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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為娼在線閱讀 - 第116章-第120章

第116章-第120章

    一百一十六、驚蟄(中)

    “斐然?”喬亦翩剛進(jìn)客廳就看見丈夫拿著張報(bào)紙坐在沙發(fā)里,美麗的笑容隨即展開,放下手里的包包坐到他身邊,親昵地將手攀上他寬闊的肩,笑語嫣然:“你在等我嗎?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闭酒鹕恚诼欖橙幻媲稗D(zhuǎn)了一圈,飛揚(yáng)的白色裙擺輕柔的飄起,帶起夢幻般的清靈。

    薄唇微勾,不著痕跡地避開她再度攀上去的素手,聶斐然淡淡地道:“很不錯?!笔撬回灥娘L(fēng)格,雍容華貴,光彩照人。只不過好像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聽到他的贊揚(yáng),喬亦翩開心地像個孩子,歪著頭笑道:“我還怕這件禮過于素雅會不符合今晚的宴會呢!”幸好她還特地準(zhǔn)備了一套鉆石首飾,搭配這件禮服再合適不過了!

    “宴會?”劍眉微微蹙起,聶斐然看起來有點(diǎn)疑惑“什么宴會?”她有特別需要出席的宴會嗎?!

    喬亦翩的臉色登時變得很難看,但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涂著淡粉色唇膏的唇瓣微微噘起,一副小女兒嬌態(tài):“你忘記今天晚上是‘聶氏’的年終尾牙了嗎,我是你的妻子,當(dāng)然就是你的女伴呀!”聶斐然看了她一眼,云淡風(fēng)輕地道:“不用,娼兒會和我一起去。另外,亦翩,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

    “啊──”喬亦翩猛地尖叫出聲“差點(diǎn)兒忘記了呢,騰優(yōu)呢,他去哪兒了,今年讓他也露露臉吧,免得大家都不認(rèn)識他,我去找他。”說著起身就以略顯倉促的速度往樓上奔。

    “亦翩?!甭欖橙惶鸷陧?,清冷的眸光定在她身上“你已經(jīng)逃避我很久了,也該把事情都說一下了?!痹龠@樣下去,傷害只會越來越大,而他,絕對不愿意傷害到娼兒。

    “逃避?!”喬亦翩轉(zhuǎn)過身來,泫然欲泣,粉色的唇瓣不由自主地抖動著“我、我逃避什么,有什么好讓我逃避的?斐然,你在說些什么,我聽不懂?!彼俚捻右崎_,怎么也沒有勇氣看向聶斐然。

    薄唇依然維持著一貫的弧度,沒有絲毫感情流瀉,似乎,他真的是從來都沒有下過真心。

    “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不拐彎抹角了?!焙陧婚W“我舍不得娼兒傷心難受,所以,我想我們的婚姻應(yīng)該盡快做個了結(jié),但是你放心,和喬家的生意我不會動,你也依舊有回來看兒子的權(quán)利,至于贍養(yǎng)費(fèi)──”

    “我不想聽這個!”喬亦翩猛地打斷他的話,有點(diǎn)狂亂地?fù)u著頭“你、你叫住我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他舍不得那個女人傷心,就舍得她這個枕邊人傷心了是么?

    憑什么一個認(rèn)識不到半年的女人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贏得自己十年也沒有得到的東西,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

    聶斐然靜靜地看著她,瞇了瞇眸子,沒有說話。

    喬亦翩狠狠地掐住自己的掌心,扯出一抹勉強(qiáng)的笑容,帶著刺骨的寒意和決絕:“我不會同意離婚的,斐然,不要跟我說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十年了,十年了啊,他連這個都不曾認(rèn)識到嗎?那么這十年來他的溫柔寵愛,又是給誰的?

    女人就是這般悲哀,愛上一個男人,愛得越深,就越不能自拔,陷在痛苦的泥淖中,弄得自己滿身污穢傷痕,那人,也依舊站在云端俯瞰著你,依舊無動于衷。

    修長好看的手指緩緩地敲著桌面,聶斐然的臉色在冰冷的空氣中凝成清雅縹緲的遠(yuǎn)景,就像是一副水墨山水畫,美得干凈脫俗,卻遙遠(yuǎn)的可望不可即。

    “不管你怎么說,我是聶家的少夫人,騰優(yōu)是聶家唯一的繼承人,這都是不折不扣的事實(shí)!我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手的,斐然,我從來就不是輕言放棄的人,你明白的。”最初的嫉妒激動過去,喬亦翩很快便又恢復(fù)了理智。她慢慢地抹去頰上淚痕,神色堅(jiān)定“今天晚上,不管我是不是你的女伴,這場尾牙,我都去定了,你可以不帶著我,我可以自己去?!闭f完,便保持著難以言喻的高貴姿態(tài)踏著臺階一步一步離去。

    一雙穿著紅色高跟鞋的玉足出現(xiàn)在樓梯那頭,娼巧笑倩兮的容顏瞬間出現(xiàn)。

    紅艷的櫻瓣噙著一抹嬌媚入骨的笑意,清澈的眼睛里卻滿是不解世事的純真,艷麗與無邪的融合,竟是如此這般的吸引人。

    沒有人看得見她眼底深沈的異芒。

    是么?

    少夫人是么,繼承人是么?

    事實(shí),是么?

    嬌艷欲滴的唇瓣掀起更加艷麗的笑,眉眼流轉(zhuǎn)間顧盼生姿,能勾走人的魂魄。

    一百一十七、驚蟄(下)

    “娼兒”聶斐然喃喃地喚著她的名字,黑眸略略地深沈起來,寫滿了對她美麗的驚艷。

    娼對著他嫣然一笑,粉唇微揚(yáng),滿眼的天真無邪,沒有回答聶斐然倒是先對著喬亦翩打了招呼:“亦翩jiejie晚上要和我們一起去參加宴會嗎?”問完,螓首微偏,水潤的大眼里閃著純真無比的光彩,期待地看著喬亦翩,等待她的回答。

    喬亦翩只覺得好笑。

    什么時候她的丈夫和別的女人成了“我們”而她卻成為多余的那個了?這女孩兒是天真還是愚蠢,居然能夠這樣大言不慚地說出這樣的話,她不知道廉恥兩個字怎么寫嗎?那語氣,似乎她娼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一樣,可是她不是!

    水眸笑瞇成一輪月牙,娼仍舊睜著無辜清純的大眼“亦翩jiejie?”隱忍住欲沖口而出的指控與怒罵,喬亦翩勉強(qiáng)扯出一抹微笑:“是的,你和斐然先去吧,我?guī)еv優(yōu)隨后就到?!?/br>
    “喔”娼拉長了聲音,抿了抿嘴巴,巧笑倩兮地道:“那jiejie你們不要遲到哦!”說完就提起裙擺往樓下跑。

    “娼兒!”被她急驚風(fēng)似的動作嚇得差點(diǎn)兒心臟停擺,聶斐然迅速站起來沖過去接住分飛奔的佳人,黑眸掠過一抹冷光“你可以再跑快一點(diǎn)沒有關(guān)系!”娼鼓起粉腮,委屈的低下頭,乖乖地道歉:“對不起?!睋u搖頭,嘆口氣,他已經(jīng)很習(xí)慣小東西隨時隨地出狀況了,再這樣任著她一個人在家里玩,還不知道哪一天會出怎樣的亂子。“以后我到哪里娼兒就去哪里,聽到了嗎?”只有將她鎖在身邊,無時無刻地緊迫盯人,他才能放下心來。

    “?。俊辨皆尞惖貜堉∽?,一副傻傻地可愛模樣,嬌俏地令聶斐然迷離了如墨的黑眸,不由自主地吻上她紅滟的小口,卷起她的粉舌嬉戲。

    喬亦翩站在樓梯拐角處,聽著自己最愛的男人對著另一個女人噓寒問暖寵愛有加,一口銀牙幾欲碎裂,眼睛里都冒出了憤怒的血絲。

    她如何能不恨!

    她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和他有著一生婚姻約束的人,可是現(xiàn)在,他卻將本該屬于她的東西輕易地就交付予了別人!而自己,只能躲在墻角靜靜地看著,心里痛得要死,卻不能說出絲毫不滿。

    誰教她愛得深入骨髓,已經(jīng)徹底成為了愛情的奴隸。只有聶斐然不要她,她卻不能灑脫的松手。

    愛得深的人,注定是輸家。

    不是不知道自己這樣很懦弱,也不是不明白沒有男人女人依舊可以活得很好,那些大道理她也懂,可是她就是不甘心哪!她愛他那么多年,最開始的時候從未得到過一聲愛語,偶爾他一句隨口的問候或是關(guān)心都能讓她開心激動好久好久。慢慢地,他終于開始對自己有了笑容了,眼神似乎也有了些許溫柔,可是,為什么,娼,你要出現(xiàn),要跟我搶他!

    我是個瘋子,一個愛聶斐然愛到瘋掉了的瘋子,只要有人跟我搶他,我會不擇手段地毀掉一切障礙,不計(jì)任何后果,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jià)!

    喬亦翩雙手握拳,深深地呼吸一口冰冷的空氣。

    踏上最后一層臺階時,她不由自主地轉(zhuǎn)過身去看那對相擁親吻的情人,唇瓣細(xì)細(xì)地抖動著,晶瑩剔透的淚水盈滿眼眶,卻始終隱忍著不曾讓它落下來,因?yàn)椋瑳]有人會給她擦。

    她會把屬于自己的男人奪回來的,一定會的!

    就算付出再多代價(jià),又能怎么樣呢?

    十年前,她連他心底最寵愛的女孩都可以毀掉,現(xiàn)在不過是又一個而已,她又怎么會做不到呢?

    就算有被“金融”報(bào)復(fù)的危險(xiǎn),就算很有可能暴露出來,也不重要了,拼一次,總比坐以待斃要來得有用!

    不拼,不拼行么?

    不拼的話,就連一絲一毫的機(jī)會都沒有了呀!

    一百一十八、驚艷聶氏(上)

    觥籌交錯的宴會廳其實(shí)就是“聶氏”的員工餐廳,只不過由公關(guān)部負(fù)責(zé)將其略微改造了一下,原本的餐桌都收了起來,換上了自助餐專用的旋轉(zhuǎn)型長桌,上面排滿了各色各樣的食物?!奥櫴稀北緛砭褪潜姸嗳瞬艛D破頭也想加入的企業(yè),福利薪水什么的自然不在話下,聶斐然上任之后更是大方,只要你有才能有貢獻(xiàn),他絕不吝嗇。

    娼乖乖地被聶斐然攬著腰走到大廳的拐角處,水晶似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廳內(nèi)的一切,侍者、食物、紅酒還有身著各式各樣禮服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

    聶斐然低下頭凝視著她,見她小臉上滿是興奮好奇的神色,不由地伸出手來捏了粉嫩的桃腮一把,柔聲問道:“又不是沒有參加過宴會,做什么興奮成這副樣子?”嘴上這樣說著,另一只大手卻寵溺地?fù)嵘纤难╊~,輕輕拭去薄薄一層香汗。

    小手親昵地挽上他的健臂,娼撒嬌的將小腦袋埋進(jìn)聶斐然結(jié)實(shí)的胸膛,隔著西裝外套貓咪似的磨蹭著:“因?yàn)橹岸际窃诩依锎糁?,哪有機(jī)會出門呀,哥哥們也不讓我隨意見人,更別提參加什么宴會了,就連那一次的拍賣會我都是好說歹說才讓哥哥答應(yīng)的呢!”啊,乖乖,她這是扮演小白兔扮上癮了么,居然覺得說謊好好玩兒——薄唇微微揚(yáng)起,聶斐然對于孽和亂的做法表示由衷的欣賞與贊同:“誰讓你生得這樣美,即使他們勢力再大,也終究會有些人敢在虎口邊拔毛?!睋Q做是他,他也會這樣做,把她鎖在家里一輩子都不放出來。

    粉唇嘟起來:“什么嘛!”

    寵溺地刮刮她俏挺的小鼻梁,聶斐然在她白玉般的額頭上輕烙一吻“喜歡這樣的宴會嗎?”要是她喜歡的話,可以經(jīng)常參加也沒有關(guān)系。

    前提是,一定要有他在身邊。

    “不喜歡?!背龊跻饬系模桨櫫税檵汕蔚谋亲?,可愛的吐了吐舌頭“我只是好奇罷了,又不代表喜歡這種場面,但是像這樣的聚餐倒是比那些宴會更好玩兒一點(diǎn)?!彪m然,都是骯臟黑暗的人類組成的。

    嘛,也不能一視同仁嘛,雖然真的差不了多少,但是有差就行了,哪里還管那么多。

    聶斐然縱容地看著她,眼里滿是溫柔溺愛:“今天怎么想到穿紅裙子?”小東西一向不都是一身白裙飄飄仙女似的打扮么?今兒個居然換了身血色長裙,而且,還怪異的適合她,完全不因她清雅空靈的氣質(zhì)而大打折扣,混合了一種清純與嫵媚兼有的誘人味道。

    娼低下小腦袋看了看自己的紅色長裙,對著聶斐然歪歪頭:“不好看呀?”雖然這樣問,但其實(shí)一點(diǎn)兒懸念都沒有,這世界上沒有什么東西是她無法駕馭的。

    就連孽和亂,高高在上俯瞰人世間的兩個尊貴到無與倫比的男人,不也是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間,三言兩語就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么?

    他們真以為掌控得了她?

    嬌艷欲滴的紅唇漾出清靈的笑容,絕美無雙的容顏瞬間籠罩著一層妖媚的異彩,宛如地獄里的烈火女郎,象征了墮落與狂歡。

    可是眼睛里卻又充滿了純真。

    如此矛盾的綜合體,卻并不詭異,反而將魅惑妖嬈的氣質(zhì)凸顯的更加淋漓盡致。

    “娼兒穿什么都好看,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娼兒更美的女人了。”聶斐然真誠地說道。這話倒是不假,的確是再也找不出比她更美的女人了。

    水晶大眼轉(zhuǎn)到聶斐然臉上,娼捂著小嘴:“咯咯”直笑,趴在聶斐然懷里就耍賴的不肯動,鬧得他只好將她抱著走。

    一百一十九、、驚艷聶氏(中)

    紅艷的朱唇啃著粉白色的指甲,娼賴在聶斐然的懷里,大眼好奇地盯著眼前的一切。

    當(dāng)他們走進(jìn)大廳的時候,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反應(yīng),用一個成語來概括的話那就是:呆若木雞。

    沒錯,就是呆若木雞。

    原本熱鬧非凡的大廳,在兩人踏進(jìn)去的那一刻,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娼從聶斐然懷里探出頭來,左右看了看,頓時更加驚人的抽氣聲也跟著響起,所有人都像傻子一樣猛盯著她的小臉看,甚至連高高在上的總裁都給忽略掉了。

    聶斐然劍眉一擰,雷達(dá)般的精銳視線緩緩地掃過大廳一周,在他冰冷的眼神下,大家紛紛回神,然后連忙將眼珠子垂下去,可是仍抵不住內(nèi)心的渴望,還是一一從聶斐然眼皮子底下偷偷地瞄了又瞄。

    小手推了推健壯結(jié)實(shí)的胸膛,示意聶斐然將她放下來,他照做,可大手卻鐵箍似的圈在她的腰肢上,緊得令人害怕,俊臉仍是一派云淡風(fēng)輕,只有那足以切割鉆石的目光才昭示了他其實(shí)有多么想要?dú)⑷恕?/br>
    敢偷看他的女人,這些人是都不想活了嗎?!

    娼微微嘟著水嫩的唇瓣,將大廳里的人都掃了一圈,然后又窩到聶斐然懷里,小小聲地問道:“斐然哥哥,你的公司員工都是這個樣子的么?”那“聶氏”估計(jì)離倒閉破產(chǎn)不遠(yuǎn)了,一批批傻子似的員工能創(chuàng)造出什么后果?那根本想都不用想!

    聽了她的話,聶斐然微勾薄唇,嘴上說的柔意滿滿,凌厲的視線卻從每一個人身上掃過:“其實(shí)我也是這么覺得的,謝謝娼兒提醒了我,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原來‘聶氏’里藏著這么多廢柴?!比缓?,發(fā)出一聲輕得不可思議的笑聲,清朗幽深。

    卻把一眾員工嚇得屁股發(fā)毛頭皮發(fā)麻,差點(diǎn)兒都端不住各自手中的酒杯餐盤。

    聽了大boss這話,誰還敢偷覷美人一眼?除非他不要命了!

    還真有這不要命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總有一些不畏強(qiáng)權(quán)暴政敢于勇敢和命運(yùn)作斗爭的人。

    見還有人狗膽包天地趁著自己不注意的時候?qū)χ矫涂?,聶斐然眼神一沈,渾身散發(fā)出無窮無盡的殺氣。

    那種壓迫感極強(qiáng)的感覺,幾乎能把人的靈魂都扯成兩半!

    見聶斐然真的動怒了,娼連忙把小手撫上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拍了拍,窩進(jìn)他懷里柔聲撒著嬌:

    “斐然哥哥你不要生氣嘛,娼兒會害怕的?!闭f著,美目含淚,微微一垂,說不盡的可憐可愛。

    聶斐然怎么舍得讓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忙將她抱進(jìn)懷里,心肝寶貝的哄著,將她哄得笑逐顏開的時候,黑眸還是不忘再從整個大廳掃視一周,這一次,沒有發(fā)現(xiàn)色膽包天的人,他才緩了臉色。

    他可算是明白了琴羽家兩兄弟為何不讓娼隨意公開露面了,換做是他,不僅不讓她露面,甚至?xí)阉苯佑描F鏈拷在家里,一輩子也不讓她為世人所知!

    大手摸了摸嫩滑細(xì)致的粉頰,輕輕地掐了一把,深邃悠遠(yuǎn)的黑眸充滿愛意溫柔的凝視著娼,這樣一張美得舉世無雙的容顏,還是藏起來會比較好就在他想得入神的時候,娼有些不滿的聲音直直地傳進(jìn)他的耳膜:“斐然哥哥,斐然哥哥,斐然哥哥—— —— ——”嬌嫩清脆的呼喚聲在他耳邊響起。

    “嗯?!”聶斐然猛地回過神,看見懷里的小東西一臉不郁之色,不由地揉揉她盤起來的發(fā)髻“怎么了?”

    “啊──不要碰我的頭發(fā)啦!”娼慌忙捂住小腦袋,更加不滿了“人家好不容易才弄好的!而且,你到底在想什么呀,都不理我。”嬌俏嗔癡的小模樣,可愛極了。

    聶斐然親親她的發(fā)線:“抱歉?!贝笫謩傁肓?xí)慣性地摸摸她的小腦袋,又僵硬地收了回去,改而撫摸她露出來的羊脂白玉般細(xì)膩美好的頸項(xiàng)“頭發(fā)可以讓傭人幫你弄,怎么自己動手了?”

    “不喜歡別人碰我?!辨桨櫫税櫺”亲?,嬌俏動人的模樣引人發(fā)覷。

    一百二十、驚艷聶氏(下)

    聽了這話,聶斐然揚(yáng)揚(yáng)眉,大手使壞地在她纖腰處狠擰了一把:“那怎么愿意給我碰呢?”如此不懷好意的問話,他也只跟娼講。

    小臉爆紅,娼恨恨地捶了他的胸膛一下:“你明知故問!”嘖,人都快被他吃干抹凈了,居然還問這樣沒水準(zhǔn)的話,切!

    低沈的笑聲從厚實(shí)的胸膛隱隱里傳出,充滿男性誘惑。

    深遠(yuǎn)的黑眸凝視著懷里的小人兒,愈發(fā)地不想在尾牙停留,只想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拎回家去好好恩愛,何時工作至上的自己也開始被愛情沖昏頭了?

    聶斐然無奈地?fù)u搖頭,卻是甘之如飴。

    也就是在此時,公關(guān)部、人事部、企劃部等等部門經(jīng)理都圍了過來,一個個臉上都掛著興奮的笑容。

    娼抿著紅唇偷看一眼,隨即將小臉又埋回聶斐然的胸膛。

    可就是這么短短的一眼,卻充滿了撩人的意味。就像是玩捉迷藏的孩子,找不到藏起來的那個人,但是突然看見了他一個背影的那種興奮和欲望。

    娼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尤物,只要她想,沒有人能逃得過她的媚惑,就算只是一個眼神,她也能將妖嬈風(fēng)情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可是現(xiàn)在不行。

    現(xiàn)在的她是天使般美麗純潔的女子,天使又怎么會去誘惑男人呢?可世界上也有種誘惑叫做清純,簡簡單單羞羞怯怯的一個眼神,比起搔首弄姿來得更吸引人。

    絕美的容顏在聶斐然懷里綻開一抹嬌笑,娼抿著紅唇直樂。

    這一次無關(guān)乎誘惑,純粹是好玩兒而已。

    而且,她的精力很好,待會兒還得陪著亦翩jiejie繼續(xù)玩了哩!

    察覺到了眾多干部頓顯癡呆的眼神,聶斐然隱忍著滿腔怒意,淡淡勾起唇角,聲音不輕不重地撞入每一個人的心房:“你們看起來都很閑的樣子,這樣吧,去吧今年的報(bào)表都做一些吧,明天咱們提前做年尾總結(jié)?!北姼刹款D時皆一臉的驚恐萬狀。

    不、是、吧?!

    尾牙過后放三天假期不是“聶氏”的傳統(tǒng)嗎?!

    為什么突然就要上班,而且還要趕報(bào)表了?

    年尾總結(jié)不是應(yīng)該還有半個月的嗎?!

    明天?明天!

    也有會察言觀色的,一眼就看出來大boss不爽的原因是因?yàn)樽约嚎戳怂麘牙锏拇竺廊艘谎?,于是迅速低下了頭,露出恭謹(jǐn)?shù)膽B(tài)度,還順手拉了身側(cè)仍然搞不清狀況的同事一把。真是的,就那么沒眼氣兒么,就沒看出來boss心情突然巨幅下降的原因是什么?

    于是,最后意識到的總務(wù)部經(jīng)理光榮地登上炮灰角色。他搓了搓手,一副猥瑣相,眼珠子又偷偷瞄向娼,見她毫不吝嗇地對著自己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不由地雙眼一直,眼珠子差點(diǎn)兒掉到地上。

    聶斐然黑眸又是一沈,看了看懷中的淘氣鬼。

    他舍不得罰她,更何況她根本就是個不解世事的小天使,自然不可能故意對著一個猥瑣的老男人笑。但是,不罰,他心底這口惡氣器又實(shí)在是咽不下去。大手捂住懷里佳人水靈靈的大眼睛,低聲道:“不準(zhǔn)隨便亂笑?!彼窍雽ⅰ奥櫴稀彼械木⒍夹ι得?。

    然后銳利的眼睛又掃向一眾猥瑣的干部,唇畔的笑意愈加明顯起來。

    最后,看著一干可憐人駝著背彎著腰盡數(shù)散去,娼好奇地歪了歪小腦袋,抬頭看向一臉淡定不動聲色的聶斐然:“斐然哥哥?”在她粉頰啃一口:“沒事?!彼Φ媚墙幸粋€溫柔“他們只是還有工作要做,所以今晚的尾牙要提前開始。”然后,他上去講完話,也不再和員工們一起共度今晚,而是抱著他的小佳人回家親熱,而那些眼珠子不老實(shí)的猥瑣干部,就一個個給他回去公司加班。

    加、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