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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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他們是上流社會出了名的恩愛夫妻 從他們踏進大廳的一剎那,整個空間就像瞬間石化了一樣,談笑聲不見了,端盤子的侍者也不走動了,甚至連暗地里茍合的男女都停止了交媾的動作,看得娼不禁捂唇嬌笑。 銀鈴般嬌軟清脆的笑聲,一瞬間便飄滿了整個大廳,如天籟般令人心動不已。 這就是媚惑的最高境界,只要存在,就能勾走人心,甚至用不著出現(xiàn)。即使消失不見了,也不會隨風而逝,它會永遠存活在人們的記憶里,成為最最閃亮的一抹。 在場的人們都戴著面具,但誰也比不上這對男女的獨特風采! 戴著同樣的白金面具又如何,那男人只要一勾唇,就能迷倒在場的所有女性了;戴著相似的水晶面具又如何?水晶再怎么清澈透明也比不上那女人純凈的宛如星辰的眸子!即使看不見臉,也能猜測的到面具下的兩張容顏該是何等的傾國傾城,風情萬種! 真正的美人,是不需要露出面孔的,她(他)只消往那兒一站,你便知她(他)的風華絕代,天香國色。 趁著眾人還沒有回過神,先一步從驚艷震撼中恢復理智的主辦方連忙弓腰哈手的蹭了過去:“是暗、暗總裁嗎?!我是這次拍賣會的負責人,敝姓李,木子李──” 被他謙卑的態(tài)度嚇到的人們在先前的驚艷后再次震撼住,能舉辦這樣龐大的拍賣會的又豈是一般人物,這李先生可是商業(yè)圈出了名的難攀高枝,只見過別人對他點頭哈腰,何曾見過他對別人搖尾乞憐?這讓以拿到他邀請函為榮的企業(yè)家們情何以堪?! 等、等等! 他叫那男人──暗總裁,難道是神秘企業(yè)金融財團傳說中的其中一位總裁?! 就在眾人無盡yy中,孽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李先生的話:“拍賣什么時候開始?” “呵呵—— ——”即使這樣也依舊笑不攏嘴的李先生,搓著手,彎著幾乎九十度的腰不斷致歉,(縱然明知是孽他們來得遲了)“抱歉抱歉,真的很不好意思,就等暗總裁光臨了,拍賣這就開始,這就開始!” 有人不禁暗地里射來鄙視的眼神,怪不得先前沒有一絲愧疚表情的宣布拍賣延遲,原來就是為了等大魚上門! 與此同時,樓梯口傳來輕輕的高跟鞋聲,輕柔地敲在每一個人的心上,所有人的目光有志一同地向上瞟去,驚見另一對天造地設(shè)的璧人。 貴賓室的門早就打開了,也不知這對夫妻站在那兒多久了。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門口的人兒吸去,反而沒有留心樓上。 唯一的幾名貴賓都到齊了,這拍賣,總算是可以開始了。 即使戴著面具,人們依然知道這對夫妻是誰,他們便是聶氏集團的總裁以及總裁夫人,聶斐然,喬亦翩。上流社會中出了名的恩愛夫妻,豪門中的豪門絕配! 此時,他們正一眨不眨地注視著門口絕不遜色于他們的一對璧人。 整個大廳再度鴉雀無聲,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面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在這般壓抑的環(huán)境中,人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惹惱了傳說中的神秘人物或是一直萬眾矚目的豪門夫妻,到時候的后果,不論哪一個他們都承擔不起。 就連一向舌燦蓮花,長袖善舞的李先生,面對這般棘手的情況,也噤了言。 主辦方都住了口,更何況是其他人? 三十二、她是金融財團的公主 打破這死一般寂靜的是天籟般柔軟嬌糯的甜美嗓音,先前只聽到她的笑,就幾乎酥了骨頭渾身癱軟的人們,在聽到這優(yōu)雅又空靈的聲音后,更是忍不住地心癢腿軟。 “哥哥,我們還不進去嗎?”偏著頭,看向攬住自己腰肢眼底卻是一片風暴的男人,靠近他耳畔,柔聲安撫,順便警告“放心,我沒那么脆弱,而且──我的事,你不準插手哦?!?/br> 因她的勸慰剛剛放松的男人因為后面一句話瞬間又膨脹了起來,俊目一瞇,瞪她。 她可不怕他,水眸一轉(zhuǎn),對著面前杵著的李先生微微一笑“可以讓一下嗎,伯伯?” 那傾城一笑,真真是!紫嫣紅開遍也難尋覓的凈雅風情,整個大廳似乎都亮了起來,心底的陰暗瞬間如被春風拂過,光芒滿腔。 “是、是”呆呆地盯著佳人看,口水流滿地還不自知,若非聽到孽的一聲冷哼,怕是連今夕是何年都記不得了。 渾濁的眼直勾勾地盯著佳人,卻還是忍不住問向一旁釋放強烈冷氣的男人:“暗、暗總裁這、這位是、是”咽了咽滿腔口水,明知不該問卻還是問出口。 孽原本不想回答,卻在接到懷中人兒一瞥后,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我的meimei,也是金融財團唯一的公主,琴羽家的掌上明珠?!?/br> 金融財團的主控者原來是日本人嗎? 相信這很快便會成為上流社會炙手可熱的大新聞了。一直神秘不見人的金融財團是日本人,姓琴羽,有女絕麗,想必會震撼到許多人! “原來是小姐真是久仰、久仰了”癡迷地盯著佳人露在外面的一部分容顏,引來孽殺氣騰騰的一瞥,嚇得他立刻收回視線,鼻觀口,口觀心,卻還是忍不住要偷瞄一下。 一直站在樓上靜靜觀看著這一幕的聶氏夫婦終于走了下來,儀態(tài)萬千地過來,不卑不亢地打著招呼:“暗總裁,久仰大名,敝姓聶,這是內(nèi)人。” 喬亦翩亦是完美的笑,溫婉的依附在丈夫懷里,小鳥依人地同時也令萬千女人妒忌她的好運,能夠擁有那般出色英俊的丈夫。 孽淡淡瞟了他伸過來的手一眼,還是握了上去,卻沒介紹自己,只漫不經(jīng)心地道:“不敢當,聶氏雖不及金融,卻也是相差無幾了,聶總裁能在短短十年內(nèi)有次成就,是實在是令人佩服?!?/br> 聶斐然勾起唇角,銳利如鷹的黑眸在白金面具下閃著精光:“希望此次能有和金融聯(lián)手的機會?!?/br> “那是自然?!蹦趸匾酝瑯拥粎s摸不清深淺的弧度,兩人把手言歡,同樣出色俊美猶如阿波羅,高高在上的睥睨人間,無比炫目,無比養(yǎng)眼,即使看不清面具下的容顏究竟是什么模樣。 商人果真是商人吶!娼在心里小小聲感慨,這兩個男人這般一說,似乎就定下了什么似的,又有誰知道對方心里迂回著什么樣的花花腸子?再說了,兩個人都夠有錢了,再聯(lián)手,打算不讓其他人活了不成? 精銳的黑眸鎖住她微微噘起的粉唇,可愛嬌俏的模樣令人莞爾。 而犀利不下于聶斐然的孽,又豈會看不見他暗下去的眼神? 三十三、白雪小王子(上) 彼此寒暄過后,自然免不了再互相謙讓一下就座,越是位居高位的人就越虛偽,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五個貴賓席坐了四個,空著的一個竟是在聶氏夫婦中間。 人很快的便坐滿了,娼瞄了瞄四周,臺上的司儀在說完開場白后拍賣就已經(jīng)正式開始,可那個位子依舊空著,澄凈的眸子閃過一抹慧黠,她悄悄湊近孽的耳畔低語:“我要出去一下?!?/br> 孽掃了她一眼,知道她絕對是要去做什么,于是攬過她纖細的肩,輕聲道:“自己小心點。” “我知道?!背弥鵁艄獯蚝诔逝馁u品的空檔,娼輕輕在他頰邊印下羽毛般的一吻,隨即便起身消失。 削薄的唇角揚起俊朗的笑,知道她有足夠的能力自保,孽收回心思,專心看著臺上的拍賣品,直到過了大約一刻鐘,他敏銳的感覺到有人走動。果不其然,燈光大亮之后,原本坐著聶斐然的地方已經(jīng)空空如也,只剩下一臉溫婉笑容的喬亦翩。 修長好看的手,輕輕撫上漂亮的下巴,來回摩挲著,唇角一抹莫測高深的笑,始終沒有消失。 而離開大廳的娼,盡管是有目的的出來,卻還是一派悠閑,欣賞著這座別墅的美麗景致。 直到靠近花園噴泉的地方,月光打在水池中央,讓四處噴濺的水珠都變成了極其漂亮的銀白色,像是一顆顆透明的鉆石般耀眼炫目,噴泉中央的美人魚雕塑幾乎像是真的一樣,栩栩如生,連周圍的植物都像是有了生命。 良辰好景,可惜,也存在不了多久了。娼揚起朱唇,淺淺一笑,目光深遠,誰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你是誰?!” 她回過身去看,卻沒見著人,視線往下,一個粉雕玉琢的孩子就這么躍進她的眼里。 說是粉雕玉琢,真是一點兒都不假。五官清美如墨,細致的像是頂級的畫師精繪而成,粉嫩粉嫩的皮膚雪一般的白,若非個子小小,還真像白雪公主。 娼雙手環(huán)胸,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小東西:“在問別人名字之前要先報上自己的名字,這是最基本的禮貌,難道你不知道嗎?” 小家伙噘了噘紅潤的嘴巴,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報上大名:“我叫聶騰優(yōu),那你呢?!” 她笑,蹲下身去,剛好與他視線平齊:“你是男孩子呀?!?/br> 大眼不滿地瞥她一下“那當然!我爹地是男生,我當然也是男生!喂,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么呢?!?/br> 爹地是男生,孩子就一定也是男生嗎? 對于小孩子的邏輯,娼?jīng)Q定還是不予置評。她伸出手,輕輕刮了刮小朋友的鼻尖:“我還以為你是漂亮的小公主呢!”惡,這話說的,連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小朋友沒有說話,晶亮的大眼瞅著她面上的水晶面具,突然扁了扁嘴:“你戴著面具不好看。” 娼這下是真的對這小鬼有興趣了,要知道她是什么人吶!成天錦衣玉食都覺著生活了無生趣,滿腦子都鉆研著去找個什么樂子,自從蛻變之后,何曾有人說過她不好看?那些贊美的詞她也聽膩了,如今這小鬼天外飛來的一句,可是著實把她的興趣給勾出來了?!盀槭裁??我哪里不好看了?” 小東西很是早熟的撇撇嘴:“你們大人都是這樣,假面具也戴,真面具還戴?!?/br> 這話說的有意思。 三十四、白雪小王子(下) 娼笑笑,即使戴著面具也依舊透著絕美風情“那你來參加這個宴會,要是進去的話不也是得戴面具?難不成你有特權(quán)可以不戴?”里面拍賣的東西可是千奇百怪,還有人哩,為了大家的面子著想,還是戴著個面具好。否則要是泄露了什么風聲,某些人買了些什么,那多難聽,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小手抓抓腦袋,柔軟的黑發(fā)因此翹起一綹,說不盡的可愛逗人:“所以我才躲了出來不想進去嘛,不過爹地一會兒一定會來捉我?!?/br> 搓搓下巴:“說的也是哩,我也不喜歡里面的環(huán)境。” “那你為什么不把面具拿下來?現(xiàn)在我們都在外面啊?!毙∨笥押苁遣唤?。 她傾城一笑“因為我怕你看見我長什么樣之后就賴住我不肯走了呀!” “我才不信呢。”拽拽地哼了一聲“我爹地媽咪都漂亮,我自己也漂亮,也從來沒有過賴著他們的時候?!?/br> 面具下的蛾眉挑了挑“那你是不會賴上我嘍?” “當然!”說完,他往前一湊,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下娼的面具,然后一愣,眼睛越瞪越大、越瞪越大,說不出話來。 嘛,她就說咯! 伸手將面具從小手上拿回來,戴上,粉唇含笑:“怎么樣,我說對了吧?”她要是存心想誘惑,誰抵抗的了? 小朋友的蘋果臉瞬間漲得通紅:“你騙人!” 娼站起身,俯視這個小不點兒:“我哪里騙人了?” “哪有人能長得這么好看,你就是騙人,你肯定是整容了!”小不點兒繼續(xù)叫囂,不滿地蹦蹦跳,橫豎就是不相信她真長這樣。 “我說小王子,就算你是小朋友,說話也要注意一下的!”美目瞪著不知好歹的小東西“你是打哪兒看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整容?” “電視上都這么放的,網(wǎng)絡上也都這么說的!只要哪個女明星長得漂亮就一定是整過容的!你長成這樣,肯定整過不知多少次了!”嗯,對,沒錯,就是這樣! 無語。吐了一口氣,娼再次蹲下來,自己拿下面具:“那你也應該知道,整過容的臉都經(jīng)不起捏吧?”送上自己完美無瑕的臉蛋“喏?!?/br> 遲疑了下,聶騰優(yōu)小朋友還是伸出了小手,摸上那張美絕人寰的臉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面對這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誰下得了那個毒手去捏?就連小小年紀什么都不懂的他都舍不得稍稍用點力。 從濃密的秀美,漂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直到粉嫩的唇瓣以及精致的下巴,小家伙就像是摸什么寶貝一樣,動作輕的不可思議。 要是能有個這么漂亮的娃娃就好了,他一定會把她收藏起來誰都不給看! 娼在他小小的手掌心笑起來,美眸里閃過一抹詭譎?!拔乙M去了喲,哥哥還在等著我呢。要不要一起呀?” 依依不舍地將小手收回來,他想了又想:“你等我長大好不好?” 啞然失笑“等你長大?” “對呀!”他理所當然的點頭“我長大就能娶你了,到時候我們就是夫妻,就能一直在一起了,就像我爹地媽咪一樣?!?/br> 銀鈴般的笑聲頓時響徹夜空,娼拍拍他胖嘟嘟的頰:“可是到時候我就老了呀!” 皺眉“你就不能等等我嗎?我會很快長大的。” 再次失笑“先前我都說過了吧,不要賴上我喲,而且──以貌取人是很不好的行為,小、朋、友!”纖細的指勾著面具晃呀晃的,水眸一閃,注意到不遠處傳來的幾不可聞的腳步聲,面具重新覆住絕美的面龐。 “那你嫁給我爹地也行!”小家伙突發(fā)驚人之語。 娼扁扁嘴:“那你媽咪怎么辦?而且,我才不要已經(jīng)結(jié)過婚的老—— ——男人!”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怎么辦才好?他是真的很想要這么漂亮的娃娃呀!就在聶騰優(yōu)小朋友繼續(xù)苦惱的時候,一道修長的身影走了過來。 三十五、化成灰也不會忘記的一張臉 “騰優(yōu)?!?/br> 小朋友轉(zhuǎn)過臉,撲過去:“爹地!” 娼站起身,垂下眸子,看不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惡魔之光。 男人的臉在月光下俊美的猶如希臘神話里的阿波羅,劍眉星目,薄唇性感,五官深邃好看的不像話。 就是這張臉呵,化成灰她也不會忘記呀。 地獄里的一幕一幕,無比清晰的在眼前出現(xiàn)。那個曾經(jīng)天真可人的女孩一點一點蛻變成嗜血的魔鬼。她尖叫,哀嚎,呼救,被欺凌,被羞辱,被蹂躪,被糟蹋,每一寸骨骼都被烈火燒成了灰。靈魂碎成了一瓣又一瓣,身體被分割成無數(shù)碎片,鮮血淋漓的從身體上汩汩淌下來,皮rou分開現(xiàn)出里頭白森森的骨頭。 沒有人救她。 水漾瀲滟的眸子微微瞇起,粉唇依舊是絕美的弧線,過往的一切像是幻燈片一樣在腦海里走馬觀花的放。眼淚在那一刻開始變得無比低賤,強暴,調(diào)教,虐,世間最痛的苦她都嘗了個遍,沒有人比她更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那個時候,就想著如果有一天再見面了,他該是什么樣的反應?愧疚,心虛,還是依舊高不可攀?現(xiàn)在,終于到了驗證的時候了。 她費盡力氣從萬鬼齊哭的地獄里爬出來,踩著那么多人的尸骸骨骼,用人命與鮮血造就今日重生的娼,連靈魂都不要了,不就是為了做自己想做的事,隨心所欲么? 聶,斐,然。 娼在心底緩緩地念著這三個字,當初在她身上劃下怎樣殘忍的傷痕,他刨開她的皮rou,硬生生的將她的骨頭折斷,鮮血淋漓的五臟六腑,腐爛生蛆的枯朽骨架。從那一刻起,那個純潔天真的蠢貨就死了,只留下沒心沒肺的娼。 這個孩子,叫做騰優(yōu)呢。 驀地,她以手捂唇,輕輕地笑起來,雪白的衣衫在夜空中唯美的像個童話。晶瑩剔透的眼睛里閃耀著無比璀璨的光芒。 騰優(yōu)呵這世界上有多少人被自己至親至愛的人背叛,出賣,丟棄,卻無力反抗。要么一生悲苦,要么早夭慘死,誰曾聽過他們泣血的哀嚎,通紅的眼淚?比起來,自己還真是幸運呢。娼的眼睛愈發(fā)明亮起來,美麗炫目的像萬眾矚目的太陽,閃閃發(fā)光。 男人抱著孩子向她走過來,在她身前站定,問:“你在笑什么?” 她仰起頭看他,依舊那么熟悉的俊美五官,完美的不帶一絲人氣,鷹一般的眼底卻有著化不開的殘佞與冷酷。這男人果然數(shù)百年如一日的無情,想來也只有那個女人能得到他的百般眷寵疼愛,啊,忘了,或許,還有他懷里這個一丁點兒大的小東西。 粉唇甜美的揚起,漂亮的不可思議的眼睛在夜里顯得更加柔情似水:“我笑,你們父子倆長得真像。”是啊,怎么可能不像呢?那女人又沒有偷人,自然生得是他的種。 聶騰優(yōu)小朋友在父親的懷里撲騰著小腳,扯著他做工精良的西裝袖子:“爹地爹地,我們請jiejie到家里做客好不好?好不好?”連聲問著,目的就是要這個漂亮的洋娃娃。 狹長的眸子瞥了懷里的兒子一眼,又看了看娼,為那雙波光瀲滟的絕美眸子閃了一下神,這才道:“如果你請得動,爹地很樂意招待?!?/br> 大眼睛瞬時望向娼,一臉讓人舍不得拒絕的乞求。 呵,這孩子,就這么喜歡漂亮的東西。娼依然笑著,卻輕輕地搖了搖頭,轉(zhuǎn)身便走,頭也不回。 有的時候,吊胃口,是必須的,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子。 身后有雙銳利如劍的眼,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紅唇一勾,她悠然地逛回大廳去。 小朋友在身后喊著jiejie,也在她回眸一笑后頓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