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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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想得開,陳官澤問,我讓人把他們趕走? 不用,葉久語調(diào)懶懶的,我又不是見不得人。 連玩一下都不能讓人看了,議論還會更多,再說他不覺得他現(xiàn)在有什么問題。 不過就是不是顧家人了而已。 葉久是不怎么在意,但是在外人的眼里,這可是生生把顧家家主的位置拱手相讓,況且不再是顧家人的九少爺,那還是九少爺??? 一個根本是未成年,什么都沒有得到的小子。 于是,還真有人上來挑釁。 來人站在他的面前,手按在他旁邊的臺球桌上,語調(diào)陰陽怪氣,我們顧總可是從來不搞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九少爺玩得倒是挺高興,這可真讓顧總心寒啊。 葉久身邊的幾個人臉色一變,想要上前,他抬手?jǐn)r了下,看這個人,身上帶著酒氣,像是喝了不少的酒。 對于酒鬼,他向來連關(guān)你屁事這句話都懶得說,你是誰? 來人抬起下巴,面帶不屑,顧刻,正經(jīng)的顧家人。 有事? 顧刻緊緊地盯著他,雖然喝了酒,但口齒還算清晰,我勸你老實點,顧總既然已經(jīng)厭棄了你,你也沒了顧家的身份,以后就老老實實,規(guī)規(guī)矩矩,不該歸你的,你也別妄想。 說得葉久納悶了,我妄想什么了? 顧總厭棄他?沒打斷腿,就算是厭棄? 顧刻抬高聲音,那你怎么還賴在老宅里不走? 葉久噢了聲,意味不明,還挺在意老宅的情況。 廢話。像你這樣沒有顧家血脈的人,根本就沒資格住在那里。你要是還要點臉,趕緊從那里搬走,省得給我們顧家丟臉。 葉久總算是知道為什么是這個人送到他面前,喝了不少的酒,思路還挺清晰。 顧刻是吧?我沒什么印象,你不是我大伯那一派的人吧? 顧刻的臉幾不可察地僵了下,立馬反駁他,怎么可能?! 不是就好,葉久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想問,為什么不是顧家人的我,卻被祖父帶到老宅里養(yǎng)著,而你,正經(jīng)的顧家人,我卻從來沒在那里見過你? 語氣輕飄飄的,卻一下子就戳中了顧刻的害處,整個人差點就蹦了起來,但陳大少就在旁邊,誰都知道在陳大少面前動手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于是死死地按捺了下去。 你這個偽劣假冒產(chǎn)品!肯定是蒙騙了他們! 葉久瞇起眼,倒也沒生氣,那多不好意思,不光是我,我爸,當(dāng)年差點就成了你們家主的顧二爺,他也不是你們顧家的人,氣人不? 顧刻: 葉久:更過分的是,祖父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的身份,還是想把家主的位置傳給他,而不是你們這些正宗的子孫后代。 是為什么呢?因為你們這些人沒用吧,除了氣人,什么好事都不會干。 顧刻咬著牙,不要臉,鳩占鵲巢,還這么得意洋洋,顧總遲早會把你趕出去。 葉久嘴角一扯,似笑非笑,我要是真不要臉,就直接絕了你們顧家的后,讓你們顧家后代的家主,沒一個是顧家人。 最后,人愣是被他氣跑的。 旁邊看熱鬧的人看得嘆為觀止,都知道這個九少向來行事張揚,但不知道這個人的嘴還能這么氣人,都不是顧家人了,在顧家的人面前,態(tài)度還能這么囂張。 尤其是那話,絕了顧家的后,臥槽這種話居然也敢拿來說。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要是沒有九少突然公開自己的身世這一出,顧家極有可能從下一任開始,就真的不是顧家人在接管家主之位了嘖嘖嘖。 仔細(xì)想想,這還是當(dāng)年的顧老爺子開的頭。 人走后,虞瑜有些擔(dān)心地問,你就不怕他們以后合起伙來對付你? 葉久輕哼了一聲,我等著呢。 怎么著也過了這么一段時間,那些人起碼得商量出什么動靜吧,結(jié)果就這?真是被顧息允嚇破了膽子,現(xiàn)在連露個面逼宮都不敢?真要慢慢地把時間耗下去,耗到顧息允死的那一天? 怎么看你這態(tài)度,還挺失望? 是啊,葉久說:挺失望。 蛇不出洞,怎么抓? 嘖。 他可沒那么多耐心。 沒過一會,他就回家了。 葉久走了沒多久,一道年輕的身影踏進(jìn)了這家俱樂部,里面有幾個正在喝酒的人瞧見來人走了進(jìn)來,連忙打招呼。 姜胥! 這個叫姜胥的人轉(zhuǎn)過頭,燈光照在了他的臉上,是一張足以女生們沉迷心動的臉,尤其是那雙桃花眼,頗有幾分勾魂攝魄的意味,每當(dāng)有人被他注視著的時候,無論男女,都會感覺到一種隱隱的心動。 他剛走過去,就有人起身,殷切地給他讓了位置。 旁邊還有女生靠過去,軟著嗓撒嬌,等了你好半天了。 姜胥的身體往后一靠,把她推開,香水味太濃。 女生哎呀了一聲,人家就是想到終于見到你,多噴了幾下,煩人。 這時有人說:你可是來晚了,少看了一出難得的好戲。 好戲? 顧家的那一場,跟他說話的人笑,不枉費我在這里守了半天的位置,還真挺熱鬧,尤其是那個九少,是真天不怕地不怕,說話也氣人,連死去的顧老爺子都拉出來了,愣是懟得那個顧家的一句話都吭不出來。 姜胥低笑了一聲,然后? 然后,就沒了,那個顧刻除了罵了句偽劣假冒產(chǎn)品,其他什么也吭不出來,教人怪失望的,等了這么久,結(jié)果雷聲大,雨點小。 姜胥手里握著酒杯,搖晃了下杯中如血般艷麗的液體,燈光下他的眼神有些意味不明,唇邊帶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顧家的熱鬧也敢看?小心回頭有人收拾你們。 跟他說話的這個人下意識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干笑了一聲,這不是大家都這么做嗎,就是背后議論幾句,那位顧總總不至于連這也要計較吧。 再說,我也就是在姜少你面前說幾句,別的人也不會這么議論,這人帶著討好的語氣。 姜胥飲了一口酒后,放下酒杯,行了,走了。 哎?!姜少?!說話的人連忙叫了他幾聲,不是,這好不容易請過來的,有事相求,怎么說走就走了?? 等到他追到門口的時候,人呢?! 一個小時后。 顧刻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還沒走幾步,突然被劈暈,撲倒在地,等到再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處在一個昏暗的后巷里,面前有一道身影,那人手里百無聊賴地擺弄著一個火機。 光線陰暗,根本看不到對方的臉。 你、你是誰?!這里是哪里?! 他一動彈,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都濕透了,沉沉的,滿是酒味。 見他醒來,面前的人語調(diào)低冷,你今晚喝了太多的酒,一時不慎把酒打翻,又碰了火,然后,就把自己燒死了。 !?。∧阆霘⑽??! 顧刻下意識往后退,滿臉驚恐,你到底是誰?!殺人是犯法的!我可是顧家人!你敢碰我?! 我、我警告你,得罪了我們顧家,你不會有好下場。 姜胥嗤了一聲,就你這慫樣,也算顧家人?真讓我大開眼界。 顧刻大叫,你究竟是誰?!我沒有招惹過你! 姜胥這次懶得搭理他,眼神靜靜地看著這個人掙扎,他的身影始終隱沒在黑暗下,咀嚼著偽劣假冒這四個字,隨后,扯起一抹毫無溫度的冷笑。 那一副花花公子的浪蕩皮囊下,漸漸泄露出幾分魔鬼般的嗜血與殺意,這讓他有些興奮地舔了下牙尖,準(zhǔn)備動手。 卻在這時,兜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掏出,看到了一條來信。 安分點,別搞出人命。 姜胥定定地看了一秒后,頗有幾分遺憾地放棄了這個死法,隨后,上前一步,一腳踩了下去。 只聽骨頭咔嚓一聲清脆,顧刻頓時凄厲地慘叫了一聲,緊接著,徹底暈厥了過去。 第二天起,顧刻失蹤了。 那些等著看熱鬧的人發(fā)現(xiàn)真的是雷聲大,雨點小,這九少剛露個面,顧家就沒人了,就連那些傳得亂七八糟的謠言也漸漸散了去。 大概是因為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就是那個顧刻一連失蹤了好幾天,而他家里的人,卻連報警都不敢。 好不容易憋不下去了,那家人實在是忍不住,跑去求顧總,求人高抬貴手把人放了,顧總卻說不曾見到人,也沒叫人動過手。 那家人頓時心頭慌慌,覺得顧總這肯定是不愿放人,才找這種話搪塞。可問題是他們這一家子人,對于顧總來說,又實在是不值一提的小角色,連能夠引起人家針對的分量都沒有。 沒辦法,只得去求九少爺。 葉久只回了一句話,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 人走后,顧息允抬手,捏了下他的耳垂。 葉久身體一顫,回過頭瞪了男人一眼,干嘛?! 生氣了? 怎么可能,葉久說,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角色,還不至于惹我生氣。不過就是個推出來的炮灰,用來試探顧息允的態(tài)度。 況且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個顧刻的蹤跡。 不過顧家的這些人可真有意思,手下人出了事也不露頭,生怕被人抓住了把柄不對,這時葉久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既然顧息允在的時候,不敢正面剛,那一定會在背后藏著其他的刀?就比如上次綁架他的人當(dāng)時被抓獲后,迅速就被殺人滅口。 而他那時還得到了一個消息他不是顧家人。 葉久當(dāng)時還納悶,那個綁匪怎么那么有心情跟他說這些話,除非是,故意透露給他,再一步步引他脫離顧家,下一任家主的位置自然就空了出來,然后,也就是最后的一步等待顧息允的死亡。 所以一定會有是專門準(zhǔn)備著用來殺顧息允的刀。 是誰呢?林莫?不,不可能。 假如林莫有問題,顧息允不可能會這么信任他。 葉久想了半天,一時頭疼,再這樣下去,得把身邊的所有人都要懷疑一遍。 他靠近過去,腦袋搭在顧息允的肩膀上。 怎么了?顧息允問。 葉久語氣帶著一點憤懣,你們顧家人真煩。一個個的,都是個笨蛋就好了。 顧息允笑了聲,這時說,所以,你想把顧家絕了后? 額?葉久一愣,抬起腦袋來,開始裝傻充愣,啥?你說啥??? 顧息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聽說了。 葉久繃著臉站了起來,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 還沒來得及走,被捉住了腕部,男人慢條斯理的嗓音在身后響起,不解釋一下? 葉久默默地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身,撲到顧息允的身上,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腦袋埋在男人的胸口上,聲音小小的。 錯了。 顧息允看著埋在胸前的這顆毛絨絨的腦袋,饒有興致地捏了捏他白皙的耳尖,又錯了?錯哪了? 葉久老老實實地任他捏著耳朵,格外乖巧,也不反抗了,這時嗅到了顧息允身上好聞的氣息,他眨了下眼,忍不住蹭了一下。 然后,又蹭了蹭。 顧息允察覺到他的動作,亂蹭什么? 葉久一時沒回話,盯著眼前的這一小片鎖骨,干凈冷白,喉結(jié)滾動,湊了過去,探出虎牙在上面咬了一口。 顧息允的指節(jié)微滯。 葉久的唇順勢觸到了男人的鎖骨處,那一片溫涼的肌膚,一股草木的清香在他的鼻尖縈繞,這讓他安靜下來。 兩秒后,他眼睫微顫地探出了舌尖,很輕地舔.舐了一下。 耳尖霎時紅了。 第77章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很快捧起了他的臉,阻止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咬就咬,舔什么? 葉久被迫抬起臉,眨巴了下眼睛,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咬你? 顧息允的指腹在他的下頜處摩挲了下,眼眸瞇起一道危險的弧度,你也不是第一次咬我。 葉久回想起上次,忍不住笑了下,所以習(xí)以為常了? 顧息允的視線順勢往下落,定在他的唇上,唇色干凈,還很柔軟,眸色深了幾分,沒有。 以后不要用你的小虎牙到處行兇。 行兇?葉久琢磨了下,沒有啊,我咬的時候都很輕的,他拿手指了指顧息允的鎖骨處,剛才碰到的地方,你看,這次都沒什么痕跡,保證不會讓人看到。 說著,還對男人露出一個頗有些得意的笑,一副你趕緊夸夸我的模樣。 顧息允看了他兩秒,而后,有些無奈地笑了下。 是,你沒有。 葉久得了便宜還賣乖,那我以后可以繼續(xù)咬你嗎? 顧息允的視線掃過他仍舊有些緋紅的耳尖,伸手,捏了下他的耳尖,沒說話。 葉久立馬明白他的意思,垂下腦袋,我真錯了,那個什么絕后的話,我當(dāng)時就是隨口一說,沒有詛咒的意思,真的。 這個人畢竟是顧家的家主,他在外人面前放出那種話,其實仔細(xì)想想,就是在打顧息允的臉。 隔了這么些天,才來跟他算賬,也是真的脾氣好,懶得跟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