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過初一 第3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第一支月光、綠茶她應(yīng)有盡有、病嬌以為他重生了、[西方羅曼同人]玫瑰吻過巴塞羅那、末世乳汁養(yǎng)活一屋子男人(nph 男處)、善憐封神記、cao行(nph)、穿越之桃花多多、陸錦棠秦云璋、生椰甜吻
許聽廊笑一下,沒再勉強(qiáng)她。 三人進(jìn)到鐘爾家中。 阿拉斯加的撒手沒名不虛傳,跟噓噓最熟的盛悉風(fēng)也只跟它見過寥寥幾面,更別提許聽廊和小袁兩個初次見面的生人,但噓噓一點(diǎn)防備都沒有,歡快地?fù)u著尾巴挨上來。 許聽廊猶豫一下,手試探著往它頭上拍了拍。 噓噓感受到他的親近之意,瞬間被點(diǎn)燃熱情,站起來往他身上撲,那黏黏糊糊的勁,仿佛已經(jīng)跟他認(rèn)識十年八年。 “這就是父子的心靈感應(yīng),血緣真奇妙。”盛悉風(fēng)強(qiáng)行升華主題,全然不顧噓噓是個自來熟,換了任何一個人摸它它都這個態(tài)度。 許聽廊拍拍噓噓敦實(shí)的背,感慨:“你伙食也挺好?!?/br> 盛悉風(fēng)手機(jī)里開始微信催促,她急著回去,給倆人指路噓噓吃穿食玩的用品擺放地點(diǎn):“別的忘了倒無所謂,都能買,噓噓的身份證別忘了?!?/br> 身份證指的是狗證。 將大小事宜囑托完,她先行告辭。 倆人按照她的指示,整理了一些必用品,并從一個狗用背包里找到了噓噓的狗證。 許聽廊隨手打開翻看。 視線微凝。 * 自簡欣文來到劇組,鐘爾的心情就沒有好過,連帶著把許聽廊也打入敵營,對他充滿怨氣。 盡管她冷靜點(diǎn)以后想了想,簡欣文來劇組應(yīng)該確實(shí)不是他的主意。 但毫無疑問,簡欣文是沖著他來的。 他依然難辭其咎。 許聽廊連著幾天不在,她連挑事都找不到正主,跟個火-藥桶似的一點(diǎn)就著,小方在她身邊如履薄冰,大氣也不敢喘。 好不容易挨到許聽廊該回來的時(shí)間,卻被告知他臨時(shí)有事,要晚上才到。 小方已經(jīng)快被鐘爾折磨至死,比誰都盼望許聽廊的到來,以此轉(zhuǎn)移她的怒火,于是當(dāng)天夜里自告奮勇去大廳守株待兔,好第一時(shí)間把許聽廊的動向匯報(bào)給鐘爾。 妮多的粉頭方:「簡欣文居然也在大廳,肯定是等許聽廊」 妮多的粉頭方:「妮多你要不要也下來,別讓她占了先機(jī)」 簡欣文也跟著住到了他們住的酒店,但因?yàn)橥瑯菍拥姆块g全部被鐘爾包下,鐘爾當(dāng)然不肯松口讓房間,她只能住到樓下。 你可愛的爹:「滾」 要她下去跟簡欣文比誰殷勤?做夢。 許聽廊是皇帝嗎?三宮六院三妻四妾,一群女人圍著他爭風(fēng)吃醋。 她想瀟灑點(diǎn)先睡一覺,但終究是惦記著簡欣文在下面等他。 簡欣文會比她更先看到他,說不定還會告她的狀。 這些日子以來,她對簡欣文始終沒有好臉色,而簡欣文一直沒有正面回?fù)?,只會裝可憐裝無辜,不得不說,這招真的好使,至少劇組大部分人的人心都偏著她。 說不定許聽廊也會可憐她,男人不就吃楚楚可憐這一套。 午夜一點(diǎn),鐘爾收到小方的消息,機(jī)關(guān)槍似的連續(xù)好幾條。 妮多的粉頭方: 「妮多,許聽廊到了!」 「他居然帶了貓?。。 ?/br> 「是中中?。。?!」 「簡欣文果然是等他!」 「我靠我靠,簡欣文還摸你的小貓咪!」 「哈哈哈,解氣!中中撓她了,差點(diǎn)撓到哈哈哈哈中中干的漂亮」 條條都是重磅新聞,鐘爾從聽到許聽廊回來,先是燃起了斗志,再聽到中中也來了,她又心動得很,迫不及待想抱抱失散多年的貓兒子。 你可愛的爹:「果然是我的鐘中中,知道跟我站在同一條陣營」 她忽然想起盛悉風(fēng)今天好幾次問她許聽廊回沒回劇組,有點(diǎn)明白過來了。 你可愛的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許聽廊會帶著中中來?」 breeze:「嘻嘻,狼狼這么快到啦?看來是踩足了油門八百里加急啊。怎么樣,中中可愛嗎?」 你可愛的爹:「他還沒上來,我還沒看到」 breeze:「狼狼本來還想帶噓噓來的,不知道怎么的最后沒帶」 你可愛的爹:「可能噓噓怕生,不肯跟他走」 breeze:「妮多,我覺得你對自己的狗子認(rèn)識不足……」 你可愛的爹:「……」 breeze:「不過帶大狗出門確實(shí)不方便,可能跟酒店這邊沒溝通好也說不定」 兩個女生聊了半天,結(jié)果許聽廊遲遲不上來。鐘爾等不及,跟小方打聽。 你可愛的爹:「他在干嘛?」 小方半天才回,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恐懼。 妮多的粉頭方:「那個什么,簡欣文一直在跟他說話。?!?/br> 鐘爾好不容易好轉(zhuǎn)的心情再度讓這倆人氣到,等到許聽廊又是十分鐘后的事情了,許聽廊和小袁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在電梯口,身上帶有舟車勞頓后的疲憊。 倆人對視的第一眼,他的腳步稍頓。 鐘爾必須承認(rèn)自己是想他的,她空落落的心隨著他的出現(xiàn)終于落地,甚至忘了一分鐘前還昂揚(yáng)的斗志。 幾天不見,她覺得他變陌生了,他向她走近的過程里,她竟破天荒地有些不自在,不知道兩只眼睛該往哪里看才好。 最后她把目光集中在了貓包上,透過貓包的透明玻璃蓋,看到一只胖胖的毛團(tuán)子在動來動去。 許聽廊走到她面前,卻沒有停留,徑直路過,來到他自己房門口,開鎖要進(jìn)門。 “欸許聽廊?!辩姞柤绷耍櫜簧涎b酷,將他叫住,“這是我的鐘中中嗎?” 她著重強(qiáng)調(diào)“我的”和“鐘”三字,以此表明自己想看中中天經(jīng)地義。 許聽廊看她一眼:“我本來打算幫你把噓噓也帶來的。” 他態(tài)度還不錯,看來是打算跟她好好聊聊。 鐘爾“嗯”了聲,挺配合地問了下去:“那你怎么沒帶?” 許聽廊讓小袁把行李和貓都先放回房間,完全沒有要給他們母子近距離接觸的意思,然后一把關(guān)上房門,阻擋了鐘爾探頭探腦往里看的視線。 鐘爾不明所以。 許聽廊笑了下,抄起手臂上下打量她兩眼。 鐘爾忽然覺得有些不妙,有什么東西快到抓不住,在腦海里一閃而過。 許聽廊似笑非笑地:“你上次說,噓噓姓什么來著?” 作者有話要說:哦豁,翻車 第32章 鐘爾一天天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滿嘴跑火車,要不是許聽廊提起,她壓根不記得這檔子事。 他這么一說,她才依稀記起自己當(dāng)時(shí)為了騙他松口讓她一起演《白首相離》,說過噓噓姓許。 噓噓不姓許,姓鐘。她還不至于給多年不見的老相好搞個孩子,不過噓噓這個名字確實(shí)跟許聽廊有關(guān),她懶得想名字,腦海里又正好閃過了許聽廊這個人,于是就給它起名噓噓,跟中中對應(yīng)。 就像這些年,她對許聽廊耿耿于懷是真,但也僅限于此,不耽誤她身旁花團(tuán)錦繡,被別人迷了眼睛。 還好噓噓姓的是鐘,沒跟別的亂七八糟的野男人姓,不然她翻車更嚴(yán)重。 鐘爾的深情人設(shè)崩塌,她一時(shí)間有些尷尬,噎了兩秒才訕訕地說:“你要是在意,就改成跟你唄。多大點(diǎn)事。” 許聽廊看到狗證上“鐘噓噓”的姓名欄時(shí),確實(shí)有種被人欺騙的不痛快,瞬間沒了父子相認(rèn)的親近,但一路上開過來,他覺得自己有點(diǎn)小題大做了。 鐘爾這些年桃花不斷,不曾為他停留是不爭的事實(shí),執(zhí)著于一個姓氏又有什么意義,噓噓能叫“噓噓”,已經(jīng)是她極大的破例了。 她是鐘爾,就那點(diǎn)喜歡人的容量,不能對她有太高的要求。 比如她現(xiàn)在信誓旦旦說你在意就改唄,不過是料定他沒那么無聊。 許聽廊偏無聊。 “好啊,你什么時(shí)候回海市,記得去?!?/br> “……”鐘爾猝不及防,又讓他噎一下。 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快速從心虛里脫身:“改可以,但是改了就得從了我。不然我以后怎么跟新男朋友交代我的狗姓許?” 許聽廊提醒她:“那中中還姓鐘呢?!?/br> 鐘爾越發(fā)理直氣壯:“對啊,所以我這不是從了你了嗎?你自己不答應(yīng)?,F(xiàn)在只要你答應(yīng),我們兩個就鎖死了,鎖到天荒地老?!?/br> 許聽廊簡直嫌棄死她了:“你少點(diǎn)套路多點(diǎn)真誠能死嗎?” “我還沒說你呢?!辩姞栂肫鸨粚櫸锎驍嗟氖聛恚澳阍跇窍赂喰牢恼f什么說這么久,她是不是告我狀了?” 惡人先告狀,她冷笑。 幸虧是她包的同樓層房間,不然許聽廊肯定放人住上來。 許聽廊不想回答加劇二人的矛盾,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她mama這兩天要過來看她,叫我一起吃飯?!?/br> 鐘爾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那你去嗎?” “去?!痹S聽廊說。 這下鐘爾的面色真的有點(diǎn)掛不住了。 他倆之前狠狠吵了一架,現(xiàn)在彼此都在揣著明白裝糊涂下臺階,也算是打情罵俏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