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朱家阿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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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予樂沒接過喝,依舊努力奮戰(zhàn)小口沿著一碗粥的邊緣撮著喝盡。 喝完后靠在椅背上,打個嗝。 葉漠仁對此見慣不慣,平靜的道:今天要去哪我會派人跟著,不舒服也忍著點。 路予樂點點頭,揮揮手:知道了,你去忙吧。 葉漠仁起身離開餐桌,瞥了眼在后花園耷拉著耳朵無精打采模樣的大黃狗,明明每次看見他都會汪汪個不停,它生病了? 路予樂回道:不清楚,先以為是飛機托運有點不習慣就沒在意,今天打算帶它去醫(yī)生那里看看。 葉漠仁應聲,開車去公司。 他派人追查陸予樂時遇到點問題,因為路予樂和陸予樂長得不能說相似,可以說一模一樣的臉,就算同時出現(xiàn)在大街上也很容易被混淆,更何況陸予樂現(xiàn)在還沒找到在哪。 雖然派人跟著路予樂,但敵人在暗我在明,始終是把脆弱的生命向外界展示暴露。 而且三天都沒背地里的小動作,倒讓葉漠仁有些存疑。 伴隨著針刺的尖銳疼痛,路予樂在睡夢里夢見很多東西,尤其是那追著自己狂奔的五角鴨子怪,噶噶噶的追老得勁了。 就在快被鴨子吃掉瞬間,路予樂睜開眼睛。 他只要一清醒,就覺得腦袋動一下都鉆心的疼,不知道到底身體出了什么毛病,渾身軟綿綿沒有力氣。 隨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換了個房間。 整體偏中式風格,比上一個房間更大點,雖然不像記憶里的林岑但確實是他本人,正坐在紅木椅上手里翻閱著一個筆記本。 聽見動靜,林岑抬眸取下金絲眼鏡,起身走進路予樂,用指腹擦拭他泛紅的眼角,語氣無奈又寵溺:樂樂可真能睡,又過了一天一夜了。 我去你媽。路予樂沒有什么勁的打開林岑在自己臉上亂動的手,費力的喘著氣,連頗有氣勢的瞪人此刻像是睡眼惺忪的樣子,有聲無氣的質問:你在給我注射什么東西。 腦袋疼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不準說臟話。林岑掐了掐路予樂側臉,似乎是喜歡上這種觸感,指尖在臉頰上流連忘返,營養(yǎng)液,你太能睡了我怕你身體出問題。 營養(yǎng)液。 打死都不信! 路予樂又毫無震懾力的瞪了眼林岑,沒有禮貌的要求:拿吃的來,我餓了。 林岑眉梢一挑,哼了下,起身道:你也只能這么對我,葉漠仁能嗎? 拉踩屆大師就是您。 路予樂頭疼,選擇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等粥來了林岑想像上次那樣喂他也被拒絕,我還沒癱。 說完,路予樂用盡力氣去接林岑手里的碗,碗邊溫度燙得他想縮回手卻咬牙死活撐住了,舀了一勺粥,勺子在空中顫顫巍巍的遞到了路予樂唇邊。 他餓得有些急,忘了吹吹散熱氣,果不其然被燙到了舌頭,瞬間皺起眉頭,戴上痛苦面具: 嘖嘖兩聲,路予樂終于想起來要吹一吹,眼睛認真盯著碗里顆顆分明飽滿的大米,明明知道或許摻雜有吃了對身體不好的藥,但他沒得選擇,現(xiàn)在處境是他為魚rou,林岑為刀俎,想什么時候燉魚湯就能立刻燒火。 林岑坐在一旁認真凝視著他,黏人的視線不愿意放棄路予樂臉上任何一個表情,心想贗品果然是贗品,費心耗費心力去學習揣摩神態(tài),卻還是能被輕松擊倒。 他都覺得假,葉漠仁不可能不會察覺到。 第52章 chapter52:結局不變反渣渣 路予樂喝完粥,熱氣暖上胃部,讓頭疼等不適感都稍微舒緩了些,他半身倚在床頭,看向林岑放在旁邊的筆記本,封面似乎和他在暗室丟失的那本一模一樣,不禁讓他多心,那本子能給我看看嗎? 林岑也順著路予樂視線望過去,可以啊。 他起身拿過筆記本遞給路予樂,隨即坐在床邊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好整以暇的盯著面前的人。 路予樂接過,心里那個猜測幾乎已經被證實,當他翻開筆記本第一頁看到自己熟悉的字跡時,也只是深呼一口氣,面色平靜,沒再做更多其他表情,既然你都知道,那陸予樂也知道了? 林岑:他親手交給我的,你說他會不會知道。 路予樂想后悔,但現(xiàn)在已經沒用了。 他繼續(xù)問道:你給我注射鎮(zhèn)定劑那天,陸予樂就在你家對嗎? 對,還想問什么我都告訴你。 說著林岑伸手慢慢牽過路予樂的,路予樂想掙扎奈何軟綿無力根本甩不開,而且感覺就像被一條冰冷的蛇黏上,他皺皺眉頭,你手太冷了。 抱歉,但你問我問題我總得索取相應報酬對不對。林岑沒松手,反而纏得更緊,十指纏繞緊扣像熱戀中的愛人,緊貼在一起的皮膚密不透風。 路予樂眉頭皺得更深,卻沒在想著掙脫開,牽手總比什么貼臉頰親親要能忍受得多,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陸予樂的存在? 林岑想了想,我約你出來單獨聊,葉漠仁卻突然出現(xiàn)打斷的那次見面前一天,我在醫(yī)院后面那個大垃圾箱旁邊晃眼看見了有人在里面翻吃的,那乞丐找到一個別人啃剩下不要的半邊蘋果趕緊藏在破爛衣兜里,瘸著腳走了。 那么早的時候? 路予樂手指下意識抓和起,滿肚子疑惑需要解答:那為什么他不直接出現(xiàn)在陸家? 林岑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那你就得去問他緣由了。 路予樂低頭輕嘖一聲,感覺一團糟的毛線團現(xiàn)在試圖理順卻困難重重,等等,你說他瘸著腳走? 那晚上喂貓狗的時候,他是覺得有人在背后盯著自己,然后小區(qū)外面就響起了剎車聲和師傅罵罵咧咧的聲音:[你這個瘸子不長眼睛啊!紅燈停你還往前走!想死能不能滾開點!] 瘸子。 路予樂呼吸急促了些,冷不丁打個寒顫。 原來那個時候自己就已經被盯上了,但因為后面發(fā)現(xiàn)葉漠仁在派人跟著自己,他就把兩件事混在一起當一件事處理了,所以才沒能及時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 怎么了很冷嗎?林岑不知道是故意裝傻還是單純發(fā)問,身體微微前傾就要過來抱住路予樂,路予樂抬手擋住他,冷漠臉,不冷,那你現(xiàn)在知道我身份了,還綁走我是個什么打算? 林岑縮回手,反問:你覺得呢。 兩個知道劇情的紙片人,一個貌似現(xiàn)在對他有變態(tài)的愛,其中有一個是被搶奪身份的原主,路予樂能想到的就是:陸予樂拿回自己原主的身份,而我則被你綁走去到其他地方生活。 未來生活可能不算糟糕,但絕對不是隨心所欲的,就像吞了只蒼蠅雖然不至死,但時刻想起來卻惡心得要命。 嘔! 林岑搖搖頭,那是以前我的想法。 路予樂:? 林岑起身坐到椅子上,單手撐著額頭,麻木的雙眼顯現(xiàn)出另類的光芒:現(xiàn)在我想,既然你都能穿書來,為什么我不能擺脫這個已經設定好結局的世界,跟你一起回去。 路予樂: 好家伙,你還有葉漠仁,簡直是有理想有抱負的新時代紙片人! 一個想著用錢砸作者改劇情。 一個想脫離書本世界回地球轉一轉。 你們咋還不上天,在地上走真是委屈你們了。 我都還沒任何辦法能回去,怎么可能梢上一個你。路予樂控制住自己脾氣,畢竟一生氣就頭疼,他輕聲道:我知道就走完劇情大結局回家,可是你也看到我放棄了,林澄和他小男友生活得很好,江以悸也沒被渣男騙錢騙感情,葉漠仁反正劇情已經拽不回來了。 面對路予樂的苦口婆心,林岑臉上并沒有顯露出太多觸動,木然的聲音開口,仿佛剛才溫柔說話的不是他,劇情確實走不動,但不妨礙人物結局不變,對吧? ?! 路予樂猛地抬眸,腦子里面又將一件事情前因后果出串聯(lián)起來,他聲調控制不住的拔高:你故意讓陸予樂去推的冉煦文?! 雙腿殘疾。 只要人物結局定了,怎么樣方式去實現(xiàn)是無所謂的。 路予樂情緒一激動,本來已經只感覺得到隱約疼痛的腦袋又傳來陣陣鈍痛。 他倒在床上痛苦的用雙手環(huán)抱住頭,瘦削的身子骨在被子掩蓋下細微顫抖,他咬緊牙齒憋住已經堵在嗓子眼就快要脫口而出的痛苦呻/吟。 林岑卻坐在原地,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無動于衷,嘴里吐出冰冷的字眼:你肯定也想過的,只不過因為你心軟猶豫,沒有得到很好實踐而已。 心里最丑陋的想法被人就這么揭開,路予樂覺得羞愧又無地自容,用力揪著頭發(fā)怒斥道:你閉嘴! 好,好我不說了,你看你。林岑眨眼間恢復了溫潤的模樣,他語氣寵溺的埋怨著路予樂,拉開抽屜取出三只試劑里其中一只,對準路予樂手背上清晰可見的靜脈推注上去。 頭痛漸漸平復下來,路予樂的意識也跟著模糊。 林岑把無力掙扎的他抱進懷里,手輕輕拍著后背,輕哄道:睡吧,你不忍心做的事,我?guī)湍恪?/br> 我我路予樂張嘴斷斷續(xù)續(xù)的要說什么,抬手抓了下林岑衣袖,卻無力抵抗偏頭暈過去。 江以悸回了趟家,準備給冉煦文帶點換洗衣物再回醫(yī)院,這些天他都沒能睡個好覺,眼底一片墨青,只要閉上眼冉煦文被推進車流里的畫面就浮現(xiàn)眼前。 門鈴被按響,江以悸去開門,見到門外是誰時臉上表情有些復雜:樂樂,你怎么來了? 路予樂揚揚手里的口袋,知道你最近累,我也很抱歉,所以給你帶了喜歡吃的,先吃點? 江以悸側身讓人進來,然后去廚房拿來筷子和碗,坐在餐桌前兩個人一起吃。 飯桌上兩個人都選擇避而不談冉煦文的事,路予樂聊了點別的,你第一次見到我,對我是什么印象? 江以悸沉默了下,似乎對那段記憶已經沒任何印象了,在記憶里兩個人從開始就是好朋友,但為了不讓樂樂傷心,他選擇在兩個人相處時得出的結論,道: 嘴上傲嬌內心卻無比強大的人,還記得當時我破壞了你的計劃,你也只是罵我一句,然后一聲不吭責任全攬自己身上,最后卻哭說自己八輩子喝飲料都中不了再來一瓶。 江以悸始終不敢相信真的是他推下去的冉煦文,而他口中的野/生弟弟似乎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什么蹤影,這讓他找不到發(fā)泄口,內心無時無刻不在油鍋里煎熬,他抹了把眼角的濕潤,樂樂你干嘛突然這么問。 路予樂若有所思的盯著江以悸看了看,隨后挑眉一笑,好奇,原來我在你眼中是這個樣子啊,看來你很喜歡我嘛,是不是? 如果冉煦文沒出事 江以悸點點頭,低下頭時卻沒看見路予樂眼底閃過一絲怨恨的情緒。 喝水嗎我給你路予樂突然起身想給江以悸倒水,卻意外碰到了面前盛菜的盤子,菜里的湯汁全潑撒在江以悸身上,讓整件衣服都沾染上油煙味。 對不住,對不住。 路予樂一邊道歉,一邊用紙巾在江以悸身上擦拭,要不你去浴室洗個澡換一件衣服。 江以悸應聲進浴室,關上門,剛打開熱水噴頭卻突然感覺腳步虛浮,眼前昏花,他撐著浴缸邊緣慢慢躺進去想緩一緩這種狀況,意識卻越來越遲鈍,他意識到不對勁,張口要呼叫,樂樂 視野里,路予樂推門走進來。 他步伐穩(wěn)重,甚至見到面前的場景也沒有一絲慌張,就好像知道會發(fā)生一樣,蹲下身,冷靜卻殘忍的開口道:江以悸,你把我忘了。 忘了? 我怎么可能會忘記你啊樂樂。 江以悸想辯解,但瞥到熟悉人眼底已經沒有那份善意時,腦海里突然把那天晚上推冉煦文出車禍的家伙對上號,他瞬間不顧越發(fā)疲乏的身體激動起來,你不是樂樂! 我是,但你把我忘了。 意識斷片的最后,江以悸聽見那人這么說,聲音冷漠又隱約有絲不真切的受傷。 氣氛一下沉默下來。 抑郁自/殺,割腕身亡。 我本來對你有心軟過的,可是你怎么能忘記我,你怎么可以忘記我啊,江江。 我才不是那個舔著臉偷別人人生當成自己的小偷! 和路予樂有著一模一樣臉的男人,面上表情卻猙獰又恐怖,他赤紅雙眼,對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毫不后悔。 葉漠仁下班回來往客廳尋找一圈,只有貍花貓晃晃悠悠一副疲憊的樣子來蹭他的褲腿。 葉漠仁把貓抱在懷里,張姨,樂樂去哪了? 張姨答:說是找江以悸玩去了,還沒回來。 話音剛落,門鎖響動,路予樂打開門走進來,朝葉漠仁揚揚下巴,道:回來了。 葉漠仁點頭,路予樂卻湊近他,像平常那樣用指尖逗了下貍花貓的胡須,沒抬頭:我今天好像看見陸予樂了。 葉漠仁神色一凜,在哪? 路予樂答:就在別墅周圍,最近祖宗們也是焉巴巴的,我有點擔心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好的東西。 第53章 chapter53:揭穿反渣渣攻的 葉漠仁也發(fā)現(xiàn)了家里貓狗的異常,他緊盯著面前路予樂的側臉,一時間卻默然不語。 路予樂抬眸用疑惑的表情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葉漠仁移開視線,沒事,下次看見他別出去,待在家里。 不用你說。 兩個人結束簡單的聊天,路予樂就要往樓上走,張姨捧著從外面曬干的衣服問他,小樂這些干凈衣服放哪? 路予樂答:幫我放衣柜就行,謝謝張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