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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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銘奶奶手術(shù)挺順利的,醫(yī)生說可能會昏迷幾天,等麻醉過了,再醒過來就會有所好轉(zhuǎn)。 那天喝醉酒做的事,他記的一清二楚,畢竟他酒量還是可以。 當時之所以爬在桌子上,本是想著睡一會,誰知那大傻個直接給他安排妥當了。 好幾天都沒接他電話,去店里找前臺直接說他們老板出差了,估計得半年…… 半年? 林銘從樓底下朝上邊望去,想道個歉真難。 候君在店里呆了幾天,又回家呆了幾天,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窩囊。 大丈夫能屈能伸被親一下嘴怎么了,何況那臭小伙子還喝那么多酒…… 可雖然都這么想,還是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這天林銘很開心,因為今天他奶出院了,他一高興就去把藍色部分的頭發(fā)全部剪掉了。 對鏡子摸著全黑色的頭發(fā),就先留一段黑發(fā)吧。 手機進來一條短信,是候君發(fā)過來。 “今天有事沒,一會見個面吧。” 終于不藏了,林銘嘴角掛起一抹邪笑,那他這個過期的歉,還需不需要道了呢…… 地址定在了一個小公園,臨近年末公園人也不多,是個談話的好地方。 林銘穿了一件厚外套,他手蜷縮在袖子里,老遠就看見涼亭底下的大傻個。 “走過來的?” “不然呢?!?/br> “早說嘛,我開車接你。” “你躲我都躲不及?!?/br> “我是一直在思考答案呢?!焙蚓c了一根煙。 “給我一支?!绷帚懮斐鲆恢皇[根手。 候君看了他一眼,把自己剛才點著的遞給林銘。 “給……” 不出意外,收獲一枚白眼,他也不惱,又吸了一口煙,呼出。 眼見四下無人,抬手捧住林銘的臉就是“吧唧”一下。 “你干嘛!???”林銘跟著就急眼了。 候君嘿嘿笑了幾聲,困擾幾天的問題就這么迎刃而解。 “你不要臉!”林銘急得都不知該罵什么好了。 “臉在那天晚上,就給你了,”候君道,“剛剛才把臉找回來……” 林銘給他又翻了一個白眼,轉(zhuǎn)身就走。 “你黑發(fā)挺好看,以后就留這樣的?!焙蚓诤筮呅踹哆丁?/br>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有病!”林銘沒回頭。 “咳咳……林銘兒,我們要不要試著處處?” 林銘駐足,就差要跳起來。 “候君,你腦袋是被門夾了吧!” “那第一次……我讓你在上邊還不行嘛……”候君把煙掐滅,上前直接摟住林銘的身板。 “就這么決定了哈……走……先陪哥去加個油,完事任你擺布……” 在加油站碰見了陳予砜,下車準備過去打招呼,候君祈求林銘一會配合一下自己。 他在朋友跟前要面子。 林銘勉強依了他。 回頭候君準備跟按喇叭司機吵起來,林銘湊在他耳邊道“我也要面子?!?/br> 候君聽完瞬間就心情變好了。 林銘在酒場跟人打架那次,原由是一群人都喝多了,那些人也都是輸不起,就對林銘施了陰招。 候君知道后,又急又心疼,遂找了一群幫手給林銘出氣,結(jié)果誤打誤撞碰見了李文和鄭奕兩個學(xué)生…… 在一起的日子里,兩人難免會吵架,多數(shù)都是候君讓著林銘,若是實在不能化解的…… 沒有睡一覺不能解決的,若一覺不行,那就兩覺。 后邊候君出差了幾天,一直等到生日那天才得以回來,他和林銘在包間等人的時候,抱住林銘就是一頓狂親……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久別勝新歡吧。 讓林銘情緒起伏最大的一次,是他奶奶去世那幾天。 他奶身上有好幾處病,本來做完手術(shù)身體已經(jīng)有了好轉(zhuǎn),結(jié)果因為他大姑照顧不周讓老太太出去吹了會風,就再沒醒來。 像他奶這種病見不得風,拉到醫(yī)院醫(yī)生就讓家里準備后事。 這幾天林銘誰都不想見,包括候君。 收拾奶奶的衣物時,在枕頭邊翻到了一盒子,里邊是他給奶奶看病的現(xiàn)金,老太太一分都沒花,林銘抱著鐵盒子哭了一下午…… 頭發(fā)開始瘋長,他去理發(fā)店讓繼續(xù)給挑個扎眼的顏色。 理發(fā)師以為年輕人想要醒目,于是就給整了一個黃色,出來的效果很好,于是理發(fā)師一個高興,又給林銘附送打了耳洞。 林銘又開始在酒吧泡夜場里,喝酒掙錢是一方面,但主要是圖個熱鬧,他開始學(xué)著扎辮子,換戴不同的耳釘。 生活過的如同亂麻一樣。 候君來找過他很多次,剛開始還上來勸說,后邊見林銘不聽,就隔著遠遠看。 打電話找陳予砜那天,實在是因為沒有別的辦法了。 林銘已經(jīng)連續(xù)泡在酒吧好多天了,他想著找身邊幾個熟人一塊去。 到時候林銘說不定會賣個面子呢。 果真是陳予砜幾人的面子大,林銘那晚乖乖的回家了,其實那晚候君挺想和林銘一塊下車的,但念想被林銘提早關(guān)上車門。 態(tài)度好轉(zhuǎn)起來,候君就開始跑的勤快起來。 早上趕在林銘出門前把買好的早餐送過去,有時候林銘忙著拍東西沒時間出去吃飯,候君比外賣還要準時,眼巴巴送過去。 買的飯林銘抱怨不好吃,或者就是都吃膩了,候君就開始逼迫自己跟廚師長學(xué)做菜。 學(xué)習認真的程度都讓廚師長錯覺到老板想要替代他…… 一個身體好起來,一個就病倒了。 連續(xù)的趕早,加上每天還要忙店里的事,候君終于病倒在床上。 前一天晚上他都訂好了鬧鐘,結(jié)果睡的忘記了,再醒來已經(jīng)十點多了。 每天這個時候,林銘早已經(jīng)吃完早飯出門拍東西了,他揉了揉太陽xue準備給林銘打電話說一聲,屋子門被打開。 房子鑰匙除了他,就只有林銘會有了。 難道…… 林銘穿了一件黑色衛(wèi)衣,手里提著飯。 “銘兒你咋來啦,今天不是有東西要拍嗎。” “延期了……”林銘摘下帽子,面無表情拆飯盒。 候君撐著勁勉強坐起來,他頭痛的實在厲害。 “別因為我,耽擱了你的事……” “話還是這么多,”林銘把稀飯盒蓋掀掉,拿起小勺子舀了一勺,“趁熱喝吧……” “你……你做的?”候君感動的眼淚就要流下來。 林銘吹了吹勺子,不知怎的看見候君的表情,本來要撒謊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嗯?!?/br> 茶館里,陳予砜問到林銘你怎么會和候君走到一起。 林銘想了想,答道。 “因為,他能給我足夠的安全感?!?/br>