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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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姜胥身上的手段不少,就這么潛了進來,要不是被他撞見,那些人還真的被蒙騙了過去。 這有什么問題,姜胥扯唇笑得無謂,我平日里除了跟女孩子們約約會,聊聊天什么的,就喜歡搞這些,越是高科技,別人越是搞不到的東西,我越喜歡,家里還收集了一大堆玩意呢。 別說是這個小小的研究所,就是那什么軍事基地,我都可以進去看看。 花沉始終盯著他的表情反應,很少有人能在他面前撒謊,而這個姜胥的微表情里沒有半點心虛與說謊的反應,沒有任何撒謊的痕跡。 這種吃喝不愁的公子哥們私下愛搞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正常。 這個姜胥身手不怎么樣,一看就是世家子弟,除了練過幾招,真打起來的時候誰也打不過。 不過到底是來歷不低,身后牽扯著一些勢力,若是隨便殺了,后面的麻煩肯定不少。 現(xiàn)在沒必要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花沉站了起來,準備叫人把這個學生弄走,先關幾天再說。 卻在這時,目光無意中掃過被放在桌面上的那個微型定位器,似乎是悄無聲息地移動了一下。 他腳步一頓,把那個東西拿了起來,這個你是從哪里買到的? 姜胥看了看,心里cao了一聲,面色卻非常的自然,當然是有我的渠道,老師你也想買?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一下買家。 花沉定定地看了一眼,說,我這里沒有任何的信號,而你的這個定位器已經(jīng)被破壞了。 姜胥嗯?了一聲,所以老師你這是不準備把我放了?別吧,逃幾天課就算了,要是真消失了,我家里人可是會來找我。 意思是你要是敢殺了我,肯定會有人找你,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 花沉聽出了他這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脅。 只不過他剛才應該沒看錯,這個定位器移動了一下,一個已經(jīng)被破壞掉的東西怎么可能會移動。 除非里面還有什么其他的東西。 他把定位器扔在地上,從身上掏出一把.槍,對準著那個東西,開了一槍。 然后,就從里面翻出了一個大概只有黃豆大的、不起眼的小玩意。 男人捏起那個小玩意,打量了片刻。 姜胥在旁邊看著,被綁起來的手動了動,還是掙不開,再掙不開他可就死了。 但他表面上還是很自然,看不出什么不對勁,這是什么? 這東西價值千金,一般人很難買到。 花沉說著,眼神冷了下來,且很早之前就斷了貨,只有顧家人,才能得到。 什么意思?姜胥一臉的莫名,這是我買來的東西,買來的時候就是這樣,我怎么知道里面還藏了這么個玩意。 再說我跟顧家認識,這就是從他們手里得到一些東西。 花沉冷哼了一聲,姜同學,你這滿嘴跑火車,沒一句有用的話,顧家怎么可能會把這種東西外賣。 除非是,自己人。 他舉起槍,對著姜胥,既然是顧家人,就別出去了。 哎哎?!姜胥的身體立馬往后一縮,你怎么莫名其妙就殺人?就算是個殺手,也不能這么打打殺殺,再說我可是你的學生,我來的時候也有人知道。 花沉現(xiàn)在根本不信他的話,沒有人指使,你怎么可能費盡心思地潛進這個地方。 我倒是想起來了,顧息允手下有一些影子,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明面的身份。 姜同學,你的這個身份做得不錯,到現(xiàn)在沒有人懷疑你,看在你是他人屬下,年齡也不大,剛好我們也算是師生的份上,我也就不折磨你了。 說到這里,沒再廢話,直接扣動了扳機。 砰 * 葉久猛得驚醒,抬起腦袋的時候,正趴在教室的課桌上睡覺,他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我怎么睡著了? 同桌小胖子聽到他的話,你之前不是挺困的嗎,就睡了。 葉久有些疑惑,今天怎么這么困,還總是做噩夢,他從口袋里摸出手機。 看到了一條來信,姜胥的。 【少爺,你是解藥】 解藥? 什么解藥? 葉久看了下時間,半個小時前發(fā)過來的。 他回復了過去。 那邊一時沒回應。 葉久等了等,又等了半個小時,還是沒回應,不知道是在忙還是怎么。 他轉(zhuǎn)頭看了眼后面姜胥的那個位置,位置是空著的,上面沒人。 問小胖子,姜胥幾天沒來學校? 小胖子回頭看那個人的座位,想了想,好像有五天了吧。 五天?五天都沒回來,這是跟到哪兒了? 葉久思索了片刻,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以姜胥的個性,一旦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會立刻把消息傳給他,他的動作向來很快,極少會耽誤事。 但是解藥這個用詞,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這條信息也只有一半的意思。能讓姜胥連查都沒查完,等不了更多,就直接給他傳過來的消息,一定是很重要,必須需要重視。 這半天都沒給他回復,要么是信號被阻斷了,要么就是出事了。 想到這里,他打了個電話。 現(xiàn)在查一下,姜胥的所在位置。 * 某市附近的鄉(xiāng)鎮(zhèn)。 花沉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跟在他旁邊的人還在小聲問,沉哥,那個任務我們真的不接嗎,這可是一筆大買賣,再說你不也想要那個顧總的命嗎,早殺晚殺都是殺,多得那一筆資金不是更好。這一單要是成了,往后兄弟們就再也不需要做任務,就可以回家抱老婆了。 花沉轉(zhuǎn)頭看他,怎么,你很心疼? 這個人嘿嘿一笑,那么多錢,誰會不心疼。 花沉語氣淡淡,那也得有命花,你以為顧息允的那些下屬都是擺設?只怕到時候你還沒拿到手,一個個都去見閻王了。那些買主剛好還可以把錢收回去,用一堆替死鬼去交換顧家家主的命,多劃算的事。 沒有給你們安排好后路之前,我不會動手。 這個人說,可你這安排得也太久了吧,要不,咱們一邊行動,一邊安排? 花沉腳步停了下來,你要是真心疼得要命,就別跟著我,回去做其他的事。 哎?沉哥別生氣啊,這個人連忙說,我也就是隨便說說,再說我可是你帶出來的,一向都很信你的安排,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去買些飯菜,今晚就在你這吃,吃完飯你可別攆我,我可不想住什么賓館,在你這蹭一晚,明天就回去。 花沉點了點頭,這個人就去附近的小飯館去買飯了。 花沉站在原地,隱約感覺到哪里不對勁,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沒看到有什么異樣,這里是鄉(xiāng)下,地方比較偏僻,此時天一黑,街道上就沒什么人了。 他看了幾眼,然后掏出鑰匙,開了門,走進了房子。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去買飯的人回來了,拎著飯菜進了門,剛準備把門關上的時候,突然一只修長白皙的手伸了過來,抵在了門的上面,阻止了他的動作。 誰?。窟@個人一看,只見出現(xiàn)在門口的是一個年輕人,黑發(fā)利落,五官出眾,cao?!顧總的那個九少爺?! 這他媽自投羅網(wǎng)來了?! 這個人下意識摸東西。 葉久瞥了一眼他偷摸的動作,抬腳,直接把門給踹開了,我勸你還是別動。 門這一被踹開,這個人頓時看到了站在九少爺身后不遠處的兩個人,手里各自拎著箱子。 他咽了下口水,你就帶這兩個人,那有個屁用?他沉哥可是能以一當十,這區(qū)區(qū)顧家的兩個人,再厲害還能怎樣。 葉久扯唇,有些不屑。 本少會缺人?不妨告訴你,這整條街已經(jīng)被我的人包了,就連警察局那邊,也已經(jīng)打了招呼。 至于你看到的這兩個人,只是拎東西的。 正說著,看到花沉從里面走過來的身影,他抬了抬眉,聲調(diào)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 花老師晚上好啊。 花沉走了過來,看著葉久,葉同學居然來了,找我有事? 確實有事。 葉久抬了抬手,身后的那兩個人立馬提著箱子上前,放在了他們的面前,然后打開了箱子。 只見里面擺著滿滿當當?shù)狞S金。 站在花沉旁邊的那個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氣,cao!!兩箱黃金?。?/br> 花沉看了一眼,葉同學這是什么意思? 一點賠禮。 葉久語氣輕描淡寫,態(tài)度也很直接,我這個人很講道理,要是我的人做錯了什么事,本少一定嚴懲不貸,該賠的賠,該罵的罵,好好管教。 但要是有人未經(jīng)我的允許,就私下動了我的人 他說到這里停頓了下,忽然笑了一下,露出了一顆尖尖的虎牙。 我一生氣,脾氣就很不好,什么事都做得出來?;ɡ蠋煟阌X得呢? 第82章 這威脅的語氣已經(jīng)很明顯。 旁邊的人忍不住湊到花沉的耳邊,小聲提醒,哥,這附近全都是他的人了。 意思是咱不能莽撞,保命要緊啊。 然而,花沉神情平靜地看著葉久,不緊不慢地問了句,但若是人已經(jīng)死了呢? 葉久瞇起眼,漆黑的眸底掠過一絲殺意,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殺人償命。 花沉笑了一聲,低聲重復了一遍他的話,殺人償命 查到我這里,看來你也是很費心,要不這樣,進來坐坐?門口說話不方便。 葉久懶得跟他拐彎抹角,我跟你能有什么話可說,你把人交出來就是,不然誰也別想走。 脾氣真急。 花沉瞧著他,你爸雖然也是這樣,不過好歹比你多幾分耐心,你就不好奇,他當年有沒有留過話給你? 葉久扯了扯唇,眼神淡了幾分,花老師,你要是真想找理由,也沒必要找這種理由,一個死人當年說過的話,我就算是再好奇,不會信你這種來歷不明的人。 看來你對我的敵意很大。 你身邊的人,不僅認識我,而且見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動手,這他媽傻子都知道有問題。 花沉轉(zhuǎn)頭看他旁邊的人,那你就留在外面。 這個人一愣,反應過來的時候,頓時露出驚嚇之色,???沉哥,你這是要拿我當人質(zhì)? 就在這里等一會,沒人會對你動手,花沉問葉久,你說是嗎,小少爺?說幾句話的功夫,你總得有吧,不然我怎么把人交給你。 葉久看他這樣子,嘖了一聲,他抬了下手,那邊的兩個人見狀,立馬過來,只聽見少爺吩咐了一句,看著這個人。 是,少爺。 然后,他跟著花沉踏進了這棟房子。 這屋內(nèi)的布置擺設還挺有風格,看得出來是精心設計過,就是房子有些老了,空氣中也有些灰塵的味道,平日里應該沒什么人住在這里。 花老師,我看你的這個人對你頗是不恭敬啊。他有意無意地說了句。 哪里不恭敬? 他連替你當個人質(zhì)都不愿意,那恐怕替你去死就更不愿意了。 花沉仿佛沒有聽出他的弦外之意,語氣很淡地說:沒有人會愿意替別人去死。 他把葉久帶到客廳,這個房子其實是你爸當年看中的。 我知道。 花沉轉(zhuǎn)頭看他一眼,顧息允能讓你知道這么多事? 從小少爺公開自己不是顧家人的時候起,他就覺得有些奇怪,依照顧息允的風格,不該是會允許這件事,因為那必然是違背他事先的安排。 葉久抬眉,我不會自己查? 花沉略一思忖,我倒是忘了,你已經(jīng)長大了。 一個不再是傻子的繼承人,確實該知道一些事,況且顧息允并沒有要把人養(yǎng)成小白兔的意思,有時候瞞得太多,不是件好事。 葉久看他這語氣,居然還有點長輩的意思。 但話又說回來,他們之間確實是存在著那么點血緣關系,這可能就是花沉到現(xiàn)在還沒有對他動手的原因,但要讓葉久信任這個人,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打量著這里的家具布置,特別是墻上掛著的一副山水畫。 花沉離開了一會,回來的時候,把一杯泡好的茶放在他面前,龍井。 葉久瞥了一眼,我說花老師,一般別人到家里做客,不都是先問問客人要喝什么嗎? 你肯定不會喝,所以我問不問無所謂。 葉久吐槽,那你還不如別泡,浪費。 花沉看著他吐槽,笑了下,小少爺財大氣粗,剛才都拿出了兩箱金子,我要是連一點茶都舍不得,未免太小氣。 男人說著,也坐了下來,垂眸打量著面前茶杯里的情形,色澤清幽,茶香四溢,這茶是好茶,去年新生。 那也已經(jīng)是陳茶了。 葉久非常煞風景,有話就直說,我沒空在這跟你磨磨唧唧。 看來你挺擔心顧息允,花沉看著他的神情,意有所指,他快要死了? 葉久眸色一頓,隨后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咬字很重道,看來你很關心他,真是勞你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