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黑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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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任教主,咱們這就出發(fā)?!?/br> 蘇道辰輕輕點(diǎn)頭道。 他的體內(nèi),此刻已然是有了三百年的內(nèi)力,對付東方不敗還是把握很大的。 “好好好,小友,那咱們這便走?!?/br> 任我行喜悅之色溢于言表。 當(dāng)即,他便是領(lǐng)著蘇道辰到了門外。 而后,蘇道辰便是看見,在門外,任盈盈的身旁,立著一青一白兩道身影,皆是面色清朗,卻顯得有幾分滄桑。 “屬下拜見任教主?!?/br> 這兩人微微躬身,很是恭敬。 “起來吧,咱們之間,又何必這么多虛禮。” 任我行笑了笑,旋即轉(zhuǎn)身對蘇道辰介紹道:“這兩位,一位是我神教光明左使,另一位也是我教長老,上官云?!?/br> “咱們要上這黑木崖,還得仰仗這位上官長老呢?!?/br>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教主文成武德,能為教主做事,是屬下的榮幸?!?/br> 上官云急忙說道。 蘇道辰微微頷首,也沒多說,而是在心中暗忖道:“看來,這任我行還真就做了十足準(zhǔn)備,哪怕是自己改變了劇情,他也將上官云拉攏。” …… “黑木崖上,守衛(wèi)森嚴(yán),想要上去,也只能是偽裝成上官長老的下屬?!?/br> 任我行微微笑了笑,將一件黑色衣衫遞給蘇道辰,“到時(shí)候還請小友委屈委屈,換上這身衣服?!?/br> 蘇道辰輕輕點(diǎn)頭,也沒反駁。 想要獲得打卡獎(jiǎng)勵(lì),他不至于連這點(diǎn)委屈也受不了。 當(dāng)下,任我行又招呼了幾十位被他控制的日月教徒過來,和蘇道辰一起,喬裝打扮,混入其中。 任盈盈換上了男裝打扮,也是一起。 眾人日夜兼程,一路疾馳,不過多時(shí),便到了黑木崖下。 沒有猶豫,眾人便是沿著陡峭山路直接上去。 沿途中,自是有著日月神教教徒一路把守。 只不過,見到上官云,又是神態(tài)恭敬地放了行。 這一路上,蘇道辰只見這些日月教眾面容嚴(yán)肅,行走之間,也皆是神色匆匆。 整個(gè)黑木崖,籠罩上了一層凝重的氣息。 這是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嗎? 他在心中暗自疑惑。 一旁,任我行等人也是納悶不解,往昔的黑木崖,可不是這樣子。 就在這時(shí),幾個(gè)身穿紫袍的年輕男子緩步走了過來。 為首之人看著上官云,笑道:“上官長老怎么這時(shí)候回黑木崖,你來的正好,楊總管正召集大家商討對付五岳劍派的大計(jì)呢?!?/br> 對付五岳劍派的大計(jì)? 聽了這話,眾人心中皆是一驚。 怪不得啊,怪不得,怪不得黑木崖上是這等模樣,原來是真的有了天大的動(dòng)作。 他們皆是沒有想到,這楊蓮?fù)ぞ故侨绱艘靶牟鈭D對付五岳劍派。 蘇道辰略一思忖,也明白過來。 想必是因?yàn)樽约旱囊环鳛?,五岳劍派?shí)力大損,讓得日月神教動(dòng)了心思。 上官云雖說心下微驚,但還是不動(dòng)聲色道:“楊總管的召見嗎,那自然是要去的?!?/br> 說著,他輕輕揮手,身后的一些日月神教弟子當(dāng)即退下,只留下了蘇道辰,任我行,任盈盈,向問天四人。 “隨我過來吧?!?/br> 為首那紫袍青年笑了笑道。 他緩步朝前,領(lǐng)著幾人,不過多時(shí),他們便來到一座大殿之前。 “你們先在此地候著,我去稟報(bào)楊總管?!?/br> 那紫袍青年說道,旋即進(jìn)了大殿之中。 一旁,任我行的話語傳來,“林小友,到時(shí)候,若見勢不妙,我們馬上動(dòng)手。” “教中子弟已有不少,棄暗投明,到了我的麾下?!?/br> 聽了這話,蘇道辰倒是一愣。 他離開梅莊也沒多長時(shí)間啊。 任我行應(yīng)該是不久之前才被放出來的吧,居然在這短短時(shí)間,就滲透了黑木崖。 不愧是個(gè)老jian巨猾的家伙。 心中思忖間,他微微點(diǎn)頭,道:“放心,那楊蓮?fù)み€不是我的對手?!?/br> 就在這時(shí),一位紫袍青年從大殿中走出,道:“上官長老進(jìn)去吧?!?/br> 上官云點(diǎn)點(diǎn)頭,走進(jìn)大殿中,蘇道辰等人也是跟上。 只見這大殿甚是寬廣,東西兩旁是幾張木椅,上面坐著幾位老者,長須飄飄,氣勢如淵。 想必是日月神教的長老和堂主了。 而大殿上首處,也是端坐一人。 凝神一望,只見這人三十歲年紀(jì)不到,深處棗紅色緞面皮袍,身形魁梧,滿臉虬髯,看上去很是雄健。 上官云躬身行禮,對著上首這人道:“白虎堂堂主上官云,拜見楊總管。” “這人就是楊蓮?fù)??”一時(shí)間,蘇道辰竟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陽剛之氣很足嘛。 這東方不敗口味還真重。 楊蓮?fù)ばα诵?,道:“上官長老請起吧,讓你辦的事情如何了,這林家小子探查之后,實(shí)力怎樣?!?/br> 上官云搖了搖頭,道:“派出去的兄弟全死了,沒有撐過幾招,嵩山派左冷禪死在他手,看來屬實(shí)。” 聽了這話,蘇道辰一愣。 嘿,合著派人刺殺我的,是上官云這家伙啊。 怪不得呢,自己剛剛經(jīng)歷刺殺之后,任我行的人就找了上來。 就在蘇道辰思忖間,任我行望了過來,目中帶著一抹歉然。 緊接著,細(xì)微的聲音傳入耳畔,“小友,對不住,老夫也是被逼無奈?!?/br> “上官長老還需要潛藏在這楊蓮?fù)ど磉?,只能照著他的法子來?!?/br> 蘇道辰在心中冷笑。 被逼無奈? 任我行這家伙??! 是借著楊蓮?fù)さ氖衷俅卧囂桨?,試試那以已敵千的?zhàn)力有多大水分。 說不定,他是想等那些圍攻刺殺他之后,再跑來救人,賣個(gè)人情呢。 只是,自己解決戰(zhàn)斗的速度實(shí)在太快了,只好用著這法子來吧。 “上官長老的意思是說,那林平之的確是個(gè)天大威脅? 看來……不得不防啊。” 楊蓮?fù)ふf道,“要是這這人插手對付我日月神教,那誅滅五岳的大計(jì)還要延緩?!?/br> “楊總管放心,依老夫來看,那林平之也沒有什么大不了。 之所以拿不下他,不過是那上官云無能罷了。” 一位魔教長老說道,他和上官云向來就不對付,一有機(jī)會(huì),自然是出言打擊。 “畢竟,左冷禪死在他的手上,還是需要提防提防?!?/br> 楊蓮?fù)さ溃骸皼r且……我還聽聞,那姓任的,從西湖梅莊跑了出來,也不知是不是這小子動(dòng)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