語言能力,是,不是,怎么回答對自己都是窘迫。

    于是她只好勉強笑了笑,微微點點頭:“娼兒說的也對,是我大驚小怪了?!币娝@樣說了,娼也就不再糾纏在這個話題上,柔媚動人的桃花眼微微眨動,纖長卷曲的睫毛宛如兩把小扇子,撲閃撲閃的,撓得人心癢癢的。

    啊——今晚注定會過的精彩非凡哪——

    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娼背對著光,纖細的身子完全掩藏在光影里,是以來人在光線的折射下也就看不清楚這里已經(jīng)有了人,仍是急吼吼的大步跨了過來,可偏離正廳的燈光后,這里的場景就被他盡收眼底了“抱歉,我──”不知道這里有人。

    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完,因為娼緩緩地轉(zhuǎn)了過去,笑語嫣然的凝望著他。

    纖長入鬢的黛眉,秋水含情的妖嬈美目,精致絕倫的五官洋溢著千嬌百媚的誘惑,點點華彩照射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透出一種冰霜雕成的極致美感,鮮艷的唇瓣嬌嫩欲滴,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是勾人。

    是她!

    邵覺的心跳從沒有這樣的快過,佳人回頭一笑,豈止是百媚生,連他的心臟都不由自主地跟隨著“砰砰”跳動,劇烈而緊塞的收縮,讓他迫切地想要伸出手去抓住些什么。

    是有多久了呢?

    這張舉世無雙的容顏沒日沒夜的在他腦海中晃動,誘惑著他一遍又一遍的在“黑貓”徘徊,期待著某一刻她會再從旋轉(zhuǎn)扶梯上走下來,白紗似雪,笑靨如花,牽著他的手,問他一句:你愿意和我春風(fēng)一度嗎?

    娼好笑地看著面前俊美無儔的男人一臉略顯呆滯的表情,纖指輕撫下巴,低低的笑出聲,小臉微偏,剛剛被捋到耳后的青絲又頑皮的落下,讓她看起來像是個誤闖凡間的美妙精靈。

    她怎么可以美到這種程度!

    邵覺癡癡地凝視著眼前眉目如畫的佳人,內(nèi)心因著她的美發(fā)出一遍又一遍的感慨:盡管只見過她幾次,可是每一次見到,竟都是她不同方面的美!

    清雅的,妖媚的,誘惑的,純真的

    “你”一開口,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竟變得如此沙啞,還帶著略略的顫抖,似乎不敢相信日夜念想著的人兒成真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她是怎么在這兒的,不是說佳人只在“黑貓”出現(xiàn),別人見不到的嗎?

    喬亦翩精明地聽出這句話的不對勁兒,邵覺似乎認識娼?!

    將喬亦翩眼底浮動的情緒一覽無遺,娼不急不躁,就是淺淺的笑,攤攤手,反問:“我怎么就不能在這兒?”而他身為“邵氏”的董事長卻在“聶氏”的年終尾牙出現(xiàn),這好像比她更令人不解吧?

    “呃,不,我只是──”想開口解釋自己并無惡意,卻發(fā)現(xiàn)怎么組織語言都不對,好像怎么說都會唐突到佳人似的。

    就在萬分尷尬的這時候,一個清脆野蠻的聲音陡地劃破空氣,直直地傳過來:“哥!”高大修長的身子顯然一僵。

    娼不覺好笑起來,好整以暇地等待來人上場。

    身著米白色小禮服的女孩子洋溢著青春活力,宛如清晨最先盛開的一朵粉色玫瑰,傲然美麗的挺立在風(fēng)中,靜待惜花人的采摘。

    她剛走近就伸出手想纏住邵覺的手臂,卻被他不著痕跡的避過,小臉不禁浮上一抹羞怒的嫣紅,這才將心思轉(zhuǎn)向多余的人兒,下一秒立刻不由自主地尖叫出聲:“是你?!”居然是那個yin蕩的賤人!

    水眸一瞇,傾倒眾生的笑登時在絕美的朱顏上展現(xiàn),連邵瑩瑩這般刁鉆刻薄的人都忍不住為之動容。娼優(yōu)雅低笑,干凈的純粹的美目漾著一片無邪天真:“小姐,你在說什么,我們認識嗎?”居然敢在心底罵她是賤人呵呵,真是個膽大包天的孩子呀!

    無知的人最幸福。

    幸福到怕是連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哩!

    邵瑩瑩聽了這話,明顯一愣,看了看娼,又轉(zhuǎn)向一臉冷淡的邵覺,張了張紅艷的嘴巴,半晌才勉強擠出一句:“你你是誰???”好像,真的是好像,這樣舉世無雙的容貌,怎么可能會不是同一個人呢?!可是──氣質(zhì)實在是差了太多?。∧莻€女人美得妖魅放蕩,可面前這個很明顯是個純潔到極致的天使?。?/br>
    可──真的,真的不是同一個人?

    這世界上哪有人能生得一模一樣的!

    在邵瑩瑩糾結(jié)的時候,邵覺已然收回了癡戀的目光──這個人兒和他放在心底的那個,除了容貌,著實是沒有其他共同點了!

    “不好意思,小姐,舍妹唐突了,實在是因為小姐長得像一位認識的朋友?!彼πΓ陧鴧s閃過一抹淺淺的迷惑。

    娼很滿意這男人的上道,她自然是有辦法讓邵瑩瑩認不出她的,可是那樣有什么意思呢?還是讓邵覺來解決比較好玩兒呀!又能氣氣邵瑩瑩,又能找找樂子,何必浪費自己的精力去做呢?

    “沒有關(guān)系。”她露出淺淺的嬌羞的笑,微微低下頭,如同微風(fēng)中輕擺的嬌嫩白荷,干凈透徹,帶著不解世事的天真無邪。

    邵覺的心臟再次開始狠狠地跳動,他忍不住伸手去摁住左邊的胸口,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邵先生?!眴桃圄孀呱锨皝恚皿w的笑容昭示著她才是這個會場的女主人“您怎么有空來參加‘聶氏’的尾牙?”

    一百二十九、失去了最珍貴的籌碼(上)

    濃密的劍眉微微上揚,顯示出一種優(yōu)雅恬淡的姿態(tài)來,邵覺彬彬有禮的向著喬亦翩頷首,溫聲道:“只是應(yīng)這個時候來湊個熱鬧罷了?!表槺愫吐欖橙挥懻撘幌玛P(guān)于彼此合作的新開發(fā)案,可他并不打算告訴喬亦翩實話。

    “這樣啊?!眴桃圄嬉哺⑿?,盡顯大家閨秀的高貴風(fēng)范,笑得雍容典雅“斐然還在忙,不如邵先生先坐下來等一下吧?”說著,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邵覺掛著有禮卻冷淡的笑,卻并沒有坐下去。

    “哥──”從對娼的驚艷中回過神的邵瑩瑩不依地纏上來,蠻橫地問“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嘛,人家的生日很快就要到了呀!”劍眉微擰,邵覺非常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lián)ПП?,但是有人在旁邊,他也不會給自己妹子難看,只得伸手握住她挽住自己臂膀的手,不著痕跡地拉了下來,低聲道:“到時候再說。我不是再三叮囑過你乖乖待在家里面念書的嗎?”才乖了多久,又變得一如既往的蠻不講理了。

    從那次他說了重話之后,這丫頭就像是幡然悔悟了一般,變得乖巧又聽話,甚至還愿意拿起早被丟在一旁蒙了灰塵的課本,一切看起來似乎都有了新的轉(zhuǎn)機。兄妹倆的關(guān)系雖然說不上親密無間,也至少能夠每天彼此問候交流。

    除了邵瑩瑩偶爾的出格,生活平靜極了。

    可即使邵瑩瑩變得再多,邵覺也不會輕易地相信她。因為這并不是她第一次說要重新做回兄妹,以往的教訓(xùn)告訴他,她說的話,極有可能只是在為下一個陰謀做鋪墊而已。所以,他相信她,愿意寵她,卻都是有限度的。

    聽了邵覺的質(zhì)問,邵瑩瑩不滿地鼓起腮幫子,眼睛瞟了下身側(cè)的喬亦翩,不依不饒的再次伸手拉住邵覺的手臂:“那你到底是答不答應(yīng)嘛,你做人家哥哥的,怎么能拒絕meimei的要求哪!”

    “這個問題等到回家再說?!眲γ紨Q得越發(fā)曲折,邵覺有些不悅。

    “我偏不!”邵瑩瑩低吼一聲“人家都求你好幾天了,你就知道敷衍人!不就是讓你假裝人家的男朋友嘛,有什么難的呀?!”是不難,但是其心可議。

    邵覺抿起薄唇,淡淡的道:“我說過了,這事回家再說?!北凰麑覍业木芙^氣紅了眼,邵瑩瑩使勁兒一跺腳,眼圈兒開始泛紅:“人家就這么一個要求你都不愿意答應(yīng),算什么大哥嘛,我要跟爸媽告狀,讓他們看看你是怎么照顧我這個meimei的!”邵覺棄如敝屣的態(tài)度深深地傷害到了她的心,不甘,傷心,憤怒,絕望種種情緒復(fù)雜的交雜在一起,讓邵瑩瑩頓時心亂如麻。

    娼噙著淺淡的微笑看著面前戲劇性的一幕,有點兒乏了。刁蠻的孩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刁蠻,這出luanlun戲碼估計是看不下去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呀,可憐的邵瑩瑩,心機再怎么深沈,終究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嫩得很。

    輕輕抓住邵覺的手臂,娼綻出一抹柔美甜蜜的笑靨:“邵大哥我可以這樣叫你吧?”見邵覺點了點頭,方接著道:“我猜邵jiejie只是想在生日舞會上找個男伴而已吧?你為什么不肯答應(yīng)呢,就答應(yīng)了嘛。”柔柔軟軟的嗓音宛若春風(fēng)一般令人心曠神怡,邵覺不由自主地舒展開了緊皺的眉頭。

    見邵覺一臉的掙扎,娼聰明地又轉(zhuǎn)臉看向邵瑩瑩,松開了邵覺,走過去,小臉微偏,仍是純真甜美的笑容:“邵jiejie也別生氣,兄妹哪有隔夜仇哇,再說了,邵大哥是jiejie哥哥這件事,大家早晚都會知道的,那男朋友的事情不就等于穿幫了嗎?倒不如讓邵大哥以兄長的身份出席jiejie的生日宴會,大家一樣會羨慕j(luò)iejie,何樂而不為呢?”說罷,小臉一歪,又露出純美的笑,兩顆漂亮的不得了的小梨渦瞬間展現(xiàn),甜的讓人心都酥了。

    邵瑩瑩考慮了好久,在娼亮晶晶的大眼注視下,竟不由自主地點了頭:“好吧??墒歉绌ぉつ阋埼姨谝恢?!”黑眸頓時掠過深深的笑意,邵覺意味深長地凝望著娼,對著meimei微微頷首:“可以?!?/br>
    “那你──”得到滿意回答的邵瑩瑩笑著看向娼,剛開口說了個字才意識到這么久了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對了你叫什么名字呀,也來參加我的生日聚會好不好?”娼不答,卻是笑意盎然,絕美無雙的容顏上閃著如玉般巧奪天工的精致光芒,乍看之下,宛若冰雪塑成的極致佳人兒,美得不染凡塵,一襲紅衣令她更是艷美無雙。

    小手輕輕捂住笑得開開的粉唇“我也想去,可是得斐然哥哥同意才成,我的意見算不得意見的。”水汪汪的桃花眼滿是風(fēng)情的看向邵覺,笑道“邵大哥愿意請斐然哥哥和我一起嗎?”

    “非常樂意?!?/br>
    “那就結(jié)啦,啊對了──亦翩jiejie,你呢,要和我們一起去嗎?”像是突然想到還有個被自己忽略掉了的喬亦翩一樣,娼純真而不造作的轉(zhuǎn)頭看去,卻見喬亦翩正一臉的若有所思,她也不在意,只是笑得更加開心了“亦翩jiejie?”發(fā)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呀,容易變成老年癡呆的。

    險險回神的喬亦翩很顯然有些茫然:“什么?!啊我就不去了,你玩的開心點兒就成?!本尤荒茏屢幌騾拹号说纳塾X允許她稱他為邵大哥,娼,究竟是有什么魔力才能讓一個又一個的男人為她癡迷?

    就因為那張臉嗎?!

    “說到這兒,亦翩jiejie,騰優(yōu)呢,他不是和你一起來的么,我怎么都沒見到他呀?”說著,小腦袋四處掃射,怎么也沒看見那道胖胖的小身影,要知道平日里小家伙可是黏她黏的死緊的。

    “哦,剛進來的時候就被干部們抓過去玩兒了,畢竟他是未來‘聶氏’的接班人嘛?!眴桃圄嫘π?,回答了娼的問題,卻刻意不去看她的臉。

    這是她早就察覺的事情,那樣一張風(fēng)華絕代的臉,美得讓你窒息,不管男女,只要眼睛里盯著娼,就絕對無法擁有正常清醒的意識。這也是喬亦翩在思考的時候盡量不去看娼的原因。

    她就像是一味令人上癮的毒,明知道會淪陷,卻仍然情不自禁。

    一百三十、失去了最珍貴的籌碼(中)

    是么?

    娼支著下巴笑了笑,正想說什么呢,一只有力的大掌打斜里伸出來,不由分說地勾住她的腰肢往后一帶,嚇了她一跳。

    “啊──真是的,斐然哥哥,你這樣子很嚇人的知不知道啊?!”小嘴兒鼓起,很是不滿地瞪著來人。

    “不乖?!毙揲L的指刮了刮她俏挺的小鼻子,聶斐然不悅地沈下黑眸“不是要你乖乖地待著不準亂跑的么。”害他一個回頭沒看見人,魂差點兒嚇飛。

    “人家哪有亂跑呀!”娼伸出兩只纖細藕臂,將自己整個人都搭在聶斐然的臂膀上晃呀晃的“不就是走了幾步路嘛,又不是偷偷跑掉了”說著還不開心地瞪了聶斐然一眼,換來粉頰被掐的凄慘后果。

    聶斐然無奈地捏捏掌下柔嫩的不可思議的小臉,眼底的寵愛在看向其他人時迅速轉(zhuǎn)變?yōu)槭虏魂P(guān)己的冷漠:“開發(fā)案的事情以后再談吧,我會跟你聯(lián)絡(luò)的。”

    “也好。”邵覺點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娼一眼,又道:“今天你算欠我一次。”他們的約會可是一個月前就定下來的,這次他白跑一趟,算是聶斐然毀約。

    不耐地瞥去一眼:“你是女人嗎?”不過取消一次洽談而已。

    “你說呢?”邵覺瀟灑地攤攤手,薄唇一勾,笑道:“那我就不打擾了,我meimei的生日宴會,要來嗎?”

    “不──”拒絕的話剛剛出口,便看到懷里的小東西一臉的不滿,只好趁勢再改口“到時候再說吧,請?zhí)麆e忘記送來。”兩人不咸不淡的寒暄了會兒,邵覺便告辭了,邵瑩瑩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臨走不忘對娼露出笑容“記得要來哦!”娼回以無比真誠又甜美的笑,水漾眸光卻自始至終都凝視在邵覺身上,似笑非笑,待他經(jīng)過自己身邊時,紅唇微啟,卻并不出聲,輕的像是耳語:我的名字是,娼。

    就見邵覺狠狠地一顫,黑眸猛地抬起來,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娼壞心眼地對著他眨眨眼,模樣嬌俏可愛極了,然后轉(zhuǎn)過頭去再也不理他。

    即使有著滿肚子的疑問,邵覺也知道,現(xiàn)在絕對不是問話的好時機,而且他眼神復(fù)雜的看向一臉甜蜜對著聶斐然笑得純真可愛的娼,心里有種莫名的酸楚爬了上來,瞬間將他整個人掩埋。

    “哥,等等我──”邵瑩瑩追上他的腳步,抱怨道“走這么快干嗎啊,人家差點兒追不上你!”小手伸出來就想挽住他的手臂,卻被邵覺下意識的避開。

    一方面是不想和她有過多的肢體接觸,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讓娼看見他和別的女人親昵的模樣──即使是和自己的meimei。

    這種矛盾的想法在邵覺心里來回徘徊,搞得他覺得自己都要精神失常了。

    明明就不熟悉,明明只是見過那么一面,可是這個女人的模樣就扎在了自己的心底,拔都拔不掉。

    邵覺緊緊握住拳頭,做了個深呼吸。

    他想沖上前去抓住她,問她為什么裝作不認識他,又是為什么將他的心攪亂后一走了之瀟灑地不再過問?

    忍不住又回頭去看,那美麗的不可思議的女人正趴在聶斐然懷里笑聲如鈴,見他看向她,便毫不吝嗇的對他展開一個妖媚十足的弧度,完全不同于剛剛的天真,而是和“黑貓”里一樣,妖嬈嬌媚的令人心魂俱醉。

    這一笑,更是讓邵覺確定了,她,就是她!

    “哥,哥,哥?!”邵瑩瑩叫他幾次無果,又被他先前的躲避惹得滿肚子火氣,不由地低吼出聲“哥!”

    “做什么?”

    美眸一瞇,頓時閃過一抹了悟:“你是在看剛剛那個女孩子是不是?她長得和那個賤人很像,你又心動了是不是?!別忘記她可是聶斐然喜歡的人,你是不能去碰的,除非──你不想再和‘聶氏’做生意了!”劍眉微蹙,邵覺云淡風(fēng)輕地看了她一眼,撇了撇唇:“不和‘聶氏’交易,你以為邵家就活不下去了么?”兩家旗鼓相當,合作不過是讓彼此所能獲得的利益更大罷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先回家吧?!鄙塾X也不等她說完,淡淡地打斷她,腳步加快了許多,害得邵瑩瑩不得不一路小跑著追上去。

    看著那對兄妹遠去的背影,娼捂著小嘴呵呵直樂,聶斐然看得搖頭,忍不住伸出大手在柔滑細膩的粉頰上掐了一把,調(diào)侃道:“看什么,小腦袋里是不是又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鬼主意了?”她整人闖禍的本事可謂一流,簡直就是個惹禍精,把她鎖在身邊,絕對是對世界的巨大貢獻。

    娼噘著小嘴,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眨著:“哪有,斐然哥哥你別污蔑人家?!?/br>
    “污蔑你,有嗎?”聶斐然也學(xué)她做出一臉無辜的小表情“那是誰和騰優(yōu)整天想法子整人的?你敢說保全部門的防火墻不是你們倆搞壞的,還有廚房里的食材明明都是新鮮的,怎么吃起來就不是那個味兒了?還有──”

    “啊好了好了好了──斐然哥哥你不要再說了啦!”娼嘟著粉唇打斷聶斐然的滔滔不絕,絕美動人的小臉登時一片陰霾“真是的就知道罵人,騰優(yōu)也參與了呀,你怎么不罵他?”小氣鬼,偏心眼聶斐然低低一嘆:“我還不夠?qū)櫮阊?,由著你玩,只要不把自己弄傷就好,而且要不是你的關(guān)系,你以為騰優(yōu)每天哪來的時間陪你到處溜達?”若非他工作太忙無法時時刻刻看著她,而她又不愿意到哪兒都跟著他,自己又怎么會讓騰優(yōu)陪著她鬧陪著她玩兒?

    這下可好,小東西反過來責(zé)怪他不夠?qū)櫵耍?/br>
    “好嘛好嘛,斐然哥哥最疼娼兒了啦——”見男人一臉的風(fēng)雨欲來,娼連忙扯住他的衣袖撒嬌“娼兒也最疼斐然哥哥了!”

    “是嗎?”本想板著臉,可怎么也板不起來的聶斐然忍不住微笑起來“娼兒打算怎么疼我?”這丫頭,嘴甜的跟抹了蜜一樣。

    “嗯”攥著小粉拳想了好久好久,娼抿抿小嘴,踮起腳尖,在聶斐然唇瓣上烙下一個細細的吻,然后羞赧著粉頰“這樣行不行?”行,當然行,他滿意的很!

    聶斐然笑瞇瞇地攬著她,揉著她的小臉:“乖?!眱蓚€人蜜里調(diào)油似的纏綿悱惻,完全忽略了一旁還有一個人兒。如果說聶斐然是意亂情迷沒有注意到,那么娼,就完全是故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