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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善憐封神記在線閱讀 - 第四十八章病名為愛

第四十八章病名為愛

    此話一出,群臣安靜沒有異議,這本是一年前鐵沙與鎏金商議好的,待耶律婠一成年,就送去和親,因而,鐵沙與鎏金結(jié)盟。

    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只有耶律婠不知道,蘇煜也并不知道。

    場上只有兩個人變了臉色,一個是耶律婠,另一個是段瑢瑾。

    段瑢瑾本是在握著杯子飲酒,聽了那話,手一抖,酒水灑出點(diǎn)點(diǎn),這動作細(xì)微至極,哪怕他身旁的洛靜寒都沒注意到。

    “母后?”耶律婠不可置信。

    耶律雄英面帶威嚴(yán),瞪了耶律婠一眼,示意她安靜。

    “一切都準(zhǔn)備就緒,就等公主成人這一天,此后,我鐵沙國與鎏金城結(jié)為姻親,共同對抗哥舒荒都?!?/br>
    段瑢瑾瞇著眼睛,神色再也沒有往常的慵懶和漫不經(jīng)心。肅殺,嚴(yán)肅,又回到了他身上。

    可他還得裝,裝作若無其事,裝作局外人。

    耶律雄英這句話,局外人聽熱鬧,局內(nèi)人知分曉。

    戰(zhàn)爭,很快就要開始了.....

    元湘靈也忍不住望向了耶律婠,剛認(rèn)識沒多久的朋友,就要去嫁人了,但看她那明顯不開心的樣子,哎....

    宴會已散,臨別之時,元湘靈還想再多看一眼洛靜寒,但被蕭厭朝擋住了。

    英武的臉龐,高大的身軀,禽獸的行為。

    厭惡,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回去?!笔拝挸淅涞?。

    “我知道。”元湘靈冷冷道。

    二人沿著漆黑的走廊,走回牢房。

    靜謐,空蕩。

    元湘靈在前,蕭厭朝在后。

    面前的女孩,綠色的衣裙包裹著她的臀,發(fā)育并不完全,臀不翹,但很軟很嫩,一舉一動,散發(fā)著處子的芳香,稚嫩,待人灌溉....

    蕭厭朝不禁回想起,那次,差點(diǎn)就要了她....

    她的肌膚,她的柔嫩.....

    他不近女色已十八年,一次失控,之后,就是時時把控。

    他畢竟是個正常男人,快四十的男人。

    這才是正常的人性,真實(shí)的人性。

    那團(tuán)火,又騰起在蕭厭朝眼中。

    腳步停,元湘靈站在門口,等著蕭厭朝開門。

    沒動靜,元湘靈轉(zhuǎn)過身,不情愿地望向蕭厭朝。

    忽的一下,火又滅了。

    但就算這變化轉(zhuǎn)瞬即逝,元湘靈還是捕捉到了,她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牢牢盯著蕭厭朝。

    蕭厭朝頓了頓,打開了鐵門。

    元湘靈自覺進(jìn)去,進(jìn)去后就撿起角落里的鈴蘭燈,橫在身前,繼續(xù)警惕地盯著蕭厭朝。

    蕭厭朝就站在門口,不動,也不說話。

    他望著元湘靈,眼前女子與記憶中的重迭....

    終是元湘靈忍不住了,她知道提越靈汐會觸及他的逆鱗,但她也得提,她不是越靈汐的替身。

    “蕭將軍,你愛我?guī)煾?,對嗎??/br>
    元湘靈竟說出了這一句。

    蕭厭朝聞言,面上露出冷笑,嘲笑,他已經(jīng)能控制自己的行為,不會再對著小女孩發(fā)狂。

    無言相對,蕭厭朝轉(zhuǎn)身離去。

    元湘靈暗自松了一口氣。

    待出去這牢房后,元湘靈會忘記這一切,她一定會忘記這里所發(fā)生的一切,蕭厭朝對她所做的一切,那是,他們二人之間的事.....不,是越靈汐與蕭厭朝的事,而她,只是一個無辜被牽連的受害者。

    這是她的秘密,她永遠(yuǎn)不會告訴洛靜寒,也不會告訴濋飛飛,段瑢瑾......

    這是她此生最難堪最羞恥最沒有尊嚴(yán)的秘密。

    是個人,就都會有秘密。

    公主寢殿內(nèi),“噼里啪啦”,耶律婠將金銀器物砸了一地,殿內(nèi)跪著的侍女誠惶誠恐,不敢多言,而蘇煜也默默跪在角落里。

    “都滾,都給我滾!”

    一聲令下,侍女們悄聲退去,蘇煜也起身跟著。

    “你站?。 ?/br>
    蘇煜停下腳步。

    耶律婠站到蘇煜面前,甩手給了他一巴掌!

    “啪!”

    這次蘇煜沒有握住耶律婠的小手。

    耶律婠怒氣沖天,“大膽蘇煜,我有說讓你走嗎?”

    蘇煜低著頭,默不作聲。

    耶律婠來了脾氣,啪啪啪啪啪啪,一連十幾巴掌。

    蘇煜多年來挨打,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臉皮甚至都不會留下很明顯的掌印。

    “你說話??!”

    “小人不知該說什么......”

    “我明天就要嫁人了,你竟然沒什么好說的?是不是,連你也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就我是傻子,就我要被送去,嫁給一個連見都沒見過的人,什么赫連瑾大王子,什么狗屁東西??!”耶律婠來了脾氣,大罵大叫,完全失去了教養(yǎng),或許,這才是她最本真的面目。

    本真的東西,純潔也好,污穢也好,都是不加修飾的,天然的,不經(jīng)偽裝的。

    蘇煜就低著頭,沉默著,他一個賤奴,能說什么?

    “蘇煜!我不想嫁人!”耶律婠吼叫著。

    蘇煜抬起頭,滿是無奈的眼神望著耶律婠,“公主,您該長大了,您是公主,也是國家的象征,這是您的責(zé)任啊,那個赫連瑾王子,與您身份相匹配,您們才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啊?!?/br>
    耶律婠聽著蘇煜這帶有抱怨且苦澀的話語,怒火燒得更甚,比起憤怒,更多是委屈,自己的命運(yùn)竟如此兒戲,說要嫁人就要嫁人,她不甘!

    “蘇煜,舔我!”

    蘇煜眼中的無奈變成了震驚!

    “公主,萬萬不可,你明天就......”

    “我不管,我現(xiàn)在就要,怎么,使喚不動你了是吧?”耶律婠冷笑一聲。

    蘇煜糾結(jié),糾結(jié),終是沒有動作,但他多年來擠壓的情緒,也在此刻爆發(fā)了。

    “公主殿下,小人只是你的玩具而已,明天,你就嫁為人婦了,再也與小人無關(guān),為什么還要與小人糾纏?”

    耶律婠甩了蘇煜一巴掌,“你好大膽子啊,竟敢兇我!”

    “小人沒有兇你,小人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br>
    “好啊,實(shí)話實(shí)說,蘇煜,你給我聽好了,你生是我的玩具,死也是我的鬼!我走到哪里,你就要跟到哪里,嫁去鐵沙又如何?本公主要你跟著,不然不嫁!”

    蘇煜愣住,趁著蘇煜愣神的片刻,耶律婠叁兩下就褪去了自己的衣裙,露出下體,躺倒了床上。

    “我不管,我現(xiàn)在就要!這是命令?!币蓨畹?。

    蘇煜跪在耶律婠岔開的大腿處,“公主殿下,你的話,可否作數(shù)?

    “當(dāng)然作數(shù),明天,你就跟著我一起,去了鐵沙,我什么仆人都不要,就要你,待我與赫連瑾行房后,我就跟你,他不在的時候,我就跟你要,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币蓨穆曇簦瑘?jiān)定中又帶了魅惑。

    蘇煜快把持不住自己了,他攥緊拳頭,沉聲道:“公主殿下,你不要后悔.....既然你說到這種地步,那么小人,必將誓死相隨......”

    頭埋下,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動作.......

    耶律婠嬌喘著,勾住了蘇煜的脖子.......

    第二日到了,一大早,耶律婠起來,先跪在了耶律雄英房中,感謝她十五年的養(yǎng)育之恩,而后,又求耶律雄英讓她帶著蘇煜一起出嫁。

    耶律雄英知道她與蘇煜的事,不過,多年來,在她眼中,是另一回事。

    她知道自己的親女兒有虐待別人的傾向,和她自己差不多,她把蘇煜給耶律婠,就是供她解悶用的,打不死就行,她從來不知道,也沒想過二人之間會有那種隱秘的情事。

    蘇煜這種賤奴,根本不值得她當(dāng)成什么重要的東西。

    因此,耶律婠一提要求,耶律雄英就答應(yīng)了,還對耶律婠叮囑道,去了鎏金城后要收斂些,做了王妃就不要打罵下人了,要打就打蘇煜,不要打鎏金城的仆人。

    耶律婠面上沒表情,心里都樂開了花。

    回到寢殿,耶律婠趁人不注意,笑著親了親蘇煜的嘴巴。

    “母后同意啦,待會兒,你跟我一起走就行了。”

    蘇煜也笑了,“以后,小人要跟公主永遠(yuǎn)在一起?!?/br>
    侍女進(jìn)來,給耶律婠梳妝打扮,換上婚服,戴上發(fā)冠,畫上妝容。

    蘇煜立在一旁,雖然心里有醋意,但想著昨晚耶律婠的話,心中還是歡喜大過計(jì)較。

    他對耶律婠不是沒有獨(dú)占欲,只是,礙于身份,實(shí)在不能說出口....

    只要,耶律婠離不開他,一直需要他就好了。

    看似卑微被動的人,有時悄悄掌握著主動權(quán)。

    弱勢與服從,也是一種勾引,尤其是對于強(qiáng)勢的人來說。

    溫和順從,也是一種迷惑。

    誰誘惑誰,都不一定。

    .......

    一切都收拾準(zhǔn)備妥當(dāng),耶律婠上了婚轎,蘇煜作為侍衛(wèi)陪侍在轎旁,一行人,大約叁十個,十個人抬著鐵沙的金貴禮品,另外二十個是護(hù)衛(wèi)。

    遠(yuǎn)處,耶律雄英與蕭厭朝立在城墻頭,目送一行人離去。

    日影西沉,送婚的一行人沿著官道,朝著鎏金城前進(jìn)。

    西北地區(qū)雖多有荒漠,少有山體,但千年累積的黃沙與巖石,也可形成崇山峻嶺。

    眾人行走在山與山之間的夾道處,此地名為“埋骨嶺”,寂靜幽深,黃沙漫天,詭異非常。

    蘇煜腰間挎著一把刀,他警惕異常,四下搜尋,未免出現(xiàn)歹人。

    可歹人還是出現(xiàn)了。

    一聲鷹嘯,沙山之上竟竄出烏壓壓的一群哥舒沙匪!

    他們甚至都沒駕馬,只用帶著鐵鉤的繩子,沿著山體滑落,宛如索命無常。

    沙匪過處,不留活物。

    二十個侍衛(wèi)拔刀,與沙匪混戰(zhàn),蘇煜也拔刀,守在轎前。

    “怎么了?怎么有動靜?”耶律婠問道,想伸出頭來。

    “別出來,公主,有歹人!”蘇煜急道。

    不說還好,一說,耶律婠直接掀開簾子,拔腿就跑,蘇煜只能跟在她身后。

    耶律婠一露頭,沙匪們的眼睛亮了,她本來就是他們的任務(wù)。

    “兄弟們,活捉公主!”一個沙匪喊著。

    哥舒沙匪下手狠辣果斷,均手持彎刀鐵鉤,招招直擊脖頸,只求速度,單純戰(zhàn)斗力來講,這群沙匪還是要高于鐵沙的這群護(hù)衛(wèi),半刻鐘不到,鐵沙國的這群人就被殺了干凈。

    而逃跑的耶律婠,沒走幾步,就被一個沙匪抓住,蘇煜則被沙匪圍在中間。

    他舉著刀,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

    “喲,這小子連刀都握不穩(wěn),還是滾回家吃奶去吧?!币粋€沙匪嘲笑道。

    “瞧他,毛都沒長齊呢,還想逞英雄!”另一個沙匪嘲笑著。

    蘇煜不理會他們,他只能緊握著刀,這種境地下,沒有退路。

    被沙匪抓住的耶律婠大喊著,“你們放開我,讓我母后知道,不會放過你們這群賤民!”

    抓著耶律婠的沙匪是個年輕壯漢,一聽耶律婠的話,他踢了一腳耶律婠,使她跪在地上,“小賤人,裝什么?還想嫁去鎏金,伺候鎏金大王子,哈哈哈哈哈,要嫁也得嫁我們荒都啊,我們荒都哥舒男人個個勁大無窮,底下那物,能讓你爽上天。哈哈哈哈....”

    這個哥舒壯漢狂笑著,站在耶律婠面前,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他那物,然后強(qiáng)行塞到耶律婠嘴里!

    “唔.....”耶律婠無法反抗,只得被迫忍耐,她想吐也吐不出去。

    蘇煜已經(jīng)瘋狂,他大嚎一聲,舉著刀就胡亂揮砍,這些哥舒人對他,就是貓對老鼠,抓到手了,不直接弄死,得先玩一會兒,他們輪流上前,一人一下,剜去蘇煜的一塊rou,不砍死他,只是片去他肢體上的rou,這種做法,就是令一種凌遲。

    那邊,耶律婠跪著,嘴里含著,眼中留著淚,她沒法反抗。

    蘇煜挨了幾十下,已經(jīng)變成了血人,但他還是不倒,舉著刀的胳膊已可見白骨,但他還是舉著。

    其中有一人玩夠了,直接拿鐵錐洞穿了蘇煜的胸膛,蘇煜倒地了,眼珠望著耶律婠。

    那個哥舒人爽完,抽出來,又把耶律婠推倒,騎在了她身上,撕扯她的裙子!

    “不?。。。。?!”耶律婠絕望地大叫著。

    蘇煜快死了,他不甘,不愿,好不容易,就能和耶律婠永生相隨了.....

    陰郁的力量積聚,蘇煜在意識朦朧模糊之際,聽到了一個聲音,看到了一團(tuán)黑霧.....

    “你恨嗎?”那個聲音問。

    “我恨。”蘇煜在心里答道。

    “你怨嗎?”

    “我怨?!?/br>
    “你想殺光他們嗎?”

    “想,我要?dú)⒐馑麄儯瑲⒐馑腥?,這樣,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我和公主在一起了....”

    意識模糊之際,精神最脆弱,蘇煜一不小心,釋放出了內(nèi)心的陰暗與惡意,哪怕他此前從未想過。

    “我讓你復(fù)活,給你力量。你,愿不愿做我的使者?”

    “你是誰?”蘇煜問。

    “我是邪神?!?/br>
    “邪神?世上竟真的有邪神,太好了,邪神,給我力量,讓我復(fù)生,讓我去殺光他們!”

    黑霧現(xiàn),已變成血人的蘇煜緩緩浮現(xiàn)在空中,剎那,他的筋rou膨脹,骨骼生長,皮毛涌現(xiàn),皮膚變黃變粗,五官退化,變成了獸眼獸鼻,整個人放大了叁部,就好像人與大猩猩的結(jié)合體,外表是猩猩,本體是人。

    那些哥舒人見了此等詭異jian邪之事,全都嚇得連連后退,跑都來不及跑,那個騎在耶律婠身上的哥舒人,還沒把自己的小弟塞進(jìn)去,就嚇萎了,從耶律婠身上跌倒。

    耶律婠嗓子都哭啞了,她一抬頭,就看見了成為獸人的蘇煜,將那些哥舒人舉起來,撕成了兩半!

    哭喊哀嚎求饒,一時內(nèi),耶律婠血液凝固了,她甚至都嚇尿了。

    殺盡所有人的怪物蘇煜,朝著耶律婠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