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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你不是你?!?/br> 溫縱一怔。 葉昀已經(jīng)倒好第二杯酒,推她面前,“再來?” 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這次沒有咳嗽。 這張臉倔得很。 葉昀又倒酒。 這回溫縱沒動。 “我不要。” “不要?” “不要。” “不是說錯了?” “我沒錯。” “沒錯?” “沒錯?!?/br> 她蹙眉閉眼,幾乎是喊了出來。 葉昀頓了下,繼而大笑,笑得咳了幾聲。 溫縱有些懵然地看著他。 葉昀將她拉到自己腿邊,“知道我為什么要你?” 她坐在床邊空地上,倚著他的腿低下頭,“.不知道?!?/br> “你知道的?!彼弥父鼓﹃牟鳖i。 沙沙的電流就從那處傳向四肢百骸。 葉昀俯身湊到她耳邊,“你以為你算計了我,所以我要你,否則你不會向我道歉——盡管并非出于真心?!?/br> 這個姿勢太過曖|昧,溫縱分明沒被牽扯,可四肢動彈不得。 葉昀說:“可是,君君,你覺得你真的,能算計的了我?” 溫縱怔忡一瞬。 是啊,要不是他的縱容,她怎么能走到這一步? 她懸著的心終于落地,但還是不甘心地問:“所以你早知道這一切,任由我以為自己算計了你?” 葉昀輕笑,“這就是你的可愛之一——天真?!?/br> 溫縱說:“你剛才還嚇我。” 葉昀說:“你先開始的?!?/br> 說的是她先開始演戲的。 溫縱輕易失語。 這人有一萬種對付她的辦法。 她就跟砧板上的魚似的。 忽然生了種恥感,這人一直以來在看她演戲。 好的壞的貪的嗔的癡的。 她盡力演,他冷眼看。 看到興處,怕她不演了,還不忘鼓勵她一下,叫她繼續(xù)。 溫縱心里惆悵啊,兩頰更紅了。 葉昀要撈她起身,被她推開。 她搖搖頭,“小叔,給我點時間冷靜一下?!?/br> 葉昀稍挑眉,沒再動她。 醉意上頭,溫縱跌跌撞撞走到陽臺邊。 葉昀這種人,她真不該招惹的,現(xiàn)在幾乎騎虎難下。 現(xiàn)在所有話都說開,她似乎沒什么理由留下了。 仰頭看天。 附近有個機場,總是燈火通明,將夜空映成暖黃色,一顆星星也不剩。 再回屋時,床邊空無一人,浴室傳來嘩嘩水聲。 溫縱坐在床邊等了會兒,一直不見葉昀出來。 余光瞥見床頭柜上的威士忌,已經(jīng)空瓶。 剛喝完酒去洗澡,不會出什么事吧? 溫縱跑到浴室門前,敲敲門。 里面沒動靜。 她皺眉,想了下,還是試著擰動門把手。 推門的一瞬間就被一只大手拉進(jìn)去。 溫縱驚叫一聲,回過神時已經(jīng)被抵在墻上。 浴缸里的泡沫還在晃動。 葉昀大概剛從那里面踏出來,濕漉漉的頭發(fā)搭在眼前,低頭瞧她,眸色愈深。 溫縱紅了臉,手足無措,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放,“你你.你沒事啊,我還以為.” “還以為怎么著?” “還以為你出事了.洗澡前不要喝酒?!?/br> 葉昀用手臂將她堵在墻邊,笑問:“我出事,你不就能走了?” “對.”溫縱沉吟了下,要推他,“我不管你了。” 溫縱從他手臂底下溜出去,要開門。 葉昀手指勾住她的衣帶,“真可惜,我沒出事,所以——” “那我也該走了?!?/br> 她握著把手的指尖微微發(fā)顫。 葉昀稍微一撥。 紅色衣衫落地,沾了地上的水,迅速染成暗紅。 “走?” 溫縱沒動,直到被他翻過身。 葉昀雙手箍住她的腰,迫使她墊腳。他低頭,抵住她的額頭。 “君君,你要是想走,剛才大可不必坦白道歉?!?/br> 溫縱心尖微動。 這人總是這樣輕易看穿她,使她如海中浮木一樣找不到停泊的岸。 她抬手勾住他的肩膀,主動湊近他的唇,“葉昀,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許是因為喝了酒,她的聲音有種油畫紙蹭過玫瑰瓣的沙啞。 葉昀低頭含住她的唇瓣,攫取掠奪,在她幾乎喘不上氣時附她耳邊說:“有我兜著,你怕什么,君君?!?/br> 這話有種近乎癡絕的迷戀。 這是她第一次聽見他的虔誠。 肯定是因為醉了。 溫縱站不住,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任由他將自己抱入浴缸。 熱浪翻涌,水面波動,白色泡沫溢滿地面。 . 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是半上午,難得葉昀的位置還沒空。 溫縱在他旁邊打了兩個滾,鬧夠了,又湊回他身前,拿起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腰間。 抬眸細(xì)細(xì)打量他的眉眼。 拉著窗簾,陽光還沒來得及傾瀉進(jìn)來。 她在暗處視物能力不佳,他便只剩朦朧一個輪廓。 伸手輕輕在他臉處描摹。 溫縱以為自己還醉著。 否則不會做出這樣近乎朝拜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