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過初一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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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的意味已經昭然若揭,她不信他還看不懂。 但許聽廊只是不動聲色地避開了她的眼神,將不痛不癢的吻落到她脖頸間。 淪陷的只有她一個人,而他仍然清醒,真的只把今晚當成無關緊要的一·夜·情,還能借此擺脫她,一舉兩得。 鐘爾渾身的熱情都被一盆冰水兜頭澆滅,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然將他推開,坐了起來。 這回輪到許聽廊發(fā)懵,他詫異地看她一會,伸手想來抱她,男人在這種時候扮演溫柔都是一把好手,他也不例外,那溫存繾綣的口吻,好像他們是一對親密的情人:“怎么了?” 如果不是親眼見過方才的一幕,鐘爾險些被他的表象騙到,她冷淡地說:“我不想做了?!?/br> 她胡亂將堆在脖子處的毛衣拉下來,又反手到背后扣內衣,因為心急,扣了幾次都沒能扣回去,她干脆不管了,從床邊站起來就要走。 許聽廊扣住她的手腕。 鐘爾以為他要來硬的,不知哪根神經被刺激到,聲音尖利幾分:“說了不想了!” 她甩了一下手沒能把他甩開,反而被他拖拽著又跌坐回床上。 她回頭,迎上他奚落目光:“你要這樣出去?” 他的欲-望已經完全完全被她挑起來了,這種時候停下簡直不人道,但他對強迫女人沒有興趣,說著,不顧她的掙扎,手從她衣服后擺伸上去,為她扣好內衣。 做完這些,他仰面躺到床上目送她走,她出門的時候,他已經恢復一貫的冷漠:“鐘爾,既然如此,別再煩我?!?/br> * 許聽廊把鐘爾拽緊房間以后,盛悉風被關在門外,她端著蛋糕,聽到門背面不斷出來肢體撞到門上的敲擊聲,每一下都在粉頭岌岌可危的承受能力上蹦迪。 說一萬遍把兩人鎖死在床上,都抵不過此時此刻萬分之一的刺激。 “大小姐,又干嘛呢?”小方大老遠就看到她鬼鬼祟祟等在許聽廊房間門口,以為鐘爾又派這丫頭來sao擾許聽廊。 盛悉風如夢初醒,顧不上搭理小方,把蛋糕一股腦往他面前一送,徑自跑回了房間,在床頭柜和衛(wèi)生間搜尋一遍。 沒有。 她一琢磨,讓酒店工作人員送?不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萬一人家嘴巴不嚴。 讓小方或小袁?不行,萬一壞她cp好事。 靠人不如靠己,粉頭匆匆換下拖鞋,飛奔下樓,跑去最近的便利店,壯著膽子厚著臉皮買下了人生中第一盒安全套。 她生怕耽誤正事,盡管累得氣喘吁吁,還是一路飛奔回了許聽廊房門前,先默念一句“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不是故意的”,然后謹慎地把耳朵貼到了房門口。 什么動靜都沒有。 換陣地了? 也對,妮多今天站了一天了肯定累壞了。 盛悉風點頭,贊許許聽廊的體貼,然后小心翼翼扣響房門。 過了好一會才有人來開門,許聽廊穿了浴袍,頭發(fā)濕漉漉的,裸-露在外的脖頸上也還在滾落水滴。 “怎么了?”他語氣不太好。 盛悉風從中辯出欲-求不滿的不滿,她不敢多看,從口袋里摸出小盒子,雙手遞出去。 許聽廊遲遲沒接。 盛悉風不明所以地抬頭。 許聽廊說:“不用?!?/br> 盛悉風不懂他這個不用是什么意思,他自帶了?還是不準備跟鐘爾用? 如果是前者,那就說明他對鐘爾蓄謀已久,她回去又能狠狠發(fā)揮一把小螞蟻的摳糖技術。 如果是后者,她可不同意,雖說身為cp粉,恨不得正主原地結婚,然后生一支足球隊,但鐘爾正在事業(yè)上升期,不能出意外。 她正在那組織措辭,打算委婉點問個清楚呢,許聽廊已經把房門關上了。 給盛悉風一百顆膽子,她也不敢再壞他一次好事,在門口猶猶豫豫轉了兩圈,無奈折回房間。 卻不料鐘爾已經在里面了,正坐在床邊,彎腰扶著腦袋。 盛悉風懵得不行:“妮多,你,你不是在狼狼房間……你怎么回來了?” 鐘爾抬頭看她,很苦惱地說:“我也在反思?!?/br> 明明打定了主意要當個玩得起的人,怎么會因為一個吻就丟盔棄甲。 她意識到自己好像變成了從前最看不起的那類女生,在男人面前患得患失,庸人自擾。 她非常清楚,自己對許聽廊的執(zhí)念越來越深了,早就該了斷,今天是個好機會,不管是身體的得到還是心里的得到,總歸都是一種得到,她要是沒逃,過了今晚,應該可以放下了。 盛悉風打聽情況:“難道狼狼后悔了?” 鐘爾搓搓自己的臉:“不是,是我慫了。” 盛悉風聞言跳了起來:“為什么?。 ?/br> 粉頭的責備讓鐘爾更后悔、更丟臉了,她沉默許久,找到一個能說服自己的理由:“可是第一次總不能隨隨便便吧?!?/br> 盛悉風眨巴眨巴眼睛。 鐘爾知道她大概是不相信,解釋了一句:“雖然我交過很多很多男朋友,但我是第一次?!?/br> 這事說起來匪夷所思,但確實是真的,因為她每次談戀愛,沒等堅持到本壘打的火候,就已經對對方失去了興趣,但如果要她認識幾天就上-床,她也萬萬做不到。 她對待兩-性關系有自己的堅持,想要性-愛合一。 所以發(fā)現許聽廊對她只有性沒有愛的時候,她沒法接受。 盛悉風還是眨巴著眼睛不說話。 鐘爾無奈:“你不信我?” “我信。”盛悉風說。 “不信算了,不用勉強?!辩姞柌辉诤踹@點名頭,反正男朋友都交過那么多了,指不定別人還要以為她有什么毛病。 之前她也跟小方提過,小方問她是不是喝多了,不然干嘛盡說胡話。 盛悉風說:“我真的信?!?/br> 她怕鐘爾以為她只是客套,也說了個理由,以此增加自己的可信度。 “因為我也是?!?/br> “……”鐘爾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震驚得一時都忘了自己跟許聽廊的事情。 這貨不都結婚兩年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以下仍然是兩個男人的對話 江開:你老婆交了那么多男朋友還是,她厲害啊 許聽廊:你老婆結婚兩年還是,你厲害啊 第24章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盛悉風就出發(fā)去機場了。 粉頭一走,鐘爾還真不適應,總覺得身邊空落落的。 送走一個盛悉風,迎來一個丁瓦,丁瓦對《白首相離》高度重視,認定它會讓鐘爾的演藝事業(yè)步上新的里程,開機第一天,他千里迢迢趕到泉市,非要親眼看著她才能安心。 一起出發(fā)去片場的路上,他絮絮叨叨地叮囑鐘爾:“劉導的戲可不能跟以前一樣得過且過,你別看他平時很溫和,工作的時候不會給任何人面子,管你多大的腕,沒演出他要的效果,他就敢把你罵到媽都不認?!?/br> 鐘爾閉著眼睛,一陣敷衍點頭。 昨晚失眠,臨近天亮才瞇了一會,整夜翻來覆去腦子里都是許聽廊,他的不識好歹,他不加掩飾的欲-念,所有的細節(jié)一遍遍重現。 她必須承認,自己陷得太深了點,如今她對許聽廊的興趣已經徹底不在掌控之中。 這種失控,讓她變得一點也不瀟灑、一點也不酷。 “閑暇時間多琢磨,多看別人演戲,多研究劇本,知道嗎?”丁瓦還在繼續(xù)。 鐘爾煩不勝煩,更敷衍地點點頭。 小方在一旁看著,只覺得由衷的羨慕,這還好是丁瓦,換了他在她犯困的時候這么跟她叨叨,指定早就被她一腳踢下車了。 正好他有個很重要的事要說,趁著丁瓦在,讓丁瓦好好敲打敲打她。 “今天晚上的戲是吻戲,你可千萬不能為了跟許聽廊多有點親密接觸,就故意ng噢?!?/br> 鐘爾還能看不懂他安的什么心?當即睜開眼睛,狠狠剜他一眼。 小方害怕,往丁瓦身后躲了躲。 果不其然,丁瓦一聽也上了心,嚴詞警告她:“你敢丟人試試,我二話不說跟公司要求換藝人帶,我是帶不動你了!” 換了昨天以前的鐘爾,確實干的出來這種假公濟私的事,但她現在對許聽廊耿耿于懷,根本沒那個打算,小方和丁瓦這一番懷疑讓她倍感冤屈,登時怒道:“既然覺得我一定會亂來,那那場戲你們讓替身演好了,誰愛跟他拍吻戲誰拍,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丁瓦墻頭草兩邊倒,一看她真的生氣,連忙哄她:“沒有那種心思當然最好,瓦哥也相信你不會不懂分寸,一定要在劉導面前好好爭口氣,不要辜負他對你的賞識?!闭f著也瞪一眼小方,“胡說八道些什么?” 小方:“……”合著他兩頭不是人唄。 鐘爾一路上讓倆人念得頭昏腦漲,好不容易挨到目的地,她迫不及待下了保姆車,眼睛往四處看一圈,一會開機前還要舉行開機儀式,邀請了不少媒體,工作人員行色匆匆,都在準備各項事宜。 現場很混亂,但鐘爾確認,沒有許聽廊,她總能在人群中第一時間找到他,第一眼沒看到,就說明他不在。 他要么么是還沒來,要么已經在休息室。 意識到自己又在關注許聽廊,鐘爾暴躁地低咒一句,低頭快速進到化妝間。 劇組給她準備了單獨的休息室,她叫了冉虹跟她一塊。 冉虹已經在了,化妝師正在給她化妝,她手里不忘捧了劇本細細研讀,劇本貼了滿滿當當的便利簽,記錄自己對角色和劇情的理解。 不難看出冉虹很珍惜這次的出演機會。 鐘爾都想好了,片中她的角色和冉虹的角色是一對死敵,片外她們是好閨蜜,到時候電影上映了,她要帶上冉虹一起宣傳,玩一波戲里戲外的反轉。 丁瓦一看冉虹的劇本,再聯(lián)想鐘爾干干凈凈的劇本,就忍不住要嘮叨:“懶胚,你能不能學學人家冉虹jiejie?” 其實鐘爾這次也很認真,劇本已經被翻閱成很舊的模樣,她只是沒有做筆記的習慣而已。 丁瓦純粹就是看別人家的孩子比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